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为什么能评元帅?打仗他未必最厉害,但他有别的本事

最初的时候,陈毅指挥的是山东野战军;粟裕指挥的是华中野战军;后来两军合并成华东野战军。从此,陈粟大军名扬天下。可是,两位统帅的磨合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本文从两大野战军联合作战的宿北战役描述了黄金搭档炼成的过程。

陈毅为什么能评元帅?打仗他未必最厉害,但他有别的本事


1946年年底,中共中央军委获得密息称薛岳调整11师赴徐州,其目的是用于攻涟水、沭阳或攻鲁南,并于11月12日通报了晋冀鲁豫和华东军事领导人,要求刘邓陈粟等严密注意整11师动向,[1]但在华东,由于宿迁一路敌军尚未采取动作,陈毅、粟裕的主要关注点仍分别集中在鲁南和苏北。

陈毅和山东军区领导人一度计划集中兵力在鲁南作战。11月1日,陈毅和黎玉等发了一份长电给中央,该电分析国民党军在华东战场共23个军(或整编师),计淮北6个、鲁南5个、苏中6个、胶济线6个(此外还有津浦线上的吴化文部);几个月来占我华东县城40余座,守备延长,进攻兵力只能抽出10个军(鲁南3个、淮北3个、胶济4个),“第二期敌深入我区作战,其战法有所改变,即放弃找我主力决战的方针,大胆挺进,避实击虚,而企图避免有生力量的损失,求得多占地区,使我兵粮来源少,造成我大兵团作战之困难,目前在政治上亦虚张声势。这恰与我相反,即我方不惜撤出某些地区,以采取歼灭其有生力量,扩大我之有生力量。故地区得失与有生力量之消长成为敌我斗争之核心”,“敌采取避实击虚办法收效甚大,使我主力疲于奔命,敌进攻某地,主力赶到变成消耗战”,“如仅山野全回鲁,临沂亦难长期确保。华野留淮海,则盐城、兴化等地在两个月内也难保持”。因此,陈毅提出今后作战意见:“目前分散迎敌不足以制服敌避实击虚狡计”,“故目前应决心留部队坚持华中局面,坚决集中王陶师、韦师配合八师、一纵、鲁南部队约十万人,以一个月时间彻底粉碎鲁南之敌,消灭他三个军到四个军,则全局可以改观”,该方案“九月底十月初比较难执行,因华野棉衣未解决,后方及地武未部署,但此时执行亦要忍痛暂放弃一面,留皮旅、五旅、九纵在涟水,仍可迟滞敌之前进”,“上述方针仍是执行中央集中兵力的原则,但需要统一认识”。[2]不过,毛泽东此前就认定鲁南敌之进攻系“调虎离山”之计,“以便先解决苏北”,“我们切不可上当”,[3]对陈毅的主张未置可否。

山野于11月上旬发动了台枣路反击战,此战的目标是调整部署中的敌整77师,未能获得预期的战果,主要原因在于兵力不足。据叶飞回忆,11日8师攻击敌整77师,已经追至运河边,包围了敌两个团,要求1纵增援一个旅;而1纵则因为要阻击整26师和快速纵队的进攻,根本抽不出兵力来(此前1纵因连续打阻击战,兵力消耗较大,刚刚缩编)。眼看到手的两个团,就是缺一个旅而吃不掉。陈毅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这一大好战机。[4]陈毅于14日致电中共中央军委及张鼎丞、邓子恢等,再次提出:“此次灰真两日鲁南台枣路作战虽取得胜利,但仅是被伤与击溃敌人,不能乘胜开展歼灭战的主要原因仍是兵力不足”,“目前华中我集结兵力有四十四个主力团(山野在内),暂在华中无大仗可打,如能乘此机会将山野二纵、七师共四个旅或三个旅调转鲁南,迅速歼灭廿六师、七七师全部,再以主力沿运河转向淮北作战,则可转变战局”,“否则,鲁南形成长期对峙消耗局面,主力亦受牵制,将来敌人再增兵徐海对进,则于我不利”。[5]

15日邓子恢、曾山、谭震林致电张云逸、黎玉、舒同并陈毅、陈士榘等,坚决反对陈毅的主张,认为:“鲁南兵力不足是一个事实,但战争的重心仍在华中”,“如果二纵、七师北调即是平分兵力的办法,实为不利。只能确定那个是主要方向,不应平分兵力”,并“希望军部不要再度变更战略,勿使主力疲于奔命”。[6]

