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剛救下前妻,白月光就上門大鬧要教訓前妻,前夫怒了

安怡被帶到了一間裝修奢華的總統套房內。

她身上還穿著那身衣裙,坐在沙發上,心裡悶悶的痛。

沒過多久,她聽見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她整個身體不由得緊繃起來,看到顧池淵邁著大步朝自己走來,她霍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

顧池淵在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腳。

他抬起幽沉的眼眸仔細的打量著她,她的雙頰緋紅,低垂著頭似乎不想與他對視。然而這樣的情狀,更顯得她嬌羞,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顧池淵穩了穩心神,語氣有些諷刺道:“安怡,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安怡死死攥住手心,憤怒的抬起雙眸,“沒人要你買下我!”

“我不買你,難道你還希望被其他男人買下?不知廉恥的女人,芩芩說得沒錯,你從骨子裡就是賤。”

聽到他無比嘲弄的話語,安怡反倒覺得好受一點,她眸光冷冽的瞪著他,“我變成什麼樣子都跟你沒關係。我們離婚了,對我而言,你不過就是個不相干的局外人。”

顧池淵被她的話激怒了,他猛地伸手,將她粗魯的扯進了自己懷裡。

顧池淵嚴厲的質問:“就算有高利貸的人逼迫你,你好歹曾經也是顧家的少奶奶,為什麼不向顧家求助?”

向顧家求助?

她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跟顧芩芩卿卿我我,哪裡會來管她的死活!

安怡冷哼一聲,“顧池淵,別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了,我看著都覺得噁心。”她拼命去掙脫他的懷抱,不料卻被他箍得更緊。

“顧池淵,你這個變態,你快放開我!”

安怡渾身不停的顫抖,她更加用力的去推開他。

顧池淵鉗制住她的下頜,盯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龐,嗤笑道:“你跑不了的,安怡。”

她拼命著想坐起身,又被他狠狠推倒。

突然的,門口響起了響亮的敲門聲。

巨大的聲響讓顧池淵動作一滯,不悅的轉頭看去。

“誰?”

誰敢這個時候來打擾他的興致!

“顧先生,我是酒店的服務生,給您送東西過來。”

“滾!我不需要。”顧池淵怒斥道。

“顧先生,您這樣我們很為難的,您還是開一下門好嗎?”服務生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

顧池淵低聲咒罵一句,看著安怡,極其不甘的起身。他怒氣沖天的打開門,正準備對服務生披頭蓋臉一頓痛罵,不料一雙纖手卻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袖不放。

“哥哥,跟我回去吧,現在很晚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很害怕。”

顧芩芩哭得梨花帶雨。

原來剛才那個服務生是顧芩芩故意叫來的。顧池淵皺起眉頭,看著顧芩芩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厭煩的揮開她的手,“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哥哥,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顧芩芩不依不饒的抓住他的手,哀求道。

“聽話。”

顧池淵冷淡的說道,他的耐心正一點點的流逝。

“裡面的女人就是安怡對不對?”顧芩芩見撒嬌起不了作用,突然指著房間內質問道:“她就是個狐狸精,臭婊子,明明都已經跟你離婚了,還用這樣卑鄙的方式!哥哥,你不要上當了,這一切都是賤女人的計謀,她是在報復你——”

“住口!”

顧芩芩尖利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捂著火辣辣的半張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池淵,剛才……他竟然打了她一個耳光!

“你,你打我?”她的聲音在顫抖,“我肚子裡還有我們的孩子,你居然捨得打我?”

顧芩芩哭得越發兇狠,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淚豆子般啪嗒啪嗒直掉。

顧池淵也知道自己打人有些過火,他稍微緩和了一些語氣,拍著她的肩膀勸道:“我跟安怡有事情要談,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回去,我隨後就跟來。”

“真的?你沒騙我?”顧芩芩抬起淚眼問。

顧池淵點頭。

顧芩芩心有不甘的往回走,她一邊走,一邊還不停的回頭,見顧池淵毫不客氣的關上門,她抬手擦去臉上的淚痕,死死咬牙。

哥哥竟然為了那個賤女人跟自己撒謊!哥哥一定是被她那副狐媚的樣子給迷惑了!

