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曾經在某節目中說他跟郭德綱說相聲幾乎都是現掛沒有排練,他們對相聲是否不夠嚴謹?對此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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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庸小說《笑傲江湖》裡,風清揚說:武功最好境界就是“無招勝有招”;相聲界老前輩說:相聲就是跟觀眾聊天,不要有表演的痕跡

當然,不是說相聲演員真的上臺聊天,重點是後面那句話:不要有表演的痕跡,要求相聲演員演出時自然穩健、張弛有度,不能程式化。這就需要演員的藝術底蘊、心理素質和舞臺積累了。

于謙在《鏗鏘三人行》中所說的“現掛比例差不多百分之八十左右”,意思是和郭德綱倆人磨合十幾年了,默契度極高,傳統段子翻來倒去早已經爛熟於心,根本不需要排練。有些段子則屬於“新瓶裝老酒”、或以往包袱的重新排列組合,什麼時候翻或抖、火候尺度都很瞭然。

所謂的“現掛”,其實還是老包袱,無非就是換了個“劇中人物”,但故事還是那個故事。郭德綱說上一句,于謙就已經知道下一句了。舉個例子:

“于謙晨跑後回到小區,看到一個人一絲不掛從樓道里跑出來,于謙看著看著樂了。那個男的衝著于謙說:笑什麼笑,誰叫你回來這麼早的。”郭德綱說完,觀眾鬨堂大笑,于謙故作生氣狀、拉住郭德綱說:“等會兒,合著那個男的是從我家跑出來的是吧......”。

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演出時,這個“故事”的主人翁可能就換成高峰了:“高峰晨跑後回到小區,看到一個人一絲不掛......”。

如果是全新的作品,肯定會有臺詞本,倆人也是需要在上臺前在後臺對對詞,段子主線、脈絡、以及哪些鋪墊、包袱都要清楚。當然,兩個老司機也不可能像年輕演員那樣死記硬背才敢上臺。

其實,對舞臺敬畏、對觀眾尊重的藝人,都會做到這點,老段子拿來就說——這無關“嚴謹”,新段子必須對詞、甚至排練。

侯耀文在世時,為了和于謙在德雲社十週年慶典上表演相聲《河南戲》,專門把于謙叫到家裡對詞,還專門給於謙做了一頓雜醬麵。這事後來被郭德綱拿來“砸掛”:對詞估計沒多久,倒是蹭了一頓面吃。

相聲界還有另一段趣聞,說知名相聲演員笑林也是為了和李國盛搭檔表演一個新段子,跑到了李國盛家裡對詞、排練。這個作品中有倫理哏,排練中被李國盛老婆聽到了,結果笑林被攆了出去。——這個事應該是杜撰的吧,畢竟相聲藝人的家屬應該懂得相聲的藝術特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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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掛並不是說完全沒有準備。不展開說,就說以下幾條:

1.郭有評書的基本功,就是說郭段子架構的能力、大段子背誦的能力、改編創作的能力是十分紮實的。這就決定了能撐起檯面的基礎。

2.于謙有快板的基本功,相聲基本老段子都說過不低於100段。見過於謙跟其他演藝人員搭相聲,於直接說:你隨便說,我都能接!這就是能力了!這就是現掛的捧角基礎!

3.郭德綱和于謙是名角。名角在舞臺上演出,觀眾容忍度那是十分高。說錯了也不錯👍!加上他倆舞臺經驗十分豐富,這就有了現掛的群眾基礎。

4.近年來,其實郭德剛創作的新作品已經很少了,人都忙於運營德雲社這個平臺,加上參加電視節目。于謙也在演電影等。兩人說的都是“偽創新”的作品,所以現掛也就不太難了,因為都是新瓶裝舊酒。

最近聽到一句評價郭德綱的話,我深以為是:郭德綱正在變得越來越像姜昆,或者說正在走向姜昆的路上。他在作品創新方面已經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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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娛記出品必屬精品!

