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匈奴那么强大,汉武帝就杀了10多万人,为何匈奴从此一蹶不振?

用户58619713710


整个汉武时期,匈奴还没有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汉武帝征伐匈奴分为两个阶段,从公元前的133年马邑之谋到公元前119年的漠北决战是第一个阶段,这段期间涌现出了以卫青、霍去病为首的杰出将领,将匈奴的嚣张气焰打压了下去,打出了让后世武将艳羡不已的“封狼居胥”的传奇战功。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此后匈奴远遁漠北,漠南无王庭,不敢再跟汉军硬碰。汉军也经过连续十多年的征战,国力疲敝,无法再深入漠北数千里,主动寻敌作战,如此给了匈奴人喘息的时间。

公元前103的浚稽山之战年至公元前90年速邪乌燕然山之战,匈奴人经过20年的生聚,重新形成了强大的军事力量,在与汉军的4场大型的战斗中,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挫败了汉军将其彻底消灭的努力。

至此,汉匈双方都无力进行作战。汉武帝下《罪己诏》,恢复发展生产,将彻底解决匈奴问题留给了后代。匈奴人则躲过了亡国危机,沾沾自喜,派出骑兵前往西域各国招降原来各属国,西域各国又一次要在汉匈两强间选边站。匈奴虽然不好惹,但是汉朝当时实行的也是“霸道政策”,同样不好惹。

直到公元前60年,由于接连不断的天灾和经过修养生息恢复实力的汉军及其盟军的持续打击,最终匈奴分裂,南匈奴附汉,北匈奴西迁,漠北清靖。

(汉家宫阙)

自从公元前200年的白登之战,汉匈烽火燃起,到公元前60年汉朝设置西域都护府为标志,将匈奴势力排挤出去,汉匈之间一共打了140多年的战争。如果加上公元89年东汉窦宪对北匈奴的最后一击,匈奴彻底消失在漠北草原,汉匈之间的战争竟然断断续续打了将近300年。相对于汉朝周边的其他势力,匈奴人无疑是一个强悍、可敬的对手。正是匈奴人的陪练,才练出了汉军的“一汉抵五胡”的铁血气质,铸造了历史上唯一一个“列国以弱灭,独汉以强亡”的朝代。

草原骑兵之所以难以制服,并非他们天生神功附体,刀枪不入,而是他们如影随形,倏忽而聚,倏忽而散,步兵大集团如果不借助地势将其围住,逼迫其短兵相接,不然很难给他们造成严重打击。即使击败了他们,也不过是击溃,散兵游勇在草原上集合后又能形成一支大军。

汉武帝的持续作战,使得草原民族历代以来的战争策略都失效了。他们发现不管怎么逃,都会遇到汉军的穷追猛打,逃无可逃。最后被逼无奈,与汉军正面硬抗,却抵抗不了汉军的强弓硬弩,最终失败。更让匈奴人可恨的是,之前农耕民族之所以不愿意进攻草原,是因为草原上没有什么可抢的。这帮汉人来了,竟然对马牛羊动了心思,卫青每次出塞,都虏获牲畜百万头。

对游牧民族来说,牲畜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虏获的这些牲畜未必都要杀死吃掉,千里迢迢从河套赶到长安也是一个大工程,估计弄的整个上林苑都是马牛羊了。匈奴人估计是眼巴巴地看着汉朝骑兵拿着马鞭驱赶着羊群入塞,打又打不过,心里都在滴血。

(我的牛羊都被抢走了)

汉军强抢牛羊还不算,更让匈奴崩溃的是,汉军还喜欢圈地筑城。河西走廊被抢走了,修筑了四个城,虽然匈奴人悲叹“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藩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但是更让他们痛苦还在后面。河朔大捷后,汉武帝在朔方设郡筑城,占着地不走了,还从内地调了30万人。汉武帝在塞北画了一个圈,在匈奴人眼皮子底下掀起了一场经济建设大潮。汉武帝说,但凡是过去朔方的,每个人都能免费分得上好的田地,朝廷还拨发种子农具。

匈奴人悲叹,难道长城不是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的天然分界线吗?你们都捞过界了。打又打不过,抢都抢不得。匈奴人还在舔着伤口,不得不远走漠北,将戈壁滩以南的丰美草原都让给了汉朝。

