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步青云到一落千丈,清朝重臣田文镜因何失宠?

独乐侠


田文镜在雍正朝时期得到的莫大殊荣,但却在乾隆朝初年遭到了极力的批判,从生前深得器重的“百官模范”,到死后被贴上沽名钓誉的“酷吏”标签,田文镜收获的评价反差不可不谓之巨大。而这其中起到重要影响的关键事件,便是田文镜在数年内,两次面对“如实汇报”以及“欺君瞒报”时,做了两次截然不同的抉择。第一次的选择让他“平步青云”、位极人臣,而第二次的选择却让他“低落神坛”,甚至还险些身败名裂,以至于在其去世多年之后,对其的批判与谩骂依旧不绝于耳。


“如实汇报”,田文镜由此进入了官职晋封的“快车道”。

田文镜,生于康熙元年(1662年),原隶籍汉军正蓝旗。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田文镜以监生的身份被任命为福建长乐县县丞,后任山西宁乡县知县。

这里特别说一下,监生即国子监监生员,明清时期的监生主要分为四种,举监、即举人做监生,贡监、即秀才做监生,荫监、即凭借家族功绩做了监生,例监、即靠着捐款捐物获得监生资格。田文镜属于其中的荫监,也就是靠着其祖上的功绩获得了入仕的资格。

也正是因为其监生的背景,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田文镜在官场的晋升,使得其在此后的二十多年里,担任的官职并不高,最高的官阶也不过是从五品的地方知州以及吏部员外郎之职。

康熙朝晚年,田文镜被提拔为从四品的内阁侍读学士,至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康熙皇帝去世之时,官职再无提升,而这一年田文镜已经是六十一的高龄了,由此也可见,田文镜在康熙朝的升迁之路并不顺畅,甚至可以说是以“龟速”缓慢升迁。特别是相较于张英、张廷玉、陈廷敬、李光地、于成龙这些赫赫有名的汉臣,田文镜则更显得是默默无名,根本无法与之先提并论。

然而伴随着康熙皇帝去世,雍正皇帝登基,田文镜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官场春天”。

雍正元年(1723年),田文镜奉命前往祭奠华山。

此时的山西及周边省份爆发了严重自然灾害,时任川陕总督的年羹尧据此上报雍正皇帝并请求朝廷救济,而此时的山西巡抚却对此隐瞒不报,致使山西全境饿殍遍野,饥民惨状令人触目惊心。

正好路过山西的田文镜将此事如实汇报给了雍正,令雍正皇帝大惊,马上将命其署理山西布政使事务,负责山西的赈灾工作。田文镜的表现可以说是不负众望,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他就将灾情控制,在此期间,田文镜还积极彻查山西地方民生治理的问题,有效的处理了诸多弊病,取得了非常好的成效。

田文镜的成绩令雍正既惊讶,又惊喜,于是雍正带着一种“相见恨晚”的心情,给予了田文镜极高的评价:

“如此能干之人,为何至今未闻一人赞许?”

随即,雍正将田文镜正式升任河南布政使,几个月后,又直接升其为河南巡抚。

短短一年的时间,田文镜就从一介默默无闻的闲职京官,一跃成为了统御一方的封疆大吏,其升迁的速度可以用“惊人”一词来形容,而这一切,都起始于田文镜对于山西灾情的“如实汇报”。


“欺君瞒报”,田文镜为自己之后被“清算批判”,埋下了伏笔。

田文镜揭露山西的瞒报灾情的弊案,除了让雍正发掘了田文镜这样一员干吏外,也让雍正意识到了朝廷在地方治理上的诸多弊病,于是这也直接导致了雍正对于地方吏治的整饬以及地方治理政策的改革。

田文镜则是很好的帮助雍正完成了“新政”在河南的落地工作,不管是摊丁入亩,还是士绅一体当差,田文镜不惧权势,不畏阻力,敢于挑战既得利益集团的做法,进一步赢了雍正对其的信任。

于是在雍正五年(1727年),田文镜被升任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更是将田文镜全家从汉军正蓝旗直接抬入到了抬入汉军正黄旗,位列“上三旗”之中,这在当时无疑是给予田文镜以莫大的殊荣。雍正六年(1728年),雍正有为其专门设立了河南山东总督一职,并且将其确立为朝臣中的模范,田文镜一时间是风光无限。

然而,田文镜就是在雍正对其极为信任的情况下,在汇报灾情这件事情上,也犯下了“瞒报”的致命错误。

雍正八年(1730年),河南地区发生水灾。第二年、即雍正九年(1731年),雍正皇帝专门降旨田文镜河南汇报灾情,并询问他是否需要朝廷减免河南受灾地区的钱粮赋税。

面对雍正的给予的“优惠政策”,田文镜竟然回复说:

“士民踊跃输将,所有特恩免之钱粮, 请仍照额完兑。”

按照他的意思是,河南人民完全没有受到灾患影响,不用国家任何优惠政策,依旧足额缴纳钱粮赋税。然而,事实的真相是,此时的河南已然是饥民如潮、民不聊生,惨状较之雍正初年的山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么田文镜为何会“瞒报”灾情呢?

