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掌權時, 為何努爾哈赤的軍隊就是打不進來?

程文順


這個問題一看就是想讓人渲染一下魏忠賢的“英明神武”。就是說魏忠賢在天啟四年壓倒東林黨全面掌權後,大力征收商稅,在他“英明”的操盤下,九邊軍餉得到保證,大明的江山得到了延續,他的光輝讓努爾哈赤縮在關外不敢動彈,寧遠之戰後,努爾哈赤鬱悶而死,同時映忖一下崇禎的無能,主要內容就是崇禎這個“傻皇帝”居然收不上商業稅,和魏公公的能力就不是一個檔次云云。

這是故事的梗概,但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當然不是,我下面就來詳細說說。

首先,我要說的是在魏忠賢從來沒有確保過九邊軍餉的充足,我都不知道這是從哪得出來的結論,這個只要看看明朝兵部尚書王在晉寫的《三朝遼事實錄》和戶部尚書《度支奏議》就可以明白魏忠賢保證九邊軍餉的事就是胡說八道。

我們先來看看《三朝遼事實錄》,上面記載了天啟四年山海關一帶和登、萊諸鎮解運遼餉的數目,總共需要4884330兩,加上本色折銀後6267440兩,這是當年遼餉的費用。但是天啟四年底共解到遼餉4043600兩,加上浙江、直隸等處扣買米豆的費用和登、萊新兵費餉約95萬,共4993600兩,就當年所欠遼餉費用高達1273840兩,這就叫邊餉充足?


讓我們再來看看遼東鎮之外邊餉的發放情況,可以說情況也是相當惡劣,首先先給大家看一個數據,材料來源於畢自嚴的《召對面諭清查九邊軍餉疏》,天啟五年、六年、七年發給九邊(除遼鎮)的軍餉為2986810兩、1041004兩、1462775兩,有意思的是畢自嚴在說具體數目之前以“止發過”為前綴,顯然對除遼東鎮的其他邊鎮軍餉發放是不滿意的。

那麼大概缺多少呢?畢自嚴在下面列出了崇禎元年所需的各邊所需的軍餉,各位可以和以上三年比對以下,有一定的參考價值(注:在這兒我只算京運年例銀,如果加上客兵年例銀和馬騾銀恐怕缺口更大)。薊州鎮為426871兩、密雲鎮為365391兩、永平鎮為289866兩、昌平鎮為140232兩、易州鎮為146595兩、宣府鎮為125000兩、大同鎮為269638兩、山西鎮為133300兩、延綏鎮為433739兩、寧夏鎮為133795兩、甘肅鎮為197588兩、固原鎮為145813兩、下馬關為42372兩,手機計算機得出總共為2850200兩。

大家可以看到除了天啟五年所發放的298萬兩軍餉勉強可支付京運年例銀以外,天啟六年和七年,實際發放和九邊(除遼東鎮)所需差額在百萬兩以上。

看問題我們要追求多個角度,我們就以天啟四年為分水嶺,看看魏忠賢到底是讓九邊軍事財政狀況惡化了還是好轉了,這就又要讓大家看數據了,材料來源於畢自嚴的《詳陳節欠九邊年例錢糧數目疏》。

薊州鎮:天啟二年欠42150兩、六年欠181895兩、七年欠269624兩。

密雲鎮:天啟三年欠81000兩、六年欠196132兩、七年欠214391兩。

永平鎮:天啟元年欠100000兩、二年欠25300餘兩、六年欠198232兩、七年欠184866兩。

昌平鎮:天啟六年欠24550兩、七年欠87232兩。

易州鎮:天啟二年欠22700餘兩、六年欠80599兩、七年欠100326兩。

宣府鎮:天啟三年欠74831兩、四年欠16674兩、六年欠291156兩、七年欠179156兩

大同鎮:天啟三年欠112659兩、五年欠170242兩、六年欠439149兩、七年欠313237兩。

山西鎮:天啟三年欠銀51575兩、五年欠2178兩、六年欠177300兩、七年欠132300兩。

延綏鎮:天啟二年欠1746兩、五年欠92862兩、六年欠371269兩、七年欠260595兩。

寧夏鎮:天啟二年欠42989兩、五年欠8085兩、六年欠111722兩、七年欠34166兩。

甘肅鎮:天啟元年欠141371兩、二年欠46538兩、六年欠155377兩、七年欠111152兩。

固原鎮:天啟二年欠10431兩、五年欠1537兩、六年欠155377兩、七年欠111552兩。

大家看看這些數據首先天啟四年之後,這麼多的欠餉已經證明魏忠賢時代所謂的確保九邊餉銀充足已經是謊言,而且還能在數據中得出魏忠賢權力到達頂峰的天啟六年、七年,大部分邊鎮的軍事財政惡化嚴重,更不要說充足了。

我們再來看看魏忠賢收商稅的問題,明之所謂商稅即雜項部分。據畢自嚴的《召對面諭清查遼左缺餉疏》,天啟時期,“每歲所入雜項僅六十餘萬”。

而崇禎時期為多少呢?根據畢自嚴的《題覆加派數目疏》來看確實比天啟時少收了大概十萬兩,“完數不過五十萬九千五百有奇” ,大家想一想區區十萬兩的差距和九邊浩大的軍費比起來算什麼,何況崇禎時期和工商業鑲黃的關稅在天啟額度的基礎上又行加派,每年多派20萬兩,可以說天啟時期和崇禎時期所謂徵收“工商稅”的能力基本在伯仲之間。


