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CBA
哭了一次,因為看見一頭條說:武漢,我們不在同一方,但我們心心相通。
檸檬茶加大雞腿
哭過幾次忘了。老公年前去廣東開年會,回來路過武漢,高鐵停了六分鐘。回老家過年,疫情爆發,村裡封路了,然而這時大年初三兒子咳嗽高燒不退。我們一家三口還有我公公衝出來去了百世兒科就醫。醫生說肺炎需要住院。打點滴,下午退燒了。咳嗽還沒停。有痰咳不出。第二天下午我們回家住了,晚上又燒起來了。我們害怕了,又回醫院繼續治療。醫生做了血檢查,和第一次出來的指標沒啥區別。結合老公停經武漢的情況,醫生建議我們去大醫院查查。那個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老公說他去開車,讓我和公公收拾東西去門口碰。等我們慌忙收拾好東西到了樓下車裡,老公說你們別慌我和你們說一下我開始發燒了37.8。我當時真的用害怕兩個字不足以描述我那時的心情。我們一路往醫院開,路上老公像是給我們交代後事一樣,車鑰匙給公公因為我不會開車。把卡里兩萬塊錢提現到微信以防不時之需,家裡鑰匙也給了我,銀行卡密碼也告訴了我。我側目一看,人都哭了。我還算是比較淡定的,一直安慰他沒事沒事。後來我們到了。像是沒投的蒼蠅,一通亂撞,來回折騰的都出汗了。天也黑了,到了兒科病房,跟醫生說明了情況,醫生警惕的上報了病例,說兒童我收了,大人去急診。眼看著要分開了,老公這時試了試體溫37.3了。我們也忘了為啥了,就被安排去了發熱門診登記。期間去了那裡,最外邊的大付都穿著防護服,帶著眼罩,兒兒子在我身邊還嬉笑著說不要戴口罩,我那時都忘記要哭了,試想周圍都是病毒,兒子連最基本的防護都沒有。我們來這個地方僅是為了排除新冠。我心情亂七八糟的,抱著孩子聽指揮。後來大付說從來沒有這麼小的孩子來看這個得,我就抱著兒子去院子裡等。因為感覺院子裡空氣可能會好一點。我抱不動了,坐在臺階上哄孩子看月亮。清楚的記得那晚只有月亮沒有星星。老公和公公在辦公室問大夫兒子在上個醫院的血液檢測結果。寶寶一直要找爸爸。我只好轉移他注意力。我也不敢抱他走遠,怕一家人失散。後來被安排去做胸片。依舊是周圍人都戴口罩而兒子啥也不戴。把他抱過去後他死活不躺下,沒辦法,沒有做成。然後去抽血,大付一看真麼點孩子。說了句至今讓我和公公擔心的話:孩子這麼小也沒有任何防護帶他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折騰到最後,我們決定回家了。因為胸片也坐不了。我們也不準備住在這,環境太危險,最主要的是,老公體溫降下來了37。這是我目前為止經歷的最恐怖的一次。別的我不怕,我主要怕孩子受罪。回來後醫院給我們換了病房,一個大病房,三個病床,但是隻有我們一家。我默認為我們被隔離了。也是好事。環境安靜,我們也能輪流休息。後來情況慢慢好轉,兒子也沒有再發燒過,也不吐了,咳嗽居然慢慢好了。到整月初十,我們出院了。
兔子格格3
我沒哭沒什麼可哭的,疫情沒想象的那麼嚴重,不理解為什麼哭。有國家,有共產黨保護我們,這點小災難就哭了,可見你的心裡是多麼脆弱啊。老一輩兩萬五千里長徵吃草根吃樹皮也取得了勝利。有點遠了,我小時沒菜吃就挖野菜吃也都過來了,看來你是在溫室長大的。。。。。。
長春強強
疫情期間,你們哭了幾次?為什麼而哭?