一方面,是属下官员的原因。

此时的田文镜已经年过古稀,体弱多病,已经再无力处理冗繁的行政事务。而他又是一贯的用人不当、之下不严,以至于下级的官员们逐级瞒报,起初就连他也是蒙在鼓里。也正是因为如此,田文镜也才没有及时有效的组织赈灾,最终酿成了河南地区的人间惨剧。

另一方面,是田文镜自己的原因。

田文镜太想要保住自己的官职和名声了,于是选择了“欺君瞒报”,而代价确实河南一省的民生。

而更加荒唐的是,田文镜为了不让卖儿卖女的情况出现在他的治下,竟然下令灾区严禁此行为,以至于不少饥民丧失了最后的求生希望,并且原本有机会获得好人家抚养机会的这些灾民子女,现在也只能活活饿死。这也使得一时间河南地区是民怨沸腾。

而这件事情,也成为了田文镜一生之中,挥之不去的“污点”。


在雍正朝极受推崇的田文镜,却在乾隆朝时期“身败名裂”。

“欺君瞒报”,救灾不力,致使民不聊生,如果换做了其他任何一位官员,早就被罢官问罪甚至被直接处死了。可是偏偏雍正皇帝非但没有处罚田文镜,反而将其继续留用了他,甚至在雍正十年(1732年)田文镜去世的时候,不仅为其在河南设立专祠,更是在自己的泰陵地区,专门拨出一块土地用以安葬田文镜,给予了其莫大的殊荣。

而这件事情并不是雍正第一次对田文镜“法外开恩”,在“李绂参劾田文镜事件”中,更能体现出雍正对于田文镜的偏袒。

雍正三年(1725年),李绂从广西巡抚升任直隶总督,途径河南的时候发现监生出身的田文镜以极为苛刻的方式对待读书人,包括用重典强制推行“士绅一体当差”的政策,对举人、进士这样科举出身的官员更是横加指责,稍有不从便上疏弹劾。而其亲信官员往往又非科举出身,行事鲁莽,对待读书人的态度也非常恶劣,对此田文镜非但不加以劝阻,反而予以了纵容。

于是,田文镜的行为引得了作为当世之大儒的李绂的极大不满。

“身任封疆,有意蹂践读书人。”

至此,李绂开始上疏弹劾田文镜,而田文镜也反上疏参劾李绂,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此激化。

由于田文镜和李绂都是雍正非常宠信的官员,雍正当然希望他们二人能够息事宁人,于是准备各打五十大板收场,不料双方都不退让,继续相互弹劾。

然而这个时候,浙江道监察御史谢济世上疏弹劾田文镜,并列举其十大罪状,这反而让雍正产生了警觉,认为其等是在“缘结朋党”,无疑触动了雍正的敏感神经。

于是雍正下旨,将李绂、谢济世等人罢官,对于田文镜,雍正除了教育他要看管好属下之外,再无其他处罚,甚至还对田文镜进行了安抚:

“此事朕已洞悉原委,你一些不必系念。只要自己信得,乃可对天地神明,小人之流言何妨也?不必气量窄小了。”

毫无疑问,田文镜成为了这场争斗的赢家。

雍正对于田文镜的包庇与爱护,实际上也是有着他的原因的。

首先,就是田文镜监生的出身。

田文镜、李卫、鄂尔泰,这三位封疆大吏的典范,实际上代表了三种入仕途径。田文镜是监生入仕的代表,李卫是捐官入仕的代表,而鄂尔泰则是科举入仕的代表。雍正树立这三人作为榜样,意在告诉天下人,不管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入朝为官,只要政绩突出,就会被加以重用。

所以,如果雍正在这个时候否定了田文镜,实际上就是在否定监生出身的官员,必然会产生不好的负面影响,这是雍正所不希望看到的。

其次,田文镜很好的推行了雍正皇帝的“新政”,成效显著。

不得不说的是,康熙留给雍正的实际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烂摊子”。这个时候大清王朝,内部是国库空虚、贪腐横行、行政效率低下、弊病丛生,外部又是强敌环伺,北方的沙俄、西北的准噶尔以及西南的各种少数民族,又时刻威胁着王朝的安危。

面对如此危局,做一位“好好先生”,非但不能挽救时局,甚至会让所有的问题愈演愈烈,之后的嘉庆皇帝不就是因为如此让大清王朝灭亡结局变得不可逆转。所以雍正能做的就是用铁腕手段快速的将弊病根除,才能确保王朝的稳固。

而田文镜则是雍正这一想法的重要实践者,包括李卫、鄂尔泰甚至是怡亲王胤祥,在处理事务上,都有非常强硬果断和决绝无情的时候。

只不过田文镜过于尖酸刻薄,再加上他的“沽名钓誉”,使得在推行雍正政策的时候,只讲求效果,而对于施政过程中各方的矛盾与利益冲突视而不见,最终导致了河南官场以及百姓的怨声载道。

而雍正已然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其他也就不会在过度追究,这也才有了田文镜愈发的有恃无恐。

