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6 特朗普瞄準的52處伊朗目標,連美政府內部都“炸了”

1月3日,美軍在伊拉克巴格達的一次有針對性的無人機襲擊中擊斃了伊朗“關鍵將軍”蘇萊曼尼後,美伊之間的緊張氣氛近日來不斷升級。

據CNN新聞5日報道,美國當地時間週六(4日)晚上,美國總統特朗普發推特稱:“這就是警告,如果伊朗敢襲擊美國人或美國資產,我們已經鎖定了52處伊朗目標(代表多年前被伊朗劫持的52名美國人質),其中一些對伊朗和伊朗文化極為重要。”

特朗普瞄准的52处伊朗目标,连美政府内部都“炸了”

特朗普發推文表示,美國已鎖定了52處伊朗目標 圖據《每日郵報》

伊朗外長扎裡夫當即在推特上回應稱,如果特朗普將其威脅付諸行動,則構成了“戰爭罪”,因為攻擊世界文化遺址,違反了多項國際條約。

聯合國:蓄意破壞文化遺產構成戰爭罪

2012年,在基地組織(al-Qaeda)的一個附屬組織摧毀了馬裡廷巴克圖(Timbuktu)的古代宗教紀念碑之後,國際刑事法庭(International Criminal Court)受理了一個特殊的刑事案件:指控“聖戰”組織頭目艾哈邁德·法齊·馬赫迪犯有破壞廷巴克圖文化藝術品的戰爭罪。

據報道,這起案例是單純聚焦破壞文物為戰爭罪的首例,也被時任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幹事伊琳娜·博科娃形容為“為保護人類共同的文化遺產和價值觀開闢了新領域”。最終,馬赫迪認罪,被判處9年監禁。

而在美伊之間不斷升級的緊張局勢中,特朗普在推特上的最新“威脅”也再次引發了人們的關注。

2015年,聯合國就曾明確表示,針對文化場所的行動構成了戰爭罪。2015年,時任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的發言人表示:“蓄意破壞我們共同的文化遺產構成了戰爭罪,是對全人類的攻擊。”

2017年,聯合國安理會的通過一項決議“譴責非法破壞文化遺產,包括破壞宗教場所和文物”。該決議是針對ISIS在2014年和2015年在敘利亞和伊拉克摧毀大量重要歷史和文化遺址的回應。

美國前副國務卿、美國前常駐北約大使尼古拉斯·伯恩斯(Nicholas Burns)指出,特朗普政府曾表態支持2017年聯合國譴責破壞文化遺址的決議。

“美國瞄準52個,伊朗就瞄準300個

週日(5日),特朗普在空軍一號上與記者交談時,再次重申了這一威脅。“他們被允許殺害我們的公民,折磨和殘害我們的公民,使用路邊炸彈炸死我們的公民,而我們不被允許接觸他們的文化遺址?但事實並非如此。”特朗普說道。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在接受CNN採訪時,並沒有直接回答美國是否真的把目標對準了伊朗的文化遺址,而是為特朗普在推特上發出的威脅進行了辯護。“我們將保護美國的利益,而且將以符合法治的方式這樣做。特朗普總統的推文絲毫沒有偏離這一點。”他說。

當被問及“文化遺址在理論上是否屬於公平的目標”時,蓬佩奧回應道“我們將做正確的事情,做符合美國法律的事情”。

對於特朗普的威脅,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的主要軍事顧問侯賽因·德赫甘表示,特朗普的推文“荒謬可笑”。他告訴CNN,伊朗的反擊“將是軍事的,以及針對軍事地點進行的。”

如果美國真的襲擊了伊朗任何的文化遺址,那麼“可以肯定,美國的軍事人員、政治中心、軍事基地、船隻,沒有一個是安全的。”德赫甘表示,“如果他說52個,我們就說300個,對我們來說,它們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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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賽因·德赫甘

美國政府內部:這是自掘墳墓

特朗普發出針對伊朗文化遺址的威脅後,兩名美國高級官員告訴CNN新聞,特朗普政府內部普遍也反對將目標對準伊朗的文化遺址。

“沒有什麼比蓄意破壞摯愛的文化遺址更能凝聚人心了。無論是ISIS摧毀宗教紀念碑,還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焚燬魯汶圖書館,歷史表明,把目標鎖定在賦予文明意義的地點不僅是不道德的,而且是自掘墳墓的。”一名官員告訴CNN。

另一位曾在特朗普和奧巴馬政府工作過的官員告訴CNN:“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和軍隊,原則上是不攻擊任何對手的文化遺址的。”

