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为什么宁愿死都不肯向雍正低头认错?他在执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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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年羹尧实际上是非常惊恐的。

那时候,他简直恨不得用尽一切办法来让雍正皇帝改变主意、饶掉自己的小命,根本就没有什么宁愿死也不向雍正皇帝求饶的现象。

而在说到年羹尧之死前,我们可以简单了解一下年羹尧崛起以及最终被雍正皇帝判处自杀的原因。

雍正登期早期最信任的年羹尧

年羹尧崛起的时间很早,起码比雍正当皇帝的时间要早很多。

在康熙没死、雍正还没当上皇帝之前,年羹尧就凭借着自己的雄才大略获得了康熙的认可,一路凭借着战功被康熙皇帝提拔了起来。

在康熙晚年的时候,年羹尧已经升到了一个极高的顶点,成为了清朝最重要封疆大吏之一的川陕总督。

由于年羹尧在康熙晚年的位高权重,所以雍正在和其他皇子激烈中的皇位的过程中,就和自己这位大舅子走得非常近,想借助他以及其他权臣的力量把自己给推到皇位上。



在雍正的众多支持者中,最位高权重的人物分别有两个人,这两个人分别就是镇守地方上的封疆大吏年羹尧以及坐镇京城的权臣隆科多。

他们二人在雍正皇帝继位、登基早期对雍正皇帝的帮助非常巨大,因此在雍正皇帝刚当上皇帝的时候,他们所被雍正皇帝赐予的权力也是最为巨大的。

只不过由于他们手中掌握的权力太过于巨大、由于他们在巨大的潜力之下做出了很多不轨的行为,所以雍正皇帝登基没几年,他就通过各种名义除去了二人身上的权力。

最终,更是把年羹尧送上了绝路。

雍正忍耐底线的崩塌

要说年羹尧为什么被以往一直对他信任有加的雍正皇帝送上绝路,其实他是活该的。

雍正当上皇帝后,早期他为了表示自己对年羹尧的信任,他是一点都不讲究君臣礼数的,没有强制年羹尧对自己施行君臣之礼,甚至还含有鼓励年羹尧跟自己“平起平坐”的意思。

正是在雍正皇帝的假客气下,年羹尧相信了雍正早期对自己表露的态度,觉得自己是真的被雍正皇帝当成了最为信任的人,因此,他后来就变得极为骄纵。



按照清朝的礼节,无论官员、将领们身在何处,只要他们看到皇帝颁发的圣旨,他们都是必须如同看到皇帝本人一样下跪的。

但是年羹尧却不同,在他于西北地区担任抚远大将军职务期间,他从来没有向雍正皇帝颁发到军中的圣旨下跪过,按照他自己的说法,那就是将在外有所不从。

不过我仔细琢磨过,觉得他之所以没有向雍正皇帝的圣旨下跪,可能有另外的原因。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觉得自己见到雍正本人都没有必要有那么大的礼数,更何况是一个地位身份跟自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小小传旨官?




正是因为如此,他没有选择向雍正皇帝的圣旨下跪。

除了这件事情之外,还做过许多远远超出礼数的事情。

在雍正皇帝给他罗列的罪名中,有一条非常显目,那就是说他在军中所建造的建筑以及所使用的生活物品中,有很多,是只有皇帝才能使用的规格。

如果其他事情的话还能辨解,但是礼法大于天的古代,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很难让皇帝不产生这个人想造反的想法。

而在雍正皇帝的女婿、蒙古的王公到军中拜访年羹尧的时候,他更是凭借着自己在军中的权威,逼迫了这些平常只对雍正下跪的人物向自己跪拜了下来。

在他回京、众人在京城道路两旁迎接他的时候,他更是飞扬跋扈地逼迫很多人向自己跪拜下来。


那时候由于在京城附近,他没有如同在军队中那么嚣张,不敢让那些王公级别的人向自己下跪。

但是在此过程中,他竟然逼迫直隶总督以及其他都统级别的大人物向自己跪拜了下来。

我们要知道,直隶总督、都统都是从一品的大员,分别是清朝地位最高的封疆大吏和八旗中的最高长官。

年羹尧竟然逼迫这样的人物向自己跪拜,这样超出礼数的事情对于雍正皇帝来说,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没有理由不让雍正皇帝对年羹尧产生忌惮心理。


然后再加上年羹尧到处任用私人、贪赃枉法严重的原因,他最终就彻底点燃了雍正皇帝心中的火药桶,被雍正皇帝下定决心给撤除了权力。

不过由于当时年羹尧正担任抚远大将军这个重要官职、手中掌握着重兵,所以雍正皇帝为了避免在撤除年羹尧过程中发生什么变故,他就首先撤掉了年羹尧手下一些担任重要官职的亲信,然后才敢撤掉了年羹尧抚远大将军的官职,想把他调去住杭州将军。

历史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年羹尧宁死不屈头的状况

而在正史之中,不要说年羹尧在死前最后一刻也不愿意向雍正皇帝低头的事情了。

在雍正皇帝刚开始表明撤除他抚远大将军官职念头的迹象时,实际上他就已经认怂,向雍正皇帝呈上了很多诚恳认错、请求雍正皇帝再给他一次机会的奏折。

而当雍正皇帝下令让他自己在监狱中上吊自杀的时候,他更是一直心存着侥幸、幻想,觉得以自己早前跟雍正皇帝那么铁的关系,雍正皇帝肯定是吓唬自己,不是真想让自己死的。

那个时候,他还故意拖延起了时间,焦急等待着雍正皇帝赦免自己命令的下达,只不过他最后没等来雍正皇帝赦免的命令,就被监督他自杀的官员逼迫上吊自杀了。

至于什么宁死也不愿意低头的说法,我觉得可能是什么电视剧里边编造出来的虚假情节,是真是假,大家应该可以判断出来。


孤客生


趣谈答案:这就有点扯了,年羹尧在临死之前给雍正皇帝写了一封信,那封信里都快哭了。

年羹尧的小倔强

先讲一个小故事,这个小故事特别特别的好玩。

小学的语文老师发现某一个学生的作业没有交,而在问他的时候,他说他把作业交上去了,但是有人给它撕掉了。

语文老师一看果然是有人把他那页撕掉了,上面还有印记,于是便把5个语文课代表叫到了办公室,问你们这5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撕掉了这一页纸,是谁撕的?给我站出来。

语文老师在那等了半个小时,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直到老师查到了监控,并且指出了那个小朋友,那个小朋友才承认错误。

语文老师问道,我刚才问谁的错误谁站出来谁承担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呢?

