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到底是不是奸臣?

生猛歷史


魏忠賢,字完吾,北直隸肅寧(今河北滄州肅寧縣)人。魏忠賢少時家境貧寒,因而他混跡於街頭,雖不識字,但卻懂得射箭與騎馬,喜歡賭博,迷戀酒色。《酌中志》記載:"忠賢少孤貧,好色,賭博能飲啖嬉笑,喜鮮衣馳馬,右手執弓,左手彀弦,射多奇中。不識文字,人多以傻子稱之。亦擔當能斷,顧猜很自用,喜事尚諛,是其短也。"

魏忠賢經常和一群惡少賭博。有一次,他賭博大輸後感到很苦惱,便恨而自宮,改姓名叫李進忠。不過後來他又改回原姓,得皇帝賜名為魏忠賢。魏忠賢自萬曆年間被選入宮,隸屬於太監孫暹,靠巴結孫暹進入了甲字庫。

後來,魏忠賢又請求做皇長孫的母親王才人的典膳,隨即巴結上了魏朝。魏朝多次向王安稱讚魏忠賢,王安也就善待他。皇長孫的乳母叫客氏,與魏朝是對食。魏忠賢進宮後,客氏又與他勾通,客氏於是冷遇魏朝而喜愛魏忠賢,兩人結成了很深的關係。

萬曆四十八年、泰昌元年(1620),明神宗朱翊鈞、明光宗朱常洛在一個月內先後駕崩,朱由校即位,是為熹宗,並於次年改元天啟。魏忠賢和客氏深受熹宗寵愛。熹宗即位沒過一個月,便封客氏為奉聖夫人,魏忠賢也破格升任司禮監秉筆太監。

明神宗時期,東林黨人興起。東林講學之際,正值明末社會矛盾日趨激化之時。東林人士借諷議朝政,評論官吏之名,行包庇地主,為富商巨賈爭利之實。他們雖然提出了廉正奉公、振興吏治、開放言路、革除朝野積弊等進步口號,然而實質上卻淪為了大地主、大商人利益集團的代言人,對徵款賑災行為極力阻撓。魏忠賢實力日漸壯大,自然漸漸引發了與東林黨的鬥爭。

天啟二年(1622),朱由校評修慶陵之功,蔭封魏忠賢的侄兒為錦衣衛指揮僉事。給事中惠世揚、尚書王紀評論沈翭與魏忠賢、客氏勾結,結果都被貶職。正好初夏下冰雹,周宗建說冰雹下得不合時令,是魏忠賢讒言和邪惡造成的。修撰文震孟、太僕寺少卿滿朝薦也相繼這樣說,結果都被罷免。天啟三年(1623),朱由校詔令魏忠賢以及客氏的兒子侯國興所庇廕的錦衣官准予世襲。兵部尚書董漢儒、給事中程注、御史汪泗論紛紛上書勸諫,朱由校不從。

此後魏忠賢更加肆無忌憚,將之前在宮中訓練的內操軍增加到一萬人,內穿甲衣出入宮禁,恣意作威施虐。他還假傳聖旨將朱常洛的選侍趙氏賜死。裕妃張氏有身孕,客氏設計殺死了她。皇后張氏妊娠,客氏又施計將她墮了胎。成妃李氏也被革除了封號。朱由校因此缺少子嗣。宮中很多嬪妃和太監也被害死。是年冬天魏忠賢兼領東廠事務

魏忠賢大肆培植黨羽,排除異己,打擊東林黨人。凡是與魏忠賢親近的人,都得越級升遷。因而魏忠賢的黨羽遍佈朝野。

天啟四年(1624),給事中傅木魁與魏忠賢的外甥傅應星結交為兄弟,隨後上書誣告中書汪文言,並且連及左光斗、魏大中。汪文言被投進鎮撫司監獄,並被大行羅織罪名。

執掌鎮撫司的劉喬接受葉向高的教導,不給汪文言定罪。魏忠賢大怒,將劉喬撤職除名,用信任的許顯純來代替他。這時御史李應升就內操的事進諫,給事中霍守典因魏忠賢乞求祠堂匾額而進諫,御史劉廷佐以魏忠賢濫加蔭封進諫,給事中沈惟炳以設枷鎖進諫,魏忠賢都假傳聖旨給予斥責。