漠北草原气候更加恶劣,能够承载的人口更是有限。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匈奴单于能够调发的兵力只有3万多人。

(汉武帝在塞北画了一个圈)

在公元前103年,匈奴人终于挨不了漠北的苦寒,贵族预谋政变,邀汉武帝为外援。汉武帝认为这是解决匈奴问题的良机,因此就派了赵破奴带着2万人骑兵北上接应。北行2000余里,才知道匈奴贵族谋士不密被杀,本来要接应的同盟没有出现,反倒是匈奴单于带着3万人追过来了。最终,匈奴单于因为机缘巧合(主帅作死,带着一支骑兵小分队去找水,刚好碰到匈奴大营,因此被捉),成功迫降了一支2万人的汉军(士兵都是匈奴人)。匈奴人自此实力才得以缓慢恢复,汉匈之间爆发了第二阶段的作战。

即使如此,匈奴人的势力远不比从前。可是,汉朝军队虽然依然英勇,却没有了卫霍那样的天才将领,因此双方都打的很艰难。相对汉朝的家底,匈奴在这种消耗战下,肯定不会是汉朝的对手。匈奴人最后也只是嘴上占了便宜,内心的苦处他们自己知道。

(西域都护府标志着达到鼎盛)

所以,汉武帝通过第一阶段的作战,一共斩杀匈奴人不过10多万人,数量并不是很多,匈奴人因此实力大损有三个方面的原因:

其一,匈奴是草原民族,本身人口就不多。其最鼎盛时,控弦不过30多万。汉军斩杀的10多万人,就已经占到了1/3。这被杀的10多万人可都是精壮人口,对于匈奴人的打击,不仅是军事方面的,还是经济方面。以一户5口人计算,直接影响了匈奴人50万人的生计。匈奴一共才有多少人?

其二,匈奴不是单一民族,而是草原民族集合体。在匈奴势力强大时,草原各个部族都自号匈奴。一旦匈奴势力衰弱,一些部族就趁机脱离匈奴,自谋发展。如浑邪王、休屠王两部4万多人,在河西之战后选择了投降汉朝。西域诸国也在汉军征讨大宛时,纷纷改旗易帜,成为了汉朝属国。匈奴人的兵力来源更加少了。

其三,汉朝不仅打军事仗,还打经济仗。相比明朝的犁庭扫穴和秋后纵火,汉朝玩的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汉朝抢夺游牧民族的马牛羊财产,让匈奴人的生计无从着落;在水草丰美的地方筑城,让匈奴人无法回到故地,只能远走漠北。

所以,汉朝人不仅武力强大,敢打敢拼,脑袋也很灵光,“汉家自有制度,霸王道杂之”。匈奴人这样的游牧帝国,不管放在哪个地方,都能够横行无忌,无奈分到了东亚组,成了汉朝铁血军团的陪练。


而知而行的历史


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问一问,武帝时期汉军对匈奴的战争斩杀的这么多人,在匈奴帝国和社会中造成了怎样一种影响。历史学家一般认为匈奴帝国的鼎盛是在冒顿单于时期,而冒顿单于最大的功业之一就是对汉军的成功包围,这就是著名的白登之围。史载此役匈奴人出兵40万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骑兵部队所骑的战马的颜色还不一样,冒顿活脱脱把一场超大规模的战役搞成了一场表演。史学家认为这个数字大概就是匈奴人所能出的全部精锐,由此分析匈奴总人口大概在200-300万人,这是匈奴鼎盛时期。那么到武帝时期呢,匈奴的鼎盛已经过去,我们姑且把这个数字打个折扣,按180-270万算,能出精锐35万骑(实际上武帝朝的历次汉匈战争中,匈奴从来没有出征过这么多的骑兵),则10多万人差不多占三分之一左右。但是,这三分之一都是能作战的精锐,是匈奴帝国的精壮劳动力,这就意味着,即便匈奴还剩三分之二的精锐,也再不可能达到原来总战力的三分之二。因为匈奴帝国中的妇幼老弱总量并未大规模削减,这形成了对剩下三分之二精锐劳动力战力发挥的重大掣肘。与此同时,我们还要注意到,汉军对匈奴的历次大胜,斩杀人口的数目实际上要远远小于另外一个数目,那就是战胜之后夺获的牛羊马骡等牲畜数量,这个数目甚至是斩杀人口数目的十倍百倍之巨。这就意味着,尽管汉军可能只消灭了匈奴三分之一的精锐,但同时却根本性摧毁了匈奴帝国和各部族群赖以继续生活生存的经济基础。匈奴虽然人口总量仍在,然而经济总量已经很可能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在这样的情况下,匈奴人口越多,反而内部问题越多,这就形成了匈奴政治内乱的一个根源。