再次,就是田文镜是雍正的“自己人”。

雍正在“九子夺嫡”期间,一直奉行的是“争是不争,不争是争”的策略,因而除了怡亲王胤祥、年羹尧等人外,再无其他支持者,反观自己的反对者阵营却是力量庞大。所以登基后的雍正迫切的希望建立属于自己的班子队伍,这才有了他破格提拔李卫、田文镜、鄂尔泰、张廷玉等官员,以及重用宗室中的胤禄、胤礼等人。

而这些人都是雍正培育出的“自己人”,深得雍正的器重,他们的成绩也让雍正感到欣慰和满意,再加上雍正“知恩图报、施恩望报”的性格,也必然会对于这些人有所恩赏的同时,给予充分的保护 。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田文镜可谓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得到了雍正的绝对信任和器重,甚至雍正还写下了这样的朱批:

“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也。勉之!”

足可见雍正对于田文镜的特殊感情。

然而,伴随着雍正皇帝的去世,乾隆皇帝的登基,田文镜也迎来截然不同的待遇。

继位之后的乾隆皇帝首先拿田文镜之下不严开刀。

尚书史贻弹劾前河东总督、田文镜下属王士俊因垦荒劝捐、虚报田亩数,乾隆帝借此开始批驳田文镜:

“河南地方,自田文镜为巡抚、总督以来,苛刻搜求,以严厉相尚,而属员又复承其意旨,剥削成风,豫民重受其困。”

可以说乾隆皇帝此言一出,算是当众表明他对于田文镜的态度,之后他又为李绂平反并将其重新启用,更是将此表露无疑。

乾隆三年(1738年),乾隆皇帝祭扫泰陵的过程中,阴错阳差的荡平了了田文静的陵寝,这件事情彻底表明了他对于田文镜厌恶之情,朝堂上对于田文镜的批判、弹劾与清算的声音,也随之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在在乾隆五年(1740年),河南巡抚雅尔图上奏请求将田文镜撤出河南贤良祠:

“文镜在豫,百姓至今怨恨。”

虽然乾隆皇帝以“不能翻出前案”为由,进行了驳回,没有将田文镜撤出河南贤良祠,但是对于田文镜他也留下了他的评价:

“鄂尔泰、李卫、田文镜皆皇考所最称许者,其实文镜不及卫,卫又不及鄂尔泰。”

对于乾隆皇帝而言,他与田文镜并无太多交集,因而不存在有感情因素的成分。况且饱读诗书的乾隆本就非常看不上监生出身的田文镜,再加上田文镜一贯的压迫读书人的行为以及“酷吏”的形象,也与乾隆皇帝所崇尚的康熙那一套“仁政”理念背道而驰,因而田文镜受到乾隆皇帝的厌恶便成为了必然。

除此之外,此时的朝堂上,对于田文镜的反对声音太过于激烈,加之晚年的田文镜确实在河南地区造成了非常严重的负面影响,这也让乾隆不得不考虑官场与民间舆论的反应,也让他必须对田文镜有所批判。

就这样,田文镜从雍正朝时期的“平步青云”,在乾隆朝时期彻底的“跌落神坛”,而这无疑再一次印证了那句“一朝天子一朝臣”。


雍亲王府


田文镜个人遭遇其实非常特殊,在康熙朝的时候默默无闻,到了雍正朝却能够飞黄腾达,雍正对其恩宠有加,被誉为公忠体国、实心用事的“模范督抚”,可是到乾隆朝有被指责为“苛责搜求”的“酷吏”,为举朝所怨恨。

田文镜能够在雍正朝如鱼得水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田文镜与雍正气质相近,性情相投。当时的田文镜对雍正帝无限忠诚,加上田文镜秉性刚强,不畏人言,并且他有着数十年的基层行政经验,对当时的官场弊端非常了解。这使得田文镜在地方上尽心尽力的实施雍正帝改革的措施,并且相当有成效。

所以当时即使田文镜在地方上遭到批评,雍正也是一味包容的,因为田文镜和雍正是休戚相关的。田文镜就是雍正皇帝树立的模范督抚,是当时雍正希望臣子学习的对象。当然,雍正还通过各种方式来加强个人关系,除了加官进爵以外,还对田文镜生活起居关怀有加,比如雍正七年田文镜生病,雍正提醒田文镜注意养病。甚至在第二年的时候,雍正考虑当地可能没有名医,于是专门从京城派名医去为田文镜治病。

不过乾隆皇帝继位以后,改变了雍正“严猛为政”的治国方针,主张“宽严相济”,实际上就是尽力恢复康熙那个时候宽松的传统。因此,乾隆对雍正的很多举措都进行了改变。比如对汪曾祺、年羹尧等案从轻改判,对效法田文镜的王世俊处以重罚。这个时候作为雍正朝作为积极的田文镜自然成了众矢之的,很多大臣开始对他群起而攻之。比如河南巡抚说田文镜在河南,百姓至今怨恨。乾隆本人也直接对田文镜进行批评,“河南地方,自田文镜为巡抚、总督以来,苛刻搜求,剥削成风”。这个时候田文镜失宠就再正常不过了。


