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方校訓洞見西方衰落

諸玄識/文

最近,中國網站瘋傳網傳的西方校訓(見附錄),被吹捧為“世界名校校訓閃耀智慧靈光”。我們對它進行剖析,深入思考,便不難發現西方教育的悖論與弱智——確認:西方所教的都是知識,而不是智慧。

來看這些校訓裡的頻用詞是:知識、力量、真理(客觀規律)和宗教(上帝:犧牲自然萬物);可見,西方的“大學之道”是執著:執著於神與知識,執著於宰制萬物、征服自然。《道德經》曰:“天下神器,不可為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

如此“外向知性”,是很容易達到極限,因而遭遇致命反彈。

“外向知性”在人與環境一體共存的古代,是行不通的;它是“固有愚蠢”,應被“萬古封存”,否則必會自毀家園。因此,不可能存在“古希臘”。

同樣,“外向知性”在生物圈超限和萎縮的將來,也是行不通的;它是“死亡本能”,招致“末日審判”,除非早日改弦更張。因此,西學只是現代暫時現象。

接下來讓我們瀏覽“西方校訓”,再進一步討論。

附錄 西方校訓

哈佛大學校訓:1.察驗真理;2.榮耀歸於基督;3.為基督、為教會;4.與柏拉圖為友,與亞里士多德為友,更要與真理為友。[評:與基督為榮,與偽史為朋。老子曰:“智慧出,有大偽。”]

耶魯大學校訓:真理和光明。[評:老子曰:“用其光,復歸其明。”——用知識之光,回見光源?]

牛津大學校訓:上帝賜予我們知識;或作:主照亮我。[評:上帝是“宇宙僭主”,剝奪自然與家園,哪來真知?]

哥倫比亞大學校訓:在上帝的神靈中我們尋求知識。[評:在神靈中是“創世→末日”,生物永無棲息。]

杜克大學校訓:追求知識,信仰宗教。[評:求知旨在控制自然,犧牲萬物?老子曰:“為學日益,為道日損。”]

麥克馬斯特大學校訓:世間萬物在上帝的懷抱中和諧如一。[評:把和諧歸於上帝,使原罪充滿現世 。黑格爾偷改老子,讓“道”(絕對精神)和合於上帝,把禍亂(矛盾)留著現世——西方暫時佔上風,己方“利而不害”。]

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評:人是不斷打破和諧與平衡(自然法)的動物,除非戰勝自我,“自由”則是相爭相害——暫時對西方有利。]

華盛頓大學:力量藉助於真理。[評:能夠駕馭、調控力量或知識的,是智慧;如果“真理”另有所圖,那就使力量或知識具有毀滅性。]

康涅狄克大學(也是康州的州訓,它反映了當初北美的殖民者的信念。He who transplants sustains):上帝(He) ,把他們從英格蘭遷移(transplant) 到北美大陸,會繼續幫助他們,供給(sustain) 他們。[評:上帝要它的選民血洗異域、滅絕土著?]

艾莫利大學:聰明人的心得知識。[評:頭腦獲知識,心靈悟智慧,豈不兩全其美?]

西北大學:凡事求真。[評:先破偽史?]

瓦爾帕萊索大學:在你的光中、我們必得見光明。[評:“西學星系的核心光源是中學”——美國鮑登學院教授比吉特·陶茨說:“一旦昭示中國在現代早期西方的實際存在,這就意味著把(西方)哲學權威置於危險之中(put the authority of philosophy at risk)。]

讀了上面“西方校訓”之後,我們聯想到:在17—18世紀,中國文化引導歐洲啟蒙運動,打碎神權禁錮,從而轉型進入世俗社會(“人”的社會)——西方按照“中國模式”塑造其過去(偽史)與現在(文明)。

然而到了“後啟蒙”(19世紀初:康德與黑格爾時代),基督教在精神上捲土重來,引導“選民”征服世界與自然。在技術及知識與自然的關係上,在傳統中國是和解、和合,而到現代西方則變成了對立、對抗。

我們進而可以推斷:西方不可能原創知識,“西學”只是中國文化“從量變到質變”的暫時現象。為什麼?

西方的一切不外乎均為“人的反克自然、宰制萬物的無限潛能”;這是人的生物本能之外的“第二本能”——人作為“智能生物”所秉賦的獨特天性。但它是雙刃劍,兼具正能量與負能量,後者意味著人的自我否定、自我毀滅。

西方沒有處理雙刃劍的智慧(“道”:動態平衡、整體和諧、變易化生、利用厚生),它怎麼原創知識呢?

17世紀末,萊布尼茨和耶穌會士共識:《易經》是所有的人類知識的源頭,而漢字(表意文字)則是知識的鑰匙與傳媒。

由《易經》源頭而來的是“原知識”,諸如:表意與寫意、含義與定義、概念與理念、抽象與形象、普遍性與通用性、形而上與形而下、邏輯與邏格斯(道)。[參考閱讀 諸玄識《西學植根於漢語:“漢字表意”是一切知識的基因與基礎》

西方的表音文字直到1660—1760年間寄生於“漢字表意”,方能成為吸取和裂變中國原創知識的工具。

萊布尼茨是“西學中源”的樞紐人物,按照美國羅德學院教授比奇洛的說法,“萊布尼茨夢”一旦真相大白,必將“威脅這樣一個共識,即歐洲文化存在真理的可能性”(threatened the understanding common in European cultures of the very possibility of truth)”。

可以預見,一旦中國智慧赫然復興,西方大學就會黯然失色。

從西方校訓洞見西方衰落

很多人只是盲崇西方,實際上幾乎任何一所中國學校的校訓都不亞於上述西方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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