实际上正是如此,随着汉军对匈奴帝国的接连战胜,匈奴内部开始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资源与部族人口之间的紧张局面,同时匈奴权贵阶层内部也开始因为权势或者资源而出现分化甚至相互攻击,一部分部族无法在原放牧地继续生活下去,只能向更为西北的地区迁移,向天山南北迁移;一部分部族则索性归附汉帝国,成为汉匈战争交锋地带保留原来部族习俗但接受汉廷政治领导的“属国”。原本为匈奴帝国掌管西域各国税赋事宜的匈奴僮仆都尉日逐王,就是在匈奴内部高层之间的权势纷争背景下,率众降汉,从而根本性决定了汉匈在西域地区的战略竞争结局的。而这些匈奴部族的降汉,毋庸置疑,进一步削弱了匈奴的实力。

在对汉帝国战争接连失败的背景下,匈奴内部制度上的劣势也加剧呈现,这主要就是权力继承制度。匈奴帝国的大单于继承,既可以是父死子继,也可以是兄终弟及。在冒顿单于这样强有力的统治者手中,这样的制度暂时显现不出他的弊端,然而到了匈奴外部战略压力猛增而内部又资源紧张、内争激化的时代,这种制度就充分暴露出了在政治稳定性上的短处。因此,从伊稚斜单于往后,匈奴大单于的继承人问题出现了严重的紊乱,并因此引发了各部之间的对立甚至混战,而且,对匈奴而言同样不幸的是,这段时间内的大多数单于继承人都在位日浅。这些内战,加上这种政治领导人的频繁变更,再进一步地加剧了匈奴的衰落。

这还不够,我们可能在此要感慨一下,或许上天果然是要让汉,这个匈奴的百年战略对手赢得前所未有的辉煌,就在匈奴因为人事而陷入内争之际,匈奴人所常居的天山南北、漠北高原竟然连年发生大规模的风雪灾害,史书记载匈奴人在这些连年的灾害中人口、骡马冻死者不计其数,残存不足十分之一二。什么概念?这就是说,极端恶劣的气象灾害简直如同天罚一般,要灭掉整个匈奴帝国了。

所以,回到题目本身,总结而言,武帝朝汉军诛灭匈奴十余万,这种打击对匈奴帝国而言是极其严重的,但是还不足以使其绝对衰落。匈奴作为一个曾经统一了整个草原的游牧帝国而言,其衰落是严重战败、连年内战、制度坏灭、政治分裂、严重天灾等诸多因素叠加的结果。而武帝朝尤其是武帝元光年间往后的近二十年间,汉军对匈奴的接连战胜,实可谓这种叠加的连锁反应的最原初的推力。


稷离


这涉及到游牧国家组织形态的问题,所以需要一些基础知识的铺垫。中国北方的少数民族政权,其实也是有代际的划分的。

匈奴、檀石槐建立的鲜卑、后来的柔然、突厥,乃至于契丹,在政权组织形态上,都属于比较典型的游牧国家,即以核心部落,或者说部族为单于、可汗的权力基础,再以血缘相关的兄弟、子侄带领一部分核心部族的武力,分封管理一大批附庸部落,附庸部落平时要缴纳贡赋,战时要在各个分封的贵族统帅下出征,但是在基层,仍旧是血缘维系的种种异姓部落,甚至是不同的语言、人种。