於是副都御史楊漣非常憤怒,彈劾魏忠賢二十四大罪。奏疏上呈後,魏忠賢害怕了,向韓火廣請求調解。韓火廣不答應,他便跑到朱由校面前哭訴,並主動辭掉東廠職務。而客氏從旁為他解釋,王體乾等人也一起護著他。朱由校懵然不辨真相,便溫語安慰他,並在第二天打回楊漣的奏疏,痛加斥責。

楊漣既被斥責,魏大中以及給事中陳良訓、許譽卿、撫寧侯朱國弼、兵部尚書陳道亨、侍郎嶽元聲等七十餘人,紛紛上奏陳述魏忠賢的不法之事。葉向高和禮部尚書翁正春請將魏忠賢遣回私宅,以平息公眾的指責,朱由校不許。魏忠賢藉助各種理由排除異己,朝中機構為之一空。

天啟六年(1626)二月,皇帝儀仗隊組成,魏忠賢得以庇廕都督僉事。雖然魏忠賢多次冒領功勞,朱由校還是詔封魏忠賢的侄兒良卿為肅寧伯,賜給宅第、莊田,頒給鐵券。吏部尚書王紹徽請尊崇魏忠賢的先世,朱由校便詔令贈魏忠賢以上四世為肅寧伯。

魏忠賢又假傳聖旨,派他的黨羽太監劉應坤、陶文、紀用鎮守山海關,收攬兵權。為此,魏忠賢庇廕都督同知和世襲錦衣衛指揮使各一人。原本浙江巡撫潘汝楨就奏請為魏忠賢建祠堂。後來倉場總督薛貞說草場失火,賴魏忠賢救助,得以無害。於是為他歌功頌德的人不斷,各地祠堂從此開始興

當時,內外大權全歸於魏忠賢,閹官除王體乾等人外,還有李朝慶、王朝輔、孫進、王國泰、樑棟等三十餘人,做左右擁護。外廷文臣有崔呈秀、田吉、吳淳夫、李夔龍、倪文煥主謀議,稱為"五虎";武臣則有田爾耕、許顯純、孫雲鶴、楊寰、崔應元主殺戮,稱為"五彪"。還有吏部尚書周應秋、太僕寺少卿曹欽程等人,稱為"十狗"。又有"十孩兒"、"四十孫"等名號。

朱由校性機巧,好動斧鋸以及做塗漆之類的事情,累年不倦。每次在拉線削墨時,魏忠賢之輩常來奏事。朱由校很厭煩,荒謬地說:"我已知道了,你們好自為之。"

魏忠賢因此便任憑自己的意願恣行威福。魏忠賢權傾朝野,車駕酷似天子所有,所過之處,士大夫遮道拜伏,歡呼九千歲,一些人乾脆叫他"九千九百歲"。時人稱:"舉朝阿諛順指者但拜為幹父,行五拜三叩頭禮,口呼九千九百歲爺爺。"

天啟七年(1627)八月,朱由校駕崩,信王朱由檢即位。朝中人開始彈劾魏忠賢,浙江嘉興一貢生上書魏忠賢十大重罪,崇禎帝命人念給魏忠賢聽。魏忠賢極其惶恐,企圖賄賂潛邸的太監來保命。十一月,崇禎帝將魏忠賢發往鳳陽。魏忠賢在去鳳陽的途中,仍豢養一批亡命之徒,朱由檢聞悉後大怒,命錦衣衛前去逮捕,打算將魏忠賢押回北京審判。魏忠賢得知難逃一死,自縊而亡。

楊漣評價說:"忠賢本市井無賴,中年淨身,夤入內地,初猶謬為小忠、小信以幸恩,繼乃敢為大奸、大惡以亂政。"自當時以來,魏忠賢就是太監干政,把持朝政禍亂朝綱的代表,人人得而誅之 。可近些年來也有人反思到,魏忠賢能夠執掌朝政也有其能力,在天啟帝不理朝政的情況下維持著帝國的運轉。歸根結底,魏忠賢和閹黨也是中國專制皇權體制下的一個獨有現象了


高會民


我們有時候在討論歷史人物的時候,往往有種真假難辨的感覺。比如,對於一個人物,何以分忠奸?魏忠賢這樣的人,應該如何給他一定定位呢?其實很簡單,先立幾個原則,如果達不到,那就是奸臣。