历史是什么


田文镜(1662-1732),是雍正最倚重的大臣,是督抚中的战斗机,他和李卫、鄂尔泰被称为雍正治国的三驾马车。

田文镜可谓雍正朝汉人中的佼佼者,官至兵部尚书,封为太子太保,称得上是平步青云、春风得意。

鲜为人知的是,田文镜年轻时仕途并不顺利,因为不是科班出身,田文镜20多岁才当上七品芝麻官,由于政绩平平,也没有什么靠山,就这样平平淡淡当了20多年基层干部。田文镜自己都有点灰心,心说这辈子基本没戏,就这样要平庸地干到退休了。

康熙五十五年,田文镜不知道什么时候烧了高香,突然时来运转,被提拔为侍读学士,去给皇帝当任课教师,从此田文镜算是鸿运当头,想不得势都不行,因为雍正听过自己讲课,也算是自己的学生。雍正一上台,一朝天子一朝臣,田文镜就用了用武之地,而这时候,田文镜已经是花甲老人了。

不过,田文镜全身的能量还没有发挥,年龄根本就不是问题,一点也不影响他大展宏图。

能臣毕竟是能干,在任何时候都能为皇上治理天下分忧解难,都能看出弊端、明察秋毫。雍正元年(1723年),田文镜奉命去华山致祭的时候,发现了山西巡抚瞒报灾情的事情,回去后就奏了一本,检举揭发。打小报告的人最得领导信任,田文镜马上被调到山西当官,田文镜做了多年地方官,积累了丰富的工作经验,在山西田文镜有了大显身手的机会,把那里治理的井井有条,让皇帝赞不绝口,当做百官的榜样加以表彰。

1724年,也就是雍正二年,雍正派田文镜到河南当一把手。河南历来是老大难地方,因为黄河经常泛滥,河水不断改道,基本农田被河水淹没,百姓流离失所,啼饥号寒,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再加上官员腐败对百姓巧取豪夺,河南是个鬼见愁的地方,在那里当官是出力不讨好,谁也不想去。但田文镜充满自信,专门啃硬骨头。他到了河南以后兢兢业业、励精图治、秉公执法、身体力行,很快就把河南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有口皆碑。

雍正对田文镜大加赞许,几乎每次做年终总结的时候都要表扬田文镜,雍正深情地对百官说,你们总是抱怨这不好干,那不好干,你看人家田文镜从来就没有抱怨过,就没有人家干不成的事。如果大家都像田文镜工作那么认真,那么有成效,何愁天下不治呢?

雍正帝曾告诉两江总督尹继善叫他以李卫、鄂尔泰和田文镜三个人为榜样,当一个好官。但雍正同时告诉尹继善说,李卫虽然忠勇但粗枝大叶,田文镜鞠躬尽瘁但过于刻薄,鄂尔泰睿智但比较专断。人非圣贤,谁能十全十美。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田文镜办事太追求完美,破坏了官场生态,刚直有余,圆滑不足。

也正因为如此,招来同僚的不满,大家都对他这个官场规则的破坏者心怀不满,看做眼中钉肉中刺。有不少地方官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他吹毛求疵,鸡蛋里挑他的骨头。

但雍正看了奏本往往心不在焉,都是哈哈一笑,把弹劾田文镜的奏折扔到一边。还把田文镜喊到跟前看那些奏折,对田文镜说,他们看到爱卿在朕跟前得宠,想离间朕和爱卿的关系。哼,没门儿。像爱卿这样的大臣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要当成国宝来保护。

当田文镜有时候觉得自己受委屈的时候,雍正就劝说他,只要朕信任你,别人说什么都白搭,关于朕的流言蜚语朕也挡不住,何况爱卿?爱卿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头。

有了皇上的鼓励,田文镜干得越发起劲了。

人无完人,田文镜是个能臣,但也是个自以为是的人,觉得普天之下所有的官吏都不如自己,对部下太过苛刻。田文镜的这个毛病招致很多官员反感,包括那些跟田文镜一样的大清忠臣,其中李绂就是一个。

李绂跟田文镜一样为政清廉、爱民如子,也是治国安邦的能臣。雍正三年(1725年)八月,李绂被任为直隶总督。他在朝中听说田文镜在河南当一把手的时候,待大家伙太苛刻,李绂就当面怼田文镜"身任封疆,有意蹂践读书人",两人因此而结怨。后来田文镜和李绂相互弹劾,但田文镜有皇上罩着屁事没有,李绂则被罢官差点丢了性命。好在后来雍正发现冤枉了人家,给人家平反昭雪。

就在田文镜李绂互相弹劾的时候,河南又发生水灾,田文镜心说没多大的事,就没有往上反映。可是没有申报,朝廷就不能拨款救灾,也不能开仓赈济灾民。谁知道洪灾蔓延不可收拾,旷日持久,给河南人民带来了很大灾难。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饥寒交迫、民怨沸腾。

后来河南灾民到北京讨饭,雍正微服私访给撞见了,才知道河南遭灾,赶紧采取补救措施。即使这样,也为时已晚,已经造成了严重后果。

经过这事雍正心里也不舒服,对田文镜也有意见,心说我对你这么信任,你却给我捅这么大的娄子,不够意思。但雍正看在田文镜犬马一生的份上并没有处分田文镜,不过较之前已经冷落了许多。

田文镜也不是傻子,觉得这次闯大祸了,对不起老东家,羞愧难当就气出毛病了。雍正看田文镜老了,就准许他回家养病。田文镜回家不久就去世了,终年72岁。在当时的条件下,中国人的平均寿命都是50来岁,田文镜活那么大岁数也是高寿了.