魏忠賢時代所謂的確保遼東軍餉(缺口仍然很大)就是在本來很高的田賦之外,大量扣剋其他邊鎮的軍費去補助遼東,所謂挖肉補瘡是也。其次仍然是向百姓搜刮。

《懷陵流寇始終錄》:東事孔棘,有司惟顧軍興,徵督如故,民不能供,道殣相望。


就比如在天啟七年就一口氣搜刮了2178400兩,“趣各京省捐助搜刮等銀二百十七萬八千四百有奇”,而搜刮的對象無非就是各省直的人民,老百姓可謂是苦上加苦。


我再來說說魏忠賢對邊事的破壞,魏忠賢所扣克的九邊軍費不僅挖肉補瘡般的去往遼東,而且在其任內營造大工和生祠,也扣剋了九邊經費,導致了邊鎮軍餉狀況惡化。“天啟時,陝西巡撫喬應甲,延綏巡撫朱童蒙,皆魏黨,減餉以助殿工,軍民切齒”。

而在其修建生祠的過程中,其修建環節更是挪用了大量的“備邊銀”,使地方上的軍事財政失去彈性。

《烈皇小識》:自魏忠賢生祠該端,鹹取給於是,造祠者十之二三,餘皆入撫按司道囊中矣。


至於努爾哈赤自天啟二年廣寧之戰之後,沒有西進,真的是魏忠賢公公英明蓋世嗎?當然不是。因為此時的努爾哈赤正由於其錯誤的民族壓迫政策導致的,他的軍隊真在鎮壓遼東人民此起彼伏的反抗,如果有人說這是魏公公的功勞,這簡直就是對遼東人民血性的侮辱。

就比如說復州的遼東民眾一萬餘人不堪壓迫,舉行暴動,努爾哈赤命令代善和德格類派兵2萬鎮壓,“大貝勒率兵二萬前往,甄別復州之民,大行殺戮”。


遼西的大小淩河、義州、廣寧的反抗鬥爭此起彼伏,搞得努爾哈赤焦頭爛額,至少在天命十年,由於遼東人民的激烈反抗阻止了努爾哈赤的進一步對明攻勢,也為寧、錦防線的構築爭取了時間。

《滿文老檔》天命十年十月初四:我等駐紮之時,爾等尚如此殺我諸申而去,且置備棍棒。


而魏忠賢對邊事的破壞也是不容忽視,就比如說孫承宗,關、錦防線的構造者,就是因為魏忠賢一黨的排擠而難安其位,不得不離職。而代其上任的薊遼經略高第唯閹黨之命是從,這位庸才在上任後便要盡撤關外之民,龜縮在山海關死守,其中在被驅入關的過程中造成了大量死亡和軍事物資的浪費。

《明史·卷二百五十九》:乃撤錦州、右屯、大、小淩河及松山、杏山守具,盡驅屯兵入關,委棄米粟十餘萬,而死亡載途,哭聲震野,民怨而軍益不振。

而努爾哈赤就是覺察到了這種變化,百大舉攻明如若不是袁崇煥堅守孤城,局勢就有可能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事實上明末有才幹的三位遼東邊防統帥都湧現於天啟年間,分別是熊廷弼、孫承宗、袁崇煥,但這三人或被魏忠賢集團罷官,或被排擠,可見該集團對明朝邊事的破壞。


所以,實際上魏忠賢集團不僅不能確保九邊的軍餉供應,他也沒有能力阻止努爾哈赤,阻止努爾哈赤的是遼東人民的抵抗和孫承宗苦心構築的寧、錦防線。

引用文獻:《明史》、《三朝遼事實錄》、《度支奏議》、《國榷》、《烈皇小識》、《滿文老檔》、《懷陵流寇始終錄》


論史


魏忠賢權勢熏天的時期,是在天啟元年至崇禎一年魏氏身死為止,期間大致七八年。

魏忠賢從一個自閹的市井混混,混到黃運泰、潘汝楨等一班阿腴宵小,拜稽出“九千九百歲”的荒唐媚呼;同時,在各地都建起了魏之生祠,有的生祠的規制,甚至大大超過了在中國不可逾越的“忠義”的標杆——岳廟、關廟之時,

水滿則溢,月圓則虧的客觀規律,便發生作用了。

魏忠賢從天啟帝那兒,積攢了幾十年的信任和寵信,都不能阻止崇禎帝下給錦衣衛的抓捕令牌。所以,還沒等到緹騎徑至,魏閹便一丈白綾懸樑了結了。

在大明的皇權、宦權、臣權的權力三角中,所謂權勢熏天的宦權,在新晉的皇權輕輕的一折之下,嘎嘣脆成了兩節,餘孽也盡受追索。為魏氏極盡撐腰的天啟帝奶媽客氏,勉強算個外戚吧(基於天啟帝的極度尊崇,就當她是封建王朝中的一極力量——外戚吧),被崇禎帝讓人鞭死在浣衣局的院子之中。勢去如風,滿目狼籍。

千萬不要藐視大明的皇權,哪怕它是才出生一天的皇權!很多人以為,大明皇帝個個奇葩,不是開豹房,就是做木工;或者二十幾年不上朝,或者啟丹爐、書青詞。也有人以為有明一朝276年,除了洪武、永樂帝幹過些正事,其他皇帝都是在玩物喪志。


非也,由於專制制度到了明朝,已發展接近巔峰。所以,明皇大多是二千多年來封建王朝中最會整合各方力量的精明人。

給你的寵信和權勢,是為了更方便榨出你最後一點的能力,而不是相反。

由於制度的關係,皇權最怕的不是東林黨的文臣,也不是權閹,而是大明的武官。

東林、權宦這些傀儡,覆手須傾可壓在皇權的五指山下,恣意妄為的魏忠賢,被制度加掛、新晉的崇禎帝一擊便倒、毫無抵抗之力,便是明證。而崇禎朝,僅是明朝最虛弱、最平庸、最可憐的一個朝代。

