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

腎掉打下


如有律牌,必須遵守。

寫詩,除抒情,且講用詞,考究,達意,那才有趣。

現代人寫詩,其實等於散文分抒。

歐美十四行詩,也有節律。

文字考究是美。


風風285750272


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這個問題我的看法是:凡寫詩詞,冠有七律、五律、七絕、五絕,以及詞調名稱的,必須遵守其格律。凡寫詩詞沒有冠這些名稱的,可以不要遵守格律。其理由是:

1.詩詞格律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內容之一,既然寫詩詞冠有七律、五律、七絕、五絕,以及詞調名稱的,必須名副其實,它的意義不僅在於準確傳承傳統優秀文化,而且有幾個好處:①平仄符合格律要求,便於吟誦。例如福州閩劇“七言詞”,非常講究平仄,你如果沒有平仄,寫得再好,演員也要把你改掉,因為沒有平仄“七言詞”唱不來。②所寫的詩詞經過多次吟誦後,不容易忘記(注:吟詩,按傳統方法,是用本地話)。③便於以吟詩對句形式,互相交流,濃厚感情,廣交朋友,促進社會和諧。④有助於培養情操、擴大視野、鍛鍊創作、提高思想和理論水平。

2.寫詩詞沒有冠這些名稱的,當作“自由詩”,可以不要遵守格律,這樣比較適應部分詩友的習慣,發揮他(她)們“詩言志”、自由描繪生動詩意的能量和積極性。

此外,對於徵求對聯的,我認為必須講究格律。符合格律,即有規律性,容易對句,例如“千山薄霧繞”,一看就可以對上“四海濃霞開”,速度快。否則,沒有規律性的,要求人家對句是不容易做到的,因為辦自媒體的創作者都很忙,還有其他事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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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我們先來看看詩歌的特點,詩歌的美體現在兩點:一是韻律之美,二是意境之美。

詩歌原本就是用來唱的,新舊樂府,唐詩宋詞元曲,都是當歌一般唱的,歌必須動聽,故而必須講究韻律之美。

我們先來看一首古詩

唐 王維《畫》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

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這首短詩,平仄相對,讀來朗朗上口,如音符跳躍,環佩交鳴,非常動聽。

歷來傳唱的古典詩詞,都是講究格律的,這點幾無異議。


時至今日大家的爭論的是:現在寫詩詞,還要不要講格律?

我們分為兩種:

1.如果你要寫格律詩,或者填詞,依然要遵守格律。如果你寫一首七律,但不遵格律,填一首卜算子,不依格律,那你的詩詞肯定有問題。詞牌與律詩均有固定的韻律,滿足這個先決條件,才能叫詩詞,不滿足這個,你可以叫新詩或者愛叫啥叫啥,就是不能叫詞或律詩。

2。如果你要寫現代詩,那麼最少也要押韻。如果你要寫梨花體菜花體,當我沒說。

近代文人寫的現代詩也大都是押韻的。

例如 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節選)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這首詩也美,也很好聽,仔細看看,是押韻的。來-彩;娘-漾;搖-草。再朗讀一次,我們會發現,這首詩相對應的重音詞,很多也是符合平仄對應的。走--來,招手--雲彩,河畔--夕陽,青荇--招搖,柔波--水草。


再例如 北島的《一切》(節選)  

一切都是命運  

一切都是煙雲  

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  

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  

一切歡樂都沒有微笑  

一切苦難都沒有淚痕


這首詩更加明顯,命運--煙雲,開始--追尋,微笑--類痕。


我們再看一首 餘秀華 的《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我愛你巴巴地活著,

每天打水,煮飯,按時吃藥

陽光好的時候就把本身放進去,

像放一塊陳皮

茶葉輪換著喝:菊花,茉莉,玫瑰,檸檬

這些美好的事物彷彿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帶


這首詩的意境我不作評價,但是明顯,與上面兩首比,好聽這一點上差了十萬八千里,無韻無律。


所以,遵守韻律的詩,讀來很動聽,大家都明白。那為什麼還要糾結是否遵守格律呢?