魏忠賢一開始也是有妻子的,只不過人品不行,敗光了家產,窮的叮噹響,最後老婆也跑了,孤家寡人,債主一對,無奈最後魏忠賢只能自閹入宮,謀個差事,填飽肚子,打算苟活一生。



但是,進宮後,魏忠賢才發現自己的春天要來了,先是與後宮狼狽為奸,後來又拉幫結派,勾結黨羽亂政。明熹宗疏於朝政,給了權臣和宦官發揮的舞臺。魏忠賢和東林黨明爭暗鬥,好不熱鬧。


魏忠賢之前,朝廷十分繁榮,但是自從他掌權之後,養了一大批義子,對文人進行了很大程度上的迫害。雖說明朝的衰敗與他沒有全部關係,但他相當於把晚明這輛破車使勁往火坑裡推了一把。

魏忠賢對東林黨大加迫害,東林黨在之前也算得上辦事得體,人品和素質是很高的。但是,魏忠賢對此進行了清理,讓不少老一輩東林人士被殺。而剩下的東林黨不乏一些阿諛奉承之輩,即使魏忠賢倒臺,東林黨也已然變味。



所以,魏忠賢缺乏底線的限制,他是一個有手段的人,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作為一個連妻兒都可以放棄的人,即使他在,李自成殺進來,他能在京城守著國門嗎?他估計會把所有心思用在自保和逃跑上吧。


歷史密探


(先看奸臣的定義)“奸臣”:指對君主,逢迎獻媚,迎合溜鬚,結黨營私,排除異己,自私自利,從不大公無私的提醒警示,不忠於君主;欺下瞞上,對下百姓為己利益打擊報復、橫徵暴斂,濫殺無辜。甚至弒君殺臣,弄權誤國營私、殘害忠良之臣。

通過這個定義來給魏忠賢往身上套,大部分都能用在他身上。專擅朝政,黨爭,禍害天下,打擊異己,海內獻媚。首先可以確定的確是個奸臣。

崇禎,明史,梁啟超等對他也是負面評價。

但他和秦檜這樣的人還是有區別的,另一方面呢,在處理軍國大事上也是手段凌厲,清醒,果決。

明熹宗死前就說:魏忠賢“格瑾忠貞,可計大事”,雖然其中不乏私人感情,但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熹宗皇帝肯定也知道魏忠賢是個奸佞之臣,但朝廷上沒了他,東林黨得勢的話,處理軍國大事恐怕不比魏忠賢。啟用良將,曾力排眾議,大膽啟用遼陽戰敗後遭受讒言的熊廷弼,拋開私怨,推薦趙南星孫承宗,可看出,他在維護自己利益的同時,對大明江山他還是盡力在維持。包括財政方面對富裕的商人下手,使得明朝財政不至於像崇禎朝那樣混亂,而遼東局勢亦相對穩定。

而他死後,東林黨得勢,明顯在朝政方面的一些處置就不如魏忠賢做的好了。取消商稅礦稅,反而對民徵稅,結果人民都不跟明朝玩了,都跟李自成玩去了,遼東局勢崇禎朝也明顯不如天啟朝,最明顯的體現在軍餉財政方面的捉襟見肘。

總之。。魏忠賢是個奸臣,但叫他權臣更合適一些。





漢唐明國軍


在疆域遼闊的古代中國,能實際掌握最高權利,不管是否目不識丁,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但能力大小和忠奸沒有絲毫必然聯繫。

以民族大義而言,魏忠賢當政期間,對女真主動防禦,打壓其生存空間,戰略正確,用人得當,效果也不錯,且從未私通外敵,貌似是忠不是奸。

以忠君大節而言,魏忠賢雖擅權,但對明朝皇室一直忠心耿耿,一直到最後都乖乖地去上吊,沒有半點謀逆的想法。貌似也是忠,不是奸。

以民生而言,魏忠賢好像沒有額外增加稅負,就是建生祠佔了些田宅,再就是鉗制輿論比較厲害,這肯定算不上是忠。

以政風而言,魏忠賢排斥異己認人唯親,還賣官鬻爵,這當然也不算忠。

但值得注意的是,從古至今,很多名臣甚至是大英雄,也有不少人幹過與民爭利、鉗制輿論、清除異己、任人唯親的事兒。特別是排除異己任人唯親,比魏忠賢精於此道的人多了去了,東林黨就這麼幹,而且乾的比魏忠賢還絕。只不過魏忠賢是宦官,所以大家不好接受罷了。