事情是這樣的:剛復工一天,凌晨3點,我開始發熱,我在等待核酸檢測結果時,就想著交待後事……
單位通知週一開始上班,我就準時去單位復工了,這是疫情期間我第一次有目的駕車出行。
路上車輛和行人不是太多,一路暢通。
單位辦公樓電梯間的按鍵旁邊,用雙面膠固定著牙籤盒,抽紙,這是用來隔離電梯按鍵的。辦公樓層的醒目處貼著通知:各科室做好公共衛生和個人防護,保持辦公室通風,中央空調關閉,請務必佩戴口罩,週一例會取消,從系統APP領取本週工作計劃……
辦公室的同事都戴著大口罩,我也不例處,還比平時多了副護目鏡。
往年年後開工的第一天,大夥見了面第一句話總會互道:“新年好”,但今年春節被疲情給攪和了,超長的假期沒帶有來休假的歡天喜地,似乎人們都有了宅家後遺症,變得傻傻的,不愛說話了,相視一下眼神算是打了招呼,口罩背後的那張臉,僵硬地擠出的一絲笑容只有自己才知道。
中午的工作餐也不用去食堂了,而改為食堂配送到各科室,這也是為了避免人流聚集和交叉接觸。
下午5:00準時下班,開私家車上下班算算一天也沒和幾個人近距離接觸,在辦公室裡大家也都自覺地儘量保持著距離,但人瞬間感覺相互疏遠了。不是說“隔離病毒,不隔離愛”嗎?我想大家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相信同事之間的友誼還是長青的。
復工防護我做的算是一級棒了。
回家路上接到老公的電話,說晚上吃“金針肥牛”。老公下週才復工,本週的做飯自然就落在了老公身上。孩子幼兒園仍在延期開園,這做飯帶娃老公還算業務熟練,所以,本週我是輕鬆的,可以全力以赴地工作了。
防疫專家說出門一定要做好個人防護,不要去人流聚集的地方,這些我都做到了,感覺病毒疫情離我越來越遠了。
本來認為可以躲過這次疫情,但大事不好,凌晨3點我卻發熱了。
開始我沒敢驚動老公,悄悄自己起來測體溫,38度,我開始害怕緊張,越緊張越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胸悶的很。便叫醒了老公,老公掩飾著慌張,開始準備送我去醫院。
我讓老公戴上口罩,並與老公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出家門已近5點,開車到醫院已是6點,一路緊張無話
醫院的急診醫生開始為我做血常規檢查和病毒核酸檢測,並將我帶到一個獨立的病房問話。醫生同時囑咐我老公不要到處走動,並給我老公換了一個新的口罩,讓在檢查室的簾子後待著,我想,這是要開始隔離的節奏嗎?
所有檢查完畢,醫生對我說:“等化驗結果吧,如果核酸檢測呈陰性就沒事,就是普通的感冒,如果呈陽性就是被感染了,大概需要1個小時。”
接著開始讓我回憶有無與湖北、武漢人員的接觸史。我說沒有。儘管我很害怕,但我還是想不出自己被感染的理由。想來想去除非有一條,那就是在單位通風關閉了中央空調給凍著了。
當時怕怕的,莫明的恐懼感越來越強。
這1個小時的等待我像被穿越到了遙遠的年代,孤獨、恐懼、悲傷……幻想著自己死了,老公的悲傷,女兒懵懂中的哭泣,一件件自己未完成的工作,和一大堆未做完的家務在一幕幕閃過,甚至想到了馬上寫一份遺書。
老公:老婆,別害怕,一會就有結果了,有我呢!現在這個新冠肺炎是可防可治的,別太緊張,我就在外面等你呢。
我:老公,我覺得我不會被感染,我們一直在家隔離著,昨天去單位也沒有聚集,連例會都沒開。
我:如果我真的被感染,你就別上班了,在家陪孩子,帶孩子;如果我真的因被感染死去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你要等孩子上完大學再找別的女人結婚……(聊到這我自己已經哽咽著哭了)
我不給老公留回覆我消息的時間,一股腦地在手機上寫啊、寫啊……連醫生進來我都不知道。
醫生說:“回家吧,你這不是感染,是普通的感冒,開的藥已經交給你老公了,回家注意休息,多加防範行了。”
開門見老公就在外面站著,似乎被我剛才的言語嚇到了,見了我就一把把我攬在了懷裡,說:“你是不是被燒糊塗了,留起遺言了,還讓我另娶新歡?傻不傻?”