她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教訓賤女人!

而與此同時,顧池淵反鎖好門重新走回臥室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床上的安怡不見了。

他將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安怡的蹤跡。

房間就這麼大,一會兒工夫安怡怎麼會不見的?

正當他滿心疑惑的時候,目光驀地瞥見窗臺邊正在隨風擺動的白色窗簾,他眸色一變,幾乎是衝到了窗臺旁。

這裡是別墅式的豪華套房,總共只有三層。顧池淵探出大半個身子往下面張望,卻並沒有看到安怡的身影。

他暗自鬆了口氣,有些自嘲的揚起唇角。

安怡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會做自殺的傻事,顧池淵,你不該為了她如此緊張,她根本不值得。

安怡被藥效折磨得意識混亂,她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將自己抱起來,順著窗臺上的繩索,落到了地面。

她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抱住自己的男人,可是漆黑的夜色裡,她什麼也看不見。

男人身上散發著熟悉的氣息,並未讓她感到驚恐。只是她此時的意識混沌,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直到被帶進車內,明亮的光線下,她才看清男人。

竟然是顧知洲!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的?”他一定是早就躲藏在臥室窗戶外,所以才能趁機將她帶走。

“怎麼?你不想我把你從顧池淵身邊帶走?”顧知洲突然靠近她緋紅的臉頰反問道,眼底浮起點點笑意。

這樣近的距離,她的心突突直跳,微微喘著氣回答:“你早就知道我被顧池淵帶到了那裡。我猜的沒錯的話,故意跟他抬價的人,就是你吧?”

“是我。”顧知洲並沒有否認。

“很好玩是嗎?”不知怎的,聽見他這樣說,她心裡隱隱湧起幾分怒意,“你明知道那個人是我,還把我輸給他。在你眼裡,我就是你們有錢人之間的玩具吧?顧知洲,我真是看錯了你!”

聽到她的質問,顧知洲愣了一瞬,隨即收起眼底的笑意,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安怡,你錯了。我從來沒有這樣想你。從知道你在粉色依戀的那一刻起,我就想盡辦法來找你。在我心裡,你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我之所以跟顧池淵抬價,就是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既失了錢財,又得不到你的人。”

“你就不擔心他真的把我怎麼樣?”

“不會。”顧知洲的語氣十分篤定,“我計劃過的事情從來不會失敗。”

安怡怔怔看了他一會兒,還是覺得心裡有些堵堵的。畢竟當事人是她自己,只有她真切的感受到跟顧池淵單獨相處時的煎熬和痛苦。

“別生我的氣。”

見她轉頭看向了車窗外,顧知洲抬手溫柔的拂過她發燙的面頰,“想想看,當顧池淵發現你不見了會有多麼氣惱,你就會心情好起來的。”

“別碰我。”安怡悶悶的推開他的手。

她以為他的那些關心是出於好意,現在看來,他完全就是為了跟顧池淵對抗,才故意接近自己。

虧她還曾對他抱有感激之情,現在想來真是太可笑了。

顧知洲的手僵在半空,他的眸色有些黯然,頓了頓,才緩緩收回手。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車裡的氣氛沉默而壓抑。

安怡一直緊緊挨著窗戶,她的指甲狠狠的掐入掌心,幾乎要掐出血來,牙齒緊咬著不肯放手,不停地深呼吸,只有這樣她才感覺沒有那麼難受。

汽車剛駛入顧知洲的私人別墅門口,就有一群拿著相機的媒體記者圍攏了過來。

這一幕讓顧知洲和安怡都始料未及。

顧知洲看著不停拍打車窗的媒體記者們,神色凜然,他轉頭看向安怡,“有人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安怡吃驚的轉頭看他,她的心不斷下沉。

知道他們行蹤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顧池淵。

得不到她就打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顧池淵,你的心真狠!