那个小朋友说这里有5个人呀,万一老师不会查监控,或者万一出现什么情况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了,如果我站出来我就必然会接受惩罚,如果我不站出来,我只是有可能接受惩罚而已。

好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我们把这段话完整的挪到年羹尧和雍正皇帝的心态当中来。

雍正皇帝问年羹尧你做错了吗?如果你站出来说自己做错了,我可以从轻发落,但是如果我找到你做的那些恶心事,我就要搞你。

年羹尧说我一点错都没有,皇帝可以放心大胆的查。

为什么年羹尧最开始的时候不认错了,因为年羹尧知道一旦认错这些统统都是死罪,认错了就没的活,如果不认错万一还能活呢。

而年羹尧毁就毁在了这个万一上,因为雍正眼里不容沙子,万一是没有的。

年羹尧的最后

当雍正皇帝直接下了旨意,并且要求年羹尧自裁的时候,年羹尧彻底慌了。

因为这个时候的年羹尧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被雍正皇帝摸到了底儿,所以他不认错也得认错了。

在年羹尧给雍正皇帝上的最后一道奏疏当中,全文全都是忏悔之作,让人看了之后只能用4个字来形容,恶心至极。

甚至皇帝派遣臣子来看一下年羹尧究竟有没有自杀的时候,年羹尧抱着那几个臣子的大腿死命要求,希望能够再见皇帝一面,给自己留条后路。

由此可见年羹尧不认错是因为雍正没有抓住把柄,一旦雍正皇帝抓住了把柄,自己就赶紧认错了,认错态度之好,常人难以想象。

但雍正皇帝已经铁了心要灭你了,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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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并不是至死都没认错,在当了25天杭州将军后,雍正派钦差大臣拉锡强制抓捕了年羹尧一家290余口,年羹尧向雍正递交了一个自我救赎的折子,字里行间已经到了摇首乞怜的程度。所以年羹尧之前所有的执着用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形容比较恰当,在赐自尽时,年羹尧还对监督的官员乞求再见皇帝一眼,要当面向皇帝求饶,可监督的官员中有一位叫蔡珽,那个曾经被年羹尧死死踩在脚下的四川总督。

雍正帝的“海誓山盟”宠坏了年羹尧

当今有历史学者评价雍正皇帝与年羹尧前期的君臣关系为“肉麻”,这一点确实不为过,雍正皇帝即位之初,不顾君臣礼节的称年羹尧为恩人,并许下“永不负卿”的诺言。之所以有这种甜蜜的君臣关系,主要是因为年羹尧对雍正皇帝的拥立之功,以及帮助雍正皇帝平稳的渡过了振荡期,这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首先,对皇十四子胤禵的成功牵制。他与皇九子胤禟都是八爷党的核心人物,康熙皇帝储位之争的“九子夺嫡”中,胤禵在后期成为八爷党的最大希望,雍正皇帝即位最受争议的也是因为这位十四阿哥。年羹尧在康熙六十年(1721年)被任命川陕总督之后,便开始了对抚远大将军胤禵的暗中监视,在康熙去世前的几个月年羹尧一直身在肃州(甘肃),而胤禵在同年五月就已经将大营扎在肃州,雍亲王得报的所有消息皆由年羹尧传回。所以雍正在军事上获得的支持,在内有他的舅舅九门提督隆科多,在外则有年羹尧。从胤禵被调回京的时间节点上看,年羹尧对于朝廷内的动向具有极强的敏感度,雍正皇帝刚即位就派延信前往甘肃接掌了胤禵的抚远大将军印,这种兵不血刃的接管军权,完全是由于年羹尧的强大牵制,以及谍报系统提供的信息足够精准。

其次,对皇九子胤禟的成功看守。八爷党的两位核心人物文武不一,胤禵能征善战,所以领兵在外,雍正即位之后便宣入京城,实行了实际意义上的软禁。而胤禟是喜文不喜武,非常有才华,也是八爷党在京的风向标,所以对待他的处置以外放为佳。外放的地点也是选择在西宁,这个差事也交给了年羹尧,命他在军事堡垒西大通修建房屋,以安置胤禟,后将其在京家眷全部迁至此处,成为京外软禁的一位王爷。对于八爷党的文武核心一进一出,导致政治威胁清除,雍正皇帝的皇位才得以坐稳。

“正当危急之时,朕原存一念,即便事不能善结,朕不肯认此大过,何也?当不起!原是圣祖所遗之事。”——《雍正朱批》

最后,对于青海叛乱的成功平定。雍正帝在即位之初面临的不仅仅是兄弟们的威胁,更是夺嫡党派背后政治官僚的威胁,所以即位之初的国家稳定也是平稳过渡的重中之重。在雍正元年(1723年)十月,青海罗卜藏丹津叛乱,这是雍正即位后的最大政治考验,雍正帝打破了汉人不得统领八旗兵的传统,命年羹尧接任抚远大将军,总督各军,驻西宁坐镇指挥平叛。并下旨告诉年羹尧,青海平叛是康熙朝的遗留问题,这个锅我背不起,打输了是你年羹尧和康熙爷的责任,打赢了是我的政绩。可见雍正帝对于年羹尧的信任,但也反应了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皇帝,这可能也是年羹尧轻视雍正帝的一个原因。最终,年羹尧以过人的军事天赋平叛成功,并在西宁上演了一场真人版空城计,传为雍正一朝的军事神话,雍正也从此树立了政治威信,坐稳了皇帝宝座。