陈士榘在回忆中写道:“苏北、鲁南两个地区的敌人都很猖狂,我军在两个地区部队作战都很艰苦,都感到兵力不足。所以华中的同志不同意将第二纵、第七师调往鲁南作战;山东军区的同志也不愿意将第一纵、第八师、鲁南警备旅等部队调往陇海路南作战,这种心情是很可以理解的”。[7]

华中野战军在盐南反击作战获胜之后,粟裕于12月2日致电陈毅、陈士榘及中央,称“为粉碎李默庵之进攻,已令一师全部及十纵之三十旅、皮旅兼程南下,均限四号赶到盐城,求得连续歼灭该顽之二三个团之目的”,“七师除以一个旅担任钳制桂顽外,另一个旅作为机动兵力;九纵完全担任钳制宿迁之敌,并固守沭阳”,“陇海路上之照顾请鲁南给以帮助”。[8]


陈毅为什么能评元帅?打仗他未必最厉害,但他有别的本事


12月3日陈毅、陈士榘复电仅勉强表示同意,未对山野主力南下明确表态,一方面认为“仅留九纵在宿迁沭阳之线,则陇海东段防守兵力实感不足,我鲁南部队自应就可能南下增援”,但同时又指出“应估计到鲁南之敌可能出击以配合南线”,因而建议“我方对策华野应以争取再歼两李部队为方针并兼顾沭阳地区,我鲁南部队力争能歼击鲁南出击之敌,并能适时南援陇海路、新安之线,赶援沭阳但恐来不及,故该方后勤等【应】有应付准备,因鲁南之敌动向未明前是不宜轻易转移的”,为此要求“我九纵及覃健部队应负责迟滞敌人五天至十天,则局势可无大妨碍”。[9]虽然该电是基于“现淮北敌方现有兵力不多仅孙良诚、六九师、预三旅,进击力量小”这一判断,留下了“如徐州敌人新增,则情况尚有变化”这样的余地,但本质上仍是一个分兵作战的计划。

次日,华中野战军致电山野,提出由粟裕率第1师等部队南下歼击东台向盐城之敌,以2纵、6师等歼灭由两淮向涟水进攻之敌,9纵负责阻击由宿迁进攻沭阳之敌,建议陈毅调第1纵队和滨海警备旅南援以确保沭宿公路。[10]12月6日酉时,粟裕单独致电华中分局及陈毅,分析了华中目前战局,认为“各路敌人之目的,均图攻占盐阜,以结束其苏北战事。如让任何一路敌人之计划实现,则华中局势又趋险恶,且失去苏中大批粮食兵源,将迫使我军无法作战,苏中亦难坚持。因此,我们必须分路迎敌”,对于调1师北上,粟裕明确反对:“一师必须在此求得二仗胜利之后,再行考虑北调”,“在此期间,九纵应以全力对付可能由宿迁东犯沭阳之敌,如不能击破敌之进攻,则以全力扼守沭阳,以待主力来援”。[11]

由于粟裕坚持“分路迎敌”,宿沭间仅靠9纵担任阻击任务又不足以退敌,陈毅改变了原来的想法,决心如果南下,则集中山野所有主力行动,避免重蹈兵力分散的覆辙。在5日的复电中,陈毅提出:“如鲁南之敌不动,宿迁之敌先攻沭阳,我可集中一纵、八师、滨海警备旅全部南下参战”,“如鲁南敌先行动,或与宿迁敌同时动作,我则先歼鲁南东犯之敌,再转移兵力南下,歼宿迁东犯之敌”,但要求“九纵需负责在宿沭间至少阻敌五天时间,我才能赶至”。[12]当天山野下发的“目前战斗准备工作指示”亦称:“野战军有巩固鲁南,相机打开鲁南战局,与兼顾陇海,增援华中之作战任务”,并计划:“如峄枣之敌不做大举东犯,而宿迁陇海之敌首先东犯新安、沭阳时,我则留十师坚持万村、兰陵、向城、卞庄、长城地区,监视峄枣线之敌,主力南援华中”。[13]该计划虽然明确了集中作战的思想与部署,但山野南援在宿沭间歼敌之前提条件是9纵单独阻敌五天以上。然而,由宿迁沿宿沭公路到沭阳的距离仅约40多公里,大致在步兵一至两日行程之内,就地形来说,也没有很合适的阻击地点,单靠9纵要完成这一任务的难度很大。