這個問題,在頭條裡有非常鮮明的兩種相反的觀點。


糾其原因---因為實在太難。我們大多數人都有自己的職業,偏偏又喜歡詩詞這個傳統的藝術,但都是閒暇之餘的愛好。比如我,常常見景傷情,因物感懷,空有詩興,卻無詩才,想要寫兩句唄,往往照顧了意境,就遵守不了格律。遵守了格律,卻又傷害了意境。因律害意,或因意失律,是左也難又也難。

正所謂“眼前風景美如畫,要想吟詩送天下,可嘆自己沒文化,一句臥槽浪好大”。

以前寫一點,就放著藏著,自娛自樂,也不好意思拿給師友過目。現在今日頭條,彼此不認識,也不怕丟人,於是寫完就放上來,看的人多了,懂行的老師自然就噴了。噴了,就老實的接受。不會不可怕,可怕的是以無知作無畏,以不會當不需要。

那麼還要不要寫呢?

當然繼續寫,寫的過程中,不斷的學習,不斷的進步。力求律、韻、意俱佳。相信終會有那一天。


騎牛自耕


我同學中有幾個喜歡寫詩詞的。有的認為詩詞的格律束縛了詩的內容,作為現代人寫詩詞,不必囿於格律。並且,他還找到了幾首不合格律的名詩,來佐證他的觀點。

我個人認為,古代的詩詞之所以流傳千年(包括在格律上更為寬泛些的古體詩),主要得益於嚴謹的格律,在長短、韻律、格式上的完美,讓人在審美上產生愉悅的體驗。如果把古詩詞抖散,其美感頓時就消散殆盡了。正是有了平仄的起伏、對仗的工整,才朗朗上口,才有了強烈的審美體驗。

對於初學寫詩詞的現代人,不太容易掌握古代和現代平仄上的差異,以及對仗的工整,這恰恰是新學者要去學習進步的地方。也只有深刻掌握並體會了其奧妙,才能進入化境,擺脫格律的桎梏,但絕對不是一開始就走偏,只求內容的表達,不講格律的要求。我相信,這樣整出來的詩詞,和打油詩就沒有什麼差別了,在審美上會大打折扣。

現代的詩歌,是不講格律的,將文字變成長短句的形式,但也絕對不是網絡上曾經流行的什麼什麼體詩,把一句平常的話切割成長短句,就成某某體詩歌了。詩歌是語言中最精準的表達,並流動著詩意的審美,詩歌的韻律。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願愛好詩詞的朋友,都有好作品呈現。


天方雜談60後


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


詩詞同源,但詩詞並不是一個東西。

所以,寫詩詞要不要遵守格律,得兩說。

其實詩是一個很大的範疇。凡是遵守詩歌三原則的文字作品,我們都可以稱之為“詩”。

詩的三個核心原則是通順清朗、有節奏感、押韻。即便是號稱完全背離傳統規則的當代白話作品,同樣在明裡暗裡遵守著這三條規則。否則的話就是散文、散文詩、短文、金句、段子,唯獨不是“詩”。

那麼在如此寬泛的原則下,我們就會發現所謂唐詩宋詞元曲、近代詩、當代詩、順口溜、打油詩,其實都是“詩”。但是詩在發展的過程中,隨著這些新的格式不斷出現——詩是歌詞,所以這種發展其實是伴隨著音樂的不斷豐富而變化——文人們開始對詩、詞、曲進行劃分。

當我們把“詩”、“詞”連接起來成為一個詞語“詩詞”的時候,其實我們是特指在文言文體系下的詩歌文藝作品,也就是說實際上是排除了白話文現代詩的。

詩大概是在漢朝,隨著文化的普及,開始出現大量不再依附於音樂的文字作品,我們稱之為“徒歌”。東漢、魏晉時期的詩也開始隨著漢字本身音韻、節奏感調整自己作為文本文學的結構,逐漸發展出格式更為整飭(單句長短一致),節奏更加強、靈活(五言、七言)、聲律清亮流利(四聲八病)的詩歌作品。