有此三件大事,年羹尧便成为雍正帝心中的恩人,因此也就恩宠过盛。在平叛成功之后,雍正帝在对年羹尧的朱批中写到“尔之真情朕实鉴之,朕亦甚想你,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君臣如此肉麻的也可谓古之罕见。年羹尧也由此受召进京,时为雍正二年(1724)十月,进京时百官居然对其行跪拜礼,这里包括直隶总督与陕西巡抚等封疆大吏,这种跪拜也曾见于边疆时的蒙古王公,已然是僭越至尊之礼,雍正帝起初对此并未在意。在觐见之后获赐双眼孔雀翎、四团龙补服、黄带、紫辔及金币等非常之物,其本人及其父亲年遐龄封一等公爵,其子年斌也已封爵,又赏加一等男爵给予年羹尧次子年富,可谓是一荣俱荣。与此同时,雍正帝宣称自己和年羹尧是古之君臣典范,要求百官要学习年羹尧。

“年羹尧之才为大将军,总督则有余,安能具天子之聪明才智乎。外人遂造作浮言,加年羹尧以断不可受之名,一似恩威赏罚,非自朕出者。”——《雍正朝起居注册》

年羹尧不仅在西部的一切问题上大权独揽,而且还一直奉命直接参与朝政。在有关重要官员的任免和人事安排上,雍正更是以年羹尧的推荐为主要参考,当时的入仕门径除了科举、战功以外,流传出“年选”一项。只要是年羹尧推荐,入仕当官绝不在话下,除了川陕地区的独断任命,各地封疆大吏的推荐任用也大都出自年选,甚至连其家奴桑成鼎、魏之耀都分别当上了直隶布政使和署理副将的官职。在京面圣时,雍正帝所有军功赏赐皆来自年羹尧所列,在整治八爷胤禩时也是与年羹尧商议的结果,加之雍正说年羹尧“能宣朕言”,将年羹尧当作圣谕的代言人,这种宠信也成为朝中风言风语的把柄,流传雍正皇帝为年羹尧的傀儡。

雍正对年羹尧是真的宠,年羹尧也是真的被宠坏了,最明显的是“无人臣礼”。除了令蒙古王公跪拜,年羹尧向雍正帝索要御前侍卫从军,为其牵马坠蹬。御前侍卫一般都是由蒙古王公勋戚子弟、宗室子弟及皇帝所赏识的侍卫中擢优选拔出来的,从一等侍卫到蓝翎侍卫都是正三品到正六品级别,年羹尧将御前侍卫当做奴仆一样使唤。据《永宪录》记载,年羹尧在与雍正见面时常盘腿而坐,毫无人臣体态。古之皇帝御旨属于正大光明之事,若有圣旨,臣下需三跪九叩,跪拜听宣,雍正皇帝御旨曾两次到达西宁后,年羹尧“不行宣读晓谕”,仿佛圣旨如阴谋一般。

“朕察其言辞举动,奸伪毕露,屡次面加切责,使无容身之地。”——《雍正朝起居注册》

反而年羹尧向下属赏赐后“令北向叩头谢恩”,这不仅是无臣礼,且是有大逆之嫌,在发给平级总督、将军的文书上擅称“令谕”,将同级别官员视为下属。再得到雍正帝宠信以后,年羹尧自居白虎转世,一次夜观天象后,向幕僚邹鲁讲天下将大变,并引《玄象赋》“赤云飞上陇头山,此日江分九鼎逢,纪岁木火,毕当承运”。说此天象象征天下要九分,其中一块就在陕西,纪岁代表“年”,木火代表雍正三年、四年。言外之意就是雍正三年、四年的时候会发生变故,最后年羹尧会在陕西成就霸业。要说这事儿在幕僚面前吹嘘一番也就罢了,年羹尧还要在雍正帝面前搬弄是非。雍正二年时,康熙皇帝功德碑修好,来年春天需要雍正帝前往景陵揭幕,年羹尧就劝雍正不要前往,呆在紫荆城最安全,外边会有大事发生,雍正皇帝也是由此感觉到了巨大威胁,开始怀疑年羹尧。

君臣甜蜜期后的翻脸

年羹尧进京虽然得到了雍正帝的赏赐和褒奖,但他的行为也开始引起雍正帝的猜忌。这种猜忌也可以归纳为两个原因:

首先,君臣之间的权力冲突。年羹尧进京风光无限,这一切都源于他的功劳,这种功劳也为他带来了极速扩张的权力。年大将军在西北掌握了八旗精锐,同时身肩川陕总督,集军权与疆臣身份于一身,年羹尧所推荐的官员几乎在西北形成坚不可摧的派系,并逐步渗透到各省督抚、中央各部。在雍正帝皇位不稳时,年羹尧的这种势力可以帮助雍正维护统治,但在皇位趋于稳定之后,年羹尧的势力就形成了对皇位的威胁。所以京城流传雍正为傀儡时,雍正皇帝是最受震动的。且在雍正试图安插眼线监视年羹尧时,这些眼线无一例外都被年羹尧的谍报体系反侦察出来,并逐一收买,所以才有了雍正帝对其“奸伪毕露”的评价。

其次,君臣之间的隐衷冲突。这里所说的隐衷其实就是夺得皇位时的秘密行动,这种见不得光的秘密合作只能有君臣二人知道,但雍正帝有苦难言的是年羹尧并没有完全按照君臣二人设定的计划执行。雍正帝想要年羹尧牵制大将军胤禵,但雍正是想在外部牵制,哪知道年羹尧向康熙上奏了胤禵的“谋逆”之心,胤禵被调往京城虽达到了牵制目的,但把雍正架起来后不得不在京软禁,这与皇太后伤心离世不无关系,而最大的获利者却是后来接任大将军的年羹尧。而对于胤禟的处理上,雍正帝是想将其至于万劫不复的境地,而年羹尧听取胡期恒的建议,在西北好吃好喝的供着胤禟,反而用以牵制雍正帝,这就是说我年羹尧可以扶起你雍正帝,也能再把胤禟送回去换下你,这又使雍正帝吃了哑巴亏。