12月6日,陈毅获得密息,得知国民党军整11师将开宿迁配合整69师进击沭阳,经过缜密的思考,陈毅给中共中央发电,提出四个作战方案:“(1)我军各路就地迎敌,则沭阳一路难以阻敌;(2)华野分担对东台两淮出击之敌作战,而以山野兼顾宿沭、鲁南两地。如是至少留三个团在鲁南阻敌,而以十二个团南下打十一师等部,估计该敌出击有三个旅至七个旅,欲根本歼灭此敌似难,如是则沭阳仍有陷落之危;(3)集中一纵、八师、二师、六师等部,首先歼击十一师于沭阳附近,箝制其他三路;(4)不怕沭阳被占,各部就现地待机,看明敌情再动”,在这几个方案中,陈毅的倾向性非常明确,即“我们意见以集中力量确保沭阳、歼击十一师之一路为最好”。[14]这是宿北战役最初的决心和蓝本。

7日,陈毅、张云逸、陈士榘联名致电张鼎丞、邓子恢、粟裕、谭震林等,通报敌新攻势已经探明,“十一师有于三日到徐州息”,判断“十一师增宿迁后将为东犯沭阳主要之一路(可集中五个至六个旅)”,决心“如宿迁敌人东犯沭阳确已出动,山野拟集中叶纵、八师、警旅全力南援,担任由北向南配合华野全力由东南向西北歼灭该路敌人,尔后再看情况回击鲁南东犯敌人。如此,华野主力(一、二、六、七师)应集结涟水附近适当机动位置,山野(叶纵、八师、警旅)集结于陇海路北沂河沿岸机动位置,便于以三天行程内赶上进入战斗,同时均可以照顾两面情况(涟水与沭阳、鲁南与沭阳)和不致过早暴露我之企图,使敌不进。不然,仅一纵南去不能解决问题,又陷于分散平分兵力成把口态势”。[15]

之所以陈毅决心从“巩固鲁南、兼顾淮海”转到集中力量在沭阳一线歼敌,是经过了慎重考虑和商讨的:

“当时曾有两种意见:

第一种意见,主张先打北边兰陵这一路。其主要理由是:战场靠近解放区,后方依托好。但是要把南边的部队(第10、第2纵队)机动上去,距离较远(第10纵队由盐城到郯城约210公里的直线,第2纵队由沭阳西南到郯城约80公里),而且当时的苏北部队有不同程度的地方观念,怕到鲁南去,要把他们调上去必须做很多的思想工作。

第二种意见,主张先打中路,于宿迁出犯之敌,其主要理由是:

1. 战场比较好,村庄小而密,没有水围子,房屋不坚固,便于我之行动与作战。

2. 有较大间隙可乘。敌第69师战斗力不强,同时从宿迁出犯之敌未遭我打击外,其余三路之敌不久前遭我严重打击,如在淮阴、涟水、盐城战斗中对敌第74、第28、第83师均给了严重打击,因此,估计该敌前进必然慎重。而从宿迁出犯之敌第11师为陈诚嫡系,兵多骄傲,可能冒进;敌第69师原为广东部队,师长戴之奇是三青团中委,极反动,但他指挥的三个旅其中两个旅长是原建制,内部矛盾多,战斗力不强。

3. 敌是从一个地区出发,分为两个方向进犯,因此,间隙愈来愈大,便于割裂围歼。

4. 我军集中,机动时间短,能及时捕抓战机。

根据上述分析,两案相较打中路较为有利,最后决定集中主力先打由宿迁进犯之敌”。[16]

