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你覺得有道理嗎?

不仁道人


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的“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說法,這一句話,得罪了儒道佛三教的所有人,可見他的大膽與桀驁不馴。

中國文化是一種綜合複合型的文化。古語說,“天有三光日月星,地有三教儒道佛”,這說明,中國文化由儒家、道家和佛家三家思想組成。儒家是中國文化的主流,道家是配合儒家文化,在中國文化中或隱或現的出現的一種絕對中國本土化的思想,而佛家則是屬於被中國文化同化了的外來文化。

數千年來,儒家、道家和佛家文化,深刻影響了中國文化和和中國人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儒家教給我們積極進取的奮鬥精神,教給我們仁義禮智信的社會規範和價值觀;道家教給我們清靜無為的精神,教給我們要在喧囂的社會之中保持一顆清淨的心,順其自然自然而然安清靜無為以尋求靈魂的安寧;佛家則以萬事皆空為理論基礎,教會我們慈悲為懷,教會我們看透一切放下執著,尋找心靈的解脫。

中國人的心裡,總是會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階段,端坐著三個人。年輕的時候心裡坐著孔子,因為我們青春年少,要奉獻自己實現人生的價值;而在人生的後半段,特別是我們人過中年或仕途受挫之後,我們則會想起老子和莊子,希望能用清靜無為的心態,讓自己冷靜下來,最好能像蘇東坡所說的那樣,“也無風雨也無晴”,得之不喜失之不憂;而在我們進入生命的老年時期之後,我們會按照釋迦牟尼的啟示,看透這繁華世界背後的虛空,放下一些我們原來孜孜以求的東西,我們會發現,原來我們執著的東西,最終都將會繁華落盡都成空。

所以說,儒家教我們拿得起,道家教我們看得開,佛家叫我們放得下,唯有如此,我們才能獲得心靈上的安寧。

儒家、道家和佛家,是我們心靈的乳汁,讓我們成為真正的中國人,那麼為什麼,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說“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呢?

我們先來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鄭板橋說,和尚是破壞了釋迦牟尼思想的罪人;道士,是破壞了老子思想的罪人;秀才是破壞了孔子思想的罪人。也就是說,鄭板橋承認,無論是釋迦牟尼、老子還是孔子,他們都是具有大智慧的人,他們的思想,對人類歷史的發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他們是偉大的思想家,而不是宗教家。

一種思想和一種宗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釋迦牟尼最關心的,是如何解決人生的苦難問題,而不是某些不切實際的抽象理論問題。所以,這是一種最現實的人生智慧。所以,佛教的基本教義,都是圍繞解決現實人生痛苦的主題而展開。但是後來釋迦牟尼的思想逐漸形成了宗教,釋迦牟尼也從一個具有大智慧的人,成了佛法無邊的教主。後來出現的職業僧侶,以此為職業,形成了世界上三大宗教之一。和尚的出現,逐漸改變了釋迦牟尼的初衷,將他的思想矮化了搞偏了。

釋迦牟尼說“一切所相皆為虛幻”,他崇尚清修苦修,崇尚節約,崇尚慈悲為懷,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大量和尚卻貪婪成性斂財成性,成了佛家原始思想的反對者。特別是禪宗思想成型之後,社會上出現了大量的花和尚、酒肉和尚,他們打著佛祖的旗號招搖撞騙,嚴重背離了佛教的教義,他們是佛家內部的掘墓人。所以,鄭板橋說,和尚是釋迦牟尼的罪人。雖然這樣的和尚可能是少數,卻嚴重影響了佛教的形象。故而有此一說。

我們再看道教。事實上,以老子為創始人的道家和道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道家是一種哲學,一種人生的智慧,而道教是一種宗教,是建立在道家思想“道”的基礎上的一種宗教。道家看透生死,而道教卻追求長生不老;道家是無神論,認為世界一切本於自然,受到自然大道的推動和支配,而道教是多神論者,在道教系統中,有數量眾多的神仙。