當然,最可怕的武官們,其結成軍事集團的可能性,早被朱元璋用“衛所制”,先知先覺地所分解和融化。餘下的軍門勳貴,不是被瓦刺在“土木堡之變”之中一網打盡,就是被爭權奪勢的東林黨文臣和權宦所壓制,皇權那個心裡暗爽呀。

直接說“木工天才”天啟帝朱由校吧。

他是不是玩物喪志、有無治國之才,看他回覆袁崇煥的平遼方略,就知道了。細節之中見魔鬼麼。

打過“寧錦大捷”的袁崇煥,論作戰能力,在晚明不算很差吧。

他上了一個奏摺,說準備築城困死努爾哈赤部。這方法,與後來忽悠住崇禎帝之策如出一轍。天啟帝在忙碌地做完木工之餘,順便問了袁很多防女真部落中的戰略、戰術疑問。比如如何防止女真圍點打援,如何在努酋來襲時,保護邊城外的耕地和邊民等問題。

袁崇煥頓感啞口無言。袁的無語,並非個人能力不夠所致,而是有因國力衰減、被魏權閹制約而無法回覆天啟帝的因素在裡面,但這至少說明天啟帝和袁崇煥都不是昏君庸將。當然,還反映了一點,老袁的水平、運氣比李成梁要差點兒意思。

然後天啟帝說,“勝無輕談。”(想取勝不是這麼容易的),又斥責袁崇煥,“該撫饒為之,亦善為之。”(該督撫要踏實做事,別扯那些沒用的)。

以上大略糾正了一下大家,對晚明政治力量中主次構成的錯覺。下面再來談談後金,為什麼攻不進天啟帝時的國門。

先說後金。

明敕都督、龍虎將軍努爾哈赤,比天啟帝登基早了三年,宣佈因與明朝有七大恨,而舉事叛明。在這以前,努爾哈赤及其祖上,一直生活在李成梁總兵依明國策所造成“力足以自立,勢足以對抗,互不通屬,各自通覺,不得糾合”的壓迫之下抑鬱著。

也就是說,萬曆皇帝施行的是,讓女真各部落之間達到一種自立、均衡、互抗指標的政策。明朝政府的考慮是這樣的,顯然,如果女真某部太弱了,易被其他部落所滅;太強了,易糾結侵犯明邊。實際上,大明一直在女真各部之間,作著剪強助弱的調節,讓女真族各部落一直處在誰也滅不了誰的爭鬥之中,而永遠沒有力量,去侵犯大明之邊境。

二十幾年不上朝的萬曆皇帝,果然聰明無比,腿瘸,心眼卻一點都不瘸,不愧為“柱國名相”張居正教出來的高徒。

然而,聰穎的努爾哈赤一直在大明的壓力下,於東北假借“仇隙”之稱,東征西討、四處兼併各部落。而李成梁出於私心,在後期以“養寇自重”之技,為多多搶奪明庭為其防區的資源分配而努力著。

加上孫承宗的力所不逮,和高第愚蠢的棄關外疆土而獨守關隘之策,對努酋的壓力,就僅浮於表面之上了。在很多的戰略節點上,出於國力衰減和私心,都沒卡死尚為弱小的努酋的作為。

到了袁崇煥手裡,袁也無特別出類拔萃之才,中上等不錯的能力吧。

他自然也傾向於以守代攻,保住山海關不破就行了。毫無李成梁在到處挑撥之後,又以宗主裁判之態,四處行懲強扶弱之能。不過,在寧遠城上,用紅衣大炮總算是讓努酋認識到,與大明玩心跳,得自己的心臟足夠強大才行。

天啟六年,袁崇煥守寧遠,魏忠賢派太監劉應坤、紀用監軍,袁上書請求調離指手劃腳的太監無效,反受魏閹彈賅。巨功僅晉一級,便憤而辭官,朝庭以王之臣替之。

僅就這一點,當然不能說魏閹在內推天啟朝。但皇權通過宦權代行監控軍權,在戰場形勢急迫之時,高級軍官在臨機決斷上,會頗受煎熬。如果這個軍官個性強點、能力也不太突出,就容易被敵所趁。土木堡之變,就是受太監王振所侵,大明勳貴、文武精英盡失。

這就是戰爭時期,皇權太強的壞處。它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調節機制,無法對過於強大的皇權所露出的短板,進行補救。

其實,魏忠賢的眼光還是有的。他看到了東南資本主義萌芽的出現,不顧東林黨地阻攔,以收工商稅,開闢新稅源來填充國庫,彌補了因小冰河時期農稅賺收、軍費不足的大難題。否則,明朝國力會衰退得更快。袁崇煥、洪承疇的仗會更難打了。

一收工商稅,等於宣佈,皇權與處於臣權主導地位的東林黨要隔空互懟了。因為這侵犯了臣權的來源、黑金之核心了。要知道,自太祖剝奪了宰相一職後,文官便與皇帝同床異夢了。

上邊說過,皇權滅了東林黨不易,但遏制住東林黨,還是比較容易的,強勢代理人魏忠賢一放出來,東林黨便被咬得戰慄不已、滿堂噤聲了。

還有一個問題,李自成還沒有出現。

事後看來,李闖這股力量,從內部打破了明朝原本脆弱的政治平衡,並拖垮極為拮据的帝國財政,還使明朝的軍事部署處於左支右絀、處處露怯的境地。

更重要的是,李闖的群眾基礎,比後金要天然的好很多,他沒有民族基因排異的擔心。關內更無長城之阻隔,剿起來很不容易。

“堡壘總是從內部攻破的”、“攘外必先安內”,真是治國良言吶!

