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赤身裸體更難看的是胸無點墨

夜裡做夢,行至途中卻見無衣蔽體,何等難看,然此非最難看,最難看是胸無點墨。

少年聰慧,不學而知,又勤勞,自是競相誇讚。直於中學心有旁騖而未至最好,未及根本,時而憶起,只覺遺憾。

後初入社會,不諳世事,心無丘壑,竟都是自我陶醉的黯黯得意。待三五年已過,竟已是胸無點墨空蕩蕩,腹無詩書皆草包。

面目可憎實非我願,命運荒謬,世事無常,幾度秋涼?春已在夏正來,病毒散去,重回夢裡,怎樣景象?不過一世繁華轉頭空,一曲笙歌訴斷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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