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邀”的許知遠,一身的油膩,讓我崩潰

“十三邀”的許知遠,一身的油膩,讓我崩潰

許知遠

許知遠出了新書:《青年變革者:梁啟超》。

這本書我還沒看,而且也不打算看了。雖然我很喜歡梁啟超這個人物,他的《清代學術概論》我來回讀過三遍。

但因為是許知遠做的傳,那我就“因人廢言”一把吧,乾脆就不讀了。

其實幾年前,我不是這樣。曾經很喜歡許知遠。也為《那些憂傷的年輕人》、《祖國的陌生人》而沉迷,但今天想起來,他究竟寫了一些什麼我已經全忘了。最近一次讀到他的文章,是幾年前的一篇,叫《萬爺在巴黎》,也還喜歡。

“十三邀”的許知遠,一身的油膩,讓我崩潰

巴黎

但自從他開始不斷上電視,做綜藝,《十三邀》了,賣拖鞋,言語狀貌之間,滿滿的油膩,一種故作高深雲裡霧裡的樣子,實在有點受不了了,沒有一點快感。

許知遠那句“渴望死在女人的身上”,我敬佩他的坦率。他採訪木村拓哉的無知,讓我直接就崩潰了。

想起來,除了許知遠,我還喜歡過熊培雲、梁文道……不過現在,他們的文章我幾乎都不讀了。這裡面,既有閱讀興趣轉移的原因,也有對深度智識的追求。可能後者的原因還是主要的。

“十三邀”的許知遠,一身的油膩,讓我崩潰

梁文道

換一句話說,以前喜歡,現在不感冒的最根本原因,就是覺得他們的文章提供的信息量太少、思維論說模式也常年不變。他們已經不能滿足我了。

一個人年輕的時候,不關心社會政治,那是沒有良心的,一個人過了青春,還沉迷於那些一串串大詞鋪排的美文,那是沒有頭腦的。

在我看來,現在那些活躍在媒體上的許多“公知”(無貶義),他們的文筆可能很美,激情澎湃,有價值,有理想,但太多時候實在是太“業餘”了。面對社會公共議題,他們的文章就好像浮在水面的一層油,漂來漂去,就是沉不到底。

當然,我不是在否認他們的價值。他“知識分子”與“公共知識分子”,某種意義上是兩種人。一個知識分子加上了“公共”的頭銜,也許就意味著他目光向活生生的現實投注多了一點,這裡多了一點,那裡就少了一點。焦點太多,深度就有限了。

“十三邀”的許知遠,一身的油膩,讓我崩潰

要想在知識上有一點點進步,一點點創新,是非常非常難的。知識的創新,往往體現在細節的點滴更新上,而不是那種宏大的世界願景、一串串概念鋪就的長文。

事實上,有時候想想,我挺後悔年輕的時候讀這些人的東西讀的太多,以至於思維模式仍然是一腔熱血、囫圇吞棗式的。

從他們提出的任何一個問題出發,或者說從他們回答的任何一個問題開始,只要你一直沉下去沉下去,你都會發現事情可能沒有他們嘗試給出的答案那麼簡單。

他們的使命就在於提問、質疑、批判,乃至於“胡攪蠻纏”。只要社會還沒有十全十美,他們就有存在的價值。

在今天的中國,許知遠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少到了好不容易有一個一不小心網紅了一下,大家都當他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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