于謙是在《魯豫有約》裡說這番話的。他說他和郭德綱表演的相聲百分之七十都是現掛,沒有排練,有時候簡單對一下就上臺了,是不是對作品的不嚴謹?作為業界最知名的一對相聲演員,肯定不是不嚴謹。我的意見如下。


第一:不是不嚴謹,而是因為熟練,已經有非常高的默契!

我就問你一句,你見過大學生每天還背誦九九乘法表嗎?估計連初中生都不會背了吧,因為已經深入大腦,到了張口就來的程度!

郭德綱和于謙就是如此,他們的熟練程度就如同大學生背九九乘法表,不需要再去記,都在腦子裡!于謙和郭德綱自己搭檔十多年,兩人性格、說話方式、風格,都已經瞭如指掌。郭德綱一個抬手,一個眼神,于謙就知道下面會有一個什麼包袱,要怎麼鋪墊。這是多年配合訓練出來的結果。


郭德綱自己也說過,他寫相聲,只是在紙上寫幾個重點,其餘的都在腦子裡,怎麼歸置怎麼抖包袱,心裡有數。而於謙呢,也早就熟悉了老郭的套路,只要別走神兒,跟著老郭話趕話,包袱就抖響了。

其實除了于謙郭德綱有這樣的默契程度之外,在相聲行其實也不乏其人。譬如老一輩的馬三爺和王鳳老,少馬爺和謝天順,都有這個能耐。

第二:現掛有時候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郭德綱于謙到了這個份上,追求的是一個酣暢淋漓,有時候講起相聲來,一兩個小時也是常事。郭德綱曾經就說過,他不是舞臺表演型相聲演員,非得限制多少分鐘,多少時間內說完,這種表演讓他難受,他反而喜歡現掛,根據現場做反應,這樣效果比固定按照劇本走效果更好。

我們舉個例子,我們日常生活中讓人開懷大笑的笑點,有多少是背出來的?大多都是在突發,意外,靈機一動,腦洞頓開等情況下隨機出現的。說相聲到了一定水平,也會根據現場觀眾反應,現掛!



當然,現掛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現掛多少是判斷相聲藝人機智、學識和默契度的一把尺子。得有天分,基本功紮實才行。要不然會砸了,包袱反而不響!如果沒這個天份,就老老實實的多背詞吧!

就於謙來說,他本人功底深厚,相聲基本老段子都說過不低於100段。見過於謙跟其他演藝人員搭相聲,于謙直接說:你隨便說,我都能接!這就是能力了!這就是現掛的捧角基礎!

像郭德綱和于謙這樣的搭檔,一段相聲七成以上現掛的,確實難得的相聲人才,百年難遇,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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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您提出這個問題也就說明了您對相聲表演缺乏一定的瞭解,聽過郭老師與於老師相聲的朋友應該都知道,兩個人最正出彩的地方不是說對那些老活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演繹,也不是一個又一個新作品的創作演出,而是兩個人在臺上接連不斷的現掛。

我曾經做過兩個關於於老師現掛的合集小段,看過的朋友應該都能想起那些段子裡讓人爆笑的情節,其實演員的表演,臺詞只是最基礎的一個部分,任何一個好的演員,都不可能照本宣科。停留在看著臺詞一絲不苟全文背誦,只能說你還是個學徒,而不是一個演員。

接下來我照老規矩給大家列舉十個小段,也讓題主體會一下現掛的真正魅力。

1 郭:於老師的父親愛吃豬大腸,每天來一根

於:好嘛,他飯量得看豬吃多少了


2 少郭:小青娃會吃什麼?

老郭:我給他吃麻辣牛蛙,就說吃得是他舅舅。

少郭:我下臺就把我舅舅吃了。(他舅舅是張雲雷)


3 岳雲鵬,于謙,郭德綱三人群口,小嶽跟臺下女觀眾互動,郭老師說:你得叫奶奶

於老師神補刀:得!自己也跟著吃虧了!


4 郭:人唱大鼓的女演員,都涼調,不夠格,還有人給上好多花籃,你看我們相聲演 員,站臺上那麼長的時間連個上花圈的都沒有。

於:可能您還不到歲數呢。


5 郭:我是郭德綱,是相聲界的一位小學生,我旁邊這位可了不得,驢鞭。

於:待會兒,好傢伙,一不留神,您把我名字說的這麼壯陽呢。

郭:有意思嗎?這麼大人了,魚鞭。

於:越說越小了還。


6 郭德綱于謙張鶴倫版扒馬褂

張:風幾級?