“尔等功臣,一赖人主防微杜渐,不令至于危地;二在尔等相时见机,不肯蹈其险辙;三须大小臣工避嫌远疑,不送尔等至于绝路。三者缺一不可。”——《雍正朱批》

当年羹尧离京时,雍正帝就口谕“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以此言敲打了年羹尧,年羹尧也是第一次听到雍正皇帝这种语调的口谕,因此回到陕西后也乖乖的上折子认错。哪知雍正皇帝在折子上的朱批更加刺耳,年羹尧此时已经回到了西北,对于雍正帝的指责也是摸不着头脑,这与在京时的态度转变太大。正当年羹尧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雍正帝开始了对西北军政集团的瓦解,能够拉拢的官员一并秘密策反,拉拢无望的逐个解决。最重要的一步便是命延信回西北重新接任抚远大将军印,将八旗精锐调动权收回,并授延信密旨日:“朕将遣尔回尔任所西安,朕所以遣尔去者,其意颇深。年羹尧必甚恐惧,著尔知而留意之,将此旨甚密之,不可再令一人知晓。”

除了对军权的动作以外,雍正帝火速调亲信广东布政使图里琛到陕西任布政使,专门盯着年羹尧心腹岳钟琪,并伺机将其策反。并将年羹尧的死对头蔡珽升任左都御史,专职弹劾年羹尧,为舆论造势。找来了年羹尧的死对头弹劾多少有抨击之嫌,所以雍正帝又亲自下旨策反年羹尧亲手栽培的直隶巡抚李维钧,李维钧不敢违抗圣命,只得不痛不痒的弹劾一番,这引得雍正帝大怒,再次口谕要求李维钧“尽情攻讦”,达到“羹尧恨尔如仇”的地步才行,否则将以同党治罪。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周易》

年羹尧离京前曾说雍正三年会有大变故,雍正帝为了在舆论上造势,于雍正三年二月二龙抬头之日,令钦天监观测天象,卜得“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祥瑞,以此证明年羹尧造谣生事,蛊惑人心。随即百官上表庆贺祥瑞,年羹尧也硬着头皮上了一表,但此表中将“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这句话来自《周易》,意思是说天子白天忙于政务,晚上忙于自省,这样就不会犯错。年羹尧写反之后,将天子所事黑白颠倒,这让雍正抓住了把柄,称年羹尧大不敬,上表影射皇帝颠倒黑白。随即雍正借题发挥,大肆更换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拔出年羹尧的左膀右臂。

到了四月,年羹尧川陕总督一职被解除,延信也由此接管抚远大将军印,年羹尧被调任杭州将军。墙倒众人推,加之雍正帝对李维钧有言在先,想要“不辩自明”,就得努力弹劾年羹尧的罪状,以此划清界限,这就引起了年羹尧往日亲信纷纷倒戈,弹劾的折子一波接一波,其中最重量级的人物就是岳钟琪。雍正皇帝此时添油加醋的说“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一方面将弹劾之声往谋逆方向引导,一方面也试图利用年羹尧做幼儿,引江浙反清复明势力抛头露面。

“既不敢久羁陕省,亦不敢丰遽赴浙江,闻江苏仪正县地方为南北水路分途……前至仪正县,静候纶音。”——《永宪录》

年羹尧得知朝廷弹劾他的折子此起彼伏,也在赴任途中频繁向雍正上折子解释,这是其低头认错的一个证据。雍正帝既然已经督促年羹尧前往杭州,他当然不敢逗留太久,而因雍正说帝出三江口,年羹尧明白杭州是个坑,当然也不敢往里跳。所以在给雍正的折子中挑了个地方待命,有学者说“静候纶音”带有要挟之意,其实我觉得这是年羹尧等待雍正给予宽恕,毕竟此时的年羹尧已经没有了军权,想要挟皇帝也没有这个资本。雍正帝的反应就是催其赶赴杭州,并令亲信傅森前往杭州担任副都统,令亲信福敏换掉年羹尧的小迷弟法海,担任杭州巡抚,布下天罗地网后,就等年羹尧赴任。

在年羹尧从陕西前往杭州的这一路,雍正帝也没闲着,他令人从陕西开始调查年羹尧的家产转移情况,在陕西境内的西安、泾阳、三原等处调查年羹尧动用的骡马货车,最终查出动用车辆230车,骡马2000多匹次。随后雍正下令全国彻查年羹尧财产转移动向,并以河南巡抚田文镜主理,经过一番折腾后,年羹尧的田产查出300多万倾,商号查出100多所,保定豪宅里搜出425万两白银。雍正帝之所以从财产入手,是想找到革职的理由,因为按照清朝法律规定,对朝廷命官定罪前必须先革职,所以雍正帝完全是按照降职、革职、定罪这个流程进行的。

在搜集到年羹尧巨额财产来路不明的证据后,雍正帝令将年羹尧革职,派一等侍卫拉锡前往杭州逮捕年羹尧一家老少,共迁其一妻十妾、五儿八女等共计290余口到北京。但到了议罪环节,百官提交了九十二款大罪,这与一年前雍正帝口中的百官之表率,君臣之典范截然相反,多少有些打脸。碍于定罪后的舆论压力,雍正帝又自导自演了一场老虎闯进年羹尧京城宅院的戏码,然后宣称上天暗示不能放虎归山,所以后世也称雍正与年羹尧的关系破裂为“龙虎斗”。此事过罢,百官再次恳求将年羹尧处以极刑,只有皇子弘历(乾隆帝)、朱轼为年羹尧求情,朱轼说年羹尧的父亲年遐龄也是退休的封疆大吏,常规劝年羹尧勤勉国事,如果年羹尧以大逆处死,会连累老人家,这是不仁之举。