李闖部是一支農耕社會的起義軍,這支隊伍無論是經濟血緣,還是在血統性上,天生對大明的民眾具有親和力,並因此能得到民眾的補充。而僅憑後金這些遊牧民族的無根飄萍去折騰,反觀後金既無強大的財力補充、又無充沛的兵員補充,以落後的奴隸制度,也無法長期對抗更為先進的、農耕社會制度下的大明官軍。

當然,後來經過努酋的努力,到處和縱連橫、搶佔基地,遊牧習性有向農耕社會靠攏的趨向。但由於滿族地處滿、蒙、朝鮮不同族國之間,到處充滿基因排斥的民族、國際的惡劣環境,後金比起李闖在同族中的本土作戰、融民為兵,打敗明朝,顯然就難了很多。

滿清這種先天的缺陷,直到康熙朝,採用了大明對後金一模一樣的民族政策,才讓蒙古不再與滿清作對。

綜上所述,努爾哈赤攻不進天啟的國門,主要不在於魏忠賢在不在位、權勢強不強,而在於努爾哈赤僅憑遊牧的奴隸制度下軍隊,是無法與大明的農耕社會制度下的國力相抗衡的,也無法侵入長城這層皮膚,讓大明立時毒發身亡的。

它的主要原因在於,是經血出同族李闖的強力內推,從內部破壞了大明身體的免疫力,讓外來力量更易侵入其機體,所造成讓大明重痾在身、突變身亡。

大明非死於大清,實死於李闖內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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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不死,大明著實難滅!

魏忠賢的確是一個大奸宦,但又不得不說,沒有魏忠賢的大明,離死更進一步!




魏忠賢如何大奸大惡,但為了保持自己的權勢,始終要維護好大明朝的利益才是王道。

一,因此魏忠賢不遺餘力的打壓東林黨文官集團!


東林黨除了打嘴仗,幫倒忙,其他可以說是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因此,魏忠賢,二話不說,幹他!

二,強行對以東林黨為後臺的南方中上層士紳地主階級徵收賦稅!

大明後期,南方賦稅系統基本癱瘓。而南方賦稅作為主要稅收來源,導致整個大明財政入不敷出。既要保證邊關不破,又要鎮壓內部起義,再多的錢也不夠燒。

東林黨支持南方士紳地主階級不納稅以及搗亂中央納稅系統,因此魏忠賢又得拿東林黨開刀!瞌睡來了枕頭到,魏忠賢做夢都笑醒了。

因此,不管文官集團如何上躥下跳,邊關如何戰火連天,地方如何揭竿起義,魏忠賢都能不動如山。而他要做的就是穩住這將傾的大廈——大明。

三,不拘一格,無視陣營之分,提拔邊關將領,鎮守九邊!

魏忠賢對寧錦大捷中有功的滿桂,趙率教等人論功封賞!

魏忠賢不因為袁崇煥是自己人,而赦免袁崇煥的怕死避戰之罪,從而罷免了袁崇煥!

魏忠賢也不因毛文龍上書力保和他做對的東林黨人,從而收拾毛文龍。

四,沒有了,再有魏忠賢就不是奸宦了!開玩笑。

綜上所述,魏忠賢其實經營了一個比較穩固的大明,因此從外部基本難以攻進來。可惜的是魏忠賢死後,大明反倒被內部農民起義搞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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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國之裂變中有個很經典的說法,那就是“棟樑拆”,何為棟樑拆?其實就是權力的重新均分,也就是嬴虔所說的各取所需。

而除掉魏忠賢,便是所謂的棟樑拆,並且這一拆就導致了權力的分散,進而影響了大明末年的朝廷格局。

當文臣集團治國的時候,往往出現兩種的情況,第一種情況便是國家越來越強,第二便是越來越弱。

這其中的關鍵在於皇權是否可以合理的誘導黨爭,因為無論何時何地,皇權永遠都是高出其他一切。

明朝的政治制度,相對來說十分的先進,內閣制度一定程度上分化了權力,但是也間接的保障了皇權。

在當時的這種情況下,使得士大夫掌權,而各官員各司其職。皇權則掌握著實權和最後的決斷權。

從制度上杜絕了權臣可以撼動皇權,也杜絕了武將可以擁兵造反,這是明朝制度客觀存在優勢。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於皇權的權衡。崇禎登基便可以殺掉魏忠賢,這充分說明了皇權在明朝的至高無上。

然而魏忠賢一死,崇禎卻發現文臣集團尾大不掉,而且已經到了皇權無法左右的局面。

此時的文官集團,對內則結黨營私,對外則是勾結世族地主,這很大程度上讓明朝走向了崩潰。

有了官員作為保障,大地主和世族愈發貪婪,土地兼併也愈發嚴重。在電影《大明劫》中就體現了這種局面。

可以說大明之亡,首在東林黨人的腐敗,其次再是崇禎能力有限。崇禎不是沒有機會,而是崇禎沒有時間。

若是能夠多個五六年,也許崇禎也能培養出自己的心腹之臣,進而權衡朝政。可是崇禎沒有這個時間。

也可以說是崇禎操之過急,也可以說是崇禎根本不懂得權力鬥爭的嚴峻性,總之除去權臣,其首要在於穩。

就像當年嬴駟除掉商鞅,也是力求穩住朝政,沒有使得新法被廢除,這一點十分關鍵,因為稍有差池,那就是動搖國本。

魏忠賢在的時候,幾乎是壓著文臣集團,使得這些人不得不認認真真的辦事,並吐出了許多利益。

而遼東局勢,其實有了銀子和後勤保障,基本可以保持抗衡。且魏忠賢在的時候,不是一般重視遼東局勢。

總之崇禎不該過早除掉魏忠賢,在沒有心腹之臣的時候,崇禎的妄動,結果就是輸掉了全局。


小司馬遷論史


魏忠賢雖然無惡不作,但對國家軍事,還是比較重視的,不會輕易換帥,更不會肆意妄為,不輕易瞎整明朝兵部。(魏忠賢劇照)