於:脫褲子那是三級。


7 郭:我兒子叫郭麒麟,是於老師的徒弟,管他叫師傅,管他媳婦叫師孃。於老師的兒 子呢叫于思洋,是我的徒弟,管我叫師傅,管我媳婦叫師孃,所以我們倆家是這 麼一個關係。

於:交換人質。


8 郭老師單口,觀眾席有手機響,郭:老爺一拍驚堂木,堂下是誰的手機響。


9 郭老師和於老師版武墜子。武墜子是逗哏打捧哏。郭老師使壞兒,打了幾下之後,要給於老師 來個狠的,於老師躲開,然後就走到了舞臺的上場門。到這兒都是按詞走的,當時郭老師的打 人風波剛平息,於老師直接喊了一句“有人管沒人管啊!郭德綱 又打人了嘿!”


10 郭:人於老爺子生活就是講究,喝的咖啡都跟別人不一樣。

於:怎麼不一樣了?

郭:別人喝的那叫什麼‘貓屎咖啡’,我們感覺就很好了,人家於老爺子看不上,你 看人家喝的,人屎咖啡!

於:快別說了,我都聞見臭味兒了!哪有喝這個的

郭:可能是這種咖啡產量高。

小文說:如果對這段文字還算喜愛的話,歡迎關注,轉發,評論,點贊,您的每一份支持都是我走下去的動力。我是頭條故事領域創作者,每晚八點檔,長篇單口小說《長生辭》連載中,與您不見不散。


我叫王思文


我說說我的看法吧。

聽郭德綱于謙的相聲十多年了,大概是07年開始的,那時候張文順還在世,但老郭的搭檔已經是于謙了。我聽的相聲人不多,主要是德雲社,即使老郭于謙的相聲是現掛,幾乎聽不出毛病來,足以見二人的功底和默契程度。

我喜歡於老師多過郭德綱。老郭的嘴太厲害,得罪了不少人,說話做事一定程度上講有些偏激,但對他的出身稍加了解便知道原因。于謙是既有能力又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除他以外別的捧哏的都經常和逗哏的搶臺詞,但只有於老師最本分,但輪到他講話時又能讓人樂的不行。簡單講就是沒有什麼廢話。

老郭的臺詞裡牽扯太多於謙的家人,假的可以理解,但就我而言這麼多年這麼多牽扯家人我心裡多少會有些不舒服,但於老師的表現超出我的想象。

雖然相聲界講完全抄襲別人不大會成功,但我想說的是如果年輕一代的捧哏藝人能學得於老師的捧哏技巧又能甘心做老郭身邊的綠葉,就算是捧哏藝人裡的人中龍鳳了。


大飛1213


這與嚴謹不嚴謹沒有關係,而是會不會的問題。

您想啊,花錢聽對口兒的報紙,瘋啦!您說是不是啊。

郭德綱于謙的相聲好聽,大家愛聽的關鍵就是沒詞兒,您說呢。

曾經看過一個採訪的視頻,郭德綱拿長A4紙,紙上似乎沒幾行字,竟然還說要把段子改改,這時于謙還不知道,而且距離上場還有半小時。郭德綱說改完跟于謙打個招呼就行了,這就是會說相聲的。用郭德綱的話說,相聲就是聊天,聽郭德綱相聲就像跟院子老街坊聊天,互相的侃大山,總有那麼一種親切感,有木有。

主流的倒是嚴謹,說八百回一個都不差,那是相聲嗎,重複再重複,所以主流的相聲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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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相聲是普天底下最簡單的藝術形式,同時也是最難的。郭德綱曾多次講到:好的相聲演員一定是心理學家,否則不會成功。什麼叫好演員?要適應不同的演出場所,不同的演出風格,不同的觀眾。面對每一場的氛圍,要說不同的話,這才是好相聲。