而下一个文明形态,是在金朝影响下的蒙古,采取的是金朝开创的地域部族制度,即将不同血缘的部落打散,形成千户的基层部落单位,再之上则是地域性的万户。

这部分地域性的万户就有可能是诸子分封,也可能是亲信臣子统领。

早期的游牧行国文明形态,核心部族的人口、兵力是整个政权存在的基础,因为唯有它们可以战胜、威慑其余的附庸部落,他的血亲分封体制才能维持下去,同样,他的战时战利品分配和贡献制度,也围绕着核心部族的人力、物力、兵力的优势,也就是必须的强干弱枝。

而汉武帝对于匈奴的打击,就和唐太宗对东突厥的打击一样,拳头不再是清理边境骚扰的小动作,而是追逐单于庭、汗庭的定点决战。

这种决战由于游牧民族的战争方式,往往是分级征召附庸部落,就存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周期,比如冒顿单于时代的控弦四十万不是随时有40万骑兵,而是总动员之后,可以集中四十万兵力。

汉军和唐军的主动斩首行动,等于是在对方没有征召起大规模兵力的情况下,对汗庭核心部族的重点打击,无论决战胜败,这个核心部族的正常放牧肯定没戏了,大规模的抄掠又会让它们损失大批的零散人口和物资。

因此,别说汉武帝的北征造成了匈奴汗庭的巨大伤亡,即使根本没有打着,匈奴核心部族的力量也是不断地衰弱。

核心部族的衰弱就势必带来与附庸部落力量对比的消长,附庸部落就会起兵反叛或是不再缴纳贡献,不再派兵从征,则这个政权就会进入恶性循环,越打越弱,最终被某个新崛起的部族吞并。

比如北匈奴西迁后,在草原上的十万落匈奴就加入了新崛起的鲜卑,冒称鲜卑,也就是后来建立北周王朝的宇文氏的先祖。


刘三解


匈奴何曾在汉武帝时一蹶不振啊。

如果汉武帝真的彻底瓦解了匈奴的势力,他还需要在晚年以《轮台诏》悔疚吗?

熟悉历史的朋友都知道,《轮台诏》出现的历史背景就是汉朝对匈奴战争的失利。此时距离汉武帝去世,只剩下短短两年时间。

因此,汉武帝并没有解决匈奴问题。

他虽然在前期通过卫青、霍去病等良将,压制了匈奴的势头,并给对方造成打击。但是,这种胜利并没有延续到汉武统治的后期。

汉武帝后期对匈奴的作战,可以说是连吃败仗也不为过。例如——

太和元年(前104),浚稽山之战中赵破奴的两万骑全部阵亡;

天汉二年(前99),李广利所率之三万骑出酒泉击匈奴,汉军伤亡十之六七,李陵被俘;

征和三年(前90),李广利率军七万征匈奴,败于燕然山,李广利亦被匈奴俘虏。

因此,在这场失败的战争后,汉武帝被迫下《轮台诏》反省多年来的征战,对朝政进行调整。

即便在汉宣帝时期,虽有呼韩邪单于入朝,但这也不能说是汉朝降服了匈奴。而是由于匈奴内斗严重,呼韩邪单于意图利用汉朝,“称臣入朝事汉,从汉求助,如此匈奴乃定”。

汉朝也没有真正把呼韩邪单于当作臣服的对象,反而“汉宠际殊礼,位在诸侯王上”,并以“不臣之礼”优待他。除此以外,汉朝还要定期赏赐匈奴数量庞大的金钱和礼物。

总而言之,匈奴并没有在汉武帝时期就一蹶不振了。


HuiNanHistory


什么时候消失了。

汉武帝以全国之力,人口由五千多万减至2500万人口,花了近五十年时间,打败匈奴,但没有打死,也不可能打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快匈奴又恢复元气。

而汉整个国家打的是折骨为炊,易子而食,粗计算2500万人口或贫困而死,或战死,或穷死。每个家庭都逃不过战争死亡。

汉武帝死前为自己的穷兵赎武多次发布罪己昭,重新将濒临死亡的国家回归修养生息。

十多年后,昭君出塞了。

汉昭帝即位后,在霍光、金日磾、桑弘羊等辅政下,沿袭武帝后期政策,与民休息,加强北方戍防。

其实:北方居住的少数民族,他是指一个民族政权,不是指一个少数民族。

汉时叫匈奴政权,唐时叫突厥政权、后来叫蒙古国、柔然政权等,他们并非族称,而且随着朝代的不同也不断改变其称呼,笼统地讲,北方游牧民族都可称之为[鞑靼]人,在西北的相貌体形类似印欧人,高鼻深目,现在主要分布在新疆、中亚一带。

