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並不是修來的福報,普通人不需要用996來證明自己

題記:一線城市和十八線城市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是深夜街道旁辦公樓明亮的燈光和地鐵站口來來往往的青年男女。

其實科技菌以為生活在一線城市的年輕人已經很艱難了,現在掀起的全民996之風更是讓一線城市的年輕人難上加難。

996的餘溫還未退,對錯爭論尚未見分曉,已經有不少企業開始“跟風”。小D和我抱怨,本來寄希望於網絡對996的聲討讓公司能夠稍作改變,沒想到大佬發言後,公司領導直接將996定為了正常的上班制度,還美名其曰“向BAT看齊”!

“說是要通過推行996提高工作效率,拒絕散漫態度,但工資、福利卻隻字不提。以前我們加班還有加班費或者調休,現在完全成義務了!”

“跟風”的很多企業把996妖魔化了,996完全變成了它們延長上班時間的“工具”。的確國外就算是谷歌,也是存在7*24工作制的,但是谷歌的員工有選擇的權利。他們可以選擇下班回家陪家人,也可以選擇繼續加班,決定權在於員工自己,這個很重要。

其次年輕人不是說不能吃苦,他們可以選擇996,但是福利和待遇是不是要跟上?一味要求員工付出,而不完善相應的福利待遇,這樣的996是不是有點“霸王條款”?

996是“修來的福報”可能是一個偽命題

因為說出這話的馬老師可能並不這麼認為,馬老師曾在2017年接受採訪的時候說:“我後悔終日忙工作,根本沒時間陪陪家人,要是能再活一次,我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996並不是修來的福報,普通人不需要用996來證明自己

足以可見,在馬老師心裡,家庭還是比工作更重要的,如果年輕人都堅持996,那拿什麼時間迴歸家庭?

科技菌查了下馬老師的生平。1988年,馬老師在杭州電子工業學院當老師,1995年辭職創業。

當老師的七年間,馬老師發起了西湖邊的英語角,開始建立自己的名氣;成立了海博翻譯社,為了生存,翻譯社賣過鮮花和醫藥用品,馬老師親自揹著麻袋到義烏進貨;因為翻譯社的工作結識了一名西雅圖的外教,有機會參觀了國外的公司,瞭解到互聯網未來的可能性,於是開始尋找機會創業。

所以馬老師說,“我不要說996,到今天為止,我肯定是12×12以上。”

的確,馬老師確實做到了12*12,他非常努力。但是他的努力並不是用996的時間去當好一名老師,而是用12*12的時間投身到屬於他自己的事業裡。

最後的結果我們都知道了,他奮鬥出了他的阿里巴巴,中國互聯網教父級企業。

成長之後的馬老師似乎忘記了他最初的奮鬥史,他變得更像一個資本家。馬克思曾經說過,“作為資本家,他只是資本的人格化。”

科技菌相信馬老師是一片好意,想要年輕人在可以奮鬥的年紀都去奮鬥,可是年輕人們有選擇說“No”的權利。

個人成長和996沒有必然聯繫

996並不是修來的福報,普通人不需要用996來證明自己

成長是擺脫已知的重複,不斷吸收新的知識、新的閱歷,去擴展新的視野。然後通過努力,不斷累積原始資本,用量變去創造質變。

但是996是什麼?科技菌私以為現在大部分公司要求的996都是用重複的勞動去佔滿或者虛度其中的時間,被迫996的員工沒有時間再吸收新的知識,啟發新的思考,日復一日的重複著機器勞動,慢慢斷絕了新的可能。

成長基於一種改變,可這種改變往往發生在重複的循環之外。

很大程度上說,成長和996沒有一點點關係,甚至是相悖的。

如果工作可以讓人成長,那麼首先這份工作必須先有創造性。可是所有企業提供的崗位中,有多少崗位是有創造性的?員工大部分是被釘死的釘子,日復一日的完成任務。

一個企業要想獲得真正的改變,相對於強制996,還不如研究如何有限的時間裡激發員工的創造力。一個企業的創造力說到底還是來源於底層員工的創造力。

個人成長和企業成長,不是依靠強制996來實現的。強制員工服從996的工作制度,無異於扼殺了他們獲取新知識、新技能和寬闊視野的可能,這樣的狀態個人很難去創造新的價值,企業也很難獲得更好的發展,長久來看得不償失。

對於員工而言,他們不可能站在創始人的角度真正把工作當成自己的事業,大部分員工還是需要有自己的業餘生活,需要有時間陪伴家人和朋友,不是所有人活著都是為了“衝刺”納斯達克。

作為一個普通人,他們並不需要用996來證明自己。

996並不是修來的福報,普通人不需要用996來證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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