這種格式整飭的詩發展到唐朝,宮廷詩人們為了科考,對這些規則進行了官宣,這些規則就是平仄格律。這種平仄格律只是在求學科舉方面作為規則存在,就類似於我們現在的命題作文,寫得好就能拿高分,但是並不要求你在生活中使用。

所以,即便在平仄格律形成以後,還是有大量不遵守平仄格律的詩歌誕生,並且和格律體共同發展、齊頭並進。

因為使用平仄格律(平仄、句式、押平聲韻、有限對仗)創作出來的詩和不使用平仄格律的詩有明顯的區別,唐人為了進行區分,就把按照平仄格律寫出來的詩稱為“今體詩”,而不守平仄格律的作品則稱為“古體詩”。到了宋朝,文人開始大規模整理唐詩的時候,自然不能再稱格律詩為“今體詩”,所以改稱為“近體詩”,而“古體詩”的稱呼不變。這兩個稱呼就一直流傳了下來。

近體詩就是格律詩,古體詩就是非格律詩。

搞清楚了這個問題,寫詩要不要遵守格律就很簡單了。

寫近體詩,必須遵守平仄格律。那麼如果你出律了,你的作品就只能算作古體詩。

這只是一個格式上的劃分問題,與詩歌質量關係不大。近體詩因為有格律的保障,基本上通順清朗,語音沒有語病。而古體詩則需要注意保障句子的吟誦性,同時在意境上要更加抓人,因為格式自由,自然也就更加浪漫、奔放。

如上所述,其實“詞”也是大概念“詩”的一種。詞首先出現在唐初的敦煌文卷中,當時稱為“曲子詞”,因為體式自由,相對於較高端的整飭詩句,詞最開始是被當作“詩餘”的。就是正經寫詩剩下來的玩意。

隨著音樂的豐富,整飭穩健的詩無法再配合長而複雜的音樂演唱,詞就正式取代了樂府詩的功能,成為文人宴樂的必需品。雖然在格調上無法與諷喻、言志的詩相比,但是在受歡迎程度上要強於孤清的詩。

詞牌的快速發展始於晚唐、流行於五代、昌盛於兩宋。我們知道,平仄格律於武則天時期就已經成型。而平仄對於文字作品的影響是根本性的,在平仄格律產生之後,即便是不遵守格律的古體詩,也只是在句法、字數上依舊自由,在每一個句子的平仄中會無意地去符合平仄規則(相替、相對等),因為平仄本身就是音律上的進步。這種遵守平仄的古體詩,我們稱之為“律古”。而律古如果有對應可以演唱的音樂格式,極有可能就成為詞牌——只要有人使用相同的格式,用平仄相同的其它文字重新寫一首律古,並引起別人效仿——這種律古的格式就會成為詞牌。

這是在詞牌發展中的現象,到周邦彥彙集所有詞牌名進行確定之後,詞牌就正式定型了。而詞牌的誕生在中晚唐,所以詞的出現到全盛,一直是和平仄規則共同完善、共同生長。

詞牌就是完全格律體。它不是象近體詩一樣只有那麼幾種格式,而是一種詞牌一個固定格式,這些都是已經規定好了的。我們要寫詞,就必須按這個格式創作,就好像填空一樣——所以才叫做“填詞”,和“寫詩”不一樣。

填詞必須遵守格律。

說了這麼多,其實真正的答案就是加粗的這兩句話,只不過我們知其所以然,要比知其然有意思一些。

寫近體詩,必須遵守平仄格律。寫古體詩,無須遵守。

填詞必須遵守詞牌格式。

一家之言,歡迎指正評論。


梧桐樹邊羽


寫詩詞應該尊重格律,但不能以遵守格律為目的去進行創作。

是否符合格律要求,從來都不是判斷一首詩寫得好或不好的標準。完全符合格律要求的詩,並不一定就是好詩。否則也沒我們什麼事了,直接用寫詩軟件湊一些合律的詞語就成,但這樣的“詩”,肯定不能稱作詩。