本來不信鬼神的老子,看透生死的莊子,還被道家尊為神仙。所以說,以道教為職業的道士們,完全改變了老子的思想。老子主張清靜無為無慾無求,而道士們追求的美色和長生不老,他們有的採陰補陽性命雙修;有的畫符、捉鬼、算卦,以騙人為己任;有的煉丹製藥服藥以求長生不老。總之,有些道士的行為,完全偏離了老子的人生思想和人生理想,他們徹底改變了老子的初衷,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是老子的罪人,是道家思想的自我毀滅者和掘墓人。

再來說說孔子。孔子的初衷是建立一個“仁者愛人”的世界,先實現溫飽的小康,然後建立大同世界。孔子的人格理想是聖人,而聖人就是具有極高的道德修養和對人民作出極大貢獻的人,孔子說聖人很難達到,那我們最好人人都做個君子。君子是聖人的縮小版,是基礎。而君子最明顯的特徵就是道德修養要高,社會擔當責任意識要強。孔子一直告誡我們,要做“君子儒”,不要做“小人儒”,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原始儒家的思想,在秦漢之後就開始異化了。如今儒家被很多人認為是阻擋中國文化發展進步的邪惡的力量,儒家的反對者認為,儒家是虛偽的。孔子制定的禮就是幫助封建統治者壓迫人民的工具,其實,這些完全不是原始儒家的精神。

所謂的“三綱五常”,孔子沒有說過;所謂的滅人慾存天理孔子沒有說過;所謂的缺乏科學及探索的精神,這些和孔子沒有關係;所謂的無條件盲從領導,做統治階級的走狗,這些事情孔子沒有幹過。相反,他還經常批評統治者,所以,把孔子當成是罪人,是無知的體現。

而後世的讀書人們,包括秀才這樣的知識分子,他們受到的是董仲舒之後的變種的儒家思想的影響,而不是原始儒家思想的影響。但是,這些打著儒家弟子旗號的人,他們的行為卻完全偏離了原始儒家的思想,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那些虛偽的、軟骨的、見風使舵的秀才們,確實已經成為儒家內部的第五縱隊,成為原始儒家的破壞者,所以鄭板橋說秀才是孔子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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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是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說的。這句話是對“佛教、道教和儒教”三大教的辛辣諷刺,是對三大教後世傳人的挖苦和嘲諷。大概意思是說:所謂的和尚,就是佛教的罪人,因為大多數和尚徒具其表,沒有得到佛家學說的精髓,卻招搖撞騙於世上,敗壞佛教的名聲和清譽。同樣的道理,所謂的道士是道教的罪人;所謂的秀才也是儒教的罪人。

“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發人深省,說得的確入木三分、振聾發聵,現實生活中,的確處處可見這種現象。從這句話中,我們可以悟出兩個道理。

第一個道理:半桶水越晃盪。

從“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可以悟出的第一個道理就是“半桶水晃盪”。不管是學一門技術還是學一門知識,切忌浮躁、自大,一些人才學了一點皮毛就飄飄然,覺得自己好了不起,到處招搖、炫耀,以專家學者自居,開口閉口拿大帽子壓人,真要他說出真知灼見的話,卻又支支吾吾半天不得要領,最終讓人看穿他只是半桶水的本事,反倒落了個灰頭土臉的下場。

現實生活中這種“半桶水晃盪”的人並不少見,比如說司馬遷寫了《史記》,在他看來,司馬遷簡直錯得一塌糊塗,開口就敢攻擊司馬遷至少錯了一千處,甚至一萬處,乍一聽,感覺他應該是個史學家,否則怎麼敢這麼大口氣指摘司馬遷的《史記》?但你要他拿出具體例證來,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反過來橫眉怒目對待質疑他的人,呵斥道,你知道何謂學術研究?何謂學術的權威著作?引用權威著作的方法?儼然大學問家的作派,令人無語。