他们不但一直存在,而且汉以后以突厥的形式存在,同唐战争,即李世民的渭水之盟,唐后来和亲。 后来有蒙古,灭亚欧各国。

匈奴即以后的蒙古,1500年以后才开始融华夏民族。

汉对匈奴只是很短时间打败匈奴 ,汉武帝死前又恢复到和亲,修养生息。


听雨喜雨


匈奴是我国东周秦汉时期北方的游牧民族,在冒顿单于的时候,有控弦之兵四十万,匈奴的势力达到了鼎盛。汉朝初年,汉高祖亲征,被匈奴围困在白登,只好用和亲的方法稳住匈奴。从汉朝初年一直到汉武帝派大军出塞打击匈奴为止几十年间,汉朝和匈奴虽然 有摩擦,但是总体保持了和平。汉武帝多次派大军出击匈奴,消灭了匈奴十几万军队,匈奴并没有因此消失,还存续了几百年,只是不复往日的辉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认为主要有三个原因:

一、匈奴毕竟是游牧民族,没有稳定的经济基础,种族繁衍比较慢,而且很难实现统一,实现了统一也容易分裂。

二、秦汉时期先后夺取了匈奴的经济区域河套和阴山一带,使得匈奴的经济基础更不牢固,打不起打仗,只能骚扰一下。

三、他们比较倒霉,遇到了千年不遇的汉武帝,一生都与他们死扛,汉朝也涌现了卫青、霍去病这样的将领,是他们的克星。

汉武帝的频繁打击匈奴,使得匈奴元气大伤,出现人口繁衍的青黄不接的情况,沦为一个小民族。到汉宣帝时,匈奴分裂为多个部,而且互相攻打,势力更加衰落,汉朝扶持呼韩邪单于,他向汉朝称臣归附。后来东汉明帝章帝时期又多次打败匈奴,造成北匈奴西逃,南匈奴归附。


晓评三国


这个题目存在很大的错误。首先,汉武帝一朝,消灭的匈奴军队,远远不止10万人;其次,匈奴也没有就此一蹶不振。

类似的题目,我有回答过,这里简要地提一下。

第一,在汉武帝一朝,消灭的匈奴军队不止10万

其实只要罗列一下卫青、霍去病的主要战绩,就可以知道该说法的荒谬之处了。光是卫青、霍去病指挥的漠北之战,就消灭匈奴军队9万人。在霍去病指挥的两次河西之战,消灭匈奴军4万人,同时,在河西受降中,匈奴军队投降4万人,另有8000多人拒绝投降被杀。漠北之战+河西之战+河西受降,匈奴损失的军队就有18万之多。在卫青指挥的河南之战、漠南之战等会战中,又消灭匈奴军3万余人,加上前面说的18万人,匈奴人的损失就超过20万了。这里还不包括频繁的边界战以及其他将领的战果。

第二,匈奴并没有因此而一蹶不振

在卫青与霍去病的猛烈打击下,匈奴的势力遭到重创。特别是漠北之战后,匈奴远遁到北方寒荒之带,以避汉军之锋芒。但是,匈奴并没有就此一蹶不振。

在漠北之战十六年后,汉匈战火重燃。此时卫青与霍去病均已去世,新一代的将领在与匈奴的作战中,频频遭到重大损失。首先是赵破奴的两万兵团,在匈奴八万骑兵的优势打击下,全军覆没;紧接着,李广利的三万大军,又被匈奴包了饺子,三万人死了两万多,李广利侥幸逃出包围圈。接下来的李陵,率五千荆楚兵团深入匈奴,又是遭到敌人优势兵力的围追堵截,最后全军覆没,李陵投降。