此外,幾位消息人士都向CNN表態稱,除了特朗普的推特,沒有跡象表明美國真的會襲擊伊朗的文化遺址。

“不管怎麼說,我很難相信五角大樓會給特朗普提供目標選擇,”前副總統拜登的國家安全顧問卡爾在推特上寫道。“特朗普可能不關心戰爭法,但(國防部)規劃者和律師關心……以文化遺址為目標是戰爭罪。”

伊朗22個世界文化遺產一覽

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官網顯示,包括波斯波利斯古城遺址、歷史悠久的伊斯法罕清真寺和德黑蘭的格列斯坦宮等,伊朗共有22個世界文化遺產。

1. 亞美尼亞修道院群(Armenian Monastic Ensembles of Iran)

位於伊朗西北部,西阿塞拜疆省的亞美尼亞修道院群絕對是亞美尼亞建築和裝飾傳統風格的典範。這裡有三座亞美尼亞修道院,最古老的一座聖達太教堂,歷史可追溯到公元7世紀。亞美尼亞修道院群是亞美尼亞人留下的唯一遺蹟,表明波斯和亞美尼亞文化和文明有著很深的聯繫。

2. 巴姆城堡及其景觀(Bam and its Cultural Landsc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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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姆城堡及其景觀位於伊朗東南部克爾曼省伊朗高原的南部邊緣,靠近巴基斯坦邊境,其起源可追溯到波斯阿赫美尼德王朝(公元前6世紀到公元前4世紀)。城堡的鼎盛時期是從7世紀到11世紀,它處於重要貿易路線的十字路口,以生產絲綢和棉製服裝而聞名。

3. 比索通古蹟(Bisot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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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索通是一座考古遺址,位於連接伊朗高原和美索不達米亞的古商路上,遺址可從史前時期追溯到米堤亞、阿契美尼德、薩桑、伊卡哈尼德時代,縱穿古波斯史。它承載著波斯帝國及該地區藝術及書寫相互影響的獨特印證。其最重要的遺蹟是比索通銘文,是公元前521年大流士一世奪回波斯王權時刻制的。該銘文用三種語言寫就:埃蘭語、巴比倫語和古波斯語。它對於楔形文字的意義就如同羅塞塔石碑對於象形文字的意義一樣重要:是解讀一種早已遺失的文字的最重要文檔。

4. 梅滿德文化景觀(Cultural Landscape of Maym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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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滿德坐落於伊朗的克爾曼省,是伊朗中部山脈南端終點谷底盡頭孤立的半沙漠地區,歷史可以追溯至12000年前。居民是從事農牧業的半遊牧民族,春秋兩季住在山區臨時定居點裡,冬季則住在山谷底部在軟巖(卡瑪爾凝灰岩)上鑿出的窯洞裡,這種窯洞在乾旱的沙漠地區非常罕見。這一文化景觀呈現了一套過去曾經非常普遍的遊牧系統,主要是為了適應人的遷移,而不是動物的遷徙。

5. 格雷斯坦宮(Golestan Pa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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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斯坦宮是德黑蘭最古老的建築群之一,位於德黑蘭中心霍梅尼廣場以南,是伊朗巴列維王朝之前的卡賈王朝的皇宮,距今有200多年曆史。卡賈王朝的傑作,體現了早期波斯工藝和建築與西方影響的成功融合,至今仍是伊朗藝術家和建築師的靈感來源。

6. 貢巴德·卡武斯高塔(Gonbad-e Qāb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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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巴德·卡武斯高塔位於伊朗東北部戈勒斯坦省的貢巴德·卡武斯市市中心,是一座巨大的磚制陵墓高塔,是伊朗最精緻的古蹟之一。貢巴德·卡武斯高塔塔身呈十邊形,塔頂為圓錐形,塔高70米(包括底座高度),塔身淨高53米,是全世界最高的磚塔。貢巴德·卡武斯高塔塔壁厚約3米,直徑約17米,距今已有1000年曆史。

貢巴德·卡武斯高塔於公元1006年由齊亞爾王朝的統治者卡武思下令修建,距離伊朗北部的柔然古城遺址約3公里。柔然古城曾在1048年被塞爾柱突厥人佔領,其後在14至15世紀被入侵的蒙古人毀滅。這座高塔是該柔然古城唯一的遺蹟,見證了中亞遊牧民族和古代伊朗的文化交流。

7. 亞茲德歷史城區(Historic City of Yazd)

亞茲德歷史城區位於伊朗高原的中部,伊斯法罕東南270公里處,靠近香料和絲綢之路。古城是人類利用有限的資源在沙漠中倖存下來的鮮活例證:水是通過坎兒井系統——一種抽取地下水的設施被引到城市的。在眾多傳統土製建築的城市被現代化摧毀時,亞茲德這座同樣是土製建築的城市卻有幸置身於這一潮流之外。他們的建築體系、傳統的房屋、傳統房屋、清真寺、猶太教堂、猶太教寺廟和歷史悠久的花園抵住了時間的考驗。