從醫院出來,老公開車我們回家,我坐在副駕駛上望著老公,我又說了一句:“老公,假如這次我真的被感染死去了,你會按我說的話去做嗎?”
老公說:“不會!你如果被感染了,我也會被感染,我們是最親密的接觸者,我們都不要拋棄對方,要走一起走,你不要丟下我不管,我也不會讓你獨自離去,我們生死不離。”
這次疫情的很多事例,讓我們看清了國家的強大,小家的溫暖和夫妻間的真誠。
回到家,老公迫不及待做了一件事,在家裡的佛臺前上香跪拜,我聽見老公在小聲祈禱:讓疫情快快過去,讓全家健康,國家強大。
聽雨說生活
我已經不記得哭了幾次了,經過這麼多年的酸甜苦辣,一直以為我是心比較硬的人,這次疫情讓我發現我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冷血,我的心還是這麼柔軟,當我看到這麼多鮮活的生命,這麼多幸福的家庭在這場疫情跟前毀於一旦的時候,當我看到六歲的哥哥教訓四歲的弟弟不要想媽媽的時候,;當我看到這麼多年輕美麗的白衣天使剃光了頭髮去武漢前線的時候;當我看到護士生理期為了省一套防護服的時候;當我看到美麗的夏思思因公殉職的時候;當我看到我們的警察因勞累倒在崗位上的時;我看到武昌醫院劉智明院長感染病毒去世妻子痛哭的時候,當我看到武漢市民領到愛心蔬菜感動到落淚的時候,當我看到一批批愛心人士捐贈的物資被及時送到疫情一線的時候,我一次又一次禁不住淚流滿面,那些兒女情長無病呻吟在生死之間算什麼呢。病毒無情人有情,眾志成城,沒有什麼能打倒我大中華,身為中國人感到真的很驕傲!
錯過幸福
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第一次印象最深的是大年初二接到信息,全體醫護人員全體待命,於是不到不把不滿兩歲的孩子扔給媽媽,離別很傷感很不捨還有些迷茫,因為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
還有一次二月十七號收到工資短信,幾百元,頓時覺得很委屈,風雪中的佇立,耳朵因為戴口罩拉起的疼痛,喝不上水去不了廁所的一切一切,覺得好不值……看著那條短信突然很想笑...
疫情讓我更深刻的認識了自己的職業......我是個平凡的人,疫情當下我是個醫務工作者,我是個母親也是個妻子還是父母眼中的孩子。希望疫情趕快過去,早日見到我的孩子。
茶座詩河
疫情期間,我們家遇到了更大的困境,那就是母親在陰曆初十晚去世。我們家又是從武漢歸來,管控極為嚴格。加上每天看到全國疫情,母親去世的悲痛,每天嚴格管理的緊張感。那種內心的悽楚,無助可想而知,因此難免淚奔。
另外讓我淚奔的是感動,那就是物業和社區工作人員對我的安慰和協助,讓我有了依靠,雪中送炭,讓我在特殊時期能感受到人間特別的溫暖,喜極而泣。
白樺小溪
第一次哭就是看今日頭條上一位武漢市民求救信。一家兩口老人和他已經咳嗽感冒發燒,後來的標準是臨床新冠肺炎。家裡只有妻子尚未流露出症狀,去醫院就診,由於沒有床位住不進院,每天由妻子開車接他倆去醫院打針。
這樣我內心非常難受,公共資源不夠,沿途要傳染許多人,為這家人的遭遇和社會的隱憂急哭了。
第二次就是想我媽了。一晃整個年沒有見到老太太,從來沒有過年不在一起,一個疫情竟然都見不到。真是太脆弱的人類。
銳李
