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基因代代传:不散的军魂,诉说长征故事

1912年3月,陈泽河出生在于都县罗坳镇一个贫苦家庭。1933年春,中共中央局提出“创造100万铁的红军”的号召,整个苏区掀起前所未有的“扩红”热潮。1933年9月,红一方面军在于都“扩红”,陈泽河和本村的朱茂发、马贵发踊跃报名,在于都的大佛寺参加完体检,一同加入了革命的队伍。

陈泽河

红色基因代代传:不散的军魂,诉说长征故事

在第五次反“围剿”失利后,红军主力分别从瑞金、兴国、宁都、长汀等地撤离下来,1934年10月16日,中央红军在于都集结完毕后,陆续渡过于都河开始战略大转移。

“我们是在1934年10月17日晚渡河的。”陈泽河回忆,渡河前,全军团在于都县城东门沙坝召开大会,军团长彭德怀在会上告诫他们渡河时要镇静,不要拥挤,并要求每个人要写信回家告知父老乡亲“红军一定会回来”。

“家家都给红军打草鞋、捐粮食,为了搭浮桥,有的把家里的门板全拆了。”陈泽河说。红军分别在于都的八个渡口先后渡过于都河,开始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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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路上,我们不停地转移,不停地打仗,不停地走。”陈泽河说,一路上敌机特别多,丢下的炸弹一炸就是一片,途中不少战友因此牺牲。在一次躲避敌人袭击时,陈泽河的右脸颊被流弹擦伤。“没有被打死真是我命大!”

1934年12月,红军长征到了广西梧州。那天,敌人向占据在一山头的红军发起进攻。这场战斗,红军凭借险要地势,固守阵地五天五夜,打退了敌人多次冲锋。然而在最后一次激战中,由于红军弹药接济不上,加上援兵未至,大部队接到上级命令:迅速转移!也就是在这次激战中,和陈泽河一同参军的马贵发因胸部中弹而牺牲,另一位同村战友朱茂发腿部中弹,身负重伤。战斗还在继续,连长叫来陈泽河:“你留下照顾朱茂发,伤养好了,去找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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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队转移离开了,只留下陈泽河照顾朱茂发。十多天里,他们就一直停留在山上。那时广西已沦为白区,老百姓招呼红军是要杀头的,因此他们隐姓埋名,乔装打扮。陈泽河一边照顾朱茂发,一边靠乞讨过日子,整整坚持了3年,却怎么也找不到部队。1937年12月,陈泽河和朱茂发几经周折,终于回到了老家。

《喋血湘江》作者伍禄香曾听一位县党史办主任讲,当年红军进入山区后,“有山必有路,有路必有红军”。

筲箕窝,记载着谢水莲刻骨铭心的思念

她在这里与师政委胡定坤相识相爱,成为一对革命伉俪。她至今还记得结婚的那天晚上,胡定坤为她唱了一曲湖南调,歌中的词句谢水莲能够声情并茂地将它完整唱出:“送郎送到天井边,毛雨霏霏不见天,保佑老天下大雨,留我哥哥歇夜天,一夜就当得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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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胡定坤调往中央,而谢水莲则经常去各地慰问演出。第五次反“围剿”时,谢水莲送慰劳品去老营盘的丝茅坪红军阵地,被敌人飞机炸伤了脚,一块弹片擦伤了膝盖。等她回到县里时,县苏维埃政府已经迁走了。她四处奔走,寻找胡定坤,最后得知胡定坤曾派人来接过她,但又不知她会不会回来,等了一天便走了。

谢水莲沮丧地回到家,这时,敌人的兵已经来了,她被当作“土匪婆”抓了起来,押解到九江的监狱,后来好不容易逃回家,父亲却因为长期隐蔽在家,郁郁不乐,病死了。谢水莲和大伯住在一起,替人打短工生活。胡定坤在金沙江畔牺牲后,有人劝她嫁给县政府的一个科长做填房,谢水莲坚决不肯,却嫁给了一个普通的农民,过着极其清贫的生活。

曾宪文,江西赣县人

1928年在井冈山参加革命,湘江战役时,他在红五军团34师100团3营第9连做后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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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2月1日上午,红五军团34师接到电令,在水车过浮桥赶往新圩枫树角,接防红三军团红六师18团,过灌江时遭到敌机轰炸,200多名红军将士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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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宪文被当地村民救下藏在牛棚。他得了一场大病,病愈后左腿跛了。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在广西重操江西的旧业——竹匠。他会花十天织一床晒谷子的竹垫,这手艺在当地很新鲜,当地人因此接纳了他。几年后,他娶了一位丧偶的女子,做了上门女婿,成了两个孩子的继父,四十多岁时才生下自己的女儿。此后,曾宪文再也没回过江西赣县老家。

出品:星火燎原新媒体工作室

部分资料来源于网络和参考文献,在此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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