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的配yin婚麼?

你聽說的配yin婚麼?

配陰婚這事,有些人看來是迷信,有些人看來是封建殘餘。在我們行里人看來是積德行善的好事。

我爹出去雲遊,十幾年過去,娘和我就靠二叔給人家配陰婚掙錢度日,發不了大財,但是日子過的也殷實,開始我是不喜歡這行的,因為我家祖上傳下來的行當,所以我也就不得不做這個了。

這天,二叔跟我說他要入棺除煞,需要在棺材裡不吃不喝呆六天,讓我照顧好這個家。

二叔剛入棺,黃家河村就來人了,來人是個40多歲的漢子,叫李軍,說他大哥家的兒子在外面打工從腳手架上掉下來跌死了,活著沒給兒子娶上個媳婦,死了想給兒子配個陰婚,因為開發商賠了些錢,所以最好找個年輕漂亮點的女孩。

我給趙東生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好的溼貨?趙東生說恰好有一個,還沒結婚就病死了,長得好看,只是價格高一些。因為二叔不在,我就帶著40多歲的漢子去驗貨,看好貨,他們自己談價格,我只負責引路,送葬,合骨,陰婚。

說實話,這屍體的品相,兩萬塊還真是不高,要長相有長相,要個子有個子,白白靜靜的,確實不孬。但人是我帶來的,我有義務幫著買主省錢。就讓趙東生便宜一點,趙東生很給我面子,最後18000塊成交。

連夜把女屍拉到黃家河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李軍的哥哥老李紅著眼圈抓著我的手,說他兒子可憐,讓我給好好弄弄,活著還沒來的及娶媳婦,死了也要讓他在陰間過上好日子,我說你放心吧,我一定給弄好。

老李的兒子長得磕磣,死相也難看,估計已經全身都碎了,軟軟的一堆躺在棺材裡,和那具女屍比起來,差的太遠,就在給女屍換衣服的時候,我發現了睨端,女屍的小腹有些鼓脹,感覺就像是懷孕了似的。我急忙跑到一邊給趙東生打電話,問這女屍是不是懷孕了,這傢伙開始還支支吾吾的狡辯,說他也不知道懷孕沒懷孕,要好好的落實一下再說。

我氣的牙根疼,怪不得二叔不讓我跟趙東生做生意,這傢伙確實損。冥婚是有說法的,女孩無論如何是不能懷孕的,懷孕配陰婚,預示著這家將出現兇情與姦情,至於為什麼,我也不得而知,是二叔告訴我的。

好在二叔教過我補救的辦法,在給冥婚新娘換上衣服之後,我偷偷的把一根銀針紮在女屍的小腹之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把小孩釘住,不會留下禍端,有些殘忍,但是沒有辦法。只有這樣才不留下後患。對得起花錢的主人。

釘完女士腹內的小孩,這才開始走陰婚的程序,一步步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就在合骨下葬的時候,天突然間就起了風,陰風颯颯的。西北角也是一陣電閃雷鳴,幫忙的鄉親們加快了動作。就在我念完陰間結合證書的時候,大雨就落了下來。

我原以為事情就這麼順利的結束了,可是萬萬想不到,事情卻遠沒結束,也沒那麼簡單,甚至把我逼上一條不歸路。

半夜回到家後,老孃還在家裡等我,每次都這樣,只要我和二叔出去,回來多晚我娘都在等著,用用柴火把爐子燒旺,不管是冬天夏天,都要讓我們烤上一兩分鐘才行,說是火能驅邪。

烤完火過後就去睡了,正睡得迷迷茫茫的,外面就起了一陣雜亂的敲門聲,天剛剛亮,睡敲門這麼著急?

開門過後,李軍上氣不接下氣的站在門口;“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著他慌里慌張的樣子,我心裡一緊,但還是強裝鎮靜道;“彆著急,有什麼話慢慢說。”

“昨晚一場大雨,把棺材給衝出來了,而且,而且棺材角上還有血流出來了。”

我頓時就懵了,怎麼會這樣,死人流血?人死以後血液是凝固了的,怎麼會有血流出來?