魏忠賢權傾朝野大概在1622年(天啟二年),1627年(崇禎元年)就收斂很多了。大節無虧,但基本無小節可言,但區區五年而已,把明亡的責任扔給他有點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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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魏忠賢的總體印象,大家都會認為他是個奸臣。在整個明朝壞人榜上,知名度也是第高居榜首,他在皇帝面前卑躬屈膝,奸詐狡猾,背了皇上卻直橫行霸道,處在人生顛峰的魏忠賢,完全就是這個樣子。具體的壞人壞事,這裡就省了。

其實,作為明朝的高級兩道官員,魏忠賢的幹部檔案,肯定被後人改了無數次。歷史總是勝利者來寫的,改過之後,也沒有留下多少痕跡與破綻。但推測中的魏忠賢,早年應該是相當勵志的——魏忠賢從一個沒有特殊背景的社會青年,最終成長為大明朝一言九鼎的高幹,這個傳奇本身就相當蠱惑人心。

魏忠賢在位期間,大明朝的治安還相對穩定,對於遼東的戰事,魏忠賢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所以從來不瞎指揮,而是把權力放心的交給了袁崇煥,可以說用人方面還是挺靠譜的,在貪汙腐敗方面,魏忠賢不會去私吞國家財政的錢,他經常是去搜刮大財主的錢,所以有些好多魏忠賢的奸詐歷史,有些可能是被故意抹黑的。魏忠賢確實是個正邪兩面都有的人物,自古勝者為王敗者寇,因為閹黨失敗了,所以才會被塗上了一臉黑漆,要是魏忠賢不倒,可能關於魏忠賢的歷史記載又是另外一番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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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認為太監不能稱為臣。所以魏忠賢即不能稱為忠臣,為不能稱為奸臣,充其量只是一介家奴。

明朝皇帝更多的是把太監當成自家人。明太祖朱元璋為吸取歷史上太監擅政,擾亂朝綱的教訓,規定凡內監不得讀書認字。但這條規定在明成祖朱棣時就遭到破壞,朱棣不僅令人教授太監讀書識字,還讓他們參與朝政事務,到各地監查地方官吏。明初,皇帝設立東廠,西廠及廠內廠,由太監擔任督主,負責緝訊,偵察,監視百官臣民的言行及不法。廠內設有詔獄,廠衛人員有權未經審訊就緝拿任何人。一時間,百官人心惶惶。

魏忠賢原名李進忠,原只是一名混混。為躲避逃債,自行閹割進宮,靠著溜鬚拍馬的功夫成為侍奉太子朱由檢的太監。光宗駕崩後,年僅十六歲的天啟帝朱由檢繼位。魏忠賢也得以青雲直上,登上歷史舞臺。

魏忠賢所處的時代剛好是文官權利膨脹的時代。在明太祖朱元璋晚年時大肆慘殺功臣,致使明朝淮西勳貴集團元氣大傷,武將凋零。在朱棣發動“靖難之役”時,建文帝幾乎派不出相樣的大將領兵。而明英宗正統年間發生的“土木堡之變”,不僅令大明朝精銳盡失,英宗被俘,也令大明的武將勢力徹底退出歷史舞臺。

武將勢力衰弱,文官勢力必然崛起。雖然朱元璋廢除了近兩千多年的丞相制度,但他一手創建的秘書班子卻發展成為內閣,成為大明最高的權力中樞。到明朝中後期,皇帝發佈的任何命令,都必須通過內閣票擬簽發才可以執行。地方官吏的奏報都要通過內閣審閱才會上報皇帝。內閣首輔甚至比丞相的權力更大。文人士大夫利用手中控制的道統及輿論權,不斷地挑戰皇帝的權威,干預官員人事任免及行政,甚至左右皇帝繼位人選。