第二個道理:過猶不及。

從“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可以悟出的第二個道理就是“過猶不及”。後世的一些假和尚、假道士、假秀才,對自己學說脫離實際的吹噓和誇大,往往適得其反,這就是過猶不及。這些年來,網友中一直有個關於傳統武術的爭論,很多網友從影視及文學中得來的理論,認為我們國家傳統武術曾經十分輝煌,高手輩出,尤其是一些地攤文學裡耳熟能詳的那些名字,比如黃飛鴻、霍元甲、楊露禪、董海川、孫祿堂等等,被一些地攤文學和影視劇描繪得神乎其神,簡直具有“超人”一般的能力,那些地攤文學和影視劇給了網友們無限的想象空間,所以,自然而然把他們想象成神仙一樣的人物。

但很遺憾的是,隨著科學的發展,如今對很多近乎神秘色彩的武技已經可以利用科技的力量進行證偽,因為人體總是有自身無法突破的極限。比如,一百米跑,上述那些偉大的武術家們,能快過當今的世界紀錄嗎?恐怕是不可能的。其實,很多運動數據,就是這些所謂武術家們的上限。我們不能把歷史上的人物進行無限想象和誇大。否則就是如同“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所諷刺的那樣,明顯是過猶不及了。

由此可見,做學問也好,學技術也好,最難得的是得其要義,懂其精髓,學會了本質,這才是最高境界。如果只是學了一點皮毛或形式,或者出於愚昧無知或個人私利,而拼命進行脫離實際的吹噓和誇大,無疑都是對學問和技術本身的糟蹋和犯罪。就應了鄭板橋說的這句譏諷的話:“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


喬鞅


我國有三教信仰,分別為儒、釋、道。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曾說過三句話,把三教全都得罪了,果然不愧是“怪”人。鄭板橋的三句話分別是:“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

和尚尊奉釋迦牟尼,道士尊奉老子,秀才尊奉孔子,那麼鄭板橋為什麼要說他們分別是釋迦、老子和孔子的罪人呢?下面居士為你詳細分析:

一、和尚,釋迦之罪人

佛教的創始人是喬達摩·悉達多,又被稱為釋迦牟尼,意為“釋迦族的聖人”。釋迦牟尼以王子身份出家悟道,創立了佛教,流傳了兩千多年。然而後世的佛教信徒、僧侶和尚們卻漸漸違背了釋迦牟尼的教法。

比如,釋迦牟尼生前禁止弟子為自己塑像,但是他去世幾百年後,佛教開始雕刻、建造各種佛像。有的依山而鑿,高大雄偉,有的貼金描彩,金碧輝煌……各種材質、各種規模,令人歎為觀止。一些佛教徒們違背了佛經“凡所有相,皆屬虛妄”的教誨,將佛像視作崇拜對象。

釋迦牟尼時代的僧侶們乞食為生,過著清貧簡樸的生活,不準持有金錢。然而後世一些寺院、僧侶卻積蓄錢財、土地、奴婢,過著驕奢淫逸的生活,比某些俗世之人過得還好!

釋迦牟尼禁止僧侶為他人算命,但是後來的一些僧侶卻大肆為人算卦算命,藉此收取錢財。

在鄭板橋的時代,僧人們打著釋迦牟尼的旗號,卻做著違背釋迦牟尼的教法之事,把當時的佛教弄得烏煙瘴氣,汙濁不堪。佛教中有個傳說,魔王波旬曾對釋迦牟尼說,在末法時代,我會叫我的魔子魔孫統統出家,披了你的袈裟,來滅你的佛法。後世那些披著華麗袈裟,錦衣玉食的僧人們,到底是佛的子孫,還是魔的子孫呢?所以鄭板橋說:和尚,釋迦之罪人。

二、道士,老子之罪人

老子是春秋時期的思想家,寫出了五千言《道德經》流傳後世,成為中華民族的智慧聖典。老子是道家的代表人物,後來漢末張道陵與張角等人以道家思想與民間方術及神仙信仰等結合,分別創立了五斗米道與太平道,這是道教的前身。道教信徒們把老子尊為太上老君,認為他是大道所化,是道教最高神“三清”之一。