此时粟裕身在盐城前线,目光仍盯住苏北战事,希望能保住苏中这个粮源、财源和兵源的基地,对于将华中野战军主力集中至涟水,准备突击沭阳一线的主张提出异议。陈士榘回忆:“华中的同志仍有意见,发报给党中央,认为华中战略地位十分重要,敌人对华东地区的进攻重点在华中,我亦应以大部力量使用于华中”。[17]12月8日,粟裕、谭震林致电陈毅,认为整11师东进,南面战役不能结束,对我极为不利,“仍建议山野迅速南下,至少进到陇海路边,以便二日内赶到参战。如因山野南下,则十一师不来,则更妙矣。我南面战役结束后,再集中力量搞十一师,则更有把握。对六十九师是诱其深入,对十一师则以阻滞东进为宜”。[18]9日粟裕率部在盐城以南伍佑地区歼敌数千,正组织追击。中央去电陈毅,认为“应待盐城作战结束,粟率一师北返,并待敌情完全明了后,再考虑部署。届时请粟提出计划电告”。[19]10日,粟裕单独致电华中分局、山东、晋冀鲁豫领导及中央军委,对局势提出自己的看法,认为:“蒋顽仍以徐州为其进攻华东(山东、华中)之核心,其进攻重点似仍在华中。因此,我们之重点亦应给于华中,各种战争力量均以大部份使用于主要方向的判断”,基于此,粟裕坚持:“盐阜、淮海已无粮食,华中粮食仍应靠苏中接济”,故此,“目前在不妨碍正面作战情形下,应适当支援苏中之坚持”。[20]这份电报表明粟裕当时仍希望以保持华中为重点,尚未认识到华东作战已经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对于粟裕坚持以山野担任掩护,保障华中野战军主力在苏北作战的意见,陈毅从大局着眼,未予计较,于9日复电:“我率一纵、八师今夜移马头、沂河北岸机动位置,并兼顾打击鲁南出犯之敌,如需南下,二夜即可到宿沭路作战”。[21]当日晨,陈毅发布了作字第5号作战命令,对各部部署作出调整,使位于能“及时支援华中,机动歼击宿迁东犯之敌一路,并不失时机歼灭由峄台东犯之敌”[22]的位置。12月10日10时,山野据当日运字第28号情况通报,判断徐州之整11师有配合宿迁整69师、预3旅进攻沭阳县的企图,再次下达作战命令(第〇〇六号),令各部进一步南移,并要求1纵和8师组织干部和侦察人员进行道路和地形侦察,修复各点渡河桥梁等,进行作战准备。该命令还特别要求“所有侦察人员一律化装便衣,伪装地方武装番号,严守秘密”,同时为加强保密,将部队代号一律进行了更换。[23]

12月10日,据华中野战军司令部参谋朱振日记:“十一师已东调,将攻沭阳。去电苏中,请粟回师”。[24]这一“确息”当由华中方面自己的渠道所获得,确认了“整十一师已调至宿迁,及六九师所属之六〇旅、四一旅已集结宿迁附近,五七师之预三旅已由大许家东开古邳、八岔路一线集结,工兵五团之一个营已准备在东沂河上架设浮桥”,估计“顽有于13、14两日东向沭阳进攻之可能”。该情报与国民党军后来的行动几乎分毫不差。粟裕闻讯后当天即急返涟水,当晚9时在孙徐庄野战军本部发布了“野战字第十九号”命令,以6师、10纵守备涟水,将2纵主力(该纵第4旅担任涟水至带河镇防务)集结于涟水以北陈师庵附近待机,7师主力(该师第19旅担任徐家溜至刘皮镇、老张集、悦来集、大兴庄一线防御)则移至沭阳以南的钱家集附近。[25]

11日,毛泽东致电粟裕等,祝贺盐南战役胜利,并要求粟裕即日北返,部署宿沭作战。[26]粟裕于12日赶到华中分局驻地老张集,和从鲁南赶来的陈毅会合。[27]当天陈毅、粟裕等两次致电中央对战役决心进行了调整。第一次“决定以盐城、沭阳两点为突击方向,涟水及鲁南为钳制方向”。[28]但不久之后,根据国民党军几路同时动作的情况,“故我改变作战方针,以涟水、沭阳两处为突击方向,鲁南和盐城为钳制方向”。[29]此两案的不同主要在于对华中野战军主力第1师、6师的运用,按照第一案,1师无需北返,且6师应南下,协助1师在盐阜一带作战,有助于苏中的支持和恢复;按照第二案则1师将北返,集结于涟水附近,意味着对苏中及苏北可能要做放弃的打算。

陈毅为什么能评元帅?打仗他未必最厉害,但他有别的本事

当日酉时,陈毅、粟裕、谭震林致电陈士榘、唐亮,告知鲁南敌明日东进,宿迁敌今已东攻,决心“我仍按原计划先打宿迁之敌”。[30]毛泽东次日复电肯定了歼击沭阳方向之敌的方案,指出惟有歼灭该敌方能保持沭阳在我手中,并强调:“如沭阳失守,华野主力即难在苏北继续作战,有被迫转至鲁南可能。此点必须严重估计到”。[31]至此,宿北战役的决策终于完成。

由上述过程可以看出,由于泗县、两淮作战失利,山野和华中野战军的作战空间被大大地压缩了,尤其是沭阳、陇海一线的纵深缩短,意味着华中和山东的联络线受到愈来愈大的威胁,这也迫使两支野战军不得不将目光聚集到这一致命的连接轴上来。虽然陈毅一度有分散作战的设想,两支野战军也一度被形势左右而分路迎敌,但在共同的威胁来临之时,山野和华中的领导人最终还是选择了集兵作战。

