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只知因夢窘 中年方知李敖毒:最可怕的婚姻 是一生的噩夢


年少只知因夢窘  中年方知李敖毒:最可怕的婚姻 是一生的噩夢

說起曾經的臺灣第一女神胡因夢,她的簡歷真的是夠牛逼的。滿族瓜爾佳氏,鰲拜一族的後代。她的父親是臺灣前立法委委員胡賡年,一等一的美男子,胡的美貌來自父親。據胡因夢在自傳透露,她算是一個奇胎,母親本來多年輸卵管不通,後來一個氣功師發功後,竟然打通輸卵管,意外懷上了她,按道理講喜得貴女,家境殷實,自然視為掌上明珠,

但是,胡因夢的童年並不太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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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個打麻將,打麻將,打麻將的媽媽,整日蹲在麻將桌前,雖是家庭主婦,但從來沒給女兒老公做過幾頓飯,胡因夢總是在麻將桌底下,等著阿姨和媽媽們餓了混口飯吃。除了麻將,就是從老公那兒收錢,總是嫌老公賺錢少,罵他沒出息的那種。

在胡家,胡賡年地位低的可憐,與老婆沒有任何共同語言,也沒有自由和民主。終於,胡因夢上初中的時候,胡賡年自爆有小老婆,要分出去單過,胡媽媽氣瘋的節奏,拿著一瓶硝酸,要潑了丈夫的小臉,

嚇得胡賡年來一句:工資卡是你的,我一分錢不帶走。

胡因夢也淡淡來一句:分就分吧,不愛了在一塊幹嘛。

她做夠了父母之間的夾心餅乾,媽媽一在爸爸那裡得不到溫暖,就把氣灑在她頭上,上學前給扎個小辮,都惡狠狠的綁的緊緊的。跟親媽相處,很多情況下壓迫窒息的母權主義。感覺不到母親溫暖的愛,胡因夢曾發誓,要狠狠報復母親。那時候母親和她有個共同的愛好,看電影,

所以,胡因夢比同齡女孩早熟,感情世界特別熾熱,到7歲,一個人跑去影院看異色電影,一大幫男人中間只有她一個幼齒。看完電影,她甚至有過自慰,竟有不一樣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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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初中的胡因夢,功課曾經特別好,得過十項全能,然而,在母親麻將桌下的童年時代,讓她不知道與同齡人如何相處,她成績好,關係和同學搞得特別差,前面同學擋了她的視線,她會怒氣衝衝地把書全都推地上。

後來,小小的她總結出了一個結論:學習好也是無用的,依舊拯救不了內心的孤獨,她開始走引人注意的路線,這種引人注意的路線,到了她上臺灣輔仁大學德文系,變成了穿超短裙的獨行主義,本來長得就美,再加上叛逆,繪畫、唱歌、舞蹈皆佳,就成了輔仁大學一道不得不看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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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時候,她就在咖啡屋邂逅了外國男友Don,從此翹課爽到嗨,發生關係後,母親拉著她到警局自首,讓警察管管你乾的醜事,她喝退了母親,警察叔叔哪會管處女膜的事。

大二的時候,她突然吵著德文沒意思,母親找人給她算了一卦,卦象是:逼她繼續上大學,胡因夢會放火燒大學。母親無奈,同意她退學,

所以她的學歷是臺灣輔仁大學肆業,出了大學的她,文青範的她依舊喜歡去畫展,卻意外被導演發現,誤打誤撞拍了一部處女作《雲深不知處》上映之後,竟然大火,也與初戀Don越走越遠。

當影視公司決定繼續栽培她,她卻扭頭決定去美國進修,專機經過日本時,順道割了個雙眼皮。到美國進修的第一站是和富二代少爺同居試婚,不久,她便逃跑了,實在過不了富家少奶奶那種體面的日子,

二十歲的她靈魂裡有一顆特立獨行放浪不羈的心:

要她每天穿戴整齊,坐的時候腰板挺直,椅子只坐三分,客人來了還得有能耐做出一桌子的滿漢全席,大概不消多久她就會尋短見或是以離婚收場。我的神經系統需要一個可以放鬆、可以邋遢的外在之家,但我更需要一個不必向世人交代或求得讚許的內心之家。我心中嚮往的其實是波希米亞式的另類生活,而不是達官顯要家中少奶奶式的生活。當然做這樣選擇的人必定有自己的因因果果,外人是沒有資格論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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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的第二站,她選擇藝術進修,又因為好奇和身體需求,她走到美國的另類紅燈區,吸大麻,並參與了性解放的派對。

美國的性解放是自由的,瘋狂的,不可思議的。在東方人眼裡,真正的愛與性是分不開的。一個人,一顆心,一生一世一雙人。性解放的定義可能是:性和愛分離,性是一種需求,並不是因愛而性,只要你想,就可以與你覺得可以的異性做那項運動。

胡因夢瘋狂、叛逆、又大膽,因此被某些媒體譽為臺灣娛樂圈睡過男人最多的美女明星。

1999年,胡因夢發表了自傳,臺灣版叫做《死亡與童女之舞》,大陸版叫做《生命的不可思議》。大陸版的書名更為貼切一些,胡因夢真的挺不可思議的:

法國傑出女演員讓娜·莫羅(Jeanne Moreau)曾經說過一句豪氣萬千的話,她說她一生交往的男友無數,她恨不得能擁有一幢上百個房間的大廈,把她曾經愛過的男人悉數豢養在裡面。我雖然從未扳著手指和腳趾仔細數過我的情人們,但是我想在中國女人裡面我的兩性經驗算是相當豐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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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曾談及,他與胡因夢結婚沒幾天,夜裡三點,有人來電話出口成狂:胡因夢呢,讓她立即來見我,不然我公佈她和我的床照。李敖哈哈大笑:吹牛不納稅,滾一邊去。告訴你,胡因夢結婚前給過我一個上過床的男人名單,那裡面,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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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這裡,大概很多人才能體會李敖那句:

“如果有一個新女性,又漂亮又漂泊,又迷人又迷茫,又優遊又優秀,又傷感又性感,又不可理解又不可理喻的,一定不是別人,是胡因夢。”

這句話總結的很到位,最理解胡因夢的大概不過是李敖。他洞悉她內心的所有叛逆、傷感、漂泊、孤獨,因此胡因夢是那個不可理解和不可理喻的新女性。

再說通俗一點,按胡的教育成長路線,就是漂亮的中西文化結合的文藝女青年,只不過誤打誤撞成了女明星,又因為氣質被捧為女神。

李敖寫下的全文叫做《畫夢——胡因夢》裡有這樣的總結,

胡因夢出身輔仁大學德文系,又浪跡紐約格林尼治區,配上滿洲皇族的血統和漢玉,使她融合了傳統與新潮、古典與現代、東方與西方,她是新藝綜合體,她風華絕代。她是才女、是貴婦、是不搭帳篷的吉卜賽、是山水畫家、是時代歌手、是藝術的鑑賞人、是人生意義的勇敢追求者。她的舞步絕佳,跳起迪斯科來,渾然忘我,旁若無人,一派巴加尼尼式的“女巫之舞”,她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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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見胡因夢第一眼就寫下的,而是在兩人熱戀以後,探索了胡因夢大部分的內心世界,應該包括她的初戀、她不可理解的性解放,好多人認為這句話是對胡因夢的讚美,應該也包括一種糾結。愛上這樣一個女人,拒絕不了她女性的魅力,她的光芒,又其實似乎難以接受她的那些不可理喻。

1980年,李敖出獄,《獨白下的傳統》出版,這本復出大作一時洛陽紙貴,臺灣《工商日報》曾登出一 篇引人注目的文章,題目叫《特立獨行的李敖》,對李敖高度評價:文字犀利、大快人心、頑童性格、赤子之心……這篇文章才氣逼人,竟然是已經成為臺灣第一女神的大明星,胡因夢的神來之筆。這篇小短評,終於把兩個平行世界特立獨行的他和她拉到一起。