“闻年羹尧赐自尽时,诸大臣咸在,羹尧迟回引决,欲一见天颜而死,珽独厉声叱之,勒令自裁,假公以快私愤如此。”——《永宪录》

雍正帝听此劝谏后,便绕开正常的司法程序,将年羹尧赐死,这种待遇在后来还发生在和珅头上。在牢狱之中,年羹尧就上折子给雍正,乞求念在旧日情分上饶他一命,自己才四十来岁,还能在皇帝面前做牛做马。在赐死执行的时候,年羹尧依然心有不甘,恳求面圣一次再死不迟,可监督的官员蔡珽咄咄逼人,令其速速自尽,算是解了心中多年的积愤。年羹尧自尽后,其子年富被斩首,十五岁以上的儿子皆遭流放, 雍正五年(1727年),雍正帝赦免了年羹尧诸子,交年遐龄管束。其幕客邹鲁、汪景祺先后皆坐斩,亲属皆披甲为奴。

“进不得尽其忠节,退不得保其身家,抚驭乘方,君臣两负,呜呼!千古之豪杰英雄,所为槌心而泣血者也。”——《汪景褀.功臣不可为》

综上,年羹尧并不是只知进,不知退的人,特别在康熙时期,他曾对康熙皇帝说“格外之恩纶,即为威权之所属,臣虽至愚,岂不知畏,岂不知避,人臣所戒,虑满持盈”。只不过他是雍正皇帝成就帝业的最大功臣,高处不胜寒,是雍正帝将其架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所谓的结党、贪腐之事多数身不由己,正如汪景褀所言,功臣是万万做不得的,知进退易、能进退难。年羹尧不是不愿低头认错,而是回头太难,即便是摇首乞怜也无济于事,雍正帝早已成了负心人。

参考资料:《清史稿.列传八十二》、《永宪录》、《雍正朝起居注册》


棍哥观史


雍正四年,曾经风光无限的年羹尧被雍正赐死,而年羹尧被下狱后一直没有为自己辩驳,他宁愿死都不肯向雍正低头认错,那么他究竟在执着什么?


年羹尧有自己的骄傲,他认为自己能和雍正平起平坐

年羹尧不是一般人物,他是康熙三十九年的进士,因为在四川剿匪有功,后来被康熙派去青海地区平定叛乱,而年羹尧也展现出非凡的军事才华。

在雍正继位后,年羹尧更加受重用,并于雍正二年击溃青海地区的叛乱部落。雍正大喜过望,不仅封他为一等公,让他儿子承袭子爵之位,还让他总督西北军政,可以说年羹尧此时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

不过人久居高位后,总是会骄傲自满。年羹尧在西北独掌大权,平日里说一不二,因此也越发骄横,他的架子摆的比雍正还大。

就比如总督、将军见他,要行叩拜大礼,就连王公贵族与他见面,他也只是点头示意。

尤其是年羹尧在西北接到雍正的圣旨后,连跪迎的礼节都省了,直接拿起来就看。

年羹尧向雍正提出的建议,直接要求雍正照办,这让雍正心中很是不快。

此时的年羹尧志得意满,可以说除了他自己,他谁都看不起,他甚至都觉得他能够和雍正平起平坐,这让雍正无法忍受。

在这样的情况下,年羹尧不可能向雍正低头认错,因为他有他的执着,他宁愿死也要维护自己的骄傲。

年羹尧以为自己还能和雍正君臣相知,他在等着雍正赦免他

年羹尧被人弹劾有92条大罪,这些罪名加起来诛他九族都够了。

但年羹尧还以为自己只是一时落魄,他以为雍正还能和他君臣相知,他认为雍正还需要他平定西北,其实雍正早已经对他动了杀心。

而且年羹尧一点都不了解雍正,雍正早期确实很感激他,曾多次下旨盛赞年羹尧,甚至还声称年羹尧是他的恩人。

可惜年羹尧忘记了一点,雍正是君,而他是臣。君主只看重实际利益,年羹尧此时已经威胁到雍正的权力,这让雍正如何能留他。

或许此时的年羹尧还在等着雍正赦免他,他认为是雍正下旨将他下狱,那么也必须由雍正下旨将他无罪释放,可惜等待他的只是赐死的诏书。

总得来说,如果年羹尧能够放下身段,低头向雍正认错,而不是一直执着于自己的骄傲,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东方大史


年羹尧祖籍在安徽凤阳的怀远县,和明太祖朱元璋是老乡。《在雍正王朝》里面,年羹尧和李卫被刻画成雍正的包衣,也就是家奴,这是不恰当的。年羹尧隶属于汉军八旗的镶黄旗,他妻子的祖父是纳兰明珠,人家的人脉资源很有优势。


虽然四阿哥娶了年羹尧的妹妹,但是年羹尧一直对他的这位妹夫不感冒。看一下他的履历:

年羹尧进士出身,受康熙重用。康熙十八年,出任四川总督,平定准噶尔部策妄阿拉布坦入侵西藏的叛乱。

康熙六十年,奉诏进京觐见,康熙赐弓,以示恩宠。这年九月,年羹尧又平定青海郭罗克地方叛乱。

康熙六十一年,十四阿哥进京,年羹尧和延信共同掌管抚远大将军印。

在皇位争夺上,年羹尧更看好八阿哥和十四阿哥,反而和他们两个走得很近。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1709年,四阿哥胤禛被康熙册封为雍亲王,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成为亲王之后,可以搭建自己的政治班底,培养自己的势力,有问鼎皇位的极大可能。正在这时,年羹尧率领的镶白旗划归雍正管理。此时,年羹尧才逐渐正视与雍正的关系,两个人越走越近。


在夺位过程中,精明能干的年羹尧立有大功,雍正继位后,雍正元年,立马擢升年羹尧为川陕总督,总览川陕四省军务。雍正特发御旨:凡是调遣兵力、动用钱粮,边防大臣以及川陕、云南督府、提镇,皆照年羹尧意见办理。这实际上成了雍正在西北的代理人,地位已经超出了抚远大将军。

