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前那场海难,政商名流近千人遇难,生还者36人,彼岸无法抵达

那湾浅浅的海峡是曾是台湾与大陆最大的阻隔,彼岸之遥,数十年的思乡情切,却无法抵达,以泪洗面的苦痛,终随时间消散在岁月的痕迹里,但那些往事,该被铭记。

1949年1月27日,国军已成溃败之势,政权更迭已经没有悬念,很多人都将随部队离开大陆,前往台湾。拥挤的太平轮上满是难民,当时太平轮的票价已经不是表面上的价格,甚至有价无市,但是暴涨的票价依旧无法阻挡求生的欲望。

太平轮超载三四百人,满是政商名流,凭借着各种关系登上了船,当时的太平轮除了人员超载,撤退的人恨不得把大陆搬空,文物卷宗,金银珠宝数不胜数,塞满了货舱,也是这次恶性事件的主要原因。

70年前那场海难,政商名流近千人遇难,生还者36人,彼岸无法抵达

虽在逃亡之路上,但时值春节,太平轮上的笙箫不绝于耳,满船的珍馐佳肴,在名流们的觥筹交错中变得杯盘狼藉。过年的热烈氛围中,窗外星光满载,航运条件极好,太平轮马力全开,船员们很快加入了与客人的醉生梦死,在失事之前,几乎所有船员都已经离职。

子夜之时,太平轮与同样超速超载的建元轮相撞,建元轮当场下沉,船上七十二位乘客仅两人生还。而当时太平轮相撞之后,起初并无异样,乘客在巨大的碰撞声上惊醒,船员还广播让他们安心,但是很快,海水浸没船舱,在巨大的漩涡中,呼救声,嚎叫声不绝于耳,大海犹如鲸吞一般,顷刻间就要吞噬万吨巨轮。

寒冬季节,落水的乘客们会游泳,不会游泳的大多数都冻死或溺死,很快哀嚎声渐渐停止,浪潮声依旧绵长,在这如同梦魇般的长夜里,满载千人的巨轮,唯有三十六人生还,在澳大利亚军舰的营救下,返回上海。

70年前那场海难,政商名流近千人遇难,生还者36人,彼岸无法抵达

余音未了,在生死危难之间,是生还者的噩梦,是罹难者的悲歌,生还者带着悲痛继续活着,然而生离死别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时年34岁的葛克是“国民政府”少校参谋,他在太平轮事件中失去了妻子儿女。

那时下舱已有浸水进入,余乃挽内子及三小儿随众客挤登甲板,本欲攀登救生艇,奈人已挤满,无法插入,是时余抱长子及次女,余妻抱幼子于怀中并挽余之右臂,立于烟筒左侧,紧紧拥抱,精神早已慌张失措,一切只有付诸天命...转瞬间砰然一声,忽感一身冷气,知已随旋浪坠下海中,妻儿业已失散......

在两百万人流离失所的背景下,太平轮的悲剧之时冰山一角,那些生还者的思念被海峡阻断在两岸,所有的联系信件都被退回,所有的的牵挂对于未知的家人来说都只是生死未卜。

70年前那场海难,政商名流近千人遇难,生还者36人,彼岸无法抵达

生还者叶轮明老人,因未能到达的书信,一个家庭就此拆散,直到去世,也未再娶。江山代谢,太平轮一案无法终结,支离破碎的记忆尘封档案,多少年过去了,往事遗忘又难忘。台湾和大陆的爱恨,都在那一代人的乡愁中写的淋漓尽致。

离乱年代,多少望一江潮水,乘一叶扁舟,却等不来相思之人,那些思绪和离愁,就写在余光中的《乡愁》里。是思乡之人的心声。如今70年过去,两岸开放探亲、通商、通婚、直航,一湾乡愁不再可望不可及,但依旧有人泪眼婆娑。

参考文献:

《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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