畢竟只有國家在,國土穩定,宦官們才能逍遙快活。這一點,老奸巨猾的魏忠賢,自然明白。

朱由校繼位,改元天啟。魏忠賢跟朱由檢的乳母交好,兩人串通,以魏忠賢為首的宦官、逐漸掌握朝廷大權。

同時,朱由校能夠成功當上皇帝,也多虧了東林黨的鼎力支持,所以,在朝廷六部、內閣中,東林黨的正直人士,都能夠得到天啟帝的重用,擔任要職。

於是,在天啟初年,政局煥然一新,朝中大臣多是正直、有能力的大臣。在這些大臣的極力支持下,面對遼東局勢,先後啟用熊弼廷、袁可立、袁崇煥等優秀將領。使得遼東局勢,在天啟初年,大為樂觀。

對於這些將領的任用,以及他們對待後金的軍事策略,魏忠賢基本上沒有太多阻撓,這也使得、天啟年間的遼東局勢一度好轉。反而是東林黨的一些文臣們,相互內鬥、構陷遼東將領,使得遼東局勢進一步惡化。(魏忠賢與東林黨 劇照)

遼東局勢中,最為優秀的軍事將領袁可立,是被明清歷史選擇遺忘的人物。

因為有他的存在,才使得天啟年間,乃至崇禎年間,在遼東戰場中,明軍才有機會,大肆攻擊後金的軍隊,後金的努爾哈赤的囂張氣焰,才被得以壓制。(明末遼東軍事圖)

袁可立,是明熹宗朱由校的帝師,深得明熹宗信任。隨後迫於遼東戰事的危機,袁可立臨危受命,在登萊建立戰區,意圖從海上壓制努爾哈赤的軍隊。

在袁可立的積極調度下,明軍從海上、陸地發動積極攻勢,一度取得重大勝利,還收復了被後金攻佔的大部分遼南地區,打的努爾哈赤、毫無還手之力。

這是明末時期,僅有的一次主動進攻的成功戰役。

此外,袁可立積極策反後金的高級將領劉愛塔。劉愛塔,在後金漢人中,政治地位崇高,努爾哈赤也是極其欣賞他,甚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但劉愛塔目睹了,後金殘忍對待漢族同胞,決心反抗後金,報效明朝。(策反劉愛塔 劇照)

於是,積極策反後金統治區域內的漢人,反抗努爾哈赤。後金區域內的漢人暴動,再加上袁可立的軍事打擊,一度使得後金岌岌可危。

趁亂之中,劉愛塔找了個跟自己酷似的金兵,把他燒死了,採用“狸貓換太子”之計,自己成功逃離後金。而後金的人一直以為劉愛塔為國捐軀,被燒死了,努爾哈赤十分惋惜,下令好生安撫後事。

後來,後金得知真相,怒不可遏,一直將這件事情當做奇恥大辱,對袁可立也是懷恨在心。這也就導致,在滿清編寫史書時,極力消除袁克立這個“可惡”的漢人,甚至為他大興文字獄。(袁可立劇照)

總體而言,在遼東軍務上,袁可立從大局出發,不參與黨爭,為遼東戰事規劃了一條正確的軍事路線,海陸兩棲作戰,安撫悍將毛文龍,調和各個邊關將領的矛盾,在後金內部策反投降的漢人,最終為天啟年間、崇禎年間的遼東戰事,勾畫了一條堅不可摧的軍事路線。

只要明朝將領,堅持袁可立的軍事路線,從大局出發,不在邊關抄家、鬧彆扭,鎮壓、消滅後金,是遲早的事情。

而此時,身在宮禁之中的魏忠賢,也深知袁可立的軍事才能,一直不輕動明朝兵部,讓袁可立掌握兵權,處理遼東軍事。因此,遼東戰事,得以在天啟年間逐漸取得喜人的成績。(魏忠賢與袁可立 劇照)

但在東林黨人的教唆下,袁可立不知不覺中,參與了黨爭,最終與魏忠賢發生了摩擦,被迫遠離兵部。而袁可立經此一事,意氣用事,不再參與朝中大事,最終看著自己親自規劃的遼東軍事防線、一步步崩塌。

最終,在天啟年間的後期,由於後來的遼東將領們,孫承宗、袁崇煥缺少袁可立的大局意識,調度無方,在加上朝中東林黨、閹黨內鬥,不顧遼東的軍國大事,使得明朝水師進攻一度被廢棄,導致遼東局勢逐漸惡化。


歲七夸父


歷史證明:一個國家內部腐爛,並不足以使之轟然倒塌;而如果還有一個強有力的外部推手,則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這個外部推手首先需要積蓄能量,將自己變強。其次最好能在每一個重要節點取得勝利,否則還會有被反撲的可能,或者使奪取最終勝利的時間延遲。

所以,這個問題好像是在說,既然魏忠賢那麼為禍明朝,為何努爾哈赤入不了關,攻不下大明?也可以反問,既然努爾哈赤打不進來,那麼魏忠賢或許不如歷史描述的那樣糟糕?又或者,神奇的明朝為什麼在魏忠賢當政時沒有滅亡?