郭德綱于謙的很多相聲基本都是現掛沒有排練,並不是他們對相聲不夠嚴謹,反而是他們太瞭解觀眾了,也太瞭解相聲這門語言藝術了。

熟悉掌握這場演出的大綱,這個東西是固定的,但是在大綱以外根據今天的場地不同、觀眾不同、搭茬不同、現場反應不同等要隨時做出調整,讓現場觀眾能在最快的時間進入自己得情境和節奏。

當然不是任何一對相聲演員都可以做到這樣,而且很多年輕演員都是臺下一遍遍的對詞,生怕臺上緊張忘詞,反而這種一昧的記詞,並沒有把重心放在現場觀眾的反應方面,這樣的演出效果是欠佳的。

而郭德綱于謙的這種工作模式得益於二人幾十年的合作默契,很多時候一個眼神就可以傳遞很多。老郭在臺上臨時發揮很多包袱,于謙也能每次都遊刃有餘的接下去,除了二人的默契還有妥妥的基本功,能夠輕鬆的解決很多突發情況。

面對不同的場合、不同的觀眾,講不同的包袱,讓觀眾感受到很多不同的消點,這就是老郭謙哥的相聲魅力所在,也是對現場負責。

正應了那句老話: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間造孽錢。觀眾花錢買票來支持你,聽到的確實跟之前一模一樣的包袱,這是一種不好的觀賞效果。

支持郭德綱于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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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資深的相聲愛好者,我覺得可以大家聊一下相聲是否嚴謹的問題。

首先,我覺得之所以郭德綱于謙相聲,大多是現掛,之所以敢這樣大膽的即興表演,我覺得完全是他們深厚的相聲造詣和極強的文化底蘊。我們知道,郭德綱自幼學習相聲,並且擁有這豐富的、多年的舞臺經驗,在相聲的主線上面,能夠做出簡單的勾勒,並且將搞笑的包袱進行穿插,這絕非一朝一夕練就的。岳雲鵬現在雖然紅的發紫,但是畢竟是徒弟,而只是在小劇場有這10年的表演時間,而老郭已經是奔50的人了!對每一個相聲包袱的處理都是非常嫻熟的,爐火純青的。他經常是拿一張紙,將主線寫在上面,不斷的去琢磨,一定是要給於謙聽的,兩人經過很多次的磨,才出了一個雛形,在小劇場又要去檢驗,再去修改,反覆多次的練習,才會拿到5千人以上的大劇場演出的。而於謙也是12,3歲就在相聲學員班裡學藝,做表演,後來因為相聲實在太不景氣,轉行開始演喜劇、做編導、演小品,他宅心仁厚,對生活是無比的熱愛,有很強的捕捉生活細節的能力,而且和郭德綱的相聲理念不謀而合。配合也有15年以上了,平時生活也離得很近,默契是到了一定程度的。

如果聽過趙本山訪談的朋友一定知道,春晚節目,本山大叔往往很多也是現掛的,春晚雖然彩排多次,但是本山往往把最搞笑的都是留在春晚,為什麼這樣做呢?

依照小可的淺見,我認為,這不僅不是不嚴謹,而是非常科學的。相聲和小品這種喜劇表演,往往需要的不是背好了詞那麼簡單,一問一答,那樣會缺少所謂的呼吸感,觀眾會覺得會有很多的表演痕跡,即使是再好的演員也很難表演出第一次聽說時候,驚訝的表情。如果專業級別的相聲觀眾會發現,年輕的相聲演員的相聲往往會沉悶,不自然,缺乏生機,就像背課本一樣,這就是背詞的壞處。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也就失去了相聲原本的真實面目,但是不背詞,又要鎮得住臺下的觀眾,如果三句話都不能抓住觀眾的目光,那觀眾為什麼要繼續聽下去?可見郭德綱的文化水平有多高和相聲造詣有多高。

再者,民國時期,相聲演員為了要養家餬口,需要每天都去固定的場所賣藝,起早貪黑,可以說是非常辛苦的,如果天天都背詞,一個是沒有時間精力去準備,一個是背的詞也不能應對當天的突發情況。說相聲,撂地表演,每天人觀眾都一樣,但是要把包袱安排到不同的點,每天都有新鮮感。

