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英文不怯戰 賴清德選到底 ——析民進黨“總統”初選的鬧劇

蔡英文不怯战 赖清德选到底 ——析民进党“总统”初选的闹剧

蔡英文不怯战 赖清德选到底 ——析民进党“总统”初选的闹剧

隨著時間的推移,臺灣2020年“總統”大選的前哨戰況越來越精彩紛呈了。前些時候,國民黨幾個大“太陽”爭相發出光芒,義無反顧地表態要拿下這個難得的寶座,卻被民間徵召韓國瑜參選的強烈呼籲衝擊得暗淡失色,黨內初選一時間混沌不明。想不到緊接著,民進黨的黨內初選由於前“行政院長”賴清德表示將與現任“總統”蔡英文決一雌雄,使得早前先鞭宣示要連任的蔡英文,徒然生出來一個強悍對手,打亂了她的計劃,也令民進黨的黨內初選,變得撲朔迷離。

蔡賴各自表達參選決心

4月上旬,民進黨“總統”初選協調期間,“蔡賴配”到底成不成事呢?蔡英文4月9日在記者會透露,8日傍晚她已和賴清德見面,雙方只有擦出火花,沒有共識。在“蔡賴會”無交集後,蔡英文和賴清德相繼向媒體表達堅定參選的決心。

媒體報導,蔡英文在“總統”府舉行的記者會上,細數從2008年到2010年、2012年、2016年,自己歷經很多選戰,“對我而言,沒有怯戰的問題。我領導民進黨超過十年,最大期待是團結、勝選,怯戰不是我的風格”“我沒有怯戰的紀錄”。會上,蔡英文罕見地強調,作為執政黨的民進黨在“總統”提名上,一定會對於“國政”有所影響,“尋求連任是我的責任,現任總統爭取連任,也一定要連任”;她又向賴清德喊話:“蔡英文可以和任何人合作。”

蔡英文不怯战 赖清德选到底 ——析民进党“总统”初选的闹剧

■ 蔡英文在“總統”府舉行的記者會上稱,“對我而言,沒有怯戰的問題”。

賴清德隨即也召開記者會,強調他對臺灣、人民、土地的使命沒有改變,堅定走完民主程序的決心也沒有改變,表示“堅定走完民主程序”,他呼籲黨中央“公平、公正、公開辦理初選”。若中執會終止初選或延後初選,勢必造成重大傷害,希望中執會能夠響應社會期待,維護民進黨傳統民主的精神,讓初選制度穩定走下去。他也藉機向蔡英文喊話:“如果蔡英文總統贏得初選,我一定全心全力支持她,當然我也希望,蔡英文也能夠表達同樣的態度。”

有評論指出,民進黨的“總統”初選提名白熱化,爭取連任的蔡英文態度強硬,以“影響‘國政’”為由,暗示“現任優先”,連辯論會都免談,甚至說“這一局,是要誰退?還是要合作?”言下之意,對手最多隻能爭取合作,否則就得退出。而賴清德則堅持“要走完初選程序”,兩人算是正式亮刀。

蔡賴無共識,苦了民進黨新潮流系的一些“立委”。段宜康與賴清德同屬新系“立委”,但他與同系“立法院”副院長蔡其昌、桃園市長鄭文燦等人日前已表態挺蔡英文。現在賴清德又再度重申參加黨內初選的決心。對此,段宜康在臉書上發短文,表達他的憂心。他說,“心痛到說不出話,更痛的是知道說了也沒有用。”只是,段宜康沒言明是對誰心痛。

媒體報導,段宜康的“心痛”說,引發網友熱烈反應,紛紛留言各擁其主。綠色選民對於該讓誰在初選勝出,顯然意見分歧。“拜託一下,賴清德上臺北以後完全被看破手腳好嗎!”“蔡就是選不上,何必呢!”“賴出來要參選,註定分裂……”“民主機制不是民進黨最好的武器嗎?怎一堆人在反對呢?”然而,對於段宜康激情的言詞,毒舌網友則口徑一致揶揄這位民進黨的大炮:“心痛是新痛吧!”“新潮流不倒,臺灣不會好!”“連民進黨都會倒,哈哈哈,新痛。”“大概輸定了,雙方支持者網路內殺卡流血流湯丫,悲哀。”

