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博又見大唐:膘肥體壯

冷兵器時代,馬是主要的生產資料和交通工具。家裡有一匹馬,就相當於家裡有了輛小轎車;家裡有一匹馬好,就相當於一輛大奔。馬,是家裡財力的體現,也是國力的體現。

唐代第一愛馬的人,應該是太宗李世民。隋末天下大亂,李淵晉陽起兵。18歲的李世民成為父親的得力助手。他一路斬關奪隘屢立戰功。二十四五歲平定天下,每戰必身先士卒,和戰馬建立的是生死相依的關係。貞觀十年,太宗為了紀念與自己生死與共的戰馬,頒佈詔書,命令當時著名的畫家閻立本、閻立德繪製圖樣,把這六匹戰馬分別雕刻成青石石像,列至於昭陵陵山北麓的司馬門內。這就是馳名中外的“昭陵六駿”。

養馬,養好馬,成為風尚。唐人騎馬出行,唐人打馬球,唐人狩獵。馬,在唐人生活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唐代以馬為題材的藝術創作,繪畫、詩歌、雕塑、陶瓷等等不一而足。

唐代富足,國力強盛。作品中的馬均膘肥體壯,賊具“龍馬精神”。遼寧省博物館的“又見大唐”書畫展中有不少馬的題材,讓人們通過大唐的馬,感受盛唐氣象,看到唐人積極向上的精神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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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摹唐虢國夫人遊春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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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畫最大的謎團就是誰是虢國夫人。現在更多目光居中在這位男裝者。證據就是她騎的這匹馬:馬鬃被精心修飾成“三花”,胸前有紅色的絨球“踢胸”,馬鞍下面的障泥有精美的紋飾。

李白詩中有“五花馬,千金裘”,這馬雖不是五花馬,卻也是三花馬,是一匹與眾不同的好馬,它的主人的身份必定更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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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匹三花馬上坐著的是侍女抱著虢國夫人的女兒。而前面這兩個胖貴婦,馬不是三花,但馬有紅色的踢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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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的馬,就沒有那麼多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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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韓幹(傳)神駿圖。此畫描繪了僧人支遁愛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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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水而來的駿馬,駿馬上坐披髮童子,手執棒狀毛刷,似從水中洗浴後奔馳而來。此馬肚大臀肥,歡蹦跳躍,動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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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石坡,僧人支遁和友人對坐於石臺之上,均望向溪中的駿馬。愛馬之心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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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立一西域侍者,其臂上立一雄鷹,增加了畫面的平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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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趙霖昭陵六駿圖卷(複製品)

此畫從摹畫唐太宗昭陵石刻而來。原件藏於故宮博物院。昭陵六駿在太宗墓前守護了千餘年,在上世紀初被人惦記上了,打碎後要盜賣。好在最終被攔下四匹,入藏西安碑林博物館。不幸的是,最好的兩匹,包括六駿中唯一有人像的颯露紫,被倒賣出境。現在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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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韓幹(傳)清溪飲馬圖頁。這也是一匹膘肥體壯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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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韓幹照夜白圖(複製品),現藏於美國大都會博物館。此馬不僅有膘肥肌健的外形,更有著桀驁不馴的雄駿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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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佚名明皇擊球圖卷

唐人愛打馬球。上到皇帝,下到百姓,都可以在球場上飛馳。與打馬球相關的故事很多:唐高宗借藩人打馬球告訴大臣他對朝政“心知肚明”;唐玄宗做皇子的時候,代表皇家馬球隊輕輕鬆鬆打敗了吐蕃馬球隊;唐章懷太子李賢墓壁畫中有國寶級壁畫“馬球圖”;大明宮考古竟然出土了“含光殿毬場石志”,證明在大明宮就有馬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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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皇是一個很會玩的皇帝,馬球打得非常好。據說,經常和楊貴妃一起揮杆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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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對女子的約束相對小,女人打馬球是很平常的事情。這位美女是不是楊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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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墓葬中馬的形象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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