後世的很多道教徒們以煉丹、畫符、捉鬼、算卦為己任,但是在老子的《道德經》中何嘗又煉丹、畫符、捉鬼、算卦等事?老子提倡清靜無為,但有多少道士真正做到了清靜無為呢?他們煉丹以求長生,豈不是一種“有為”、“妄為”?古往今來,多少帝王聽信了道士之言,一心煉丹修仙,結果荒廢了國事,甚至服丹藥中毒而死。比如很多學者猜測雍正就是服丹藥最後重金屬中毒才暴斃身亡。

所以鄭板橋說:道士,老子之罪人。

三、秀才,孔子之罪人

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後,中國讀書人便大多尊奉儒家思想。特別是在統治者將儒家思想作為科舉考試的指導思想後,儒家創始人孔子更是炙手可熱,他成為了“大成至聖先師”,被稱為“聖人”。讀書人全都讀聖人書,稱聖人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中舉做官。

然而,後人所推崇的儒家思想,其實是經過改造的、專為維護皇帝集權統治的思想,與孔子的思想已經大相徑庭了。孔子的時代,天子與諸侯、君與臣直接的關係比後世更為平等。比如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首先要有君的樣子,然後臣才會有臣的樣子。孔子認為,統治者自己要立身端正,這樣臣民才會追隨他。孔子認為,大臣有選擇君主的權利,如果君主對大臣不尊重,大臣是可以離開的。

孔子的思想在後世卻被扭曲為冷冰冰的三綱五常,君為臣綱,臣子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君主。後世的儒家信徒豈不都是孔子的罪人?

所以鄭板橋說:秀才,孔子之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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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露居士


有!

堪稱醍醐灌頂!

和尚,不事生產,無須勞作,整日拜佛求經,口吐蓮花。記得古代就已經有人做出相關論斷,百姓飢不果裹,而寺廟卻香火滔天。百姓薄田少地,而寺廟卻佔田萬千。

慈悲?從哪裡來?

普渡?向哪裡渡?

既然本來無一物,又何須在意香火,在意金身,在意那些功德箱裡的銀兩,哪怕是現代社會,寺廟也是最有錢的領域之一,這些錢除了修繕建築以外,可曾捐獻,可曾救災,可曾築路,可曾修橋,可曾建一些希望小學?

近年來,所謂“第一柱香”更是愈演愈烈,節節拔高,而這背後有幾人是積德行善之人,有幾個是濟世安民之人,有幾人是悲憫天下之人?無非是銀子,只能是銀子,肯定是銀子。

道士也是如此,或求長生,或求丹藥,或者濟世。可除了濟世之外,道家所為大抵不過是捉妖,畫符,煉丹,做法,連黃老無為都不曾細細體諒一番,到了盛唐方有孫思邈懸壺濟世,可卻只有一人。而所謂天文星象亦論為占卜之術,失傳久矣。尤其是宋明兩朝,媚上而行,熱衷方術,期盼長生。而後期更有道士橫行霸道,奪人妻子,搶人財物之事。

老子九泉之下若聞之,敢問心中會做如何之想?

儒家也是如此,自從叔孫通為劉邦打造君臣之別,儒家便淪為帝王統治之工具,仁,義,禮,智,信,天天宣揚,日日推廣,可這數千年以來,仁在幾處?義在何方?把帝王擺在規則之外,任意妄為。更把萬千儒生變為庸吏俗臣,整日派系鬥爭,醉心權謀,生生把書生都逼成了道貌岸然的君子。