8. 伊斯法罕的聚禮清真寺(Masjed-e Jāmé of Isfahan)

伊斯法罕的聚禮清真寺是伊朗現存此類建築中最古老的一座,也是其後整個中亞地區清真寺設計的原型,可以看作自公元841年以來1200多年間清真寺建築發展史的令人歎為觀止的直觀展示。

清真寺建築群佔地20000多平方米,位於伊斯法罕的歷史中心,伊瑪目廣場東北1公里處,其西南側毗鄰伊斯法罕大巴扎,又稱“禮拜五清真寺”或“賈瑪清真寺”。清真寺包括四座不同時代的宗教建築,擁有華麗的馬賽克裝飾。清真寺中最早的建築興建於771年,經過歷次修復,直到20世紀末。

9. 伊斯法罕王侯廣場(Meidan Emam, Esfahan)

伊斯法罕王侯廣場由阿拔斯一世大帝建於17世紀初,廣場四邊是紀念碑建築,與一組二層的拱廊相連。該遺址以它的皇家清真寺、希克斯羅圖福拉清真寺、蓋塞爾伊耶希華麗的門廊和15世紀的提姆瑞德宮而聞名,反映了薩非王朝時期波斯的社會文化生活。

10. 帕薩爾加德(Pasargadae)

帕薩爾加德,意思是“波斯的花園”,是阿契美尼德王朝第一個朝代的首都,由賽勒斯二世於公元前6世紀在波斯人的土地上建造而成。它的宮殿、花園和賽勒斯的陵墓都突出反映了皇家藝術和建築特色,以及波斯人的文明程度。160公頃的遺址包括:賽勒斯二世的陵墓、防禦看臺塔勒塔克、皇家門樓建築、謁見廳、寢宮和花園。

11. 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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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波利斯是古代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第二個首都,興建於公元前518年。在美索不達米亞諸都城的啟發下,大流士一世在一塊無垠的半人工半天然臺地上修建了一座擁有眾多宮殿的建築群。波斯波利斯古城遺址提供了許多關於古代波斯文明的珍貴資料,具有重要的考古價值。

12. 法爾斯地區的薩珊王朝考古遺址(Sassanid Archaeological Landscape of Fars Reg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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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遺產地包含8個考古遺址,分佈在法爾斯省東南部的三個地區。這些帶防禦設施的建築、宮殿和城市規劃可覆蓋整個薩珊帝國時期(公元224-658年),當年這些地區都在帝國疆域之內。這些遺址中還包括由王朝創始人阿爾達希爾一世建立的首都,以及其繼任者沙普爾一世的城市。建築構造反映了對自然地貌的優化利用, 見證了波斯和帕提亞文化傳統和羅馬藝術在伊斯蘭時代對建築和藝術風格的重大影響。

13. 被焚之城 (Shahr-i Sokh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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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焚之城”位於伊朗東部邊境的錫斯坦-俾路支斯坦省扎布爾市至扎黑丹市公路約65公里處,坐落在赫爾曼德河河畔,為大型青銅器時代的考古遺址,與吉羅夫特文化息息相關。根據遺址規模和考古發現,被焚之城被認為是伊朗迄今為止最早的城市,與蘇美爾文明屬同一時期。該城市的歷史名稱無從考證,因曾兩次毀於火災得名被焚之城。

被焚之城於公元前3200年建立,僅遺留了土坯古城和大量的考古發現,代表著伊朗東部複雜社會群體的出現。被焚之城佔地120公頃,分為住宅、工業和墓地三個區。在公元前1800年這裡人口眾多,繁榮時期居民達6000人左右。因氣候變遷和人為原因,被焚之城周圍環境遭到極大破壞,河流水源逐漸枯竭,公元前1600年被焚之城居民徹底遷離,最終使得城市被遺棄。

14. 恰高·佔比爾(Tchogha Zanbil)

在恰高·佔比爾三堵巨大的同心牆內,我們可以找到埃蘭王國聖城的遺址。該城始建於公元前1250年,擺在遺址處的幾千塊還沒用過的磚說明,在遭到阿舒爾巴尼帕爾的侵略後,恰高·佔比爾始終沒有建成。

15. 塔赫特蘇萊曼(Takht-e Soleyman)

塔赫特蘇萊曼考古遺址在伊朗的西北部,坐落於一個火山地區的山谷中。該遺址包括了索羅亞斯德教避難所的主要部分、伊卡哈尼德(蒙古)13世紀重建地區的一部分、以及薩桑時代(6世紀到7世紀)一些屬於阿納海塔的廟宇,具有十分重要的象徵意義。其中火廟宮殿的設計和總體佈局都對伊斯蘭教建築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