历来现实


从平步青云到一落千丈,清朝重臣田文镜因何失宠?

田文镜雍正上位后,平步青云,做了不少实事。但是失宠,到底为何失宠、一落千丈,好像没有。

田文镜在清朝康熙年间的时候,确实不受重用,二十二岁出仕,一直是做一些县丞、知县、知州之类的,五十六岁,才升任内阁侍读学士。如果田文镜的人生到此为止,少不得一个官场失意、郁郁而终的评价。

但是,虽然一直当小官,但是田文镜尽心尽力,一心为老百姓做实事。相当清贫,家无余财,并且相当乐观,一般人早就郁郁而终了。

而就在雍正即位后,田文镜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雍正即位时,田文镜已经六十一岁了。人生六十古来稀,这样的一个年龄,他还能做什么呢?

可以说,雍正干的几件大事,都与田文镜有关。

整顿吏治、清查亏空,田文镜可以说想干这件事,很久了。但是官职卑微,整顿谁、清查谁呢?

田文镜只能够保证自己为官清正廉洁,尽量为百姓做一些实事,能够填补自己内心的深深的内疚。但是,有了雍正的支持就不一样了,他多年的基层从政的经验,都有了用处。

一个六十一岁的老头,跟雍正混了几年,六十六岁的时候,任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六十七岁的时候,任河南山东总督;六十八岁的时候,加太子太保;六十九岁的时候,兼北河总督;雍正十年,田文镜七十二岁的时候,因病多次上疏请求退休,准,不久病逝,谥端肃。准许设立专祠后来又入贤良祠。

人在贫穷的时候,保持廉洁,很多人都能做到。但是在手握大权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贫,就很不容易了。田文镜作为河南、山东、北河,三省总督,真正的封疆大吏,还能保持清贫,被雍正称之为“模范疆吏”,当之无愧。

而,田文镜在雍正朝一直平步青云、深受重用,并没有一落千丈,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也经不起一落千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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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公元


既然你诚心诚意得问了,我便认认真真的回答你。

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江湖传闻,有感而发,今儿就聊聊田文镜这个名声扫地的酷吏。

雍正一朝是承上启下的一朝,雍正帝的作用对清廷的后续发展也至关重要,康熙帝在位期间没有解决的诸多问题。

在雍正帝这朝得到了相应的处理,从此杜绝了宽仁过甚所带来的弊病种种,比如九子夺

嫡,比如朋党横行,比如吏制败坏等等等等,甚至孝庄文皇后遗体的善后工作

也“甩”给了雍正帝。

至于所说的一落千丈,还算不上,雍正帝因为匿灾和垦荒的事情确实对田文镜不满,虽

然田文镜是按雍正帝的“喜好”来的,但是对于欺骗自己,甚至险酿大祸,雍正帝心里

不会痛快,即便如此,对田文镜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实质性处罚,反倒是多有“包庇”之

词。

比如:田文镜河南没受灾,好好的哩。雍正帝:不不不,河南受灾了,你只是被手下蒙

蔽。潜台词:你傻我傻?这事包的住么?弹劾奏章跟下雪似的快把我埋了,都想把你活

活弹死,不要在既成事实上做文章,我这借口多好。

孤臣系还是科甲系,雍正帝的抉择雍正帝这个闲散王爷就是以孤臣出头,他手下的宠臣

也都基本相似,比如田文镜,他只知道雍正帝,别人的利益他是根本不在乎的,党争的

基础是一个个势力小团队,结成这些团队的初衷自然是利益。

大多如何发展起来的呢?同年就是个好借口,呦~您哪年的呀,哦~您我同榜登科的呀,

二甲第多少名呀,嗨~不才,仅仅比您高上几名,张口闭口都是年兄长·年兄短的,这就

是套关系,这种小团队有的是,就看谁在什么时候,以什么名义,又用什么利益来号召了,比如索相振臂一呼,他就死了呀,因为跟随他的王公大臣和小团队太多了,太遭忌惮了,更何况还挑拨人家父子抄家伙。