陈毅不但提出了宿北战役的构想,而且汲取了前一段作战不顺利的教训,坚决地将拳头捏在一起,集中山野主力先期南下,未计较华中方面在作战方向上的不同意见,从而使得集中作战顺利完成。陈毅的宽宏大度在此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陈毅为什么能评元帅?善于听取意见、团结同志,发挥最大力量正是他的优点,这就叫帅才。从此,陈毅、粟裕这对黄金组合,耀眼中国大地。

[1] 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工作办公室编:《粟裕年谱》,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第201页。

[2]《张云逸传》编写组、海南省档案馆合编:《张云逸年谱》,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12年。第302-303页。

[3]《毛泽东军事文集(第三卷)》,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第537页。

[4]《叶飞回忆录》,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88年。第382-383页。

[5]《张云逸传》编写组、海南省档案馆合编:《张云逸年谱》,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12年。第307页。

[6]《张云逸传》编写组、海南省档案馆合编:《张云逸年谱》,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12年。第307页。

[7] 陈士榘:《内线还击 驰骋华东——忆解放战争第一年的华东战场(征求意见稿)》,1985年5月。第35页。

[8] 粟裕文选编辑组:《粟裕文选(第二卷)》,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92-193页。

[9] 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战史编审委员会编辑室编印:《宿北鲁南战役——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战史资料选编》,1963年2月。第1-2页。

[10] 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工作办公室编:《粟裕年谱》,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第204页。

[11] 粟裕文选编辑组:《粟裕文选(第二卷)》,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94-195页。

[12] 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战史编审委员会编辑室编印:《宿北鲁南战役——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战史资料选编》,1963年2月。第2页。

[13] 三野:“宿北战役作战命令”(1946年12月)。

[14] 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战史编审委员会编辑室编印:《宿北鲁南战役——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战史资料选编》,1963年2月。第2-3页。

[15] 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战史编审委员会编辑室编印:《宿北鲁南战役——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战史资料选编》,1963年2月。第3-4页。

[16]《苏北——鲁南战役战例介绍》,1963年11月。

[17] 陈士榘:《内线还击 驰骋华东——忆解放战争第一年的华东战场(征求意见稿)》,1985年5月。第36页。

[18] 粟裕文选编辑组:《粟裕文选(第二卷)》,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97页。

[19] 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工作办公室编:《粟裕年谱》,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第204页。

[20] 粟裕文选编辑组:《粟裕文选(第二卷)》,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99页。

[21] 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战史编审委员会编辑室编印:《宿北鲁南战役——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战史资料选编》,1963年2月。第4-5页。

[22] 三野:“宿北战役作战命令”(1946年12月)。

[23] 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战史编审委员会编辑室编印:《宿北鲁南战役——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战史资料选编》,1963年2月。第7-9页。

[24] 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工作办公室编:《粟裕年谱》,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第206页。

[25] 三野:“宿北战役作战命令”(1946年12月)。

[26] 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工作办公室编:《粟裕年谱》,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第207页。

[27] 按照温镜湖的“陈毅粟裕宿北战前会合考”(《军事历史》1996年第6期,第48-50页),华中分局驻地是在涟水沭阳交界处的“张集”。温文中因为陈、粟14日给中央电报中提到“张集”,故以为该地名当时是叫“张集”,该结论有误(这一错误为《粟裕年谱》所沿用,参见《粟裕年谱》第207页)。据47年9月版二十五万分之一军用地图,当时该地就叫“老张集”,据刘皮镇很近(约十四、五里),有城墙,是个较大的集镇,所以华中分局临时驻在此处。另外,华野12月10日“野战字第十九号”命令、1946年12月24日午时陈毅、粟裕等给军委的报告中都提到“老张集”。由此可知,陈粟会合的地点是“老张集”,和现在地图上的地名是一致的,不能因为个别电报中的简称或误写,就误认为当时的地名是“张集”。

[28] 粟裕文选编辑组:《粟裕文选(第二卷)》,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201页。

[29] 粟裕文选编辑组:《粟裕文选(第二卷)》,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203页。

[30]《宿北大战》,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5年。第102页。

[31]《毛泽东军事文集(第三卷)》,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第575页。

[32]“宿北战役主要经验教训”,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战史编审委员会编辑室编印:《宿北鲁南战役——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战史资料选编》,1963年2月。第69页。

[33] 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战史编审委员会编辑室编印:《宿北鲁南战役——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战史资料选编》,1963年2月。第171页。

本文作者 :严可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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