她1953年出生,他1935年出生。她和他其實一直很遠又很近。胡因夢小時家住臺中存信巷,與李敖家並不很遠,她很小就已聽到過表哥和母親談論李敖的怪行怪語,想象著這位怪人的廬山真面目。她看到過李敖的母親身穿素淨的長旗袍從街上走過,後來她還聽到父親說他和李敖的爸爸過去是同事,於是,她對李敖感覺好像是更熟悉了。

到了上大學時候,全臺灣正在風靡李敖,胡因夢愛李敖更甚,口袋裡裝的都是他的書。

他們的相遇,早已是一場註定的情劫。但凡胡因夢長的醜點,就會躲過這場情劫罷。因為李敖的擇女標準是瘦高白幼美,但又不是普通的那種,必須外加一個才。

當時的胡因夢雖已26,不屬於幼,但美才名已足以讓他傾心。終於,多方牽線之下,李敖帶著當時的女朋友劉會雲和胡因夢見面了。

乍一見面,李的長相讓胡不太滿意,不時髦,那麼普通,跟她之前的男友、性解放時期的比起來過土,她本來沒有任何波瀾。

但是李敖一見傾心,當時的臺灣,沒誰不能被胡因夢打動。

用李敖的話來說:見美人一面,不去追求,把生米煮成熟飯,是最大的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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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李敖找機會第二次見面,他請胡因夢喝咖啡,兩人聊的甚歡,我家的藏書又多又壯觀,我家的沙發又大又舒服,就這樣,在李敖的引導下,喝咖啡的當天下午,胡因夢參觀了他的萬卷藏書,進而在他家又大又舒服的沙發上,被李敖先生索吻。

兩個人愛的難捨難分之際,胡因夢突然想起,哦,其實你不是單身,你那個嬌小美麗可愛的女朋友怎麼辦?李敖立即給劉會雲打電話:我愛你依舊是百分之百,但現在來了個千分之千的,你暫且到美國去,迴避一下。

這事李敖先生辦的讓胡因夢滿意又忐忑,對女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他也太可怕了。但這種感覺又有另一方面,這樣的男人對女人又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和魅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李敖曾經說,壞的出色,女人更喜歡。他們都自認為對方是這一生拿過的最好的牌。當然整個社會也如此認為:最聰明的腦袋與最漂亮的臉蛋完美結合。

胡母也興奮的聲稱:全臺灣只有李敖能配的上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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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後來,胡母不幹了!跟準女婿鬧了彆扭,從此成為最強有力的攔路虎,有一次,胡母到李敖那裡,所謂原因可能是,我閨女已經和你同居一段時間,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態度,你們的事怎麼辦,彩禮怎麼定?

但李敖卻正兒八經嚴肅得說:您看,我為了表示愛你女兒,不惜210萬臺幣讓前女友去了美國,那現在如果你有誠意嫁女兒,也應該出210萬。

其實,210萬臺幣對胡因夢和李敖來說,大致如同牛尾拔毛,也可能是李敖就這麼一個提議,一向恃才傲物的他,一向不考慮傾聽者的感受,這把準丈母孃惹急眼了,撂了兩句話就翻臉走人了。

前面說了,胡母是愛錢的人,只管進不管出。女兒成為大明星後,她也緊衣縮食,剩飯上頓吃了下頓吃,只見青菜不見肉。每月只給胡因夢2萬零花錢,那時候,胡因夢一個小時走秀,能賺十萬臺幣,後來,因為母親捨不得花錢,胡因夢生氣到大把大把捐錢做慈善,氣的胡母上氣不接下氣。