可以肯定的一點,魏忠賢不過是給充滿矛盾的明朝火上澆油,是這個腐爛社會內部強有力的催化劑,任何想要證明魏忠賢在給明朝續命上起到作用的翻案意圖都是要謹慎的;而努爾哈赤則是推翻明朝的外部推手。


明朝滅亡的內部推手魏忠賢。

眾所周知明代是宦官專權頂峰,形成三大權宦:王振、劉瑾、魏忠賢。其中魏忠賢的名氣最大。

魏忠賢(1586-1627),肅寧(今河北河間)人,他在年輕的時候,吃喝嫖賭以致家財敗光,只能自己淨身入宮。魏忠賢原名魏進忠,《明史》有云魏忠賢在揮刀自宮後:“變姓名曰李進忠,其後乃複姓,賜名忠賢雲”。

進宮後,魏忠賢極力討好大太監王安,得到王安提拔。《客魏始末紀略》中記載,魏忠賢對魏朝極盡諂媚,於是魏朝便將魏忠賢推薦給了王安。

魏忠賢先是與天啟帝朱由校(崇禎兄)的奶母客氏私通,憑客氏之力,在光宗時期給朱由校當典膳(管理膳食一職)。待朱由校繼位,魏忠賢與客氏勾結日深、不加節制,很快爬到私立秉筆太監這一宦官權力最高職位。

魏忠賢抓住天啟帝喜歡做機巧玩具癖好,專挑皇帝沉迷手工的時候奏事,以致朱由校不耐煩地頻繁把國事扔給魏忠賢做主。魏忠賢從此專權跋扈,將朝內一切反對者趕盡殺絕。

其中,大學士顧秉謙向魏忠賢積極投靠,給他列舉一份反對者名單,不久大學士韓爌、吏部尚書趙南星、左都御史高攀龍等十人被罷職、投獄,或慘死牢獄,或投河自盡。

之後魏忠賢安插自己的親信,其心腹包括“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兒”、“四十孫”,皆為其黨羽,兇殘暴虐。可以說,有魏忠賢在的天啟年間,是整個明朝最黑暗的時刻。

1627年天啟帝病死,崇禎帝繼位,下令抓捕閹黨,之後魏忠賢在由鳳陽押解回京途中畏罪自殺,客氏被亂棍打死,抓捕黨羽261人,都沒落得什麼好下場。


明朝滅亡的外部推手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1559-1626),明建州左衛蘇克素河部人。他生活在一個十分動盪、混亂的時代。努爾哈赤二十五歲以為父、祖報仇起兵,收集舊部,有吞併諸女真部落的志願。

1583-1589年,努爾哈赤首先完成了建州女真五部的統一,形成初步穩固的集團。

1590-1593年,在統一建州本部基礎上,繼續擴大實力,用三年時間統一長白山三部。

1594-1618年,這一時期主要為統一海西女真的扈倫四部而戰鬥,同時派兵攻打東海諸部,最終征服哈達部、輝發部以及烏拉部。

1618-1626,主要集中力量對明作戰,並繼續為統一女真各部而努力。

由上可知,在1618年之前,努爾哈赤的重心都放在統一女真各部上,只有到了第三階段,當海西女真只剩下葉赫部依仗明朝支持獨存一隅,其餘女真大部分已經歸附後,努爾哈赤看到自己已具備相當實力,才公開挑起反明大旗,於1616年,建立了後金政權。1618年努爾哈赤以“七大恨”誓師伐明,揭開後金與明戰爭序幕。


努爾哈赤寧遠戰敗,含恨而終。

自1618到1626年,在對明戰爭中,努爾哈赤親上戰場七次,唯有最後一次寧遠之役敗給了名將袁崇煥,而這也是他44年戎馬生涯中最嚴重的一次失敗。這一戰,使明朝擋住後金進攻猛勢,將戰爭拖入相持階段,從而延續了明朝壽命。

這段時間,雖也正是魏忠賢勢力從逐漸崛起,到禍亂朝綱的階段,但之所以未能長驅入關,努爾哈赤含恨而終,更重要的是這場決定性戰役中未能取勝導致。

努爾哈赤於1626年正月十四日,親率14萬大軍西渡遼河,進攻寧遠。他從瀋陽進發遼西,連克右屯、松山等七座城池。在二十三日兵臨寧遠城下,此時袁崇煥駐守孤城寧遠,士卒不及二萬人。但袁崇煥臨危不懼、清醒鎮定,激勵士兵、佈設火炮,同時堅壁清野,編排民夫提供飲食、火藥。二十四、二十五日,努爾哈赤連續攻城不下,金兵已然大挫,敗局已定,不得已只能撤歸瀋陽。

寧遠戰役失敗的原因很多。包括強行實施剃髮、遷民、查糧等對遼東人民的壓迫性政治,導致不得民心;也有戰略戰術方面的失敗。另外明朝雖然財政困頓、物質匱乏、政治腐敗,但它畢竟是個大國,加上邊防將士多年經營,同仇敵愾,以及努爾哈赤的輕敵作祟,這些都決定了想要迅速滅亡大明,佔領整座江山是不太可能的。


魏忠賢究竟有沒有起到給明朝續命作用?

有學者爬梳了天啟朝(1621-1627)袁崇煥與魏忠賢之間的來往資料,認為初期袁崇煥也有依附魏忠賢之嫌,這是袁崇煥升遷速度之快的原因所在。因此在初期邊務問題上,魏忠賢對袁崇煥予以了支持。《明熹宗實錄》有言:“薊遼總督閻名泰、巡撫袁崇煥疏頌魏忠賢功德,請於寧前建祠,賜名懋德”。但竊以為袁崇煥攀附魏忠賢的資料並不充分,又或者是袁崇煥的權益之計,以換取魏忠賢的支持。

總而言之,魏忠賢是絕對洗不白的。而明朝在當時沒有滅亡,最主要的原因可能還在於魏忠賢並沒有篡權做皇帝的資格,最多是將國家敗個底朝天而已。只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個羸弱的明朝只要還有諸多忠誠的守邊將士在,那麼想要快速滅亡也不是那麼容易。

無論如何,魏忠賢亂政禍國造成的明朝衰敗之局,讓企圖勵精圖治的崇禎也無力迴天,最終使崇禎帝冠上了亡國君的名號。


再觀局勢:魏忠賢可勁折騰——努爾哈赤輕敵——袁崇煥等眾將領死守,所以這或許真的是明朝氣數未盡吧!