从以上战例可见,匈奴远没有一蹶不振。在汉武帝后期,汉匈战争中,汉军是落入下风的。

第三,直到汉宣帝时代,大汉帝国才真正收服匈奴

在漫长的汉匈战争中,大汉帝国真正把匈奴打趴下,是到汉宣帝时代。

但是,匈奴的衰落,并不完全是因为大汉帝国的强大。这个草原汗国的运气实在太衰了:首先是匈奴与乌孙的战争中,出人意料地吃了败仗,损失四万人马;紧接着,匈奴发动报复之战时,大军被大雪困住,冻死饿死几万人;更要命的是,在公元前71年,匈奴全国陷入严重的饥荒,饿死的人数,占总人口的十分之三,牲畜的数量锐减一半以上。三年后的公元前68年,又是一场可怕的大饥荒。这次饥荒对匈奴人的打击是致命的,全国饿死的人与牲畜,占到总数的百分之六十到七十。

在遭受种种天灾人祸之后,庞大的匈奴帝国瓦解分裂,陷入内战不可自拔。可以说,汉匈战争,最终大汉帝国是不战而胜。随着呼韩邪单于前来归附,大汉帝国终于彻底收服匈奴。


君山话史


匈奴虽然疆域辽阔,但并不是单一的民族,凝聚力原本有限。当匈奴王庭强盛的时候,能控制住各个被征服的部落,一旦王庭实力下降,各部落就会产生反叛之心。漠北战役,汉军一次性就歼灭匈奴主力10万,再加上之前汉朝的多次进攻以及河西重镇归降汉朝,部队损失接近20万。巅峰时期的匈奴,能调动的总兵力不过四十万,如今已经损失了一半,而且尤其是中央军损失尤为严重。中央军实力严重削弱,各地有实力的军阀难免有自立山头或恢复民族自治的想法。如此一来,汉军退去之后,匈奴王庭面临的最大问题就各地的叛乱。忙于内乱,陷入内耗,肯定再无力与汉抗衡。

匈奴的部落联盟不同于中原诸夏。春秋时中原虽然分裂,但是亲昵不可弃,一旦有对外战争,各国都会毫不犹豫的联合起来,共御外侮。但是匈奴不行,因为胡人各部都是苟利所在,不知义。孔子还说,“夷狄有君,不如诸夏无君”,意思就是说披发左衽的那些人,即使有统一的君主,凝聚力也不如诸夏各自为政。


秦客逸民


历史上的汉武帝对匈奴发动的主要决定性大战总有三场:河南,河西,漠北三战,固然说总共对匈奴的杀伤不算特别多,但是为什么匈奴就此再也不是汉王朝的对手呢,主要原因是以下几点:

汉武帝剧照

一,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通过击败击溃匈奴的战役过程中极大的激发了汉民族的自信心,使得汉民族自此从原先匈奴人眼中的绵羊变成了令他们惧怕的雄狮猛虎,从原先对匈奴的惧怕,转变为居高临下的俯视,把他当作建功立业的凭据,战功簿子上的军功,这也就是后来直到东汉末年,一方割据诸侯都能把这些外族打的只能远遁或臣服,我想这种精神层面的转变和影响才是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

二,虽然汉武帝对匈奴的杀伤不大,但是俘获巨大,极大的打击到了匈奴人的根基,另外联合西域各国对匈奴实行围剿,截断匈奴的外部环境,同时汉军自身的实力越来越强,实力对比把匈奴人甩的越来越远,从一开始的举国出战,到后来汉朝后期的数万人即可对付十数万的匈奴或其他异族的部队。

所以说,为什么汉武帝虽然对匈奴杀伤不算特别多,匈奴却从此一蹶不振,主要是民族自信心,荣誉感提升上来了,国家实力越来越强大,彻底断了匈奴再次崛起的机会。


历史微探索


很高兴回答这个问题,我是老罗侃史。

首先,汉武帝击匈奴以来,到底杀了(包括俘虏)多少匈奴士兵已经无法查证了。因为史书上只记载了汉军主动出击、且打了胜战时杀死和俘虏匈奴的人数。而对于汉军打了败仗,或者匈奴主动出击侵略汉地时,匈奴士兵的死亡人数,则没有记载,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匈奴也会有损失的,总不可能零伤亡吧!

