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你入画,可好?”——可爱野竹就这么夺走了吴镇的心

“我将你入画,可好?”——可爱野竹就这么夺走了吴镇的心

元·吴镇 - 《野竹图》

“我将你入画,可好?”

我原本是山中一丛斜穿石鎼的野竹,没事看看缥缈的雾悠远的钟,偶尔风起云涌,便静静地听风赏雨,日子倒也安逸的很,直到他的出现……

那一日,我正缠着晨雾,用鱼形叶片挽住露水,跟阳光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忽听得一阵窸窸窣窣,循声望去,只见数米外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站在那里,面露淡笑,眸子发出惊喜的亮光。

“这人好生奇怪”,轻声嘀咕后,就没有太在意。

不曾想到的是,自此以后,几乎每天都能看到那抹身影。起初,他只是远远地看着我,默不作声,后来许是发现我知他没恶意后,便在靠近我的地方找一处坐下,细细地打量,仍旧一言不发,常常是晨曦里来晚霞中走。

“我将你入画,可好?”——可爱野竹就这么夺走了吴镇的心

直到一天,“我将你入画,可好?”微愣片刻,然后嫣然一笑,我使劲抖了抖身上新发的嫩叶,不经意瞥见了他嘴角那微不可察的浅笑。

很快的,他就取来一卷画轴,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卷。 一寸寸地,那渐次展开的纸本水墨上,只见岩石缝里长出一丛挺拔的竹子,四面团峦,疏枝劲节,婀娜婆娑,清韵可人。

“原来,我竟是这般模样”不禁看痴了,恍惚中好似看到了李白笔下“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的景象。

“喜欢吗?”他的声音尽量放得低沉,并且寒着解意的柔软,“这里还有几行小字”:

野竹野竹绝可爱,枝叶扶疏有真态。生平素守远荆榛,走壁悬崖穿石罅。虚心抱节山之阿,清风白雨聊婆娑。寒梢千尺将如何,渭川淇澳风烟多。

噗呲,还没看完,光是开头“野竹野竹绝可爱”那笔笔中锋,遒媚而奔放的寥寥几字就足够逗乐,看来我超可爱这件事是瞒不住了,这才惊觉,相处这些时日,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思及至此,赶紧看向盖章:

只见署名赫然写着“吴镇”!

“我将你入画,可好?”——可爱野竹就这么夺走了吴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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