一、什麼是格律

1、唐代詩人眼中的格律

唐代詩人眼中的格律和今人認知的格律有所不同。唐代詩人王昌齡在其《詩格》中就說到:“凡作詩之體,意是格,聲是律,意高則格高,聲辨則律清,格律全,然後始有調”。

這裡說的格是指意格,而律則是指聲律。只有意格和聲律兩者俱存的詩作才會有格調。

2、當代人所說的格律

當下我們所說的格律,是指針對近體詩詞作出的格式規範,以平仄進行標示。

唐代詩人創作時,並沒有格式規範的約束,只不過在詩人們吟唱時,就詩的節奏和聲律運用,逐漸形成了一些共識,並發展出一套有著共同體驗的聲律運用和創作方法。而宋代詞人寫詞時,依照的是詞的樂譜,而非今人用平仄標示的詞譜。



二、什麼是平仄四聲

討論到詩詞格律時,就離不用“平仄四聲”。其實,這種叫法本身就是不科學的,平仄和四聲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而初學者的很多困惑,就是因為對兩個概念的混淆而產生。

1、四聲

我們都知道,在中古音中,四聲是指平、上、去、入四個聲調。是南朝沈約、謝脁、王融等“竟陵八友”從梵音中得到啟示,根據漢字發音特點歸納而成,在這裡,平聲是舒平的聲調;上聲是上升的聲調;去聲是下降的聲調,而入則是短促音。

2、平仄

平仄,是將平、上、去、入四聲作出了二元簡化的一種標示方式,實質上是將四聲簡化為平與不平(仄)。

簡單來說就是將發音舒平的平聲歸為平,將發音有變化的上、去、入三個聲調歸為仄。相對今音則為第一、二聲作平,第三、四聲作仄。今人說的詩詞格律就是以此簡化方式進行標示。

說到這裡要再強調一下,唐代詩人是依四聲聲律進行創作,而宋代詞人是依詞的樂譜進行創作。儘管平仄的概念在齊梁時已有,但在唐、宋時期並沒有什麼影響力。

現在的詩詞格律,是後人在唐詩失調和宋詞失樂的情況下,歸納總結唐宋詩詞的聲律特點,再用平仄這種簡化方式進行標示,並逐漸成為詩詞創作的一種規範。

但這種量化的歸納方式,也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忽略了聲律運用的目的,忽略了聲律應為創作主題服務,為情感表述服務的根本。



三、平仄標示的缺點

用平仄這種簡化方式對格律進行標示,存在著很大的缺點。

因為其將有升降變化的上、去、入三個聲調全部都歸為仄聲。而一個句子是升調還是降調,對情感的表述是有不同的,我以自己的句子舉個例:

抑聲原料事,忍淚屬何心?

抑聲原料事,忍淚是何心?

抑聲原料事,忍淚竟何心?

如以平仄標示,以上三個句子都是:仄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標準的律句句式,句意看上去也無區別。

但細讀之下便會發覺,我在對句的第三字分別用了三個不同聲調的仄聲字,那麼在吟唱時,就會影響到句子的聲情,表現出不同的情感,“屬”是入聲字,是個短音,句子表現出的是悲哀;“是”為去聲字,降調,句子表現出的是悲嘆;在原詩中我用了“竟”字,是上聲字,升調,要表現的是悲憤。

由此可見,簡化後的平仄兩聲,並不能很好地解決此一問題。而聲律運用的目的,一定是為主題服務,為情感表述服務的。 因此,在清末時,便有很多學者、詩人提出要回歸用四聲聲律去進行詩詞創作。例如夏承燾等詞家,便提出應倚四聲而非平仄填詞。



四、平仄標示格律的優點

在以上文字中,說了一大堆平仄格律的壞話,那為什麼在我的課程中,一直強調,初學者應以平仄格律入門呢?