對此,明朝皇帝必須扶持一種政治力量來對抗文官。武將勢力是不會被選擇的,唐朝的教訓在那裡擺放著。而另一股勢力-宦官勢力則成為了明朝皇帝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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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七年的十二月的一個晚上,曾經掌控整個天啟朝的“九千歲”魏忠賢在一家驛站裡吊死了,身後留下了罵名無數。
“一併帝;二蔑後;三弄兵;四無二祖列宗;五克削藩封;六無聖;七濫爵;八掩邊功;九傷民財;十通關節。”這是嘉興貢生錢嘉徵彈劾魏忠賢十大罪狀。然而,魏忠賢真的是一個奸臣嗎?在他掌權期間,明朝的吏治情況到底如何,真相還要從歷史中尋找。
魏忠賢像


魏忠賢對於東林黨人的迫害是不容辯駁的,但由於兩黨在政治上的尖銳矛盾,以及文官集團在控制輿論上的優勢,難免對魏忠賢的評價有所偏頗。另外,崇禎帝對於魏忠賢的清算也使得魏忠賢的奸臣形象深入人心。其實,魏忠賢在事關國家民族存亡的大事上,還是很講原則的。

尤其在遼東地區抵禦後金的入侵方面,可以說一掃萬曆末年遼東戰場的頹勢,大有光復遼東之勢。魏忠賢能夠認識到遼東與京師唇齒相依的關係,否定龜縮山海關的決議,積極支持孫承宗的推進戰略。任由袁崇煥督師遼東,不敢說他多器重袁崇煥,但從來往信件看,二者的關係至少是和諧的。
袁崇煥像


並且魏忠賢的大肆斂財不僅僅是為了個人的私慾,其中也不乏對軍備的建設。盛京的西面,從寧遠至錦州,本來荒涼破敗了十年的城池一座座重新修葺一新、再次拔地而起;明軍的火銃、戰車、地雷、炸彈配備齊全;紅衣大炮這種奢侈品也都搬上了寧遠、錦州的城頭。

魏忠賢的貢獻在於保證了帝國稅收系統的穩健運行;增強帝國凝聚力、控制力,南到廣西、北至錦州盡在掌握;能夠用正確給力的人並給予支持,扳回遼東戰場的頹勢,撫平北方農民因天災而造反的危機。拋開黨同伐異的殘酷手段來看,魏忠賢至少是個效率極高的注重實用主義的幹練能人。
魏忠賢死後,遼東的形勢再次退化到了萬曆末年的水平並持續惡化,財政困難的同時,崇禎皇帝疑心重,且在議和主站的意見中間搖擺不定,先是拋棄孫承宗,然後將袁崇煥凌遲。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沒有得力的將軍,如何調動軍隊打勝仗。遼東的關寧防線由強轉弱、節節敗退的局面再難挽回。
崇禎像


對於歷史人物的評價難免會受到個人情感的影響和社會輿論的導向,對於“臉譜化”的歷史人物的翻案更是頗受爭議,這也與現世的價值觀念導向密不可分。魏忠賢排除異己,專斷國政,這種行為本就遭人詬病,再加上其宦官的身份,更是難以擺脫“奸臣”形象。但其掌權期間的舉措也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因為固有的觀念而對其視而不見是不可取的。

參考文獻
1、苗棣《魏忠賢專權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1994年
2、吳珺琴《從歷史人物到小說形象—魏忠賢研究》,華中師範大學碩士論文,2011年
3、餘福海《晚明文官群體與宦官群體關係析探——以袁崇煥交結魏忠賢的史事為個案》,平頂山學院學報,2015年

歷史研習社


魏忠賢是不是奸臣,我們可以從民族大義和危害國家社稷來看。明朝天啟年間,魏忠賢正式走上了臺前幕後,成為一代權閹,以他為首的利益集團被稱之為閹黨,是朝臣的主要競爭對手,一時之間可謂是權傾朝野,人人懼怕以及爭相諂媚,自此朝政日趨腐敗黑暗。

魏忠賢利用手中的權利,並沒有幹什麼好事,幾乎絕大部分都是為了謀求自我利益,但是也不非是一無是處,至少太監是依附於皇權而生的,他們和皇帝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因此魏忠賢雖然為非作歹,剪除異己,弄得朝政日益的腐敗,可是卻也起到了平衡作用,明末東林黨人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他們為一己之私,而充當了當時大地主、大商人的保護傘,從他們一致反對徵繳礦稅、鹽稅、貿易稅等商業稅收,而轉而要平民老百姓來承擔不知凡幾的稅賦,就可見東林黨絕非什麼大公無私的社稷之臣。