李敖這等於在臺灣版的葛朗臺頭上動土,這一下子跟未來的丈母孃交了惡,胡母把女兒喊回家,不允許她再見李敖,跟這個壞男人有任何瓜葛,他原來就是想騙咱們家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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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因夢只好半夜穿著睡衣跳窗逃走,不穿鞋跑到李敖那裡,她的叛逆心爆發,決定給母親一次狠狠地報復!一會表示全臺灣只有他配我,一會表示全臺灣就他最壞。我這次就要回擊你的女權,不再被你掌控。

在胡因夢《生命的不可思議》裡,她無力地表露了一種情緒,她一生都在抗拒母親的控制,試圖在另一處找到自由的港灣。

這一次她希望是李敖救贖她的迷茫與失落。被母親關了幾天,她只有一團火焰:立刻!立刻!嫁給李敖,縱然是魔窟,她也要賭一把。

雖然她糾結,愛的是想象中的李敖:可以跟他一起瘋,一起叛逆,腦子裡裝十萬藏書,想寫什麼隨手一揮,就是快意江湖,他們的世界邋遢放鬆,不用居於一屋之內。

而現實中的李敖,完全是中國最早的一個自媒體搬運工:

他每天起床很早,一個人在書房裡集中精神蒐集資料、做剪貼,開始一天的寫作活動。

他的生活方式像一部精準的機器,在例行公事中規律地運作著,

他不抽菸、不喝酒、不聽音樂、不看電視、不打麻將,可以說沒有任何娛樂活動而只有工作。

他可以足不出戶,窗簾遮得密不透光,連大門都不開,甚至曾經在牆壁上打過一個狗洞,讓弟弟李放按時送報紙和糧食,過著自囚的生活。

這樣的囚徒李敖,在胡因夢看來是病態的。讓胡因夢有愛和崇拜之餘,更多是憐憫,她很清楚兩個人的性格永遠處在平行的世界。但母親的橫加阻攔,她管不了這些分歧,而且還堅決認為她的熱情可以解放李敖。

跳窗出去,跑到李敖家裡,赤腳穿睡衣,在李敖的客廳裡,舉行了簡單又隆重的婚禮。

對於傳統的大男權主義李敖來說,能娶胡因夢為妻,真的很懷疑他的誠意。

到後來,他也堅持說:

是胡因夢非要嫁我,並不是我非要娶她,娶娶也無妨,完成最聰明的腦袋與最漂亮的臉蛋結合的一個法定程序,大家需要這種亢奮的話題。

完成法律程序,似乎新鮮期已過,只等著迅速結束婚姻關係。

結婚的第一天,李敖對朋友打保票:我和胡因夢過不了一年就會離婚。

果然,從1980年5月6日結婚到1980年8月28日簽署離婚協議,兩人的婚姻只維持了三個月零20天。其實在簽署離婚協議之前,胡因夢已經主動與他分居多日,並多次要求離婚。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是胡因夢否定李敖在先,而這種否定,又是李敖的大男權主義一手積極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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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胡因夢在書裡總結到:如我等意志薄弱、叛逆、自認為獨特又心懷救贖之夢的讀者,便如他所願地把他當偶像一般開始崇拜。然而偶像是隻適合遠觀的,一旦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所有瑣碎的真相都會曝光,因此在同居者的眼中既沒有偉人,也沒有美人。

結婚第一天,李敖就變臉了。上午去領了證,下午回到家,李敖就給胡因夢一個下馬威,熱戀時期,每天早晨胡因夢迎來,眼前都是一份報紙,準備好的熱牛奶早餐。午飯晚飯均是李敖主動洗刷刷。

沒想到李敖竟然坐在馬桶上要我給他泡一杯茶喝,嘴裡還得意揚揚地說:“你現在約已經簽了,我看你還能往哪兒跑,快去給我泡茶喝!”我起初以為他是鬧著玩的,後來看他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我想這個人真的是有精神問題。

胡因夢到抽屜裡把結婚證拿出來,站在李敖面前將合約撕成了兩半,然後對他說一句:你以為憑這張紙就能把我限制住嗎?