君,哪怕殺人放火姦淫掠擄也是君,不能逆,不能反,不能違,更不能弒。

民,哪怕受到委屈也得要感恩戴德,不能恨,不能怨,不能愁,更不能怒。

和尚是可以成佛的,

道士也是可以得道的,

儒生也是有希望打造盛世的。

可惜的是,這幾個教都毫無意外地低估了人性。都變成了令人生厭的模樣。

正所謂

掛什麼牌坊也擋不住其婊子的本質。


亦有所思


你這個說法沒有道理。

和尚,道士,他們都不怎麼愛耍嘴皮子。

佛說:不可說,不可說。一說便是錯。我說法49年,未曾說得一字。

道家也從來不說他們練習的功法。

社會上的很多事情,對他們的生活來講,完全沒用。

他們有自己的內在世界,不進入他們的世界,外人根本理解不了他們。

和尚,道士,他們的生活以內修的功法為主,這個是文字以外的東西,在他們的生活中,是真的有一套完整的內修辦法的,成仙成佛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修煉是他們全部的生活。

至於,罪人不罪人的,這話,放在和尚,道士那裡,入了世的時候可以這麼說。

但是,入世,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能的,是很遙遠的事,他們中的很多人,一輩子都是不可能想要到世俗中的社會中來的,因為他們要修煉到大圓滿境界才能不被世俗迷惑,誘惑,才能在外力作用面前努力保持內心不動,做到陰陽平衡。

所以,慧能在一件事中說: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

後人對慧能的話有太多誤解,牽強附會,他這句話只是淺淺的表明了,他不想要風動,也不想要幡動,只是他想要那顆仁者的心動而已。

他只想簡單表訴二個意思:一個是他不想要什麼,一個是他想要什麼。

而要修煉到這個境界,需要特別大的本事,需要他們自己開了悟才行,而開悟不是常人可以辦到的。

境界達不到,他們就是普通人,這個時候中途不修煉了,半途而廢下了山,變成普通人的概率非常大,那些沒下山的普通和尚,沒有開悟的道士和尚,他們往往只能專注,執迷於內在的修煉,一步一步循序漸進,他們實在對世俗的事情有點無能為力。所以,和尚,道士,常常被看成是避世,避事的罪人。

在個事情上,在和尚,道士眼裡,他們也是真正的有苦難言。

因為,如果他們的沒有修行到大圓滿境界,就為了事情,放棄修煉而入世,那他們的道行基本上就毀了。

因為,內修到小成的人,他們需要很強的陰陽平衡,陰陽調節能力,他們的養神,養氣,養

精已經到達了一定境界,在他們那個特定地點,他們可以用特殊辦法,來進行協調,中和。

而離開那個熟悉的環境,很多人,真的難以為繼,變得非常難以控制。

佛家跟道家雖然同樣都以內練為主,但他們的方式方法完全不同,他們的控制共同難點都在於陰氣的把握,佛家找了個較為穩妥的辦法,以自己的身體為鼎爐,循序漸進,用自己的慈悲心來煉化那暴虐難以控制的陽氣。所以,和尚離不開善心,離不開慈悲心,他們常常助人,助人不全是為了幫助別人,助人其實對他們自己有用,在助人的同時,他們也圓融自己的心性,消融了身體裡面那難以練化的陽氣,修為跟著精進。

道家調節陰陽,他們更多的是直接導入自然陰氣來煉化自體內的陽氣,道家走了捷徑。所以,我們經常看到道家住在陰氣較為濃郁的地方,一般都住在較為偏僻的山上或洞裡。

外人不瞭解他們,不瞭解他們的生活方式,所以常常把他們看成了避世的罪人。

至於,儒家的秀才,就好說多了。

他們確實是被科舉考試給毒害了,儒家確實是被秀才給耽誤了。

科舉考試,他們重視陳腔濫調,【陳腔濫調文】明清科舉測驗軌制所劃定的一種體裁,也叫時文、制義、時藝、四書文、八比文。這類體裁有一套固定的格局,劃定由破題、承題、起講、動手、起股、中股、後股、束股八個部門構成,每一部門的句數、句型也都有嚴厲的限制。"破題"劃定兩句,說破標題意義;"承題"三句或四句,承接"破題"加以闡明;"起講"歸納綜合全文,是群情的開端;"動手"引入文章主體;從"起股"到"束股"是陳腔濫調文的重要部門,尤以"中股"為重心。在正式群情的這四個段落中,每段都有兩股互相排比對偶的筆墨,共為陳腔濫調,陳腔濫調文由此得名。陳腔濫調文