在这一年的十月,年羹尧会同岳钟琪平息了青海萝卜藏丹津的叛乱,“年大将军”的威名无人不知。

然而年羹尧地位和声望达到顶峰的时候,骄横跋扈的性格特点也暴露无遗。

雍正二年,年羹尧奉旨觐见,仗着自己的军功和两朝元老的地位,在入京途中,命令直隶总督李维钧和都统范时捷跪迎。到了郊外,又让王公以下官员悉数到城外下跪迎接,王公大臣与他打招呼,他仅仅是“颔首”而已,也就是点点头,其他的官员基本上是看都不看。


还有一次,在一次庆功宴上,雍正担心众将士劳累,让他们卸下铠甲就餐,然而,没人敢动。只有等年羹尧发话之后,众将士才敢卸甲就餐。在年羹尧的军队里,只知道有年大将军,而不知道有皇上,这让雍正深思极恐。就凭威胁皇权这一点,年羹尧必然被铲除。

年羹尧利用自己的权势,大力推举自己的心腹进入朝廷要害部门任职,凡是经过年羹尧举荐的人,吏部、兵部无不优先录用。这样一来,以年羹尧为中心,逐渐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团,有皇权在上,雍正是不允许有这样一个“年党”存在的。

年羹尧残忍嗜杀。据《栖霞阁野乘》记载,有一位江南姓沈的孝廉,来京城考试落第,他不想回家,想要在京城谋一个家庭教师的职位,他认识一位侍郎,侍郎把他举荐给了年羹尧。

年羹尧安排他教自己的小儿子认字、算数,工作轻松,待遇优厚,还安排了四个奴仆,八个书童伺候自己。

有一天早上洗漱的时候,有的书童用头顶着脸盆、有的拿毛巾、有的端热水,来死后沈老师。沈老师哪里习惯的了这个,就让书童放下脸盆,自己动手。这时,年羹尧带领侍卫巡视至此,发现,那位书童没有顶脸盆,就和侍卫嘀咕了一句话,侍卫把那位书童领走了,没过多久,侍卫拎着那位书童的人头进来了,向年羹尧禀报:“某位书童对年羹尧不敬,已斩之。”

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沈老师受不了惊吓刺激,多次请辞之后,终于回到家乡,一辈子称病不出。

雍正二年,雍正对年羹尧的批评公开化。特地下御旨让他珍惜眼下的君臣情分,如果侍功造做,必致反恩为仇。

从此,年羹尧的处境急转直下。雍正二年三月,陕西巡抚年羹尧的亲信胡期恒被革职;四月,年羹尧被革去川陕总督的职位,勒令交出抚远大将军印,由岳钟琪接任,年羹尧被调往杭州任职。


雍正三年,年羹尧被列出九十二条大罪,雍正赐他自尽,免连坐父兄。

年羹尧深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可饶恕。纵使自己祈求认错,终究于事无补,还不如早点赴死。所以,一直蛮横至死。


品读春秋001


一、年羹尧不肯向雍正低头认错,不是因为他在执着什么,是因为他明白雍正一定要他死

当年羹尧被抓到狱中,他已经明白了这一切。这完全是雍正设计好的,高官厚禄不断封赏,所有的要求雍正全盘答应,甚至在年羹尧得胜归来时,雍正让文武百官跪迎年羹尧。年羹尧的嚣张跋扈,胆大妄为,和雍正的纵容不无关系。这多么像《左转》中“郑伯克段于鄢”的捧杀策略啊?

在年羹尧嚣张跋扈时,雍正不闻不问,直到年羹尧激起了众怒,雍正才推波助澜,置之于死地。年羹尧从雍正尚未登基时就跟着雍正,熟知雍正性格的他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不向雍正认错。因为他知道,即使认错,雍正也不会放过他。他经营西北,在军中又素有威望,雍正是不会饶恕这样一个危险人物的。

二、雍正为什么一定要年羹尧死呢?

第一,是因为西北已定,雍正不再需要一个在外手握兵权的“抚远大将军”。如果年羹尧能聪明的卸下军职,安心的在京城当一个京官,或许他还能逃过雍正的设计。只是年羹尧半生都在军中,并不舍得苦心经营多年的权利地位。而边界安定后,雍正显然就不再需要这么一个人了,年羹尧的存在就不再是“国之肱骨”,而是背后的“脓疮”了。

年羹尧深知自己有必死的理由,认错也是枉然。所以还不如硬气一把,遂了雍正的心思,起码能保住家中老小。


胖哥侃历史


年羹尧犯的罪状,足够杀头十八次的,如果他有十八个脑袋的话!

根本就不是认错可以解决的

比如剿灭江夏镇


自古伴君如伴虎

满清也没有啥君臣

他们是主奴

主子和奴才的关系

很正常


不要认为李卫一辈子没事

雍正就是好人

好人做不了皇帝

最起码做不了好皇帝

登基那一天开始

那就是孤家寡人



年羹尧至死认为自己不可代替

所以至死不认错

这叫“我执”

这种执念害了他一辈子

江山代有人才出

别说年大将军

雍正死了

儿子乾隆就上位了

这才是历史的真实

没有谁不可或缺


轩辕凌霄


轩辕凌霄





答:啥?“年羹尧为什么宁愿死都不肯向雍正低头认错”?

我去!

这开的是哪门子国际玩笑?!