蔡英文強勢運作“蔡賴配”

媒體報導指出,為解除賴清德挑戰的困局,促成“蔡賴配”已是蔡英文心中最大的選項。無論是要求團結還是顧全大局,都是希望賴清德被勸退。至於技術性問題,她說得很清楚,丟給黨中央去尋求解套。4月10日,民進黨中執會登場,外界都在看中執委是否提案更改遊戲規則。“總統府”前資政吳澧培呼籲,希望所有中執委要本著良心,若是中執會橫柴拿入灶,受傷害的不只是賴清德,蔡英文也會讓人失望,不要讓民進黨成為被人民唾棄的政黨。

民進黨“總統”初選協調進入最後階段時,挺英派喊出“現任優先”,甚至傳出初選延到5月。綠委葉宜津比喻稱,若原本參加200公尺賽跑,卻突然改變遊戲規則變1000公尺,這樣不對,直言“這些人若真對蔡英文好,就應努力幫蔡論述政策及各方面表現”,否則就是“愛之適足以害之”。

蔡英文在臉書上表示,2014年縣市長大選,因採“現任優先”,所以選得很好。吳澧培反駁說,2018年縣市長選舉,也是採現任優先,但選得如何?他指出,蔡英文的說法,讓人感覺就是要“非她莫屬”,不能有別人出來選。若真有意讓協調小組處理,中執會就不要搞砸,否則會讓人覺得,“民調輸了就要使壞招”。

有媒體分析,蔡英文在民進黨去年“九合一”選舉大敗時,支持率一度跌到谷底。儘管近來民調都顯示蔡聲望有往上攀升趨勢,終究抵不過甫宣佈參選、氣勢正旺的賴清德。這點小英也很清楚,此時若依初選時程做民調,結果肯定對她不利。也因此,蔡英文遲遲不願“照步來”。從近來與大陸對嗆、狂酸藍營頭號戰將韓國瑜之後,深綠族群的選票已逐漸朝小英靠攏,她深信只要再多給一點時間,就能翻轉當前輸給藍白戰將的窘境。

蔡英文口氣嚴肅一再強調,“我是現任‘總統’”,如果最後被提名的不是她,將會影響“國政”及公務部門軍心,也會影響政府的運作和政策的實施,屆時民進黨所能掌握的執政優勢將成為劣勢。儘管口頭上說交由協調小組找出最佳勝選組合,但蔡英文心中認定就是“蔡賴配”。她點出初選提名三大關鍵:團結、延續執政理念、對當前執政衝擊降到最低,就是要強調只有提名她,才能達到這些要求。她說,不論是民調決勝負、協調提名或現任者優先,都只是過程,重點是不在誰贏了初選,而在怎麼打贏大選。說穿了,就是要民進黨傾全黨之力,逼賴清德接受“蔡賴配”。

蔡英文不怯战 赖清德选到底 ——析民进党“总统”初选的闹剧

■ 有媒體分析,蔡英文支持率抵不過甫宣佈參選、氣勢正旺的賴清德。

《美麗島電子報》董事長吳子嘉認為,賴清德支持度並未如外界預期大贏蔡英文,參選的正當性正急速下滑。他坦言,據美麗島最新發布的民調顯示,賴清德支持度僅小贏蔡英文5至7個百分點,雙方差距明顯拉近;除非賴清德能在短時間內重新拉開支持度。但目前情勢確實對賴相當不利,如果他到初選結束前,仍僅些微領先蔡英文,黨內勢必會有更多人認為“賴清德一定要選嗎?”屆時,民進黨是否召開臨時全代會推翻賴清德,也將不無可能。吳子嘉強調,賴清德參加初選後,除賣書形容自己多有執行力,始終沒有明白點出自己對臺灣的施政藍圖,更別提自己到底有何能力取代蔡英文。這種閃躲式做法若再不改變,只會讓蔡英文民調更上升,賴清德也註定被巨大權力團體給輾碎,宣告政治生命應該會掛了。