的標題,出自《四書》、《五經》,陳腔濫調文的內容,不準超越《四書》、《五經》規模,要模仿聖賢的口吻,轉達聖賢的思惟,考生不得自在施展。不管是內容照樣情勢,陳腔濫調文起到了約束思惟、殘害人才的作用。

儒家的正確理解與學習方法,應該是動態的。


創新國學


釋迦: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見如來——絕大多數和尚在這方面,通常是以色為真目,以耳為真覺,是以心中雖是一意求佛,卻往往墜入“佛知障”,從而苦修一生,也不過落得個枯修無果,罪孽於佛的結果。

老子:無為曰道,執之為事——絕大多數修道者,都將修道當做一種事業,當做追求正果的途徑,根本不明白道本在心,無須他求的道理。

孔子: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絕大多數讀書人,都將讀書作為晉身仕途的天梯,卻忘了讀書的根本目的,這些人別說讓他們止於至善了,只怕是連基本的“德”都不明白。


圍爐說野話


揚州八怪之一鄭板橋,因為他是怪人,所以言論也怪。

鄭板橋奇怪言論之一: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

鄭板橋奇怪言論之二:酒能養性,仙家飲之。酒能亂性,佛家戒之。我則有酒學仙,無酒就學佛。


因為是高人,所以高深莫測。

和尚教人行善積德,修橋補路,古時的寺院還負有孤兒院、養老院的功能,和尚很好地繼承了釋迦摩尼佛的教詣,有正能量。

道士同樣教人清心寡慾,懸壺濟世,秀才讀四書五經,考取功名,人之常情,有正能量。

和尚、道士,以神靈之名,騙財騙色,秀才滿口之乎者也,高高在上,有負能量。


花開生兩面,人生佛魔間。

高人,到了一定的境界,怎麼說都是對的。鄭板橋精通佛儒道,怎能不知其中義理,只是出口怪異,否則八大怪之一豈不是浪得虛名?

佛曰: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老子曰: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

孔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佛告訴大家一切都是虛妄的相,不可執著;老子告訴大家,一切都是比較出來的虛無;孔子告訴大家注重自身的德的修養。

鄭板橋說和尚、道士、秀才是罪人。這是相。


角度問題。

特定的角度,和尚、道士、秀才是罪人;另一個角度,和尚、道士、秀才是有功之人。

如同,我們面對酒,酒本身無好壞,看法不同罷。所以,鄭板橋多聰明。

酒能養性,仙家飲之。酒能亂性,佛家戒之。我則有酒學仙,無酒就學佛。

有酒,能做得對,無酒也能做得對。

佛曰: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

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中庸》曰: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大善之人,看到別人的錯誤,哪怕別人與自己不相干,都感覺是自己的罪過。何況,別人未必是錯誤,是自己未到達彼之境界,面對鄭板橋之此話,我們亦然。


醉墨客林世偉


首問:讀此句,先映入您眼底的是那個字兒?小媛看到了“罪”這個字兒。您呢?

古人之言,不敢妄自菲薄。但就小媛而言,流傳幾百年的道理是不變的。


原句來自鄭板橋:

“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



先看“罪”字兒,是“四”和“非”組成。

罪,古代是 辠 zui字,上面是人的鼻子,下面是辛辣的辛,會意字,一個人蹙著鼻子,聞著辣味,像犯法的樣子。 後來,秦始皇認為這個“辠”字和“皇”相似,就用“罪”代替了“辠”。


“罪”,原義是“竹製的漁網”,看上圖。取“罪”替“辠”,就是看到個“網”(“網”後來寫出來就是“四”)和網下面的“非”。漢子是象形字,是假借其形。


什麼是“罪”呢?和尚、道士、秀才不過是頭銜,釋迦、老子、孔子不過是人名;有名的人設定了方向,無名的人跟著方向獲取了頭銜,是方向有“罪”,還是跟隨者有“有罪”?