“跟我下車。”

顧知洲的大掌忽的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他眸光堅定,“不要怕,有我在。”

安怡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彆扭的默默點頭。

顧知洲定了定神,拉開車門,擁著她下了車。

一時間,相機的鎂光燈閃爍個不停,所有的焦點都準兩人,讓人幾乎睜不開眼。

“顧先生,請問您和安小姐是什麼關係?”

“安小姐,有傳言說你跟顧池淵已經離婚了,請問是否屬實?”

……

媒體記者的問題尖銳犀利,安怡漲紅著臉,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顧知洲冷眼盯著擋在面前的記者,冷漠的拋下四個字:“無可奉告。”然後拉著安怡快步往別墅走去。

記者們還想跟隨,可是別墅的保安很快聞聲趕來,將顧知洲二人和記者們隔開來,兩人安全的走進了別墅。

記者們沒有采訪到最勁爆的消息,都有些垂頭喪氣,而此時一直躲在暗處的顧芩芩看到這一幕,裝作十分湊巧的走了出來。

她徑直走到保鏢們面前,要求進入別墅,卻遭到了保鏢們的拒絕。

“很抱歉,沒有顧先生的吩咐,我們不能讓你進去。”

顧芩芩一臉的驚愕,高聲道:“請你看清楚!我是他的親侄女,怎麼就不讓我進去了?”

她的聲音很大,很快就引起了記者們的注意。

見記者們朝她望過來,她又立刻換成了一副委屈的表情,“不讓進就算了。自己親叔叔的家都不能進去,真是沒道理。”

保鏢們表情嚴肅,根本不買賬。

顧芩芩十分委屈的咕噥幾句,便往回走。走了幾步,她的腳下忽的一個趔趄,腳被拐了一下。

而她手裡的報告單也隨之飄落在幾米開外。

其中一個記者好心的替她拾起報告單,在看到上面的內容後,大為驚愕,隨即又驚喜無比。

“顧小姐,你懷孕了?請問可以透露一下孩子的父親是誰嗎?他有沒有計劃娶你?你們的婚禮準備得怎麼樣了?”

顧芩芩早就料到記者會對自己窮追猛打,她裝作十分慌張的說道:“抱歉,我現在還不能說。”

說完,她快速奪過記者手裡的報告單,在其他記者還沒反應過來時,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跑到拐角處,顧芩芩才停了下來。

她看到剛才那個記者興奮地開始收拾東西離開,心裡暗自竊喜。

今晚不僅曝光了安怡的姦情,還讓自己的計劃順利實施。就等著明天的爆炸性新聞了!

顧知洲將安怡帶回了自己的臥室。

“去洗個冷水澡,會好受一點。”他緩緩開口道。

安怡並沒有動,他轉頭,看到她防備十足的眼神,忽的唇角勾起一抹諧謔的淡笑,“不想去?”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一邊說,一邊朝她靠過來。

“你……你想做什麼?”

安怡不斷後退,直到後背抵在堅硬的牆壁上。

他伸出一隻手將她攔在自己和牆壁之間,看到她越發慌亂的眼眸,他的笑意更深了。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令她一下子心跳加速。

她慌忙搖頭,“顧知洲,你是我的小叔,我們絕對不能做那種事。”

顧知洲眸色微變,似有薄怒,他挑起她尖細的下頜,語氣嚴肅:“你現在跟顧家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不準叫我小叔。”

安怡愣愣看他,沉默著。

兩人之間的空氣彷彿凝滯了。

“去洗澡。”語氣裡含了一絲命令。

他鬆開手,讓開一步。

安怡匆促的瞥他一眼,快速地衝進了洗手間。

她關緊浴室的門,感覺胸腔裡壓抑緊張的心才緩和一點。走到蓬蓬頭下,她一遍又一遍的用冷水沖洗自己。那冰涼的感覺,讓她感覺稍微好受了一些。

淋了一個多小時的冷水,出來的時候,她卻忍不住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掃了一圈臥室,卻沒有看到顧知洲的身影,她心緒複雜的躺在了床上。

這些天她經歷了太多,彷彿有半個世紀那樣漫長,此時她只覺得眼皮沉重,濃濃的疲憊襲來,她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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