中執會為蔡變更遊戲規則

民進黨“總統”初選協調原訂4月11日截止。10日,民進黨中執會將“總統”初選延後40天,引起政壇眾多議論,許多政治人物與名嘴直斥,這是民進黨為了保障蔡英文能在“英德之戰”中出線所做出的調整。

媒體報導,民進黨初選協調小組會上向中執會報告,黨內瀰漫山雨欲來的氛圍。可是會議結果恰如先前傳出的風聲,中執會反動員遭瓦解,延長協調時間和延後初選期程已成黨內共識,中執會按劇本通過“加長初選協調案”,“總統”初選將延到“立委”提名完成,即5月22日後再做民調。

民進黨公佈中執會的決議後,與會人士個個如釋重負,總算沒有辜負蔡英文的期許,盼望透過“加長初選協調案”讓民進黨得以團結勝選。反應最微妙的莫過於賴清德的子弟兵林俊憲,他被問到中執會決議是否對賴清德不公平時,即表示“不會啦,今天我們達成共識,中執會也算圓滿解決”。林俊憲的說法和賴清德堅定的表態,相去天壤之別。

這項中執會的決議,確實沒有出乎外界意外。事前民進黨暗潮洶湧,派系強力運作,形勢比人強,賴清德在黨內的實力當然不如蔡英文,反動員流會運作失敗。不過只是賬面上的損失,實際上對賴清德並無扣分。

然而,民進黨的這個決議,卻引發社會的強烈反響,黨內外各方的議論聲音滾滾而來。吳子嘉接受《中評網》專訪時指出,蔡英文把初選當成權力結構的鬥爭,賴清德卻當成公平的比賽。中執會會議一開始,由5人協調小組工作報告,協調小組提出建議延後,“總統府”秘書長陳菊不出面,而由黨的組織部提出建議案,就是為避免新潮流分裂。吳子嘉直指,民進黨延後初選,信用已經破產,這代表蔡英文已經豁出去了!要拚到她非當候選人不可,就是要取得連任代表權,只要權力關係沒變,蔡英文初選永遠佔上風。吳子嘉質疑,看來蔡英文不搞到民調贏是不會罷休的,遊戲規則是蔡英文決定的。

蔡賴之爭進入延長賽,大批英粉氣憤撲撲地湧到賴清德的臉書洗版。英粉們紛紛爆氣:“不要破壞團結,就是賴神退出初選啊。”“你都可以突擊領表,別人為何不能延後?”“去年1124選輸,堅不留任是承擔?把敗選責任切割得一乾二淨,跳出來參加初選也叫承擔?”“你可以退黨承擔啊。”有人憤怒地說:“賴的支持者都知道民進黨不是一個人的,那就應該瞭解身為民進黨支持者的我,對於賴清德不惜背棄黨也要成就自己有多憤怒!”此一留言引來千餘個贊。有人更認為,“退選才是大承擔,君子之爭只是笑話,你已造成分裂。很多人會投維持現狀的小英而不是急獨色彩濃厚的你。”“你若真顧及大局,不應該突擊領表搞得大家驚慌失措,之前承諾那麼多次支持小英,最後時刻卻突然反悔,若排除政變的選項,我也覺得你太容易腦充血,別人一喊你就衝,我認為臺灣內憂外患的險境,若配太躁進的領袖,會完蛋。”某網友很有才華,以“事關自己大權在握,事不關己挾持架空”對聯,來描述小英現況,但沒有橫批,另一名網友熱心送了過來:“孤鳥一隻”。