电视剧里只看一个演员上蹿下跳的独自折腾,其实背后王公大臣,勋戚贵族,利益团队

成百上千。

雍正帝也是九子夺嫡的烂圈里蹦出来的,他对这些是深恶痛绝的,甚至可以说对整个高

知团队都缺乏基本信任,他要有效的将自己的新政执行下去,肯定是要靠孤臣的,那些

利益团队干不成事,事儿还没干,关系先托到位了,那还怎么执行,尤其雍正帝所要干

的没有不得罪人的事,肯定是会伴随着巨大阻力,如果处处卡壳,他这个皇帝也就只能

混吃等死了。

雍正帝的担忧不是没有理由的,事实证明,他对新政的实施具有良好的前瞻性,就以士

民一体当差为例:刚一执行下去,下面的特权阶层就聚众闹事,还胆敢罢考,科甲官员

们(通过正规科举得功名,得官职的“正经”的根红苗正的官员)对这个情况是不管

的,反而沽名钓誉暗中表达了自己对士绅和生员的同情。


这些学政啊,道台啊,布政使啊,都不管,顶多就是劝劝而已,大多暗中抵制新政,甚

至还有公开抵制新政,阻碍田文镜办事,科甲官员也是享受福利的过来人,当然也无法

接受,所以你看,如果让科甲系来办事是办不下去的。田文镜不怕得罪人,请示最高领

导以后,领头人杀掉,张廷璐也因此倒霉,所以张廷玉才在田文镜背后有事没事捅三

刀。

但是没办法,领导喜欢呀,因为这更好的印证了雍正帝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科甲系从政

没问题,但是对施行新政无能为力甚至是有负面作用的。所以你再看李卫,多相似,花

钱捐的五品员外郎,典型的没文化,没同年,而且还没机会结党,为啥?人家看不上

他,进士阶层那是很孤傲的,类似李卫这种地主系的,谁也没工夫搭理他,有钱你买前

门楼子去呀,离我远点就成。


江水趣谈


看过电视剧《雍正王朝》的朋友,想必对其中的田文镜应该都还比较印象深刻吧。

在电视剧中,田文镜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在协助还是皇子的雍正追讨众官员的户部欠款时,不但把十贝勒允俄逼得到变卖家产还钱,还把康熙朝的重臣魏东亭给逼得上吊自杀!

当然,这个情节不过是影视剧中的杜撰而已,在雍正登基之前,田文镜都还不过是个小官而已,哪有资格与贝勒、朝廷重臣们交手呢?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田文镜和李卫的境遇基本差不多,但李卫却比田文镜要幸运太多。

因为,李卫在中年时就已经是成功晋升为封疆大吏,但田文镜却直到花甲之年才获得重用。

在田文镜21岁时,他以监生的身份被授予福建长乐县县丞,官阶正八品。他这一干就是整整二十二年,直到43岁时,他才升迁为直隶易州知府,官阶从四品。

等到康熙去世时,田文镜也才做到内阁侍读学士的职位,官阶依旧是从四品。此时的田文镜,已经61岁,相当于是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中,所以正常情况下,田文镜这辈子,已经很难再有出头之日。



但是,等到雍正继位后,因为雍正立志要对官场旧弊进行改革,而田文镜这种做事严苛、不会来事的官员,正好符合雍正的口味,所以雍正就特意将田文镜从众人之中提拔出来,作为自己改革的急先锋。当时的李卫,也是这个时候被提拔出来充当改革的急先锋。

在雍正二年时,田文镜就被正式提拔为河南巡抚,官阶从二品。当时的田文镜,在仅仅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从一个小小的从四品小官,一跃成为封疆大吏,由此可见雍正对他的信任。

当然,田文镜在河南的工作也做得非常出色,他率先在河南实行雍正的新政“摊丁入亩”,并大力追缴以前各州县所亏空的赋税,其手段雷厉风行,又不顾及任何情面,河南诸州县官员只要有一点没有办成,他就立刻给予惩处,由此河南很多官员都遭到弹劾而落马。

在这种严苛之下,河南的政绩也是显而易见的,田文静因此被任命为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衔,官阶从一品。并且,雍正还亲自写下“忠诚体国、公正廉明”八个字褒奖他,还将其由汉军正蓝旗抬入正黄旗,田文镜的事业由此达到巅峰。这一年,田文镜66岁。



当时,田文镜与李卫、鄂尔泰并成为改革三大将,他们是雍正帝最信任的三位大臣。雍正爷正是借助他们三人的力量,使得大清朝焕然一新。

不过,田文镜与李卫、鄂尔泰两人相比,少了一些圆滑世故,他仗着雍正的恩宠,做事太过铁血铁腕,因此又被人称之为酷吏。

这样久而久之,官场上很多人都对其怨声载道,因此大家便纷纷上书弹劾田文镜,说他在改革中挟私报复,横征暴敛,总而言之,只顾完成自己的收税任务,却不顾百姓死活。

当这些弹劾的奏章不断送到雍正面前时,雍正虽然全力袒护田文镜,但内心也不免对他有所怀疑。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情,终于让雍正开始疏远田文镜。



这是在雍正八年时,河南发生大水灾,百姓颗粒无收,很多百姓被饿死,原本雍正打算免去当地的赋税,同时派人前去赈灾,但田文静为讨好雍正,就说河南水灾并不严重,自己能够全权处理,百姓的赋税也可以照收。

但后来,雍正却听说河南很多地方都出现卖儿女的现象,雍正因此非常生气,直接在朝堂之上责骂田文镜真是老糊涂。但此时的雍正还是选择袒护田文镜,他将这个责任归咎于田文镜被下属蒙蔽,将责任推给田文镜的下属,田文镜只承担用人不查的责任。