這是因為詩詞始終都是講聲情的文體。在初學時,可能對律感和節奏的感知還不足,而平仄格律可為初學者提供了一套很好的創作模板。再之就是詩詞格律在當下已成為一個創作規範,在很多詩媒和詩賽中,都會將律工韻正作為一項評定標準。

五、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

既然平仄格律已成為當下詩詞創作的一種共同體驗,我們也理應尊重。但此一尊重並不代表我們就一定要嚴格依格律進行創作。

就正如以上說過的,格律是用不完全歸納法對唐詩進行歸納總結,並以平仄的簡化方式標示而成,其中符合標示規範的稱為近體詩或格律詩,不符合規範的就稱為古體詩。

在歸納過程中,專家們又將凡是不符合律句標準的句式稱為拗句,同時也以律句為基礎,總結出寫近體詩的各種大忌小忌,如拗救,孤平,三平尾等等,專家們對這些句式的判斷標準,就是在唐詩的作品中,句式詩例有多少?很多唐詩都這樣寫的就為不忌或可救,很少唐詩這樣寫的就是忌或不可救。

這樣的量化歸納也有著很大的缺點,就是很容易出現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我舉個例子,王維《鳥嗚澗》中的句子: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平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這裡的“春山空”,三平尾了,犯了格律詩的大忌。但專家們有辦法,將其一腳踢出格律詩之列就是了,哦,這是古體詩。而很小人會去關注王維為什麼要三平尾。

三平尾的句式有什麼不好?專家們說是因為這種句式在平仄上缺乏起伏變化。而王維這個句子表現的恰恰是心如止水的靜謐,那為什麼就一定要起伏變化呢?為什麼就不能三平尾呢?

我再舉一個例子,杜牧的《江南春絕句》: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平平仄仄仄仄仄,平仄平平平仄平。

“四百八十寺”一連用了五個仄聲字。當然,專家說這不算出律,理由是在唐詩中還可以找到這樣的句例,所以將其稱為拗救句。同樣,很少人去關注為什麼杜牧會這樣運用聲律,在古漢語中,數字大都是虛數,四百八十和四百本身並沒有什麼區別,這樣,隨便一個會寫詩的人都可以用兩個平聲字代替“八十”兩字,而使之完全合律,更不用說杜牧了。那為什麼詩人一定要拗呢?

假如我們用四聲去標示此句子,聲律是:平平去入入入去。也就是說“四百八十”四個字是由一個去聲字領出三個入聲字。我們都知道,入聲字發音短促,這樣句子就形成了一種特殊的節奏。我的師兄認為,句子在節奏上的劃分應為:南朝|四|百|八|十|寺,杜牧是要用三個入聲字,去表現馬蹄聲的節奏。我則認為,在吟誦時這四個字會連在一起,使句子形成了一種類似於五言的特殊節奏:南朝|四百八十|寺。樊川是以相比於其他三個七言句讀音更短促的句子,表現歷史變遷之快。因為當時的四百八十寺,幾經變遷,已不存在了,所以才有多少樓臺煙雨中的反問。



不論那一種解讀,我們都確信,杜牧不是為拗而拗,其目的一定是用聲律去表達主題,用聲律去表現情感的律動。而對於句子是否合規範,唐宋詩人們根本不會去在意,更根本想不到後人還會分出近體古體,這忌那忌的。

所以我們寫詩詞,要重視聲律,尊重格律,但不能惟格律論。聲律運用也是一種創作方法,其目的一定是要為主題服務,為表現情感律動服務。平仄格律可為我們學習詩詞創作提供很好的入門方法,也為我們的創作提供了一個相對規範的模板。但其不是創作的全部。當我們因為主題需要出律時,就讓他出律好了,大不了不稱為格律詩便是了。


詩詞書院


我曾寫過一首格律詩基本合侓:

雲陽採行吟

(三峽詩社今年六月去雲陽縣採風)

遊船捧出浪花來,

迎面清風爽乎哉。

水榭崇巖萌疊嶂,

江煙雲彩霧縈懷。

覽碑漫步恆候廟,

望頂摩天磨盤寨。

往昔蜀漢繼先業,

東征折戟淚盈腮。

”寨”字是仄聲字,不能和平韻字混押,但磨盤寨又是既定寨名,改成臺臺字是平聲韻,將就了韻就改了寨的名,就這點懂格律詩老師們

爭論不下,這裡大家也可發表意見

改寨名或是不改寨名?磨盤寨著名風景區,地勢險要抗元入侵己同重慶釣魚城,萬州天子城一併戴入史

冊千古流芳,為了韻的平仄改成磨盤臺有沒有這個必要?


