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潘向東#未來幾年世界經濟金融風險仍然較大,可能不適合提高風險偏好。2019年美國一季度實際GDP年化季環比初值為3.20%,超預期,但隨著積極財政政策效應減弱,以及面臨財政赤字的壓力,美國經濟或出現拐點。另外,美國企業債務風險也較大。美國長期的低利率環境刺激了企業加槓桿,美國企業部門經過次貸危

#對話潘向東#未來幾年世界經濟金融風險仍然較大,可能不適合提高風險偏好。2019年美國一季度實際GDP年化季環比初值為3.20%,超預期,但隨著積極財政政策效應減弱,以及面臨財政赤字的壓力,美國經濟或出現拐點。另外,美國企業債務風險也較大。美國長期的低利率環境刺激了企業加槓桿,美國企業部門經過次貸危機之後的去槓桿、市場出清,從2012年三季度開始加槓桿,2018年二季度末為74.4%,已創歷史新高,三季度略有下降,但仍高達73.9%。作為全球三大經濟體之一的歐洲,始終難以進行徹底的結構性改革,同時成員國參差不齊的發展狀況讓財政貨幣很難協調,一些成員國的債務風險尚存。另外,英國脫歐也可能給歐洲經濟和金融市場帶來不確定性。以出口為導向的日本,在產業轉型步履艱難和人口老齡化的雙重擠壓之下,經濟出現了持續的低迷。同時,隨著美國推出“國內優先”政策和再工業化政策,日本未來的發展空間將明顯受到抑制。新興經濟體阿根廷、委內瑞拉、土耳其等新興市場可能爆發主權貨幣危機或者債務危機。新興市場國家普遍面臨著構性問題,往往具有高外債、高通脹、高赤字、貿易逆差嚴重、經濟結構單一、政局不穩,以及地緣政治風險較大等問題。而這些問題往往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一旦外部環境出現變化,這些國家就可能遭受貨幣危機或債務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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