「開封情·報紙緣」柳楊:從自由路到勞動路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從自由路到勞動路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柳楊

那是30多年前的一個黃昏,我還在一所老得不能再老的校園裡坐井觀天。清末民初的閣樓雕樑畫棟,半個窗戶掩埋在地平線以下的地下室陰暗潮溼。透過南教學樓一樓最西最偏的一扇窗戶,我看到許多年齡比我這個剛留校工作的“老師”還大得多的學生,在“湖畔文學社”的燭光裡升騰。而我,把許多鬱悶、失落、不解和夢想在方格稿紙上揉搓後,騎著“洋車子”去了自由路東段的開封日報社。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報社的大樓依然巍峨。雖然回過頭想來不過是幾層,但在我眼中卻高大無比。在三樓走廊南邊的一間堆滿報紙的房間裡,我怯生生地見到了《希望》版的編輯陳劍平老師。年輕、靚麗、熱情的她問了問我的創作情況,就讓我把稿子放在了桌子上。

之後沒幾天,我的文章在《希望》版頭題位置發了出來。只是我原來自鳴得意的題目《在含淚的笑聲中靜靜地思索》被改成《心血化作紅寶石》,讓我有點兒小遺憾。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儘管我不到15歲就在開封地區文聯主辦的《中嶽》上發過散文和散文詩,儘管之前我也多次在《奔流》《綠風》《牡丹》《中原文學》等純文學刊物發表過組詩,儘管我也連篇累牘地在《河南日報》《河南青年》《青年導報》《教育時報》《拉薩晚報》《烏魯木齊晚報》《濮陽日報》《鄭州晚報》《商丘報》《鄂倫春報》上烹文煮字,可我更看重在《開封日報》上發的這篇文章,因為我發了那麼多的文章,只有這篇文章學校領導看到了。

之後,《開封日報·星期刊》更是對我偏愛有加,不停刊發我的詩歌和散文,讓初學寫作的我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金聚泰老師、王海英老師,還有寶平、欣科等諸位兄弟,他們溫文儒雅,謙恭善良,不遺餘力地提攜後學,讓吾輩感念不已。

我之所以能在文學道路上一直走下去,和他們的真誠與無私、熱情與善良密不可分。他們用火炬點燃我的文學之夢,不管燃燒過後的是舍利子還是灰燼。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後來,《開封日報》從鉛印改成了膠印;後來,《開封日報》從小報改成了大報;後來,《開封日報》從自由路搬到了勞動路……

在改成對開大報之後的第一個《星期刊》頭版,《開封日報》發表了我的大特寫《經商,鋪天蓋地的狂潮》,通欄標題,內文佔了將近一版的篇幅,對練攤設點經商掙錢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那篇文章的稿費一下子給了我120元,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小激動,要知道當時我的工資加上各種補貼才200來塊錢。

勞動路的新報社南邊有個小酒館叫“紅蜻蜓”,不大,溫情,有啤酒小菜,有扣碗麵條。我和會敏、靜沙、石峰等報社的諸位兄弟,時常在此“戰鬥”。喝酒、猜枚、聊天、胡侃,把酒臨風、流連忘返,少年意氣、不一而足。

青春的激昂,生命的律動,詩歌的誘惑,人生的磕絆,都沉澱在平平仄仄裡,凝固在方塊漢字中,讓人浸潤,讓人留戀,讓人難以忘懷。

我把歲月的河流裡打撈出來的漢字放在河灘上晾曬,濤聲過後,大浪淘沙,醃製過的陶罐依然熠熠閃光,依然用最後一顆鹽粒折射出生命的苦難,讓我在其中慢慢融化,不能自拔。

那天,又是一個冬日的黃昏,我去七大街報社新址打籃球比賽,看到十幾層高的大樓拔地而起,直刺雲天。可在我內心深處時常唸叨的,仍然是自由路東段的老樓,仍然是勞動路北段的酒館;仍然是日漸老去的金聚泰他們那一代報人,仍然是不會老去的方塊漢字!

「开封情·报纸缘」柳杨:从自由路到劳动路

(作者原名劉海潮,男,1967年深秋生於豫東一個沒有葡萄的葡萄架下。1982年發表處女作,之後有作品見於《詩刊》《星星》《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等。著有詩集《葡萄架下》《黑裡河》《黃河最後那道灣》等7部,主編“汴京詩叢”20部。現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河南省詩歌學會副會長,河南省散文詩學會副會長。)

大家都在看

開封日報 ID:kfrbwx

點擊【閱讀原文】免費閱讀開封日報電子報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