一個人適合不適合說相聲也就再於次,不光是要有很強的文化底蘊,也要有很快的反應,能瞬間捕捉到製造搞笑的機會,這是有很強的天賦的,天賦到了一定程度,再加上豐富的相聲表演經驗,他們心中肯定會形成一些條條框框的規矩。

什麼能搞笑,什麼不能搞笑,他們心中都是非常嚴謹的,只是一些瑣碎的細枝末節會讓我們覺得每次略有不同,但是每次給觀眾逗笑了,這就充分的印證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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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掛是相聲的表演手法之一,是在表演過程中遇到突發情況之後做出第一反應,由於是隨機的,如果反應得精彩,就顯出表演者超高的水平和豐富的表演經驗。

但不管怎麼說,現掛只是一種表演手法,是偶爾為之,不宜多用。而且這與兩個演員的舞臺經驗有著直接關係。兩個有多年表演經驗並配合默契的老搭檔,比較容易在臺上表現出上乘的現掛,如果讓兩個缺乏經驗年輕演員現掛,反應不精彩不說,還很有可能出現舞臺事故,這是不可取的。

郭德綱和于謙都是表演經驗豐富的相聲演員,他們在合作之前就已經登臺多年,這十多年來又默契配合,我相信于謙所說的現掛比較多的情況是存在的,但我不信幾乎所有臺詞都是現掛。如果真的是這樣,哪怕經驗再豐富也可能出問題,或者起碼是不夠精彩的。他曾經在表演時說過,郭德綱沒有準詞兒,這一方面是實情,郭德綱表演肯定不是死綱死口一字不動,但也絕非一句準詞兒沒有,那樣是對錶演不負責任。

郭德綱在表演時也說過,他和于謙在上臺前並不一句一句地對詞兒,這與郭德綱說的大多是漫談式相聲有關。尤其他們在墊話時候所說的那些情節,彼此之間是不太連接的,完全可以重新組合隨機說出來,這對於郭德綱來說不算是太大的挑戰,對於于謙這樣捧哏功夫一流的老演員來說,也不是多大的問題。

郭於二人目前說漫談式相聲多,這樣的段子對詞與否關係不太大,而如果說一些相對完整的作品,或者說到一些傳統段子的經典段落,對對詞還是有必要的。

聽一位相聲老演員說過,他們說相聲一般還是要保持死綱死口,一方面老先生留下來的作品是完整的經典的,很多話不能隨便動;另一方面如果有了準詞兒,任何一方如果出現忘詞或者其他情況,另一方立刻就會明白對方出現了小情況,就來得及做出反應,避免出現舞臺事故。

要說郭德綱和于謙的相聲是否嚴謹,這得分怎麼看。如果他們一直說的都是那種從清朝時候傳下來一成不變的內容,他們不會受到當前這樣的歡迎,正是由於他們在傳統的基礎上加入新臺詞,傳統相聲才變得讓現在的觀眾也能樂起來。這算是嚴謹,還是不嚴謹?

嚴謹,應該是對相聲藝術嚴謹,這並不意味著一成不變不創新。


鄭捕頭


我覺得謙哥說的是真的,不誇張,談不上什麼嚴不嚴謹,又不是做政治報告呢。

這和玩音樂的即性創作,或者主音吉他手的SOL0一個道理,沒有事先準備,但是得基本功紮實,熟悉的和絃線路,隨意演唱戓演奏發揮,甚至可以夾雜弦外之音,這是工夫。

再比如足球比賽,我們看到的眼花繚亂的過人,傳切,抽門,你以為是提前演練好的嗎?那是基本功紮實。

回到相聲,郭德綱于謙首先得有紮實的基本功,再有博覽群書,口吐蓮花的稟賦機智,還用的著背臺詞嗎?成年累月的舞臺積累,不用寫本子,列個路線,上臺就演,看舞臺效果。你以為都像姜昆老師呢,別人寫本子,背好詞表演,那叫背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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