民進黨前“立委”沈富雄在政論節目“新聞深喉嚨”中表示,“不認識今天的民進黨了”,認為民進黨突然延後初選,卻沒有人敢出來批判蔡英文、挑戰權力,讓他覺得很悲哀很失望,直指“今天的民進黨比十幾年前他到余天家掃地時更糟糕”。沈富雄回憶,2011年時民進黨為了讓高志鵬滿意,把余天擠到不分區“立委”中,當時已讓他對民進黨感到訝異與失望,如今民進黨為了蔡英文將初選延後,讓他更加失望。

藍營新北市議員唐慧琳怒嗆蔡英文,當初就該叫民進黨主席卓榮泰直接徵召現任“總統”!你還要搞一個初選制度,在那邊好像表現得很勇敢!我不怯戰!結果有人出來報名了,你說抱歉初選我不要了!這個也是叫做既要做什麼,又要立貞節牌坊!

蔡英文不怯战 赖清德选到底 ——析民进党“总统”初选的闹剧

■ 蔡賴之爭進入延長賽。

英系人士指出,民進黨“總統”初選延長協調期,外界或許有不同解讀,認為時間延長對現任者有利。事實上,一個全職的“總統”和全職的候選人拚初選,優勢是“總統”,劣勢也是“總統”,沒有哪一種不利或有利,策略一定是以大選的心態和思考來規劃接下來的初選步調。也有人士認為,民進黨中執會依蔡英文的意思通過“加長初選協調案”,但並沒有解決蔡英文的難題,反讓賴清德有時間吸取更多的養分壯大,這恐怕是蔡英文更長的夢魘。

有評論指出,談判專家蔡英文正面臨最艱困戰爭,談判標的包裝成臺灣及民進黨未來,實為個人政治生命。她選在“總統府”對黨中央和賴清德攤牌,站在執政制高點操盤初選,藉“黨國”前途恐嚇對手,指揮黨部以彈性取代制度,點名5人小組據其論述凝聚共識,用團結合作搓掉初選。蔡英文大舉提調“黨國”機器,初選首度交鋒,迫使賽局延長,暫時壓制敵軍。

但是,民進黨一再為蔡賴之爭修改初選規則,外界多抨擊綠營自毀民主價值,孰不知瓦礫堆里正萌發巨大罪惡。蔡英文釋出的權力資本,讓民進黨世代交替同時,催生新“黨國”資本主義,形成金權交易,鞏固執政利益集團的地下體制。諷刺的是,一路護持民進黨的深綠“獨派”,變成新利益集團的擋路石。

另有評論強調,蔡英文挾“黨國”機器開戰,賴清德似淪為人肉抵抗坦克,只有被表決部隊和網軍輾壓的份。弔詭的是,蔡英文贏得風捲雲殘,反而輸掉人心。蔡英文參選三次,敗選則以“人民未準備好變天”開脫,將去年底大敗歸咎於人民沒跟上。她說爭取連任,是做“總統”最重要責任,如持咒般叨唸團結勝選,卻隻字未提人民,還教訓黨中央“黨要對過去三年執政有信心,怎麼處理這一局面,攸關民進黨如何定義過去三年執政”,毫不理會人民早用選票否決她的執政,好似只要參選便可扭轉民意。她警告民進黨是執政黨,“總統”連任提名必定影響“國政”軍心,這不只威脅賴清德和黨員,更是恐嚇人民,須得站她同邊,否則風險自負。評論怒斥,蔡英文把“黨國”和自己畫上等號,會否在大選尾聲再把自己綁上臺灣與人民,重演“為大局而延選、停選”的恐嚇牌局,耍賴到底?

賴清德參選的狼子野心

從賴清德突然宣佈參選以來,賴營的策略目標非常清楚,即利用原本設定“僅一人會參選”的遊戲規則,進行閃電戰,快速把蔡英文擊敗,贏得初選。參選初期,賴清德宣示黨內不要選邊站,昭示自己要進行典範式的初選。這樣的戰術設定只能快攻,不宜久戰,戰得愈久會顯現自己陣營的虛空。因此賴陣營一路咬定參選到底的決心,不希望更改遊戲規則。顯然,中策會的初選期程延長案,給了他一個當頭棒喝。