在这件事中,因为雍正的袒护,田文镜虽然没有受到牵连,但他的仕途显然也已经走到头,所以很快他便上疏请求退休,雍正也准许了他的请求。半年后,田文镜因病去世,享年72岁。

对于这位改革急先锋,雍正还是非常感恩他,所以在田文镜死后,雍正便赐葬在自己的泰陵附近,谥号端肃。同时命河南省城为其设立贤良祠,世代供奉祭祀。但后来,在乾隆中期的时候,田文镜的坟墓被当地守陵大臣给夷平。

并且在乾隆五年时,河南巡抚上表说河南的百姓都怨恨田文镜,请求将田文镜撤出河南贤良祠,但乾隆认为田文镜,李卫,鄂尔泰都是先帝的重臣。虽然田文镜不如李卫和鄂尔泰,但也不能因为他的晚节不保而对其否定,因此被乾隆给驳回,也算是保住了田文镜的最后一份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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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二年,田文镜出仕。在福建长乐县任县丞,后任山西宁乡县知县。一直到康熙四十四年才升任易州知州。总的来说田文镜在康熙手上是做了三四十年的州县官,到康熙辞世,田文镜已61岁。

田文镜的平步青云是从清世宗,雍正帝上位开始的,雍正元年,田文镜奉派去华山至祭。揭发山西巡府瞒报灾情,深受世宗信任,命田文镜署理山西布政使,因他清理积压的案牍。吏治为之一新。雍正二年,调任河南布政使,旋升河南巡抚,专理河南诸州县清查亏空赋税的事务。对地方政要手段严厉,要求办事迅速,如地方政要办事不利,立马惩处。雍正四年发生了李互参案。弹劾案结束后,田文镜要请求实施了,摊丁入亩,仕绅一体当差纳粮。雍正五年,田文镜被授为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从汉军正蓝旗抬入汉军正黄旗。雍正六年任河南山东总督。雍正七年加封太子太保,后兼任河北总督。雍正九年失宠。

田文镜之所以能平步青云是雍正刚刚上位,国库空虚,雍正需要田文镜这样的清廉酷吏,清查追缴亏空的赋税。而田文镜请求实施的民政对国家有利。但田文镜对自己管辖的地方行政要员非常苛刻,甚至把地方文官当劳力使,得罪了不少官员,加上田文镜年老多病,精神不佳,对官员苛刻不到位,被属员欺诳而失宠,只好上疏退休。


夏有凉风61


田文镜是清朝雍正帝的重臣之一,他的能干清廉的作风,深得雍正的特别欣赏,田文镜清查追缴亏空的税赋,使得雍正登基时空虚的国库充盈起来。


田文镜从康熙二三十年起开始参加工作,到康熙去世,三十多年的时间里,他一直扎根基层,默默无闻,任劳任怨,为康熙王朝无私奉献。


雍正继位后,田文镜迎来了仕途的春天,山西发生了严重的灾荒,雍正指派年已六十多岁的田文镜前去勘灾,田文镜在地方工作多年,工作经验相当丰富,赈灾、恢复生产对他来说那是轻车熟路,经过他的一番治理,山西的灾情逐步缓解,得到了雍正的高度评价,此时正是用人之秋,田文镜成为了雍正的重臣之一。

雍正任命田文镜为河南山东总督,田文镜积极配合雍正的改革,大力推行摊丁入亩,取消人头税,清查税赋空缺,整顿吏治等一系列重拳,这些都触动了某些权贵的利益,但有了雍正的鼎力支持,田文镜以铁腕手段一一解决。


雍正似伯乐,发现了这匹老的千里马;田文镜为报知遇之恩,极力支持雍正的改革,他办事雷厉风行,对雍正交办的事情严格执行,一丝不苟,有时过于严苛、刻薄,对下属执行不力,懒政憜政者或弹劾或下狱,久而久之官场之中怨声载道,遭到过直隶总督李绂等人的参劾,但雍正都力排众议,田文镜就是雍正树立的一面旗帜,朝廷官员学习的榜样,处处加以保护。


田文镜到了晚年,年老体弱,又有恃雍正的恩宠,对于山东河南的灾情隐瞒谎报,本来要免除税赋的,朝廷不知,结果照收无误,致使灾民苦不堪言,加上他的手下贪赃枉法,以致出现了卖儿卖女的事情,雍正深感痛心,严厉斥责,看到雍正对自己的态度,田文镜深知自己气数已尽,晚节不保,只好选择辞官还乡,而得以善终。


田文镜确实是大器晚成,康熙朝时默默无闻,到了雍正朝时平步青云,意气风发,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田文镜一味迎合、揣测雍正的意图,为人处事不够圆滑,而雍正最需要这样的人,对他恩遇有加,关怀备至,只因田文镜晚年犯下糊涂,因而失宠,他的仕途并没有一落千丈,一直在重要岗位上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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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田文镜失宠之事,历史上也确有这么一笔。田文镜这个人早年仕途也算坎坷,康熙三十二年好不容易当上县丞,却一直得不到提拔重用,加之为人始终一副刚正不阿、横竖不吃的形象,所以无论是官场还是私人生活都没有什么人缘儿。