隨後婚前約好的跟丈母孃登門陪罪,李敖來了一句,我憑什麼跟那個神經質的老婆子道歉。

和李敖結婚一個多星期,胡因夢被停掉所有工作。在和李敖同處的日子,她亦有洗手做湯羹的時候,對於一個不會也從來不做飯的女子來說,這種行動出於對丈夫的愛,而且希望丈夫的頒獎和讚美,誰知道李敖的行為澆了她滿心的冰。最打擊胡因夢的就是燉排骨和晾菜板一事。

一天,胡因夢興高采烈為李敖做排骨湯,她不知道化冰的程序,直接把冷凍排骨丟到鍋裡。其實,這對沒有烹飪經驗的女生來說,做魚不去鱗片不去內臟,是一種顯而易見的行為。但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經驗,下次就不會如此操作了。

李敖卻氣急敗壞,暴跳如雷:你這個沒常識的蠢蛋。

又有一次,胡因夢把洗乾淨的切菜板搭著紗窗晾曬,李敖發現了,又是歇斯底里的叫囂:板子壓壞紗窗,從十二層樓掉下去,再加上重力加速度,倒黴的人走過,就會砸出腦漿,到時候我們要賠一大筆錢!

誠然李敖說的對,牛頓重力學也研究的不錯,高空墜物傷人命的案例也不在少數。這種斥責沒有半點對妻子的愛護,蠢貨、賠大錢諸如此類,即使不相干的我們聽上去也覺得此人太過分,可以對外人沒口德,但在家裡,衝妻子爆粗口,是身為男人最可怕的沒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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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們想起錢鍾書先生和楊絳先生的愛情與婚姻。妻子做白水煮青菜,絲毫不懂廚藝,但錢鍾書照樣吃的很美,邊吃邊誇。其實楊絳知道,她那些飯菜,怕是別人要皺眉的,下了很多年的廚之後,楊絳才知道,原來炒菜更好吃一些,而且還得放油。夫妻一起對這個大發現驚喜不已。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態度,知道她已經盡了全力,你不是嫌棄,而是真心的讚美,理解並懂她。

李敖明明卻從熱戀期的瞭解,轉變成婚姻裡的侮辱和不尊重,按照一般做法,應該是喜出望外,讚美妻子,並提出改進做法。李敖不僅婚內爆粗,離婚後還嘲笑胡因夢不會做飯,但他忘了,他也不是生下來什麼都懂,要不屋裡何來十萬卷藏書,

本來妻子已經洗手為你做湯羹,你稍微點撥,也許成就一個愛做的胡因夢,完全是因為他的傲慢與偏見,神經質的爆粗口,促成了兩個人最壞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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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李敖成了胡因夢不堪承受的噩夢:婚前同居時,看到李敖的自囚、封閉,胡因夢懷著一顆救贖的心讓他的日常開闊一些,她給他跳自己發明的女巫舞,曾經被李敖寫進畫夢,讚美她。但是結婚後李敖開始對胡因夢的光腳非常反對,因為赤腳的腳底灰黑色,他認為這對女性來說非常不道德。

胡因夢出去慢跑,李敖很憤怒,表示外面的男人會跟你眉來眼去,不準出去跑。

胡因夢在朋友那裡買了一件古董袍子,李敖又用剪刀使勁剪,直到胡因夢奪過剪刀,對準自己的胸口,李敖才停止瘋狂。

李敖對排洩物要求也頗高,如果上大號有異味,他也會打擊胡因夢。

更令胡因夢作嘔的是,兩個人愛愛的時候,李敖更注重看著天花板上的鏡子,欣賞自己的騎術,那一刻胡因夢只覺得,自己像尤物一樣被李敖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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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的李敖很喜歡調侃胡因夢。

一次記者招待會上,記者問李敖:胡因夢那麼美,對你又那麼痴心,為什麼你捨得離棄她?