古人的“罪”字兒是一張網是,是撲魚用的網,所以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有錯自然有網來抓,無錯就可倒過來開,就是“非網”,就是沒有網,又怕什麼?

另有一句也來自鄭板橋:

“ 酒能養性,仙家飲之。酒能亂性,佛家戒之。我則有酒學仙,無酒就學佛。”

有酒,是仙兒;無酒,學佛。鄭先生沒有免俗,我們俗人何必認真此句呢,不如認真生活,努力工作為上。

一家之言,隨喜隨緣。

我是瀟湘媛,紅樓迷妹一枚。歡迎關注我一起賞析紅樓!


瀟湘媛閱紅樓


簡直就是胡說霸道。這種說法是赤果果的叢林法則!如果人沒有了信仰,沒有精神追求,跟禽獸有什麼區別,何以稱之為人?

中華民族得以數千年延續,從無中斷,靠的是什麼?不是堅船利炮四處燒殺搶掠,不是先進的生產力獲得五穀豐登,也不是靠裝神弄鬼蠱惑民眾籠絡人心,而是靠忠誠的信仰,人艱不拆的凝聚力。如果沒有釋迦牟尼佛,沒有老子,沒有孔子,中國人一開始就是一盤散沙,互相殺伐。也根本不可能有幾千年的燦爛文明。

人活著,不能像豬一樣,吃喝拉撒睡,自己不夠吃就去搶其他牲畜。到了發情期就交配,然後產子哺乳。。。。年復一年,代代相傳!——這不是人。人活著,要思考世界是怎麼來的,人是怎麼來的,人跟人為什麼不同,人活著為了什麼?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分得清黑白,辯得出是非,這才能稱之為人。釋迦牟尼佛告訴我們天地萬物和我們人類的前世今生,老子告訴我們萬法自然的永恆道理,孔子告訴我們忠孝仁義禮智信,教我們怎樣做人。沒有三位先哲,我們將永遠生活照黑暗時代,今天會被人當兩腳羊殺掉吃掉。

實用主義者認為,精神層面的東西都是無用的。這是一種最原始最野蠻最無知的動物性思維。歷史上,每一個王朝末期禮崩樂壞的時候,就是天下大亂、生靈塗炭之時。當人們爭相效仿那些強人匪盜,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那麼這個社會離易子而食就不遠了。當權者的慾望無限膨脹,有錢人競相豪奢,下層社會互相出賣,上上下下沒有了誠信,沒有了底線,這樣的社會是不能維持很久的。

中國古代的宗教,是儒釋道三教合一。實際上,這正體現了我們中華民族兼容幷蓄的特點。三教都是頂級的教派,各有其側重和特長,亦各有其弱點。我們的先人恰恰吸收了三教的精華,使其融於一爐。用佛教約束世俗子弟,教化那些私心太重,私慾無邊的人。用道教打開世界之門,讓那些格局狹促的人放眼天際,明白大道無為的真諦。用儒教宣揚忠君愛國,教人知禮義廉恥,做君子不做小人,忠於社稷而不忤逆背叛。這些都是國之根本,人之根本,又何罪之有呢!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直接了,再說下去就過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便是中華文化的奧妙所在。如果不明此中真意,還需繼續修行悟道。凡執迷不悟者,永世不得超生。


社會主義小書童


沒道理。

民主時代,每個人喜好不同,信仰不同在不違法的情況之下,應該被接受認可的。

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應該嘗試去接受多元化的事物,消除一己之見。

和尚、道士、秀才不過是一個名詞,釋迦、老子、孔子不過是古聖先賢,何談什麼“罪人”一說?

換句話來講,都是一種職業稱謂,哪有高低貴賤之分?

如果是“道貌岸然的和尚,衣冠禽獸的道士,男盜女娼的秀才是罪人”,我想恐怕就會沒人關注這個問題,而故意提出這種混淆概念、是是而非的論斷,無非是為了引發爭論,博取眼球,提出這個問題的人,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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