這些年,我一直跟著二叔給人家配陰婚,雖然也遇到過一些怪異的事情,可是死人流血這類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見。怎麼偏偏就在二叔入棺除煞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李軍站在一邊,全身都在顫抖,估計他也是嚇得夠嗆,小聲問我怎麼辦?

我還真是沒辦法,急的在房間裡團團轉。就在這個時候,東牆跟的棺材咔咔咔的發出一陣聲響,二叔鐵青著臉從棺材裡爬了出來。行裡是有說法的,入棺除煞中途打斷的話重則減三年陽壽,輕則大病一場,二叔不顧及這些從棺材裡爬了出來,看來事情已經夠嚴重了。

來到黃家河村老李祖墳的時候,面前的景象把我和二叔都驚呆了。

一夜的大雨引發山洪,硬是把老李家的祖墳給衝出一個大口子,其它的棺槨倒也完好,就是昨晚剛剛下葬女屍王穎的棺材被衝出一半來,小頭朝外,大頭朝裡,一半掩埋在黃泥裡,一半懸空著。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棺材的一角果然是紅了,還有血水滴滴答答的流了出來。

看到這些,二叔一把扯住我胳膊,把我拉到一邊。“混賬小子,從哪裡買來的屍體?乾貨還是溼貨?”

乾貨還是溼貨這是行里人的稱呼。乾貨就是死了入土倒鬥倒出來的屍體,但是身體還能成型,不成個的那叫散貨。溼貨就是剛死沒有入土的那種。

我只好如實相告,說是從趙東生那裡買來的溼貨。我二叔氣的要死,要不是周圍有很多人,估計會拿腳踹我。

二叔把老李兄弟倆拉到一邊;“兩位大哥,對不住了,孩子學藝不精,又進了不該進的貨,所以這樁陰婚必須得拆了,你所有的損失我來承擔。”

李軍還好說話,從他的眼神裡能夠明白,很聽二叔的話,可是老李就不一樣了,臉色頓時就變了;“王道長,這陰婚也結了,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

“就是不行,你看見沒有,棺材裡都流血了,你見過幾個死人流血的?”二叔眼神凜冽。

“那,那你得賠償我的損失,我家的祖墳都讓你們給挖了。”老李臉色一變,開始不仗義了。

“行!”二叔臉一直陰著,從他堅毅的話語裡,我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會更加的複雜。二叔是很過日子的人,事情要是不要重的話,他是不會這麼順利的答應老李的條件的。

老李臉上滑過一絲狡黠,“我買這個媳婦花了1萬8,給你1000,結冥婚費用6000,正好兩萬五,你給我五萬這件事就算了。否則的話我就跟他們說你是騙子。”

我一聽老李這話,隨即就急了;“老李你不仗義,死屍又不是我們賣的,憑什麼問我們要錢?還雙倍。”

二叔隨即給了我一巴掌;“混賬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轉臉又跟老李說道;“李大哥,五萬沒問題,不過現在我拿不出這麼多,我這裡有三萬,剩下的兩萬我給你打個借條行不?”二叔抖抖擻擻的從褲兜裡掏出錢包,摸出他那唯一的一張卡遞給老李。

老李接過卡反正看了一眼,問二叔要了密碼,就裝進口袋裡,站在一邊的李軍想說什麼,被他哥哥的眼神逼了回去。

回到家,我媽安慰了二叔又安慰我,二叔一個人鑽進他的房間裡就是大半天,我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他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背上揹著一個包裹,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手裡提著一把劍,是我家祖傳的劍。劍柄是紫檀木的,劍身卻是桃木的。

出來就指使我把家裡正在打鳴踩雞的老公雞捉了,藉著夜色我門叔侄兩個再次來到黃家河村老李家的祖墳,老李家的人已經在那裡等候了。

二叔吩咐人把我抱著的公雞殺了,找來水,把公雞的血放進水裡,又放了硃砂和香灰,最後才把一張早已寫好的靈符燒了,紙灰撒進去,這才端到我的跟前;“大川,喝一口。”