年羹尧不过是清廷的一条狗,一条专门替主子猎食的狗,大凡这样的狗,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瞧主子的脸色行事,怕死。

我们不妨来看看年羹尧在怕死道路上的丑陋表现。

从雍正三年四五月起,雍正开始撸年羹尧,其他臣子嗅到主子的心思,蜂拥而起,弹劾年羹尧的奏章如雪片一样飞向雍正的龙案。

雍正将这些章奏原封发给年羹尧本人,令他逐条“明白回奏”。

年羹尧吓得大小便失禁,魂不附体,装可怜,搏同情,上奏折称自己自雍正三年入春以后,饮食减少,夜不能寐,二月初吐血三次,渐觉头晕,办事也力不能支,到三月病势稍好,但身体瘦弱。

雍正冷笑不已,朱批语刺“你的精神再不得短少”“凡有言及你病者,朕皆难信矣,况你再不得病?不用这些作为,君臣彼此徒寒心耳。”

雍正三年四月十八日,吏部发咨文,免年羹尧川陕总督一职,改调杭州将军。

年羹尧在诉病搏同情失败后,只好秉承旨意,写谢恩折子,一个劲地埋汰自己,说自己一个庸碌小人,竟获恩宠,担任封疆,现在身患上重病,昏聩日增,办事经常出错,皇帝调自己到杭州将军这个“简缺”上来,是天恩眷顾,是关爱自己,保全自己,真是不胜感激。

年羹尧以为,自己如此卖乖弄巧,可渡难关。

哪料雍正杀心已起,不能再挽,痛批说:“再你明白回奏二本,朕览之,实实心寒之极!看此光景,你并不知感悔,上苍在上,朕若负你,天诛地灭;你若负朕,不知上苍如何发落你。”

与此同时,雍正积极调换川陕班底,命另一条著名鹰犬岳钟琪接任川陕总督——此人被社会讹传为武圣人岳飞后裔,曾静师徒曾想鼓动他起兵反清,结果被卖了,酿成流祸无穷的“曾静案”。

年羹尧离陕之前,以为岳钟琪是可以抱负自己家小的好朋友,哀求说:“我明日起身,又有一件事托你。我的两个儿子,一名年富,一名年斌,河东盐商傅斌,即此二子之名捏的,求你照看。”

岳钟琪回道:“河东盐务现有钦差部堂审理,令郎未必能行盐了。”

年羹尧说:“如不行就罢了。我的事凡可照应者,务求照应。”

岳钟琪回答:“君恩友义,轻重自分。无论事之大小,断不敢隐晦存私,诸事总在圣恩,照应二字不敢如命。”

这些对话,岳钟琪作为一条比年羹尧更加忠诚的狗,也一一上奏给雍正皇帝。

年羹尧离开西安后,还心存幻想,认为自己是遭到奸臣陷害,苦于没有机会到御前剖白倾诉,所以,到了江苏仪征,还想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滞留仪征不行,上书雍正帝,请求沿运河北上,进京面圣。

雍正大怒:你滞留在仪征不走,是想玩“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把戏?那好,杭州将军你也不用当了,直接降为闲散章京,在杭州旗营内听候新任将军安置。

年羹尧于是被安排看守杭州城的东门——太平门。

《啸亭杂录》载,年羹尧在杭州期间,象条丧家犬似的,经常坐在涌金门旁发呆,哪有什么“宁愿死都不肯向雍正低头认错”的派头?他是认错得不到接受。

当然,真正敢向清廷叫板,宁死不屈的英雄也不是没有。

比如太平天国反清英雄石达开、陈玉成。

这两人都是世间罕见的奇男子、伟丈夫。

石达开十六岁便“被访出山”,十九岁统帅千军万马,二十岁封王,大渡河兵败,主动就缚。

石达开走进清营,见了四川总督骆秉章的第一句话就是:“吾来乞死,兼为士卒请命!”可谓历历落落、义薄云天。

陈玉成十四岁参军,十七岁为将,二十岁为帅,二十二岁封王,勇敢善战,喜打硬仗、恶仗,力尽势屈避走寿州,被奸人擒送清帅胜保营中。

《被掳纪略》载:胜保想以荣华富贵来诱降,陈玉成怒斥:“大丈夫死则死耳,何饶舌也!”不久,于押解进京途中就死,时年二十六岁。

畏死趋生,乃人之正常反应,年羹尧的表现,其实也属正常。

但不知后人何以要美化年羹尧此等鹰犬之徒为坚贞不屈的大英雄,而置真正视死如归的大英雄石达开、陈玉成等辈而不见,诚为可怪。


覃仕勇说史


年羹尧为什么死不认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就没错!年羹尧文武双全,对历代君王与臣子之间应该如何相处,有自己的深刻认识,身边也有参谋班子为他筹划。

他统领大军,战功彪炳,这没什么大问题。大问题是雍正对他的肉麻吹捧,年羹尧作为臣子,哪敢受着?于是有意飞扬跋扈、乱伸手,就是特意以犯错误的方式等待雍正对他的处理,求个平安。否则,雍正都把你吹上天了,你还要做道德模范,你想干嘛?

所以,年羹尧所犯的错误,就是他送给雍正的小辫子,他就是想通过这种互动模式来保全自身(四爷把我抬得这么高,我好像坐在火炉上啊!我犯点错,您快点批评我。但雍正不批评,年羹尧就再接着犯错,飞扬跋扈得罪人,也是向雍正表明没有收买人心的想法),希望雍正高高举起,轻点放下。但雍正是皇帝,可以按自己的心意出牌,并不按照年羹尧想的牌理来出牌,年羹尧一直在再等着挨板子,但雍正直接上虎头铡,于是就悲剧了。

雍正对年羹尧可以有更好的处理方式,指控的罪状应有很多不实之词,年羹尧作为一个时代的顶尖人物,为什么要认错?


读出历史中的不得已


这个问题老梁来回答。

年羹尧?这三字在雍正的心里边分量可不是一般的重,打心眼里雍正是真真的想和这年羹尧整个千古君臣知遇的榜样。

话说年羹尧这主,是个只懂进不懂退的粗汉。而大家伙的印象当中雍正是个薄情寡义的主,干点嘛都扣扣索索的,别人从国库里借一两银子,这都要逼着人家砸锅卖铁的还上。

这两人撞一块,结局能有个好吗?

您这话说的对,但他也不对!当然您也别急着反驳,俺给您说道说道,说道完这事,您搁心里边吧嗒吧嗒看看是不是这个理。

那咱就先从年羹尧的身上说起吧!

年羹尧的结局大家伙都知道,最终落一个大牢自杀的结局,其实照着雍正的薄情寡义的个性,要不是念着他和年妃的好,灭门都算是轻的了,就这结局给足了他的面子。

说道这里估计有些人要唠叨两句:“还好那?他儿子年富那脑袋瓜子都让人给剁了,这咋说呢?”