而閹黨的崛起,有效的抑制了東林黨的為非作歹,雖然是不擇手段,可是至少保證了朝廷的稅賦不是單一的收入,至少那些年,國庫不會是如崇禎年間那樣的空虛,導致了無錢糧調度兵力,或是士兵因此而譁變。

閹黨可謂是以毒攻毒了,皇帝居中調和,也不盡然會弄成變得流寇和起義的局面,導致朝政的艱難。從民族大義出發,魏忠賢可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並不糊塗,不會因為自私自利而放任遼東的局勢糜爛,有著輕重緩急之分,這點比起明末的那些官僚士紳而言就好太多了。

但是我們不能因此就否認他不是奸臣,相反,魏忠賢的閹黨同樣令得朝堂烏煙瘴氣,同樣是朝堂的毒瘤,之所以充當了東林黨等朝臣的敵對勢力,只不過是權利的爭奪而導致的罷了,相比於那些滿口仁義的偽君子,我還是更願意看無惡不作的閹黨小人。


歷史風雲天下


忠與奸是相對的,謀國者忠,謀私者為奸。若說魏忠賢一心為國,恐怕連他自己都不信;若要說魏忠賢就是一心謀私的弄權之輩,偏偏在魏掌權期間,大明江山渡過了最嚴重之危機,並有了向好之轉機。因而,魏既非忠臣、亦非奸臣,乃能臣也。

魏當權前,正是所謂”眾正盈朝”的東林黨當政時期,雖然正史記載的這一時期的情形令人振奮,但事實情況則是大明朝廷黨爭已經達到白熱化。但凡中國歷史上的亡國教訓都有一個共通點,那便是黨爭。東漢有、唐有、宋也有,黨爭之最大害處在於不分對錯,只要是非我黨主張,一概加以反對。

黨爭亂局使明未的幾代皇帝都無可奈何,而到了天啟年間,這種亂局又不得不加以改變,而改變的推手就落在了魏忠賢的身上。魏忠賢走上歷史前臺是天啟的不得已而為之。

魏忠賢上臺後,利用文人士大夫永遠想不到的手段,迅速扭轉了天啟朝黨爭的局面。隨著權力的日益集中,魏忠賢成為了眾矢之的。士大夫們詬病魏忠賢的罪狀概括起來分為幾個方面:一是弄權、二是削藩、三是勞民財、四是結黨……而這幾點均能夠給出最合理之解釋。所謂弄權,是天啟授意之弄權,反而幹了皇帝想幹而不能幹的髒活累活;所謂削藩乃是大明朝肌體自我修復之必然選擇;所謂勞民財乃是邊疆大治,遼東危局向好;所謂結黨確有其事,然黨爭正是天啟年間最大的政治風氣,與魏忠賢結黨,其實就是對天啟皇帝進行政治投資。

天啟末年,大明江山相對穩固,原來一片凋敝的遼東戰場正蓬勃回覆,士兵訓練有素,城池修葺一新,大量新式武器裝備到部隊;與遼東相呼應,毛文龍的東江鎮抗金根據地也日益穩固,成為插入後金心腹的利劍;此外,因為對各家藩王的有效限制,土地兼併和財政狀況正在改善,大明的自我癒合功能正在發揮。

可以說,天啟年間的大名政局就像一隻球隊,大家都在發揮著各自的作用,有人是前鋒,有人是中場,有人是後衛,髒活有人幹,質疑的聲音不少,但球隊戰績卻越大越好,至少保級不成問題。而這一切不光得意於球隊老闆天啟的英明決策,也得益於主教練魏忠賢同志的親歷親為、甘苦自知。

只可惜,這隻球隊僅僅六年便換了老闆,新老闆即位後,主教練隨即下課,後來的主教練雖然本事不小,但並不適合這隻球隊的實際情況,輝煌一時大明球隊很快便淪為了為保級而苦苦奔命中。

天啟在移交政權時說過這樣一段話:治國一要靠張皇后,二要靠魏忠賢。也許,這是對魏忠賢最好的註解。


不可道人


什麼是忠,什麼是奸?由誰來評判?毫無疑問,儒家說了算。

魏忠賢(1568—1627)原名進忠,自宮後改名李進忠。萬曆時入宮為宦官,賜名忠賢。熹宗即位升為司禮秉筆太監兼提督。1623年掌管東廠。此後實際掌管大明四年之久。思宗發現他的奸惡,下令激將其逮捕治罪。魏忠賢得知後,自縊而死。