所以,汉武帝击匈奴击杀和俘虏匈奴的数量应该大于10万人,但也不会比这个数字多出很多,粗略估算的话,应该不会超过15万士兵。

据历史学家测算,匈奴当时全盛时期人口应该有500万,有骑兵30万。可为什么只损失了15万人,匈奴就一蹶不振了呢?

我认为主要有两点原因:

匈奴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后勤要地河套地区

在《史记·匈奴列传》里,有一段很重要的记载:

“其明年,卫青复出云中以西至陇西,击胡之楼烦、白羊王於河南,得胡首虏数千,牛羊百馀万。於是汉遂取河南地,筑朔方,复缮故秦时蒙恬所为塞,因河为固。汉亦弃上谷之什辟县造阳地以予胡。是岁,汉之元朔二年也。”

元朔二年是公元前128年。这一年,大将军卫青出云中击匈奴,击败了匈奴楼烦王、白羊王部,缴获了数以千万计的牛羊马匹,顺利拿下了黄河以南的河套地区(即“河南”)。卫青拿下河套后,汉武帝在在那里设置了朔方郡,修复了秦朝蒙恬击匈奴以来的废弃的据点。

河套地区是指黄河"几"字弯和其周边流域,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和宁夏回族自治区境内。民谚讲"黄河百害,唯富一套"。河套地区在秦朝时,由名将蒙恬率三十万精兵从匈奴人手中硬夺过来的。其后秦末中原大乱,匈奴趁机又占有了河套地区。

当时因为汉匈之间的对峙,河套地区的地理位置显得更加重要,主父偃曾对汉武帝说:

“朔方地肥饶,外阻河,蒙恬城之以逐匈奴;内省转输戍漕,广中国,灭胡之本也。”

河套地区距汉朝首都长安不远,匈奴骑兵只需两天便可从这里直捣长安。而汉朝要北击匈奴,这里也是一个重要的桥头堡,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极其重要之地。

不仅如此,河套地区非常肥沃,还是匈奴牧马放羊的地方,匈奴骑兵所用的马匹很多是在这里产的,可以说是匈奴的后勤保障基地,对匈奴来说非常重要。

因此,河套既是汉的灭胡之本,也是胡的侵汉之基。

卫青收复河套地区后,汉匈局势也随之攻守易势,汉朝自此从之前防御的一方转变成了进攻的一方。此后的几年,匈奴试图夺回该地区,但都以失败告终。此后,失去了后勤保障基地的匈奴,在汉军的连续打击下,只有被迫北迁或西迁,从此再也难以靠近汉地生活,实力大大受损。

匈奴内部的分裂大大削弱了匈奴的实力

《史记·匈奴列传》载:

其後冬,匈奴军臣单于死。军臣单于弟左谷蠡王伊稚斜自立为单于,攻破军臣单于太子於单。於单亡降汉,汉封於单为涉安侯,数月而死。

公元前128年冬,匈奴祸起萧墙,军臣单于死后,其弟伊稚斜自立为单于,率军击败了军臣单于的太子于单,于单投降了汉朝。虽然伊稚斜成功夺得了单于之位,但这次内乱,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匈奴的力量。

以上的两件事情都是发生在公元前128年。这一年,匈奴失去了河套地区;这一年,匈奴老单于死了,接着的就是内部的争权夺利,随之而来的就是匈奴的分裂,其中的一部分跟随于单投降了汉朝,这两件事情的叠加,匈奴可以说是雪上加霜,从此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

此后,在汉军的连续打击下,匈奴只能远遁漠北,避开汉军的刀锋。

《史记·匈奴列传》载:

是後匈奴远遁,而幕南无王庭。汉度河自朔方以西至令居,往往通渠置田,官吏卒五六万人,稍蚕食,地接匈奴以北。

这段话说明,匈奴远遁后,汉武帝在河套地区驻扎了五六万人,同时开垦土地,迁居民于此生活,进一步加强和巩固了对河套地区的控制,在这种情况下,匈奴再也无法主动进攻了。

综上,失去河套这个后勤基地对匈奴的打击特别大,加上内部的分裂,导致了匈奴实力大大下降,因此一蹶不振,此后在与汉朝的对抗中,绝大部分时间只能处于守势,而这个功劳,很大程度要归功于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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