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旅打卡:从绍兴到京城,寻找民族的脊梁-鲁迅


浙江绍兴,人才荟萃,最知名的是鲁迅,可谓家喻户晓。 鲁迅本姓周,曾用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1881年9月25日出生,1936年10月19日逝世。“鲁迅”是他1918年发表《狂人日记》时所用的笔名,也是他影响最为广泛的笔名。

鲁迅是著名文学家、思想家、民主战士,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参与者,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毛泽东曾评价:“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总之,鲁迅是插向黑夜的利剑,是民族的脊梁。 鲁迅曾在日本学医,因此他的文章就像一个医生开出的药方;甚至,准确表述,鲁迅他本是就是一味药,不但治疗旧中国里的人,而且还治疗现时代的每一位。 大李胆言,去绍兴鲁迅故里拜谒、观摩、游历的人,都是主动“求医问药”的。

大李从绍兴回来已经两年,去北京鲁迅纪念馆也一年多,去广州更是五年之久,可一直没有写出一篇纪念鲁迅的文章来,就是因为自己还在“求医问药”中,不知几时能“康复”?也许,这辈子都要带着“病体”去往不需要鲁迅的世界。


鲁迅的祖屋也一直受到人们的热捧。鲁迅的爷爷是点过翰林的,荣光不小,家族荣耀。但到鲁迅的父亲身上,就不但没有什么荣光,而且据说还格外龌蹉呢。 龌蹉和遗臭万年的还有同样受祖上福佑的鲁迅的弟弟周作人,他是汉奸一枚。

鲁迅祖居也叫周家老台门,距今已有250年历史,是绍兴目前为止保存最为完好的清代建筑之一。老台门青瓦粉墙,砖木结构,是一座典型的封建士大夫住宅。

因此,到鲁迅祖居的游客,看的是鲁迅,看的是老房子,对周作人是不会去管他的,实际上也不应该管他。

思仁堂,顾名思义,周家祖上倡导的家风应该就在这里。 匾额下太师壁上有联语“君子处事有忍乃济,儒者属辞既和且平”。意思应该是,要成为君子那样被人称道、受人敬仰的人,平时要注意培养自己的品行。

三味书屋是绍兴古城著名私塾,也是鲁迅12岁至17岁求学的地方。我们在中学读的语文课本中就有《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文章,鲁迅对这里有详细的描写和记载。

寿镜吾先生的书房叫“三余斋”。“三余”是指“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晴之余。” 寿镜吾是鲁迅的老师,清同治八年(1869)中的秀才。愤于洋人跋扈,清廷丧权辱国,以不买洋货、绝意仕进明志,在家中三味书屋设馆收徒,厘定规约,年收学生不过8人。为启发学生思路,提高文学修养,选授课文注重文采,因其异于传统,被人讥为“离经叛道”。他教学认真,因材施教,善于发现学生的优长。

绍兴或说江浙一带古城最大的特色就是小河从城中经过,然后乌篷船悠悠地划过水道,贯穿西东。


鲁迅故里的小河和乌篷船就从鲁迅的故居门前经过,大李幻想着这如果出现在大李童年时,定会每天徜徉在这样的小河边,或在乌篷船里爬来爬去。

鲁迅故居新台门位于东昌坊口西侧,是一座大型的台门建筑,其规模和结构与老台门基本相同,坐北朝南,青瓦粉墙,砖木结构,共分六进,共有大小房屋80余间,连同后面的百草园在内,共占地4000余平方米。

故居中有个水榭庭院,搭着一个小小的戏台子,每天固定时间有小段的越剧表演。 大李虽然没有看到越剧表演,但感受到了鲁迅。

老房子,新商业。鲁迅故里的古镇商业繁华。这是一家品牌店在鲁迅故里的门面。

鲁迅文章说到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刚才说了三味书屋,现在就来到了百草园了。百草园里确实百草茵茵,各类植物葱葱茏茏。

到了鲁迅纪念馆,各位熟悉的鲁迅名言在此: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以及鲁迅端坐在椅子上那种对世间事的洞穿力的表情。

鲁迅和他的日本老师藤野先生。藤野先生对鲁迅的影响非常深,因此无论绍兴还是北京鲁迅纪念馆,都有他们师生的雕像和蜡像。

鲁迅以笔代戈,战斗一生,被誉为“民族魂”。1936年10月19日,鲁迅逝世于上海。当时,成千上万的普通人自行地来为他送行,在他的灵柩上覆盖着一面旗帜,上就写着“民族魂”三个字, 葬于虹桥万国公墓。1956年,鲁迅遗体移葬虹口公园。 遗憾的是,大李还没来得及去拜谒,也没有出现在这次图文中,在此致歉。

鲁迅故里,整条街都是鲁迅的,人们对鲁迅的热爱不管伪热爱还是真热爱,总之热情不减,人气不淡。

不多,多乎哉也!小时候每每读到孔乙己的这一句时,同学们就会笑闹,今天真正地在鲁迅故里商业街道对面,即眼睛越过小河和乌篷船后便看到的孔乙己尊荣,以及他尝过的茴香豆。看到茴香豆,大李也忍不住买来尝了几粒。

告别绍兴鲁迅故里,2018年的元月,大李在北京开会期间,再次寻找鲁迅。 在绍兴,寻找鲁迅故里是非常容易的事,因为鲁迅故里为4A景区,知名度非常高,加之又是免费,而北京去鲁迅博物馆,却要靠寻找,反复转车。当然,北京转车,也是北京太大的缘故。 北京鲁迅博物馆位于阜成门内宫门二条19号。


鲁迅博物馆内鲁迅雕塑。 大李发现一个现象,所有鲁迅雕像,都把鲁迅“打扮”得过于冷酷,毫无美感,要是此冷酷雕塑让女人们来选是否可以做老公的话,恐怕没哪个女人愿意看上。好在鲁迅也不愿意她人看上,他有许广平就可以了。

大李来到这里,正赶上当地的中小学生们来此研学。

元月,北京异常的冷,尽管屋外太阳很亮,但太阳的亮光也似鲁迅的眼,剑一样刺向世间所有活动中的“病态”人群。

鲁迅博物馆书屋。这书屋是皇城根下样式的,跟三味书屋有着很大的不同。

学习鲁迅,不是那么容易,这群体间的研学,大李看来是学不到的,但鲁迅是公众人物,不这么簇拥着前来,又如何能?

来个冷酷的自拍,学不来鲁迅,学个样子也是好的。

从寒冷的冬,进入南国的夏。在广州图书馆前广场,尽管鲁迅仍然冷酷地板着脸,但依偎他的许广平,却是慈眉善目放射着女性的温柔。

也许,女性的温柔,任何男人都是学不来的。大李穿着短袖,不像北京那般冷得展不开来笑容,而这里完全是可以的,但大李还是蹙着眉,似乎想像大师这般思考问题,思考这个世界,思考什么时候自己像这个民族一样不再“求医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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