市井平民2


格律無外乎是使詩歌有韻律感而已!

不遵守格律詩歌就沒有韻律感了嗎?詩歌只有遵守格律才有韻律感嗎?都不是!韻律感不是因為格律而產生的,從格律上講遵守格律能讓詩歌產生一種或是幾種固定式的格律感!

詩歌為什麼一定遵守這幾種固化的韻律感呢?除了這幾種就不能有其他韻律感嗎?答案是有的!而且,我們應該歡迎多姿多彩的韻律感,越是豐富越有利於詩歌的發展!

默守陳規只能讓詩歌日益枯萎,不僅僅是格律,還有意象,都不能固守古人的樊籬,固守只能是重複古人的精彩,而沒有自己的精彩,對於古詩詞我用開放式的觀念去復興,去發現,我們不是不能寫出古人的精彩,是沒有勇氣寫出古人的精彩,是我們自己限制自己不能寫出古人的精彩!


一笑貫長天


雖然連偉大領袖也一再要求,青年人寫詩不必完全拘泥於舊體詩詞固定格律的束縛和限制,但是,即使在他老人家的詩詞中,也很少打破舊體詩詞的固定格律嚴格限制,這是寫作格律詩詞的最基本的要求,也是詩歌由古體發展到近體階段走向成熟的重要標誌。根據漢語的語音特點,格律詩的平仄要求,更利於吟誦傳唱,更能體現出漢語言的韻律之美!

但是,個人認為,在詩的寫作中,比格律更重要的是詩意和詩情…… 這不僅表現在格律的嚴格限制往往會影響詩意和詩情的充分展現,還表現在格律的形成,並不是詩歌表現形式的最高和唯一!

其實,早在格律形成以前,留傳千古名垂青史的不朽古詩篇章就很多,如“詩三百”,如“古詩十九首”,如屈原,如陶淵明,如三曹父子建安文學…… 更有兩位絕對稱不上詩人的漢朝皇帝的“光輝詩篇”——— 高祖劉邦的《大風歌》、武帝劉徹的“偏何姍姍而來遲”!

在格律形成以後的近代以來,新詩和散文詩的發展,又有誰會否認其獨特的魅力和不朽的成就呃?

還有,在我天朝上國之外“異域番邦”的諸眾金髮碧眼之族,難道不遵守格律就真的與詩歌永世無緣?顯然荒謬!

所以,詩歌的創作應該“百花齊放”,也應該有多種多樣的表現形式,雅俗共賞最是其魅力所在!

所以,本人以為,詩歌的創作,最重要的是詩情和詩意,否則就是無病亂呻吟了,實際上,現在滿大街的詩人中,為賦新詩強做作的已經氾濫成災了。其次,懂得和遵守格律最好,最起碼,應該瞭解一些詩律常識,但是,完全沒有必要墨守成規的拘泥於格律的唯一!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最當引以為戒的,我們的許多詩人,明明對詩律僅僅一知半解甚至一竅不通,卻又偏偏常常冠之其作以什麼律什麼絕而命之…… 豈僅自己的無知,更是詩歌的不幸!


如義齋人


寫近體詩,有近體詩的形式上的規則和要求,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格律。這個規則是必須要遵守的。如果你覺得格律束縛手腳,完全沒有必要,那你就不要標註“*律”,“*絕”便可。不存在寫詩詞非要遵守格律的問題。作詞也叫填詞,也有必須要遵守的規則,這個規則就是填詞要依據詞譜格律要求來填。如《西江月》,就有《西江月》的字數,上下片,平仄,押韻等等的具體規則。不是可以隨便亂填的。如果你也覺得這些規則太繁瑣,不想要。那你就長短句的任意寫就是。但是這一定不是正路的“詞”。

其實,無論寫詩作詞,都是為了抒發感情,寄寓願望志向,詩或詞的優劣高低最重要的還是看內容。只是,這是另一個範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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