咋说?咱就说说这判决,年羹尧的老爹年遐龄和他哥哥年希尧官帽子全撸了,但罪过全免,也就是说他们老年家,除了年羹尧这一支,其他支系和这事没多大关系,命都保住了。

年羹尧的大小子年富直接砍了,其他儿子到了十五岁的头上全拉边疆喝着西北风看边界去了。

而年羹尧一大帮子幕僚都被砍了小脑瓜,这还不算家里边的所有亲戚全都发配到了宁古塔给披甲人当奴隶去了。

这判决要是这么看,雍正似乎对这年羹尧恨到了牙根子上了。但这事还有后边呢,也就是第二年,这事缓和了一段时间之后,雍正又赦免了年羹尧的儿子,提溜给了他们的爷爷年遐龄管教。

瞅见没,这事他们老年家除了年羹尧和长子年富,其他人压根就没事,啥西北风不西北风的,留着给别家的孩子喝吧,倒霉催的就是那帮子幕僚。

吧嗒出个味来了吗?雍正还是念年羹尧的好,年羹尧留了个全尸,代他受罪的是他的大小子。

说道这里估计有人要说了:“这是为嘛呀?就因为年羹尧立的功劳?可这也不符合帝王手里边的帝王之术啊,尤其是这个冷面帝王雍正啊,这不符合啊?”

啥不符合!这里面的情分有他妹妹年妃在里边,雍正是把他当大舅哥的看,而不是一个大臣来看,所以这罪才轻了。

接下来咱说说年妃的事

说道这里,估计还有人要说:“不是说这年妃蹲在紫禁城里边飞扬跋扈的,整根尾巴都能整天上去了,还给她留面子,老梁你蹲这胡说八道呢吧!”

你快拉倒吧,被电视剧毒的都不知道地球是圆的了,电视剧里边的事你也真信,导演逗你玩呢?瞅见没那天天蹲墙根底下,摸大鼻涕,乐的和一个傻子的货就是导演,他都快笑死了,你还当真?

雍正都爱死这年妃了,要年妃能活到他哥哥年羹尧出事的时间点上,除了年羹尧必死之外,他那大小子年富那吃饭的瓢还能好好的长在大脖子,顶多遭点子罪而已。

啥?您要证据?

第一点,年妃打首次开始生育到死,一共十一年,这十一年雍正的娃都是年妃肚子里出来的。

第二,雍正头一年登基,立马就给这年妃升成了贵妃,这地位仅次于皇后乌拉那拉氏。

第三,年妃的身子骨一直就不好,到了雍正三年的时候,这身子骨更是一落千丈。雍正一直把这事装心里,这就想着冲冲喜,乘着祭天大典的时候,又给升为了皇贵妃。

就这还不算,祭天大典一结束,他连第二天的百官朝拜都顾不上,压根就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就返回了圆明园。接下来的五天里,除了发出两道关于各省缉盗和江南四县免赋税的上谕之外,雍正啥事都没有办,一直守在年妃的眼跟前,而年妃就在这个月死在了圆明园。

大家伙也知道,雍正那是个勤勉的皇帝,五天时间啥也不干,这事少啊!

第四,就为了办这丧礼,又是五天啥也不干,就办这事了。而且在这丧礼期间亲王以下下奉恩将军以上(这是宗室里边的人),公侯伯以下四品官以上的官员(这是朝堂上的官员),要求朝夕三次齐聚举哀。

那规格不可谓不高啊,一帮子人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的办差,还是把愤怒的雍正给撩毛了,一家伙给议了罪,一帮子尚书侍郎将两级留用。

说道这里,估计有人要说了:“这还不是瞅年羹尧势大,摆在哪里给年大将军瞅的吗?”

拉倒吧你,咱瞅瞅雍正的评语:

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在藩邸时,事朕克尽敬慎,在皇后前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皇考嘉其端庄贵重,封为亲王侧妃。朕在即位后,贵妃于皇考,皇妣大事悉皆尽心力尽礼,实能赞儴内政。

就这评语,年羹尧完蛋了都没有改。

后边的事,就能证明,这压根就不是虚的,是实打实的。

第五年妃死了之后,就给雍正留了个八阿哥,结果到了雍正六年的时候,这八阿哥去了。这把个雍正疼的,下葬的时候这八阿哥是按照亲王的待遇下葬的,还加入了引幡仪式。

就这仪式,当年顺治给董鄂妃的儿子荣亲王下葬都没有用到过。

这时间点上八阿哥算是亲王了,而那会乾隆包括他那帮子兄弟连个贝子都不是。

爱屋及乌听过吧,这就是!把个乾隆和他的兄弟羡慕的不要不要的,这不是爵位不爵位的问题,这是嫉妒父爱的问题。

第六,雍正死了以后,这年妃和皇后一同随着雍正下葬泰陵的。您要说是雍正不喜欢这年妃,会有这待遇,拉倒吧!

咱总结一下

年羹尧的老爹年遐龄死了,那是雍正下旨给了一个一等公礼下的葬,他那大哥年希尧也是第二年,也就是雍正四年的时候,又开始启用,后来都到了一品的左都御史。

您自己个觉得呢?这事有点意思吧!

您要说年羹尧不想低头,那是他占在了大舅子的身份来说事,感觉自己个没毛病,还有功于雍正。雍正到也是想站着大舅子的身份说事,可他还有一个帝王的身份,这身份不能退。

得咧,俩人把身份给弄拧巴了。

“俺不想反你!”

“俺又没说你反俺!”

“那你把俺抓起来干嘛?还要俺的命啊!俺整了那么些个事,都不是为了你?”

“为了俺?你是为了皇上!你是俺大舅子,但俺更加是皇上,皇上的面子你也敢驳?反了天了你!”

“俺就是你大舅子,啥皇上不皇上的,俺不听,俺就是不听!咋的啦,有本事把俺脑袋瓜子给摘了!”

“摘了就摘了!”

好吧,事就是这个事,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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