化符水。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喝的,看來事情真的是比想象的嚴重多了。

喝一口,腥甜裡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臭味,堅持嚥下去之後差點反胃吐了,還好我堅持住了,二叔也喝一口化符水,這才吩咐眾人把棺材扒了出來,起了釘卯,二叔讓大家退後,拽著我親自把棺材打開了。

就在打開棺材的瞬間,一股陰颯颯的涼風從棺材裡撲了出來。

棺材裡,王穎還靜靜的躺在那裡,臉色慘白不堪,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顯得有些刺眼。雙腿之間,確實有些些血水在流。二叔緊緊地皺著眉頭,嘴裡唸叨著,抓過我的手伸進女人的褲子裡,手指一挑,我昨天晚上刺下去的那個銀針就拔了出來。小心的裝進一個白色的青花瓷瓶子裡。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就在二叔拔出那根銀針的時候,我分明看見王穎的屍體微微的抖了一下,再仔細看時,那屍體還是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什麼異樣。

二叔從他後背的布包裡摸出一個茶杯口大的銅錢,上面栓了紅繩,探身掛在王穎的脖子上,才把女屍抱出來,示意大家後退,把王穎的衣服給脫了,換上一身休閒的衣服,這才再次把她抱進棺材裡,上了棺蓋。

“李大哥,錢我欠不下你的,這口棺材送給我好麼?”二叔把老李拉到一邊說道。

“不行!門都沒有,抱著你的死屍立馬滾,我還要用這口棺材給我兒子娶媳婦的。”老李一臉的怒氣,氣氛的說道。我真想和他爭辯一下,可是二叔把我給拉住了。抱起王穎的屍體,抗在肩上,拉著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軍是個場面人,跟了上來,跟二叔和我說對不起,他哥就這脾氣。二叔沉思一下,還是站住腳步;“這位大哥,一定告訴你哥,那口棺材別用了,如果再用那口棺材給你侄子娶媳婦,後果更嚴重。”

說完,我和二叔就走了,身後留下李軍站在那裡,我想問二叔什麼,可最終也沒開口。

回到家,二叔把我拉到一邊,哭喪著個臉說道;“大川,這事是咱做錯了。”

我急忙問什麼意思?二叔說這女孩確實沒懷孕,她的肚子鼓脹那是氣胎,氣胎是怨氣而成,是胎不是懷孕,跟男女那事沒關係。

我問怎麼辦?而是說了一句令我毛骨悚然的話。

“大川,現在沒辦法了,你把這女孩娶了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是一具女屍,我是一個活人,我怎麼可能娶她?

二叔皺著眉頭說道;“這女孩是橫死的,心裡滿是怨氣,你銀針破了她的氣,你要是不娶她的話,咱全家甚至咱全村的人都要遭殃。”

“二叔,咱家就我一根獨苗,我要是娶了她,咱家怎麼辦?”我還真是這麼想的,娶個媳婦醜俊咱不說,說什麼也不能娶一具女屍做老婆啊,最主要的是那事怎麼辦啊?“不行名義上納個妾吧。”

二叔劈頭帶臉的一記耳光扇了過來;“放屁!”

我嚇得頓時不敢說話了,二叔在房間裡踱了一陣,心一橫;“大川,一切就看你的命,這個你拿著,我在家裡把你倆的事給辦了,名義上她就是你的媳婦了,你要是有本事三年之內感化她,你再另娶妻室,你要是沒本事,她就跟你一輩子。這是孽緣,誰也沒辦法。”二叔說著話,把昨天那個白色的青花瓷瓶子遞給我,這裡裝著從王穎小腹上拔下來的銀針。看二叔那意思,王穎的陰魂現在就在這根針上。

接著,二叔又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讓我娘收拾一下我的行李,塞給我2000塊錢;“大川,你現在就走,離開這裡,去山東莒縣浮來山下一個叫魏家菜園村子,找魏七,你以後就跟他混了,記住了,三年,這三年你一定不要回來,現在你媳婦煞氣很重,你們留在村裡對誰都不好。”