賴清德隨即發表聲明,強調不畏橫逆、不改初衷、參選到底。他表示,此項決議事前未徵詢他的意見,這已是中執會第二次修正、第三次公告,延長初選是對民進黨嚴重傷害,更否定自創黨以來所堅持的民主價值。

民進黨內“英德之爭”難分難捨,隨之又傳出蔡英文若無法順利出征,屆時可能退黨參選,無疑投下一顆震撼彈!對此,資深媒體人陳東豪表示,其實民進黨內早就有這樣的憂慮,如果小英真的輸了初選,對蔡是不是一種羞辱?那小英會如何走下一步?所以當某媒體披露蔡英文要退黨的訊息,這是一種恐嚇,還是一種悲憤?背後所顯示的意涵值得玩味。陳東豪再表示,賴清德在記者會上,居然公開詢問蔡英文,“如果你輸了,會不會支持我?”要知道,蔡英文還是現任的“總統”,而且也曾任過民進黨主席,賴清德還在蔡英文任內,擔任過“行政院長”一職,他居然連行政倫理的基本原則都不顧,公然叫板,這不是在羞辱蔡英文?到現在為止,蔡英文和賴清德之間已無信任可言,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即便賴清德贏得初選,也不太可能贏得大選。

賴清德又提出“蔡英文三年前獲得的600多萬選票已分散”,強調他堅持初選,就是希望藉由黨內民主程序,團結分散的力量。要把握民主這道程序,給民進黨重新感動選民的機會。對賴清德如是說,“行政院長”蘇貞昌回應稱,選民在每一個階段都會做判斷,選舉是一次一次計算,沒有什麼上次的票又會是這次的票,這樣就不像選舉了。初選進程都有協調,有鑑於國民黨的人選還沒有確定,所以黨希望事緩則圓,選出最有力量的候選人。

賴清德說,316“立委”補選前都沒有人問他是否參選“總統”,蔡英文“總統”幕僚質疑賴是刻意遺忘。幕僚表示,政治人物的誠信和承諾很重要,也是人民檢驗一個政治人物的重要標準。賴清德公開和非公開講過多少次不參選,全力支持蔡“總統”,他自己應該最清楚。如果把這些基於事實的“誠信檢視”當成“網軍攻擊”,對“總統”做不實的指控,這就不是“典範初選”。幕僚又表示,從賴清德登記參選以來,網路、媒體上各種對蔡“總統”的不實攻擊就沒有斷過,這些不少都是賴清德熟悉的朋友,相信賴清德不會看不見,更應該公開呼籲這些朋友有所節制,而不是去指控網路上的其他支持者是“網軍”。否則,這也跟賴清德“君子之爭”的承諾有所違背。如果賴清德連自己的承諾都無法堅持,恐怕要求其他人談承諾,也沒有什麼意義。

針對近日遭網友炮轟“偷襲”登記“總統”參選與過去表達“支持蔡英文連任”的說法自打嘴巴,賴清德強調自己是按照民進黨“總統”初選期程,第一天上午就去登記,光明磊落,何來偷襲?基層在民進黨去年“九合一”慘敗後非常焦慮,期望能有人給社會新希望,這是他出來參選的原因。他聲稱,如果真是這樣,民進黨不僅輸掉政權,在所謂“九二共識”下只有一箇中國的原則,沒有“一中各表”,臺灣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一國兩制”,且國民黨也競相提出和平協議。未來民進黨真的選舉失敗,影響的不只是失去政權,對臺灣民主、主權都會帶來很大沖擊,這也是他出來參選的原因。

蔡英文不怯战 赖清德选到底 ——析民进党“总统”初选的闹剧

■ 縱使最後蔡贏,成功達標“蔡賴配”,或是賴贏,蔡英文成為首次不連任的“總統”,熱血沸騰的支持者協助撕開的傷,都是民進黨一輩子的疤。

黨內憂慮英粉賴粉開戰

民進黨“總統”初選期程延後,蔡賴初選競爭進入延長賽,儘管黨內頻頻呼籲雙方支持者團結、不要對立,但各擁其主的英粉、賴粉,早已在網路及現實生活中開戰。黨內人士說,蔡賴之爭讓黨公職、黨籍民代左右為難,基層也躁動不安,憂心明年的“總統”“立委”大選可能“崩盤”。