就这么空熬了30年日月,到了康熙五十六年,才升为侍读学士。雍正皇帝登基大宝之后,将他从人从之中提拔出来,自此平步青云,人士的仕途得以改变。田文镜自此也如鱼得水,凭着自己那股子刚直的劲头,也确实为雍正一朝立下汗马功劳。也恰恰是有他这样的官员也令雍正朝吏治为之一新,雍正皇帝亲笔写了八个大字赏赐于他,这便是“忠诚体国、公正廉明”,更在百官面前褒奖田文镜为“巡抚之第一人”。

纵观雍正最器重的臣子之中,李卫、鄂尔泰、田文镜分列可列前三。雍正也是借助这三人的能力使得大清王朝焕然一新。雍正对其三人更是爱护有加,有人弹劾,雍正也加以偏袒,给予爱护。

田文镜更依仗皇帝的恩宠,做事雷厉风行,但是也过于苛刻。虽然美其名曰是个勤政干练的清官,但也因为过于刁钻刻薄、兼带酷吏的名衔。久而久之令官场之中怨声载道,不但间接逼死康熙朝老状元,而且对待河南的乡绅士族苛刻至极,并对其施行一体当差,一体纳粮制度。越到晚年越是变本加厉,最后竟然到了妄自揣测圣意,一味迎合拍马的地步。

因田文镜早年是通过开捐纳税混来的监生,并未中过科甲,因此对读书人十分不屑,更是不尊孔孟,鞭挞读书人,视科甲出身的两傍进士如宿敌一般,更是污蔑直隶总督李绂朋党论等。雍正七年,竟将河南水灾之事进行虚报隐瞒,致使百姓生活艰难,流离失所,最后竟至百姓无奈售卖儿女的地步。

田文镜这些做法,渐渐传进雍正皇帝的耳朵里,因此也越发的对他有所反感。雍正十年之时,田文镜的仕途也就算到头了。

这时候雍正对他已经从反感变成了厌恶,在一次朝会之时,雍正皇帝在众文物面前斥责田文镜,并说他老迈昏庸、精神不及,不知纠谬绳愆,大负朕恩。

田文镜此时也知道自己再也留不住了,只有乖乖的上折乞恩,请求辞官回家养老。雍正皇帝也未加挽留,写下上谕指责他的过失和褒奖了一些作为之后,让他不必再挂念皇帝,早日归乡。

雍正十年十一月,这位在官场打拼了一辈子的田老先生带着对官场无奈的依恋告老还乡,自此“旋卒”。

乾隆皇帝即位之后,曾找来那些田文镜的旧部下和同朝老臣,讨论过田文镜的为人。最后乾隆皇帝既对他进行褒贬,也对他进行了夸赞。

文献档案记录下乾隆皇帝对田文镜的看法“自田文镜为巡抚总督以来,苛刻搜求,以严厉相尚;而属员又复承其意旨,剥削成风,豫民重受其困。即如前年匿灾不报,至于流离,蒙皇考严饬,遣官赈恤,始得安全,此中外所共知者。”

大狮


田文镜生于康熙元年,卒于雍正十一年(1662—1733)。


田文镜是康熙、雍正两朝大臣,在康熙朝始终没有得到重用,康熙驾崩的时候61岁的田文镜还是个州县官,直到雍正登基他才逐渐受到赏识。

雍正上位之初,就很看重田文镜。

雍正元年,山西受灾,年羹尧请求朝廷拨款赈灾,而山西巡抚德音却禀告皇帝山西并无灾害,乃是年羹尧在欺瞒圣上,意图贪污赈灾款。雍正就询问熟知山西境况的田文镜,田向雍正和盘托出了山西实况,雍正嘉奖他直言不讳,进而派他去山西赈灾署理山西布政使。

他到了山西之后就大展才华,把山西多年来囤积下来的公务全部厘清,消除了原有的弊病,山西政务由此焕然一新,他也由此开始正式被皇帝重用,成为雍正的股肱之臣。

雍正二年他又调任河南,雍正专门派他去清查河南的赋税亏空事务。

他的手段严厉老道,只要分派下去的任务各州县没有完成就立即上疏弹劾。在他雷厉风行的处置下,河南的赋税亏空也在逐年锐减,雍正由此更加欣赏他了,还让他推行新政。

不过后来雍正四年发生了田文镜与李绂互参案,两位重臣相互攻讦:李绂指责田文镜践踏读书人的尊严,田文镜则反唇相讥李绂挟私报复,田文镜也由此开始与雍正有了隔阂。

雍正八年,河南水灾田文镜隐匿不报,雍正也予以包容,想着此时田文镜也已年近古稀,做事有所疏漏在所难免,但是君臣也开始越走越远了。

雍正十年,田文镜因病乞休,雍正准允。

雍正十一年,田文镜病逝,雍正赐葬泰陵,谥号端肃,准他入祀贤良祠,一代名臣下场也算差强人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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