我哭過好多次。看到武漢有那麼多人病了,死了,我心疼!看到那麼多醫護人員晝夜奮戰,尤其看到醫生們因長時間戴口罩而泡腫的面部…我心疼地流淚!今天我又哭了,被那些個人積極捐款、捐菜、捐口罩等好心人感動哭了。
碧水藍天255868110
哭過三次,一次是耄耋之年的鐘南山院士叮囑大家:“沒事不要去武漢”,而自己卻逆向而行,勇赴武漢抗疫一線,這又是“向我開炮”之舉,聯想到他在2003年抗擊非典中的卓越表現,對應他在火車上疲憊的狀態,我瞬間熱淚盈眶。
另一次是2月7日凌晨,當疫情吹哨第一人李文亮不幸以身殉職的噩耗傳來後,莫名其妙地、我身體湧起一股鑽心地痛,回顧他憑專業知識和職業敏感度率先發聲而遭訓誡,又忍辱負重、不顧個人安危、繼續投身抗疫一線,還有“病好後,還上前線,不想當一名逃兵”和“大家都不去,怎麼辦?”的表達,我在寧靜深夜的自家樓頂上望向深邃的夜空,突然嚎啕大哭、不能自己。
還有一次是看到84歲的鐘南山院士於2月11日,在接受路透社採訪時,為李文亮數度哽咽,動情落淚,他說“李文亮是中國人心中的英雄,我也覺得他是,我為他驕傲。”,我體味出了鍾老的惋惜、哀痛之情,我懂得鍾南山是為國哭烈士,他是惺惺相惜,他是英雄淚滿襟,電視機前的我也不知不覺地淚流滿面………。
不過:我真沒有為所謂的自己足不出戶、在家受憋屈而掉一滴淚……
疫情肆虐、國難當頭,成千上萬的如鍾南山、李蘭娟、李文亮等醫護人員和公務人員義無反顧地奮戰在抗疫一線,以生死的擔當,來守護我們的生命,對比他們,我們就不應該有受委屈的感覺,更不應該哀聲抱怨,為此哭泣是不恰當的行為。
還有人為不能出門賺錢而心急如焚:我認為這是缺乏匹夫擔當的表現:其實,對應國家支出,我們個人少點收入算得了什麼?
我們來算一下,一個重症患者,從入院到治療後基本上能夠出院為止,如果運用EcMO治療,大概要花近四十萬人民幣左右的成本,而不用EcMO也需要二十萬左右;EcMO是體外膜肺氧和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的英文簡稱,它是代表一所醫院、甚至一個地區、一個國家的危重症急救水平的一門技術;這裡還不包括後期治療,即便如此,還不能保證這個病人的存活幾率有多高。
因為醫治一個重症冠狀病毒患者,每每需要五六個醫生通力協作才行,而一個醫生的防護服及其它防護工具等成本就要三四百元;而據說,醫護人員如果中途出來喝水或上廁所,這套用具就得報廢重換一套。這樣,一個重症患者平均下來一天就要消耗10套。
而單給一個重症冠狀病人翻個身,就要一大群人來忙活,這是因為病人身上有很多儀器管路連結在一起;難怪國家這次撥款六百多億抗擊這次疫情,也難怪政府號召不串門、不聚會、堵住源頭,避免交叉感染了!為了百姓的性命,國家已經不惜成本了。
可想而知,如果防範得當,保持好你我他,不被這個來勢洶洶的病魔所感染,就可以為國家節約很多資源和資金。因而,我們一定要響應政府號召,服從命令、聽從指揮,不要再給國家添亂了。
在這個階段,我們要繼續貫徹執行政府出臺的各種防護措施,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要繼續加強個人防護,避免接觸野生禽畜,杜絕竄門與聚會,以實際行動保護好自己,用健康的體魄向國家彙報。
疫情來襲,我們人人都要以身作則,管控好自己,這就是國家有難,匹夫有責的具體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