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1 拉皮條的鮮肉大學生,被臺灣人包養的小學同學,你看不透

拉皮條的鮮肉大學生,被臺灣人包養的小學同學,你看不透

拉皮條的大學生

L先生是我在微信群裡認識的。算起來,認識也有一年多的時間。

L先生和我聊的不多,禮貌客氣,經常問我什麼時候回廈門,回來的時候一定要見面聚一聚。

某次,有個朋友幫忙把我拉近了一個行業群,我發現L先生也在這個群裡。

新人爆照完之後,L先生在群裡說:我們以善哥真的很優秀啊,長得好看,又有才華。

正當我心中不要臉地暗自竊喜之時,有人回了他一句:你跟他很熟嗎?

我不知道這個人當時的語氣是什麼樣的,當多少也提醒了我一下:我跟他好像真的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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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月份的時候,L先生約了我在五星級的酒店吃飯,因為我之前推脫了將近一年,所以這一次便硬著頭皮去了。

我遲到的時間挺久,他在大堂等著我,見面的時候,依然是臉上帶笑。

只不過我到了之後,才獲知今天約的並不只有我一人,同行的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人。

我剛坐定,那個人就開口說:聽L先生說過你很多次,果然是個很優秀的人。

我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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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接著說:你看著也就二十出頭吧,喜歡什麼類型的?有什麼條件嗎?

OK,我大概知道我今天是被約來幹嘛的了。

我看了一眼對方有點高的髮際線,然後說:我都快30了。我自己也覺得奇怪,我明明這麼大年紀了,現在卻還是喜歡95後。

我看到L先生的臉色刷白了一下,然後我若無其事地吃了一大口自己眼前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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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飯局在尷尬而不失禮貌中進行著。

中途這個四五十歲的人兒出去上了趟廁所,L先生也趁機跟我提了個醒:這個老師是xx部門的,你得聰明點兒。你看我一個大學生什麼背景都沒有,能去中央電視臺,去參加各種活動,還不多虧了人家幫忙。

我覺得L先生說得好像有點道理。但我還是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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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師回來之後,L先生立刻就出去了。

場面一度降到冰點,我這種孤僻又詞窮的人,真的很不適合跟不喜歡的陌生人獨處。

對方又是誇了我幾句,越誇我越心虛。我心虛的說:媽的,我居然找不到什麼可以誇回去的點兒。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

後來,我終於擠出了一句:老師,你的髮質很好啊,跟絲綢似的……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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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頓飯吃完之後,這位老師突然說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我眉頭一皺,心裡想哪有這麼巧,但還是很有職業素養地回了一句:老師,真對不住了,我都不知道這個事兒,也沒給您準備禮物。

老師看著我笑,笑的有點噁心。

沒等對方開口,我知情識趣地上前給了一個擁抱,然後迅速彈開。我看了看手機9點半,就找了個理由先走了。

L先生去了這個老師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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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將這個事情告訴給一個朋友,他很果斷地說:難道你還看不出來L先生是拉皮條的嗎?

我覺得他說得偏激了點,雖然我心裡也有點毛。

論社交禮儀和為人處事,L先生確實比我好上很多。比如他的朋友圈,基本是充滿正能量地在感謝哪個老師哪個領導,參加完這個活動參加那個晚會。

而我的朋友圈,基本就是“嗯,我覺得今天自己很好看”“耶,我又去旅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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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活得比L先生自在一些,因為我要的東西比他少很多。

當然這樣說對而言不太公平,因為很多東西我不用努力就有了,而他卻要很用力去爭取。

我經常聽到很多人說他壞話,說得很難聽的那種,這時候我總會為他說話。別的先拋到一邊,單憑L先生能從那麼貧苦的少數民族地區考到重點大學這件事兒上,我就很佩服他的。

至於在追求夢想的過程中,究竟要犧牲掉什麼東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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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後來,我還是聽說L先生在背後說過一些我的壞話,聽說L先生某天刪掉了他之前那些充滿正能量的朋友圈,聽說L先生大半夜發了一張哭泣的照片。

——陳以善

被包養的小學同學

朋友小美在學校時舉辦了鋼琴獨奏會,結束後的答謝宴上,我們遇到那位她常掛在嘴邊的女生。她是帶著男友前去祝賀的,一進大廳,就像王熙鳳進了大觀園,帶來一股熱鬧的氣息。

她與每一位碰杯,都好像是熟悉的故人,笑語嫣然,互留電話,親暱地靠在他們的肩膀上拍照。她朗朗的笑聲迴旋在整個大廳。在座很多都是恬靜高傲的藝術系女生,從她們的笑容裡可以窺見,心裡對她自有看法。

那天,女生們都穿黑白紫色的晚裝,她穿了一條豔麗的吊帶花裙,柔順的長髮上帶著粉紅色蕾絲髮箍,髮箍上還吊著大大的蝴蝶結,細高跟,像從某部民國電影裡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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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才知道,她果然在第二天就要上一部戲,在一部抗日題材的電影裡演女八號。端起酒杯時她的開場白是這樣的:哥,姐,明天我要上戲,不能多喝,只乾這一杯。隔壁同是音樂家的一個女孩衝我嘀咕:她是誰啊,真有趣,小美還有這樣的朋友。

我沒有回答,但也有諸多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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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她,還是在一個聚會上。她坐在好友身旁,神秘地講述著自己最近正在做的項目:為一家公司上市找關係,為一個瀕臨破產的企業拉投。說著,她翻出與某位名人的合影,在我們面前晃了晃:看,這一次就去拜望了他。

她走後,女友似乎猜中我的心思,問:你一定有很多疑問吧,想不想聽聽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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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聽到這樣一個故事。

她在一個大院長大,父親在她四歲那年進了監獄。從那時起,母親患上輕度精神病,一陣明白一陣糊塗。沒有親戚的接濟,她們只能靠祖母低微的退休金生活。她是大院裡最漂亮也最髒的女孩,沒人為她做飯時,到了飯點兒她就去鄰居家閒坐,為大人擇菜,陪小孩玩耍。

有一次,她到小美家看到了一架鋼琴,她左摸右摸,到琴凳上坐了坐,又戀戀不捨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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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生活一直堅持到16歲,爸爸刑滿釋放,但多年的牢獄生活已經讓他漸漸老去,對生活失去了鬥志。

她曾經日思夜想、期盼著能帶給她安全感的一個人,卻以這樣的方式迴歸。從那一天起,她就開始闖世界了。她做過很多行當,身上常常帶著名片,見人就發。

一次,小美不慎捲入一場三角戀情,猶豫不決時去問她的意見,她聽聽就躲到衛生間哭了,衝外面的小美說:我總覺得,咱挺好的姑娘,不至於這樣……

這是她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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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好青春就忙在與客戶應酬、喝酒、做演員上。折騰一番,也為家人買了新房,為自己購置了豪車,還給父母出旅行經費。

她一個人,撐起了門戶,使那個家看起來清新美好。父母都老了,行動變得遲緩,沉默寡言,不愛出門。

但她知道自己曾吃過百家飯,每一次大院裡有婚禮,她都要牽上二老,左一個右一個,奉上鼓鼓的紅包。一家三口坐在大廳裡,她一會兒給父親夾夾菜,一會兒給母親盛個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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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新家,客廳裡放著一架三角鋼琴。她始終不會彈鋼琴,連母親都學會彈一兩支曲子了,她還是無暇碰它。不過她會細緻地擦拭它,有時坐在琴凳上,一坐就是很久。

——李鐵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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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tor:陳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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