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一種特殊的生活方式。它無孔不入。憂愁要它,歡樂也要它;孤獨要它,群體也要它;天氣好了要它,風霜雨雪也要它。
愛情要它,失戀也要它;誕生要它,死亡也要它;惡人要它,善人也要它;當官的要它,百姓更離不開它;有文化的要它,大老粗也愛它。
——黃永玉
民國傳奇杜月笙說:“不喝酒不抽菸的男人不值信任!”
天才畫家梵高說:“鍾情苦艾,醉眼星空”。人們很難斷定,酒精是否讓他看到了與眾不同的星空。
硬漢作家海明威說:“葡萄酒是世界上最文明的產物”,“能站在吧檯邊,就別找桌子坐下。”
小說家雷蒙德·卡佛說:“我們所有重要的決定都是在喝酒時作出的。”
演員亨弗萊·鮑嘉說:“不加班,因為要喝酒。”
美國總統傑斐遜說:“葡萄酒是治療酗酒者最好的藥。”
法國作家杜拉斯說:“我需要喝紅酒才能入睡。”
英國首相丘吉爾說:“不喝酒,那將會使我一無所有。”
著名演員瑪麗蓮·夢露也曾說,要她出鏡必須準備好酒。
“竹林七賢”中的劉伶嗜酒如命:“天下好酒數杜康,酒量最大數劉伶”,他的一生與酒同在。
酒,對於男人,就像想象之於詩人,脂粉之於美女,是男人的精魂與點綴。男人,因沒有女人而寂寞,倘若沒有酒就更寂寞了。
男人如酒,瓶壁標定的度數,衡量不出真切的感覺,非得親口品飲,才能探出他的深淺。
男人如酒,喝一口便讓你醉幾分,能讓你沉溺,讓你傷神,醉一場是否真的可以痛個過癮?是否在夜深人獨立時肝腸寸斷不會化成淚痕?
男人喜歡喝酒,不同的男人不同的酒。不上檔次的啤酒,典雅的五糧液,漫柔的黃酒,悲壯的伏加特,淒涼的竹葉青,暴躁的二鍋頭,喜悅的紅酒。
人類的歷史,是一部熱血與酒的歷史。
從杜康到葡萄酒,從紅高粱到白蘭地,你不難從歷史聞出它們的酒香。
“對酒當歌,慨以當慷”;“鴻門宴”是男人智慧的較量;“杯酒釋兵權”是男人的霸氣與謹慎。
喝酒的男人,各有各的可愛:喝酒不醉的男人,最能高瞻遠矚,凡事運籌帷幄;微昏薄醉,醉眼蒙朧的男人,冷眼旁觀,世界看得更清楚,不醉不休;酩酊大醉的男人,有著難得糊塗的灑脫與超然。
酒是男人的詩,酒也是男人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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