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如何评价莫言在自己的小说中常常提到自己?

爱因爱生


这实际是现代文学的一种玩法。小说中永远要考虑的一个问题,就是叙述者是谁,也就是小说中写到的这一切是借谁的口说出来的。

可以是小说中的一个角色,比如余华的《活着》,故事是一个年轻的文艺工作者“我”从福贵那里听来并记录的。再比如毛姆常用的手法,化身为小说中的一个角色,不断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新的故事并记录下来,从而推动情节的发展,《月亮与六便士》、《刀锋》都是这种写法。

可以是上帝视角,叙述者并没有在小说里出现,但他无所不知,清楚所有细节。上帝视角的小说中很少出现第一人称,读者甚至不能确定这个叙述者究竟在小说里还是小说外。紫式部的《源氏物语》可以作为上帝视角的一个例子,讲了很多事,连深夜两个人的闲谈都讲到了,但这些事究竟是谁在讲,又是怎么知道的,读者无从推测。

也可以是一个无所不知的叙述者,比如塞万提斯在《堂·吉诃德》开头就告诉读者这个故事发生在拉曼却地区的某个村镇,地名“我”就不想提了,直接与读者进行对话,讲一个故事出来,叙述者究竟是从哪里详细知道这个故事的,他毕竟没有参与堂吉诃德的冒险,读者并不知道。

除却这些常见的技巧,现代文学中出现了一些实验性质的叙述方式。马原那样直接参与进去,带有强烈伪自传性质的叙述是一种类型。莫言这样不断指涉写作者本人,将叙述者伪装成作者之外的某人,也是一种类型。

好处是还蛮有趣的,可以增加一些陌生感,玩法新鲜,看到了会觉得跟平常读小说作品感受不太一样,还有就是使作品中的故事和现实生活形成互文关系,拓展作品的时空维度。没什么坏处,但确实也没什么用,花活儿而已。像纳博科夫在《普宁》里那样,通过构建一个环形形式,“变”出两个叙述者,让读者搞不清楚故事究竟是谁讲的,就高明得多。这实际上是八十年代作家们所带有的时代印记,都是读马尔克斯、略萨、阿斯图里亚斯过来的,吸收了现代文学(至少是浅层)的养分,有文体革新的冲动,这么多年用习惯了,也就这样了。

莫言不太擅长构建文本形式,他是语言狂欢型的作家,靠不断挖掘讲述的冲动来完成作品。证据是他的小说后半部通常都很乏力,结尾更是一塌糊涂,说明他动笔时并不清楚故事会在哪里结尾。不妨看一下《生死疲劳》,“莫言”那小子又出现了,他的“作品”也出现了,又来,就有点腻。结尾一塌糊涂,还不如郭敬明。


锻彰趣义


莫是个对前三十年有仇恨的一个人。常常以写真为名造谣污灭前三十年。明明是吃的胖胖的穿的好好的(有照片为证),硬说吃不饱穿不暖。以自己说事,迎合西方口味得了什么奖,激起广大百姓强烈不满,群而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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