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鵬新片《縫紉機樂隊》終於正式上映了。
對於之前大鵬和影評人之間的互撕,因不瞭解內情,我不站隊。但我想,“我可以不認同你的觀點,但我捍衛你說話的權利”,應該是大家的共識吧。
我看了電影,在慎重地保存好電影票後,也想說上幾句。
說是喜劇片,但我全場壓根沒笑過,因為笑不出來。
近2小時的時間,影片就是小品、段子和鬧劇胡亂堆砌起來的,一鍋亂燉。劇情生硬,東拉西扯;笑點非常陳舊過時,還很惡俗;玩壞了情懷,引人反感。
請不要消費搖滾!
我不是搖滾樂迷,但我卻為搖滾心痛!
崔健說過,“搖滾精神是人的精神,不用太強調搖滾這兩個字。”“搖滾不搖滾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是不是你自己。”
他還推崇臧鴻飛對搖滾的解釋,“搖滾是面對著生活的不服,而流行音樂是面對生活服了。”
很遺憾,在本片,我沒有看到這種精神和內涵。
我看到的只是,眾人披在身上的搖滾外衣:東北F4的搖滾模仿秀,程宮為拍照留念的“亂掄”,胡亮對偶象樂隊和大吉它雕象的迷戀,丁建國失戀時的“解悶”玩票,炸藥尋找麗麗和耍帥的噱頭,而楊雙樹更是搞出了個象特工密室一樣的吉它收藏,而小妹妹希希可能壓根就搞不懂搖滾和兒歌的區別吧。
搖滾不應該只是一個紀念碑、一場演出。
眾所周知,搖滾是小眾的音樂,搖滾樂隊大多都處境艱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搖滾甚至是悲壯的。
我只是想在一部以搖滾為主題的電影裡,看到導演對搖滾真正的尊重,而不是一味“賣慘”,簡單的把搖滾當作理想和麵包矛盾的載體表現出來。
當“大吉它”拆了,但吉它形狀的學校建起來了,這難道就是搖滾精神的傳承?呵呵,我看到的卻是房地產商的功利,就象導演一樣。
Beyond和一眾搖滾老炮在影片中客串出現,我不把這看成是導演的人脈,我相信搖滾人為了讓大家瞭解和喜愛搖滾,他們是會傾注所有的熱情的。
但,我真的為他們心痛。他們付出了真誠,影片要的只是噱頭。
大鵬真的是屌絲嗎?
大鵬進入影視圈以來,從《屌絲男士》、《煎餅俠》、《父子雄兵》,再到這部《縫紉機樂隊》,屌絲固然成了他的標籤。
以前我沒有置疑過,因為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
但本片中,大鵬仍然繼續著他“缺錢、撈錢,到不談錢”的老梗,讓我不得不想一個問題,“矮、挫、窮”的屌絲,是不是真的窮得就只剩一天到晚,挖空腦袋想錢了?
我不是說屌絲不缺錢,我是屌絲,我就缺錢。
我只是說,大鵬對屌絲形象的塑造,太片面,太一成不變,太偷懶了。
而且影片中,丁建國的霸道總裁老爹,加長豪車裡非要坐滿一整排的妖豔美女,到處去晃悠;土鱉暴發戶大熱天穿個貂皮大衣,最後還要冒充黑社會。這些梗,說直白點,非常傻、非常土。我是屌絲,我都看不下去了,大鵬這樣埋汰有錢人。
所以,屌絲,也只是大鵬討好觀眾的一個人設而已,他壓根也沒有沉下心來,真真挖掘一下屌絲的內心和屌絲的視角。
惡俗的笑點,讓人非常尷尬。
影片讓我覺得格調不高的地方,還在於,分不清幽默和惡俗的區別。前者是當時會笑,然後回味一下,還會笑;後者呢,就算當時笑了,但過後,會象吃了只蒼蠅般的不對味。
庫存秋褲上的性暗示;胡亮擠眉弄眼摸腿的“騷浪賤”和各種讓人“聯想豐富”的話語,外加穿裙子騎車衝上臺再摔了個四腳朝天的傾情演出;程宮拍照留影的“亂掄”;以及眾人為樂隊取名的各種言語粗俗的胡謅……
如果說這些都是在打擦邊球的話,那張發財和手下裝竊聽器聽到,胡亮和丁建國偷偷摸摸地拿了楊雙樹的珍藏版吉它進屋、關門、拉窗簾、欣賞,二人不夠,還喊上程宮一起,那段對話,導演是生怕你不往黃段子上想。
如此的赤祼祼,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提起大鵬,就會想起柳巖,當然這也是當事人每部電影都刻意安排的。
這部電影柳巖沒出場,但一把夢幻吉它,是“吉它界的柳巖,前突後翹”,“柳巖那是你們想摸就能摸的嗎?”
我能說,這和包貝爾婚禮上幾個伴郎要把柳巖扔進游泳池的行為,一樣噁心嗎?
真是心痛柳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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