一名民進黨“立委”表示,“現在喊團結太理想化”,賴清德投入參選以來,民進黨基層早已“選邊站”,不論在網路世界或現實生活,蔡賴雙方的支持者已“殺紅眼”。他說,近期蔡英文、賴清德的臉書留言,充斥“對手”支持者的謾罵,不少政治性臉書粉絲團也“各擁其主”,互揭蔡賴“瘡疤”。

媒體報導,民進黨做出初選延後的決定,“國防部”前部長蔡明憲開第一槍,退黨表達不滿,臺南市無黨籍議員谷暮•哈就也退出民進黨團運作。親近賴清德的地方黨部人士說,南部基層很躁動,支持者對黨中央的決定不滿,“確實有些人反應比較激烈”,認為高層袒護蔡英文。民進黨各級民代服務處與地方黨部證實,接到許多抱怨電話,支持者痛批民進黨違背創黨民主精神。地方黨部人士說,作為黨內幹部,遇到這種情況左右為難,“手心手背都是肉”。支持蔡英文連任的黨內人士說,雖然蔡、賴及黨高層不斷呼籲團結,但其實從賴清德宣佈參選的那一刻起,“風暴就已經形成”。

對於賴清德堅持參選一事,吳子嘉說,賴臉皮厚,也不在乎道德呼喚,肯定打算幹到底,且賴尤其不怕媒體,即使被罵仍是我行我素。國民黨“立法院”黨團總召江啟臣則認為,賴清德是小看蔡英文的決心,甚至英德大戰提前開打,讓小英的戰力都被激發出來。江啟臣說,賴清德的決定會讓人更確信他擔任“行政院長”時,與蔡英文的關係必定是貌合神離,“一定做得很不爽、敗選還要承擔更不爽”,許多施政必定是想法不同、無法溝通,才會讓他堅持出選,但現在看來,賴清德應是穩輸。

世新大學副校長遊梓翔指出,很多人討厭政治,一個重要原因是政治人物的虛偽矯情。做的是一套,說的是另外一套。滿口仁義道德,滿腦權力鬥爭。他在臉書發文說,民進黨把初選一下子延到五月底,當然有利於目前民調落後的人,結果明顯得利的蔡英文在臉書發文,用的詞卻是“尊重”,說是“處理初選,黨的任何思考和做法,我都尊重”。試問,如果民進黨決議的是“直接徵召賴清德”或是“賴蔡配”,這算不算蔡英文都“尊重”的“任何思考和做法”呢?得了便宜還賣乖,“尊重”二字算是虛偽政治的極致表現了。

有網友在網路論壇發文,認為“大家若想滅民進黨,電話民調請唯一支持賴清德”。該網友分析,“唯有賴的民調一直高,蔡賴網軍才會一直互幹,才會沒時間去抹黑別人,然後民進黨就會分裂,蔡英文就會退黨,民進黨就整個完了。”蔡如退黨,柯會不會跟她合?網友強調,合也沒用,因為柯粉早就恨死蔡英文,蔡柯合最後只會造成柯粉失望不投票而已,一點意義也沒有。

兩派人馬較勁,批評對方擁護的人才是歷史罪人,已經印證先前黨內人士表示的——民進黨內戰打起來不會讓觀眾失望,尤其觀眾也都很有“參與感”。這態勢下,縱使最後蔡贏,成功達標“蔡賴配”,或是賴贏,蔡英文成為首次不連任的“總統”,熱血沸騰的支持者協助撕開的傷,都是民進黨一輩子的疤,往後每次選舉只會是負面的熱議題。正如有人所指出的,“這把刀已經深深砍在創黨精神上了,這就跟扁家貪汙一樣,這種恥辱將一輩子記載在民進黨史最難堪的一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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