李敖回答:我是個完美主義者,有一天,我無意推開沒有反鎖的衛生間的門,見蹲在馬桶上的她因為便秘滿臉憋得通紅,實在太不堪了。全場所有人鬨堂大笑。

對自己曾經的妻子在婚內作踐不夠,還跑到婚外作踐,這就是所謂的完美主義。

因為李敖的控制慾和苛求太盛,曾經胡因夢有一個星期滿臉痘痘,不難想象,便秘這事若是有,也是被他壓迫和囚禁造成的。

為了維持婚姻,胡因夢做出過最大的讓步,卻不得不在多次出走後,憤然決定最後的丟棄。我本來生活在自由的王朝,怎能成為你囚禁的木偶。我寧可回到山林之間,做一隻自由翱翔的小鹿,一頭千里奔騰的馬駒。

胡因夢提出離婚,李敖並不同意,而是憤怒地表示要壓榨她一生一世,甚至有一次,開車撞安全島同歸於盡。在李敖的男權世界裡,只有他休妻的權利,萬萬不允許被妻子休掉。但他得意到似乎忘了,胡因夢本來就是不可理解又不可理喻的她,1980年,結婚三個月零二十二天後,李敖招待記者宣佈離婚,他表示原因是看到胡因夢參加了一場鬥臭李敖的集會,作為李敖的妻子,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但其實,胡因夢從未以李敖的妻子自居,從撕掉合約的那一刻,她早已警告過她,胡因夢不會失去自己。婚內不尊重,百般壓制,離婚時,影帝般演技的他堪稱楷模,一切以女性為尊,特地買了一束鮮花,

還發表了一個感動世紀的幾點說明:

一、羅馬凱撒大帝在被朋友和敵人行刺的時候,他武功過人,拔劍抵抗。但他發現在攻擊他的人群裡,有他心愛人布魯塔斯的時候,他對布魯塔斯說:“怎麼還有你,布魯塔斯?”於是他寧願被殺,不再抵抗。

二、胡茵夢是我心愛的人,對她,我不抵抗。

三、我現在宣佈我同胡茵夢離婚。對這一婚姻的失敗,錯全在我,胡茵夢沒錯……由於我的離去,我祝福胡因夢永遠美麗,不再哀愁。

但這種聲明,只能讓胡因夢更認清他的虛偽而已。不過,這一切都是秀給當場的記者們看。以便記者寫出他的仁慈與偉岸,播撒到世界上。

簽完離婚協議後,他對胡因夢說了一句:茵茵,其實我們還愛著對方,咱們放空幾天,到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單獨相處,重新開始好嘛?

那時,胡因夢早不是李敖迷魂湯下的小白,我胡因夢怎麼可能身心俱疲,再回過頭來給你做情人?胡因夢的態度惹怒了李敖,他最終不能放過前妻,活成了大眾眼裡最奇葩的前任。一邊向世界炫耀我前妻胡因夢最漂亮,不過是顯示男人中我最有能耐。一邊又羞辱謾罵了她半個世紀,胡因夢便秘難看,胡因夢對父親不孝,胡因夢離開我後,一直走火入魔諸如此類。

直到八十歲得了腦癌,才想和胡因夢和解,但他縱然再偉大,卻也不配得到這個和解機會。縱然李敖這一生傳奇無比,他的愛國、救助慰安婦讓人欽佩,他對胡因夢的態度卻如此貪婪與可怕。令世人如此詬病。一切就像安排好的陰謀:

得到你,作踐你,毀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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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最聰明的腦袋與最漂亮的臉蛋,就是一出可怕的荒唐劇,也許,從內心深處,李敖對胡因夢從來不是真愛,也並不認為胡因夢是個可以配的上他的人。胡的性解放經歷,其實冒犯了他的潔癖與處女情結,他給了胡妻子的名分,卻始終沒給他一種對妻子的尊重。

用胡的男權主義思想來說,胡因夢不適合當老婆,像她那樣的女人,當個情人也就罷了。但是為了某種需要,他願意給世界一場李敖秀,比如一種成功,他娶得是臺灣第一女神諸如此類,以顯示男人的本事。就像胡因夢後來說的:他與我從來不是真正的愛情,而是一場秀,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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