16. 蘇丹尼葉城(Soltaniy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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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丹尼葉城是伊卡哈尼德王朝的首都,由蒙古人所建,並於1302-1312年間在該城修建了歐傑圖陵墓。蘇丹尼葉位於伊朗贊詹省,不僅是波斯建築成就的良好典範,還是伊斯蘭建築發展史上的一個重要紀念碑。陵墓八角型的建物頂著一座50米高、覆蓋土耳其藍陶片的圓頂,並由八座細長的尖塔所圍繞。它是伊朗現存的最早雙層圓屋頂建築,陵墓的內部裝飾也很出色,波普等學者形容這座陵墓為“泰姬陵的先驅”。

17. 舒什塔爾的古代水利系統( Shushtar Historical Hydraulic System)

舒什塔爾的古代水利系統位於伊朗西部的胡齊斯坦省,歷史可追溯到大流士大帝所在的公元前五世紀。它是一個多功能、大規模的水利工程,建於公元3世紀,可能是在公元前5世紀的老基地上重新建立的。舒什塔爾的古代水利系統在土木工程結構以及多樣性用途(城市供水、磨坊、灌溉、內河運輸、防禦系統)方面出類拔萃,是早期依拉密特人與美索不達米亞人專有技術的結合。

18. 阿爾達比勒市的謝赫薩菲·丁聖殿與哈內加建築群(Sheikh Safi al-din Khānegāh and Shrine Ensemble in Ardabil)

謝赫薩菲·丁聖殿與哈內加建築群是伊斯蘭教蘇菲派的精神休憩之所。這一建築群建於16世紀初至18世紀後期,採用伊朗傳統的建築形式,將有限的空間最為有效地加以利用,因而集諸多功能於一身(包括一個圖書館,一所清真寺、一所學校、幾個大型陵墓、一個地下蓄水池、一所醫院、若干廚房、一個糕餅店和一些辦公室)。前往神廟的道路被八道門分為七段,分別代表著蘇菲神秘主義的八個理念和七個發展階段。在這一保存完好的遺址中,人們可以看到豐繁精美的建築外觀與內部裝飾,以及一批出色的古董收藏。這一建築群作為中世紀伊斯蘭建築元素的大集合,是當今非常罕見的。

19. 大不里士的集市區(Tabriz Historic Bazaar Comp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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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大不里士就是文化交流之地,城中的歷史集市區更是絲綢之路上最重要的貿易中心之一。它由一系列相互連接、頂部覆蓋、磚石結構的建築、房屋以及功能各異的封閉空間組成。13世紀時,位於東阿塞拜疆省的大不里士及其集市就因繁盛一時而聞名於世,併成為薩法維王國的首都。儘管從16世紀起,這座城市已不再是首都,但它卻將商業中心的地位一直保持到18世紀後期奧斯曼帝國崛起之時。大不里士的集市區是伊朗傳統商業與文化體系保存最完整的實例之一。

20. 波斯園林(The Persian Gar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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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園林這一文化異常共包括9座來自伊朗不同省份的園林,這9座園林分別建設於不同時期,最早的可追溯到公元前6世紀。它們一方面體現了自公元前6世紀居魯士大帝時期以來形成的波斯園林設計原則,另一方面也展現了波斯園林為適應各種氣候條件而發展出來的多樣風格。樓臺、亭榭、牆垣以及精密的水流灌溉系統是園林的重要特徵,波斯園林對印度及西班牙園林藝術都產生了影響。

21. 蘇薩(S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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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薩遺址位於伊朗西南扎格羅斯山脈南部,包括迪茲弗爾河東岸的一片考古丘地和河對岸的大流士王宮殿,出土的建築遺蹟包括管理機構、住宅和宮殿等建築物結構,蘇薩遺址包括自公元前五世紀晚期至公元十三世紀的數層疊加的城市遺蹟。這處遺址是大部分已經消失了的埃蘭人、波斯人和帕提亞人文化傳統的特殊見證。

22. 波斯坎兒井(The Persian Qan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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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朗乾旱的地區,坎兒井這一古老水利系統的支持使得農業和定居成為可能。坎兒井利用重力,將上游河谷的水通過長達數千米的地下暗渠引到下游。構成這個水利系統的不僅有組成這一遺產地的11條坎兒井,還有工人休息區,小水庫以及水磨坊。時至今日仍在實行的傳統管理方式,使當地得以可持續地平均分配和共享水源。坎兒井是乾旱氣候下沙漠地帶傳統文化和文明的獨特證明。

紅星新聞記者 王雅林 徐緩 綜合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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