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
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
嚴重威脅著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
事實上,
瘟疫算是人類歷史發展中一道無法擺脫的陰影。
根據《瘟疫與人》的作者美國曆史學家威廉·麥克尼爾的研究顯示:瘟疫極大程度地影響了人類歷史的走向,包括文明的興衰、人類的遷移、宗教的盛衰、科技的發展等。
許多作者都曾在各類文學作品中
對瘟疫所帶來的創痛進行過描寫,
在這些黑暗的故事裡,
帶來光明的唯有那些不斷抗爭的人們。
1957年,法國小說家阿爾貝·加繆曾因“熱情而冷靜地闡明瞭當代向人類良知提出的種種問題”而獲諾貝爾文學獎,這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諾獎獲獎作家之一。而他的重要代表作就是《鼠疫》。
《鼠疫》的故事發生在北非一個普普通通的濱海城市——奧蘭,在這裡,發生了一場情況堪稱慘烈的鼠疫。
起初,人們只是在家門口的臺階上發現一隻死老鼠,大家都很自然就用腳把它踢開了;後來,死鼠越來越多,街邊、下水道、房門口、垃圾桶,到處都是搖搖晃晃的死鼠,輕微地噝叫幾聲,倒下來;再後來,鼠群密集死亡,城市裡的居民開始淋巴結腫大,嘴唇蠟黃,呼吸急促,繼而死亡。
人群像一推即眾的多米諾骨牌,驚慌和恐懼隨著鼠疫在黑暗裡瘋狂肆虐:醫療壓力巨大,蔬果價格上漲,人人自危,染病的和沒染病的人都想要逃出城外,終於,城門封禁了。
故事的主角貝爾納·裡厄醫生,從疫情之初就發現了端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場疫情的嚴重性和不可抗性。
但他堅持下來了。
他冒著染病的風險給患者消毒、治療,走進一戶又一戶患病的人家中,為他們檢查身體,但同時他和其他所有的醫生一樣,害怕病毒變異加重疫情,每一天,他都能聽到死亡人數在節節攀升。
“全國人民在忍受著一種處於絕望之中的沉默的生活,可是仍然生活在期待與抗爭之中……”裡厄醫生懷揣著對疾病的恐懼和對醫療能否對抗疫情的自我懷疑,卻始終沒有忘記力搏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瘟疫。
於是他終究還是堅持下來了,時間一直緩緩蔓延到二月,鼠疫終於過去了。
“二月晴朗一天的拂曉,四面城門終於開放了,本市居民、各家報紙、廣播電臺和省政府公報,無不歡呼慶賀。盛大的歡慶活動,從白天持續到夜晚。與此同時,火車站裡的列車開始啟動,黑煙滾滾,不少輪船也朝我們港口駛來,對所有飽受分離之苦的人來說,這一天是大團圓的日子。”
裡厄醫生在這場和鼠疫的抗爭中,一直奔波忙碌,每天工作20個小時,甚至無法照顧生病的妻子。他恪守醫生的職業操守,始終堅持維護人類生命和健康的職責,不為名利自我犧牲,他以忘我的精神感動了周圍的人,讓更多的人投入到與鼠疫鬥爭之中。
在這次疫情中,那些奮戰在一線的逆行者們,他們的形象和主人公的形象重合在一起,這些逆行而上的人們,是懷揣著無比強烈的熱愛和勇氣啊!
當代價和犧牲不可避免時,
唯有擁有不可摧毀的信念,
我們才能熬過這場與疾病的戰役。
儘管此次疫情還未迎來“勝利的二月”,
但作為普通群眾的我們,
需要做的就是在迷茫時仰望星空,
尊重在疫情中逆行的人們,
從精神和身體上鍛鍊自己、武裝自己,
不在黑暗中放棄抵抗,
堅持下去,
等待必將重現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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