二叔待我如親生。今天卻讓我連夜離開,還不明不白的給我娶一個鬼媳婦,我感覺就跟做夢似的。

擦乾眼淚,再次看一眼孤零零黑乎乎的村莊,我依然大踏步朝前走去。

一路顛簸,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就到了浮來山鄉魏家菜園村了,這是一自然村,面南背北依山而居,雖然不大,但是感覺要比王家口要好一些。村口一棵老白果樹,葳蕤生長,有些人在閒談乘涼,我向一位老者打聽魏七的家,老者指著村口說過一個路口右拐再右拐,門口一棵半人粗的國槐,那就是他家了。

我跟魏七說明來意,他倒是挺熱情的招呼我進屋,還準備了一桌酒菜。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覺得床有點擠,一回頭居然看見了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

“你,你是誰?”這女的看著面熟,像是在那裡見過。雖然面容清冷,可是俊俏無比,身段高挑,皮膚白皙,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只是她的臉沒有一點喜色,給人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

“王大川,這就不認識了,我真想掐死你,可是你對我有恩,所以我看你的表現,如果表現令我滿意的話,我就饒你不死,否則的話,我讓你死,你全家死。”女子走到我的身邊,帶著一股涼意。

我嚇得都快癱了,半夜三更的進來一個紅衣女子,怨氣沖天,還要弄死我和我的全家,為什麼啊?

“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王穎,就是你要把我配給李翔的那個女孩。”紅衣女子說著話,靠近我的身邊站了。

“啊!”我嚇得驚叫起來,感覺魂魄都飛了。我想過她會出現,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會出現,竟然還穿一身紅色的衣服。記得二叔說過,紅衣女鬼戾氣最重了。

“王大川,我恨你,你竟然跟趙東生一起把我賣來賣去的,一點都不顧及我的感受。”

“妹子,不,大姐。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們行人就是幹這個的,再說了,不也是為了你好麼?”我下意識的往後退,可是我已經無路可退了,後面已經是牆了。

王穎輕嘆一口氣;“王大川,本來我是恨你的,可是你的銀針卻讓我胎氣重生,我被人打碎的魂魄再次聚了起來,雖然我不能死而復活,但我可以幻化人形,加上你二叔又把我許配給你,所以就這樣吧,你長的也是人模狗樣的,我就委屈一下吧。”這女人朝我靠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陰冷的媚笑。

“你,你要幹嘛?”我下意識的縮一下身體。雖然王穎很漂亮,可他畢竟是女鬼,我要是跟女鬼那啥了,怎麼死都不知道。

王穎伸手摸一下我的臉;“還能幹什麼?洞房花燭夜啊!你二叔既然把我許配給你了,我就是你老婆了。”

我以前曾經聽老人講過一個故事,說一個人和一個鬼相愛了,兩個人住在一起,最後那個男的慢慢的就病死了,

“王穎,那事我知道,只是咱人鬼有別,不能洞房的,再說了,魏七很快就回來了,這是他的床,髒兮兮的。”

“少來,我們既然是夫妻就該行周公之理,我在外面已經設了鬼帳,魏七就算是到了家門口他也找不著家,來吧。”王穎說著話,就撲在我的懷裡,把我按在床上,這女鬼勁挺大的,我幾乎沒什麼反抗的餘地。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掙扎,我可不想就這麼沒了,我得好好活著。所以,我拼死掙扎。

“王大川,你什麼意思?不願意就別答應娶我。既然娶我就要好好的做我的男人。”王穎騎在我的身上,遲啦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扯開了,露出雪白的肌膚來。

“王穎,別,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只要咱不做這個,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哀求道。

“真的?大男人說話可要算數啊!”王穎鬼魅一笑,從的身上爬下來,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看著她的眼神,我突然感覺自己上當了,這女人本來就不想跟我那啥,而是藉機要挾我的。

“你要我幹嘛?”

王穎用媚眼瞄了我一下,說了兩個字: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