魏忠賢是忠是奸,每個人心中自有公論,筆者認為,魏忠賢是奸臣,同時也是能臣。

(1)皇帝眼中的忠臣、能臣

魏忠賢在皇帝眼裡無疑是忠臣。天啟鍾愛其乳母客氏,不願與其分開,大臣卻極力要求天啟移宮。這時,只有魏忠賢堅定不移地支持天啟。

天啟需要用錢,魏忠賢二話不說,開徵礦稅、鹽稅,為皇帝斂財。

魏忠賢對自己的定位就是皇帝的狗,堅定不移地執行皇帝的意志,對皇帝忠心耿耿。所以,天啟很是重用魏忠賢,認為他是忠臣,甚至臨死還對崇禎說:“忠賢宜委任”。可見,魏忠賢是皇帝眼中的忠臣能吏。

(2)儒家眼裡的閹人、奸臣

儒家思想是封建社會的正統思想,任何評判都將在儒學構建的價值觀內進行,雖然他們自己大部人都做不到。魏忠賢的所做所為,無疑與儒家思想存在著嚴重的對立衝突。

儒家要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表面上要謙謙君子,而魏忠賢的閹人身份則使這一過程失去前提。

崇禎從來沒有後悔殺掉魏忠賢,派人收屍那是小說戲劇胡言,詳見“網傳崇禎上吊前厚葬魏忠賢,可有史料支持,原文出自哪2017年9月1日”“如何看待崇禎皇帝20180704”和“怎麼看明朝最大的禍害不是錦衣衛宦官專權而是文官集團結黨營私20180420”

全人類都對閹人心中表示不屑,作為“道德之端”的儒生更要嗤之以鼻!魏忠賢的閹人身份,按照儒家的構想,是不能參與政治的。更何況,朱元璋也有禁令!

宦官一旦參與政治,儒生們必然要先給他貼上“奸臣嫌疑犯”的標籤。

儒家體系內天下第一、社稷第二、皇帝第三,臣子要貴勸皇帝重社稷、懷天下。

儒家的政治構建是至君堯舜,臣下負有規勸皇帝的義務,要以天下大事為已任。如果一味地討好奉承皇帝,是小人行徑,是奸臣所為。

正所謂謀國者忠,某私者奸。

以此標準來看,魏忠賢是不折不扣的奸臣。他欺君罔上、玩弄權術、排除異己、殘害儒家忠良,完全淪為了皇帝的狗。這在儒家看來,他不事君上,私德有虧,是奸臣無疑了。

(3)東林黨、閹黨各有問題

作為底層儒家官員的東林黨,視閹黨為敵仇,必使其遺臭萬年。東林黨自標為清流,卓爾不群;魏忠賢則視東林黨人為虛偽無恥、無才無德。

閹黨與東林黨的“爭戰”,對帝國、對人民危害無窮。宦官並非一無是處,蔡倫的功績沒有多少國人能比,鄭和的知名度在大明也沒多少人能比。同樣,魏忠賢也並非一無是處。至少在軍事、徵稅等方面辦法比東林黨人要強。

然而,我們不能因為表面上的能力而忘記更深層次的明亡根本!

明亡於新的階層崛起,即商人階層。不僅是東林黨代表商人階層、閹黨同樣也代表商人階層。東林黨代表的是中小商人利益,閹黨則代表的是皇權和官商等大地主、大商人利益。閹黨的徵稅對象大多是市民階層。

同樣,閹黨徵稅本來就是不合法,以皇權代替行政權、以私法代替公法。裡面的問題更多。閹黨的徵稅沒要解決“商人階層”的問題,反而把這一問題擴大化了。從而,更加速了“無官不商”“官場如商場”的問題,造成大明整個階層的腐化、墮落。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東林黨、閹黨各有問題,不能因為東林黨在過去掌握話語權將閹黨貶斥得一錢不值,現在就要反過來把東林黨也貶得一錢不值。好像整個大明朝宦官當皇帝、當丞相、當將軍,大明就亡不了似的。

魏忠賢忠臣也好,奸臣也罷,那都是皇權制度的產物,是君主為鞏固統治實行的思想禁錮。只要能在和平心態下,認真分析優缺點,方能找到歷史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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