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那些瘋狂而驚悚的科學實驗,無一不是關乎生與死

1818年,英國詩人雪萊之妻瑪麗·雪萊創作了一部小說《弗蘭肯斯坦》,被譽為世界上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科幻小說,是一部劃時代的著作。書裡描寫了一位瘋狂的科學家弗蘭肯斯坦博士,利用科學知識創造了一個怪物,最後又毀掉這個怪物。這部小說表現了人類一味追求科學知識,以及由此帶來對道德、倫理的衝擊,並引發的恐懼和擔憂。

而在現實中,人類所進行的科學實驗,或許早已超過了弗蘭肯斯坦博士的瘋狂。這些實驗無一不是關乎生與死。

盤點那些瘋狂而驚悚的科學實驗,無一不是關乎生與死

貓成了對講機

盤點那些瘋狂而驚悚的科學實驗,無一不是關乎生與死

1929年,美國有兩位瘋狂的科學家拿活貓做實驗。那時動物保護組織遠沒有成立,這也使他們的實驗基本沒什麼阻力。
這兩位科學家分別是維弗爾和佈雷,他們首先在手術室裡取下貓的一大塊頭蓋骨,並讓貓依然活著;然後把一根電極的一端連接到貓的大腦右側聽神經,另一端連接到它的軀體上;再用一根18米長的電線把貓和一個喇叭連接起來。喇叭放在另外一個房間,而且是個隔音室。當其中一人在手術室裡向貓的耳朵說話,另一人在另外的隔音房間,在喇叭裡就能聽到對方說什麼。
就這樣,這隻貓活生生變成了一部對講機。當時研究報告曾這樣記錄:聲音聽上去非常逼真。像簡單指令、數數等類似這樣的話語,都能很容易聽出來。實際上,只要狀況良好,這套系統完全能成為手術室和隔音室之間的通信工具。
實驗後,他們把貓殺了,並再次嘗試,這時才知道死貓不能通信,做不成對講機,只有活貓才可以。

盤點那些瘋狂而驚悚的科學實驗,無一不是關乎生與死

雙頭狗

蘇聯十月革命後不久,1918年誕生了一位著名的科學家,名叫德米霍夫。他是器官移植手術的科學先驅,從20世紀30年代到60年代一直從事著移植手術的實驗。唯一引起人們詬病的就是他一直用狗做實驗,這實在有損他的聲譽,其中最臭名昭著的便是雙頭狗實驗。
顧名思義,雙頭狗就是一個狗身,兩隻狗頭。德米霍夫找到兩隻狗,一隻體型較小,另一隻較大些。首先通過手術,他把小狗的頭和前腿裁剪下來,切斷它們與身子的頸靜脈、主動脈和脊柱,同時還要保持它是活的。然後再用手術把小狗的頭和前腿縫合到大狗的身上,並且與大狗的循環系統連接起來。
手術後,雙頭狗存活了下來,兩隻狗頭分別可以吃喝,但是隻存活4天,便全部死亡了。儘管如此,德米霍夫仍然不斷地嘗試,前後進行了幾十次類似的實驗。
1959年,美國《生命雜誌》週刊對此進行了報道:不可思議,俄羅斯科學家創造了雙頭狗,現在,他竟然還考慮移植人體器官,給一個斷腿女人重新裝一條腿!?顯然,這種報道在字裡行間附帶著批評和疑懼,而且當時也沒有人相信移植人體器官能成功。但是實際上,德米霍夫確實已經在做相關的實驗。他的實驗在當時看起來非常恐怖和荒誕,但今天,人體器官移植已進入應用階段。

盤點那些瘋狂而驚悚的科學實驗,無一不是關乎生與死

熒光豬

自然界有些動物是會發光的,比如水母、螢火蟲等等。這些發光動物一般生活在深海、洞穴之中,也有的專門夜間活動。可是,現在有一種新動物加入了發光隊伍,它就是我們常見的家畜豬。
2006年,臺灣地區的國立臺灣大學科學家,利用基因技術從水母體內提取出一些幹細胞,並注入豬的胚胎。發育生長後,有三頭豬繼承了水母基因,在黑暗的環境下,可以看到它們渾身發出綠色的熒光。而且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豬的內臟器官也會發光。


臺灣科學家為這一成就感到特別自豪。據全球研究資料顯示,轉基因豬表現出轉入基因之功能的概率約為0.16~0.89%,而臺灣科學家培育的轉基因豬的概率高達1.13%。下一步,科學家開始思考如何深入進行幹細胞研究,為攻克人類疾病打下基礎。

盤點那些瘋狂而驚悚的科學實驗,無一不是關乎生與死

人耳鼠

這是一隻背上長著人耳的老鼠,而且還是一隻活老鼠。1997年,美國科學家瓦肯提在實驗室裡培育出了這隻老鼠,又稱為瓦肯提老鼠。


首先科學家以3歲小孩的耳朵為模型,用可生物降解的聚酯纖維材料,做成一個耳朵模樣的支架。然後把人的軟骨細胞散播在這個支架上,並將其移植到一隻特別的老鼠背上。
這隻老鼠是特別飼養的,它很不一般,體內沒有免疫系統,不會對人類組織產生排斥,並且還能為其提供營養。軟骨組織慢慢生長,逐漸替代了原來的纖維材料,最終就得到了一片具有耳朵形狀的軟骨。
這個實驗的初衷是為了某些孩子,他們有的生來沒有耳朵,也有的打架時耳朵被咬碎而無法縫補。實驗比較成功地展示了人類軟骨組織的生長過程,這成為一個時代的標誌,後來科學家又用類似方法,陸續培育出肝臟、皮膚、血管等多種人類器官組織。

面部整形

實驗不斷增加了人類的科學知識,目的在於使人類生活更美好。在這些瘋狂而震驚的實驗裡,面部整形或許是最容易讓人接受的。
第一次世界大戰是人類第一次大規模機械化的現代戰爭,鋼鐵炮火在人類身上留下了永久的創傷。受一戰影響,至少3000名傷兵不得不接受外科手術,治療他們身上的彈傷。這種大規模的整形手術儘管前所未有,但效果還是很積極的。其中最著名的一例是斯普雷克利中尉的手術。


斯普雷克利中尉是一名英國軍官,1917年1月在戰爭中他的面部被子彈擊中,鼻子和臉頰遭到了嚴重損傷,十足地面目全非。科學家通過手術,先從中尉的肋骨上提取了軟骨組織,然後將其植入他的面部。待其生長6個月後,又通過手術把這部分軟骨組織塑造成一個鼻子模樣。最終經歷3年的漫長住院,中尉的新鼻子才逐漸定型,1920年10月獲准出院。這時他看上去已經非常正常,令人歎為觀止。
這一系列手術由著名的耳鼻喉科醫師吉里斯博士實施,他被尊稱為現代整形手術之父。

科學家的專注

在科學研究上,科學家通常考慮能不能做,一般不會考慮該不該做。這也是某些科學實驗令人震驚的原因,它挑戰著人類認可的極限。
今天心臟移植已經得到廣泛認可,但是有些類似的實驗卻依然在挑戰人們的思維和神經。比如意大利有一位名叫卡納維洛的神經外科醫生,正計劃進行世界上第一例頭部移植手術,俗稱換頭術。那麼,他是不是現實中的弗蘭肯斯坦博士?
不管怎樣,從某種程度上看,科學家的專注促進了科學的發展。當科學實驗推動人類的科學進步時,同時它也在檢驗人類的道德認知。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