莫山主說清史


瞭解一段歷史,不能僅憑影視作品或者主觀臆斷,這是不準確的!

對於魏忠賢,我們的基本認知很簡單,認為其是個大宦官,把控朝政,無惡不作,間接導致了明朝的日益衰落,直至滅亡!

然而,歷史往往不能只看表面!作為一個能架空皇帝,自稱九千歲的人,魏忠賢對於國家形勢有著深刻理解,他知道只有國家穩定,自己才能繼續逍遙,坐穩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位置!所以,換位思考一下,魏忠賢是個政治奇才,當然這個“政治”方面,可能僅僅是為自己著想!



那麼為何魏忠賢當權時,努爾哈赤打不進來呢?有以下幾個原因!

魏忠賢注重對邊境的管制與防守!

朱由校的即位,魏忠賢的架空朝綱,沒有參與黨爭的東林黨正直之士構成了魏忠賢當權時代的序幕!俗話說得好,萬事開頭難!魏忠賢卻沒有體驗到這種苦,由於對自己定位的深刻認知,魏忠賢從始至終沒有對邊境將領下過手,反而大膽啟用熊弼廷、袁可立、袁崇煥等優秀將領,使得邊境局勢大為樂觀!尤其是袁可立,其作為帝師,在邊境把軍事才能展現的淋漓盡致,不僅讓努爾哈赤打不進來,甚至反打的努爾哈赤毫無還手之力!



魏忠賢注重經濟發展,積極穩定後方!

作為深謀遠慮的狠人,魏忠賢深知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他扼住國內經商者的命脈,對東南沿海地區設立工商稅,充實了國庫,解決了邊關防線的軍費物資,使將士們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積極的保家衛國,守衛邊疆!




正是由於魏忠賢的這種“高瞻遠矚”,努爾哈赤幾次南下都無功而返,繼而不得不開進行另一種南下方式:掃蕩突擊戰術,就如日本鬼子進村一般,打劫一番就走!

可是隨著魏忠賢的倒臺、東林黨文人的勾心鬥角、邊境將士的加入黨爭,明朝命運的方向開始漸漸跑偏。另外,崇禎的疑神疑鬼、亂殺忠臣義士,加上“天公作美”、李自成農民起義、努爾哈赤的南下入侵,最終明朝走向了滅亡!



另:明末的天災可以稱得上是華夏農耕文明以來影響最嚴重的一次,可以稱作是毀滅性的打擊!這次天災時間之長,致使莊稼不長,甚至連草都不長了!受災的面之廣,許多受災人群不得不去搶劫,流民也越來做多,最終大饑荒還產生大瘟疫,加上李自成的農民起義,整個明王朝走向了滅亡!而滿清的入關簡直來作清掃戰爭!

明朝滅亡,亡於天災人禍!天災佔比最大!


瀚海說史


魏忠賢掌權時,是明朝官場最無恥的時候,明王朝的官員們為了巴結這位權勢熏天的閹宦,居然四處為他建生祠,為了拍這個“九千九百歲”的馬屁,還有監生建議在國子監建生祠,把魏忠賢與孔子並論,真是無恥之極!


看看魏忠賢掌權時都幹了什麼?


陷害皇后妃嬪

熹宗皇后張氏,被害流產。明光宗選侍趙氏被迫自盡,熹宗裕妃張氏為客氏所妒,以有孕之身被禁閉,絕飲食而死,馮貴人勸熹宗罷內操,被責為誹謗,賜死。

陷害東林黨人

天啟五年(1625年)魏忠賢借熊廷弼事件,誣陷東林黨的左光斗、楊漣、周起元、周順昌、繆昌期等人有貪贓之罪,大肆搜捕東林黨人。天啟六年,魏忠賢又殺害了高攀龍、周宗建、黃尊素、李應升等人,東林書院被全部拆毀,講學亦告中止。

監視官僚,製造冤獄

魏忠賢親自提督東廠,養廠役數百人,廠衛監視各個地方,觸角無所不至,上至上層人物的隱私,下至民間嬉笑怒罵,都很難躲過東廠的耳目,只要聽到對魏忠賢不敬的言語,不是死於非命,就是罷官削籍。作為封建專制工具的廠衛系統,在魏忠賢擅權時期,造成很多冤獄。


那麼魏忠賢掌權時,努爾哈赤為什麼打不進來?這應該感謝孫承宗與袁可立,並不是魏忠賢做了多大貢獻。

孫承宗,字稚繩,號愷陽,北直隸保定高陽(今河北)人。孫承宗曾擔任大同巡撫房守士的家庭教師,大同是當時邊城重鎮,孫承宗在教書之餘,喜歡和邊防老兵及低級軍官交談,詢問一些邊關防務的問題,這樣慢慢的對軍關防務有了瞭解。

萬曆三十二年(1604年),孫承宗中進士,步入官場。天啟元年(1621年),後金進攻遼東,遼陽、瀋陽被攻陷,朝中大臣認為孫承宗知曉兵事,推舉孫承宗為兵部添設侍郎,主持遼東防務。

孫承宗畫像

天啟二年(1622年),明熹宗在孫承宗的建議下罷免了王在晉的遼東經略之職,孫承宗自請為督師(如果說魏忠賢當權的話,這個可以看作是他的貢獻)。孫承宗上任後,選拔培養了如馬世龍、袁崇煥等一批文武將領,將遼海防務委之於登萊巡撫袁可立 ,與袁可立和天津巡撫李邦華遙相呼應。並修築大城九座,小城堡四十餘座,屯田五千多頃,安置戰爭難民近百萬,明末有名的關寧錦防線就是在孫承宗手上修築的!孫承宗坐鎮遼東的四年,“關門息警,中朝宴然,不復以邊事為慮矣。”因為孫承宗與袁可立的積極防禦,確保了山海關安然無恙,努爾哈赤不敢大舉來犯!

天啟五年(1625年),孫承宗遭魏忠賢一黨彈劾,於是請求辭官。天啟六年(1626年),努爾哈赤得知孫承宗辭職後,率軍大舉進攻,袁崇煥與滿桂、祖大壽等依靠昔日與孫承宗做的軍事準備將清軍擊退,取得寧遠大捷。

在這裡我想說的是,魏忠賢掌權只知排除異己,殘忍歹毒,孫承宗和袁可立在最後都被魏忠賢排擠出朝,可見魏忠賢對大明真的沒什麼貢獻可言!


草堂有春色


魏忠賢,可以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奸臣,可就是在明帝國大廈將傾時,此人卻被人稱為支柱型權臣,為何會出現這種畸形的說法呢?

魏忠賢,歷史上咱們都知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貪汙受賄、殘害忠良等幾乎壞事做盡,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大壞蛋,為了自己的財富地位卻做了幾件在現在看來很有遠見的事。

魏忠賢在位期間,可以說是權利和皇帝幾乎沒有區別,朝野內外也因為其專權搞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但是這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不完整”,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反叛之心。在位期間,雖皇權旁落,但是魏忠賢卻將權利集中,避免地方擁兵自重,深知女真軍隊侵擾邊境,魏忠賢啟用名將不惜錢糧死守關寧錦防線,讓努爾哈赤軍隊止步不前。

其次明末年間國家財政緊缺,魏忠賢對沿海地區徵收商稅,雖然有部分流入自己腰包,但是一定程度的湊集了軍費,保證了軍隊的調配使用和充盈國庫。

再者魏忠賢知道東林黨人的腐儒思想不緊不會幫助明朝,反而會加速明朝的倒塌,當然也有個人的仇恨因素,魏忠賢大肆殘害東林黨人,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權利的分化,將當時明帝國僅剩的資源統一調配、統一使用,事後崇禎帝重用東林黨人的事實也證明魏忠賢的這一觀點也是正確的。


晴空喜歡笑呵呵


在我國封建王朝的時候有一個非常特殊的群體,他們並不是朝廷中的人,但是因為他們每天都在深宮之中和皇帝的起居息息相關,所以有的時候他們反而是得到皇帝更多的信任,這些人就是古代的太監。

隨著清朝的滅亡,這一類人也就不存在了,在古代的時候他們的身份非常的低下,不過因為和皇帝生活交集很多,他們更容易討得皇帝的歡心,隨著當時的中央集權的趨勢,皇帝手裡掌握的權利也越來越多,所以這個時候誰受到的寵信越多權利也會越多,這個時候就是太監能夠得到權利的機會。

歷朝歷代受到寵信的宦官也非常的多,比較著名的就是明朝的“九千歲”,也就是歷史有名的宦官魏忠賢。他可以說是在歷史上沒有什麼好的評價,壞事做盡,從小就進入到了宮中,學會了很多諂媚的招數。

當時的皇帝非常的信任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做。這也是為什麼後來他為什麼能一手遮天的原因。當時他在位的時候把所有的忠良都陷害了,很多人對他非常的忌憚。

終於崇禎上位了,他可是非常的討厭宦官,所以就一步步的剷除,把魏忠賢身邊的親信剷除,最後把他也拉下臺了,非常大快人心。

但是好景不長,努爾哈赤很快就打進來了,而剛把權力握在手中的皇帝也吊死在那顆歪脖子樹上了,為什麼他當初並沒有剷除魏忠賢的時候就沒有這些事情,而剷除之後自己的江山反而不保了呢?

其實原因非常的簡單。魏忠賢雖然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但是他知道他只是想要權利還有錢財,並沒有太大的野心,自己一個宦官肯定是不可能做皇帝的。

但是皇帝只要在位就會支持自己啊,所以這個時候他就非常害怕努爾哈赤進軍。用盡很多的軍事力量來打壓他們,如果讓他們給打進來了,自己的地位肯定是不會保住了。所以在這方面他做的非常好。

還有一方面就是魏忠賢這個人非常的心狠手辣,重點就是體現在這個人為了剷除異己不擇手段,當時朝廷就有這樣的一些人非常的反對他,這些人被當時稱為東林黨。

他們這個團體的成立就是為了反對他的。當時他心裡可能正在碎碎念,我也並不是在針對東林黨,而是在殺所有的反對派啊,我沒做錯。但是這個黨派對他可以說是咬牙切齒的。

後來在魏忠賢快去世的前一段時間,一直在給皇帝遞奏摺彈劾,不能重用東林黨。但是崇禎卻認為這個人簡直無可救藥了,馬上就不行了還在想著剷除別人,於是就沒理他。

他去世了之後東林黨就把在一些地方的賦稅給取消了,而這些賦稅原來正是給邊疆的戰士們的。以前他們拿了這些錢吃飽了穿暖了,戰鬥力蹭蹭蹭的上升。現在沒有錢邊疆糧草短缺,拿什麼去打仗呢?

還有一點就是崇禎這個人真的太疑心了,對當時邊疆的將軍也非常疑心,將當時的將軍給殺了,身邊的忠臣都開始害怕了,所以大家紛紛投誠了。

崇禎最開始剷除魏忠賢的時候以為是剷除了一個禍害,但是沒想到萬事都是有好壞兩個方面的。當時的崇禎如果不把魏忠賢給剷除了,權力不能到自己的手中,剷除了之後江山就送走了,所以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難題啊,不知道重新選擇的話他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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