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風」常萬朝 丨 采采向上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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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风」常万朝 丨 采采向上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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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不知迂迴盤旋了多少次的山路,終於從山下爬到了山頂。這條山路的盡頭就是林州市石板巖鎮的大堖村,這個村平均海拔1500米,是林州市海拔最高的村莊。到這個村子看看,成了我多年來的夢想。

一個春風浩蕩的日子,我們芝蘭園組織了一次大堖採風活動,遺憾的是我卻因故未能參加。手指頭撥拉著群裡文友們發進來的照片:衣著樸素的呂主席融進了樸素的大堖村,平凡的長相就像隨處可見的石板房,蒼蒼白髮猶如遠處尚未染上春色的山坡,看不到一點光亮。他微迷著眼縫,然而作家的睿智卻盡顯無遺,就像那條賦予大堖村靈魂的盤山路。

文質彬彬的楊一哥穿了一件色彩亮麗的夾克,極富春意,像遠處的一樹桃花那樣妝點著空曠的山頭。他一會兒在老房子面前若有所思地發呆,一會兒站在崖邊遙望太行平湖又歡欣不止,可能是在謀劃著一篇佳作吧!他寫的文章在芝蘭園是槓槓滴,喝起酒來也頗為豪放。

儉周哥哥仍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不同的是胸前多了一部相機,誰也猜不中他黑色衣服中裹藏著什麼心事,不知道他的相機裡裝了什麼。芝蘭園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外表沉靜而內心極其浪漫的大款兼文豪。他曾一個人爬上北坡去暢想慄家溝,又曾披著小雨到廣場與呂主席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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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周哥笑容可掬,讓人很容易想起可親可愛的《褲子兄弟》。一心哥稀疏的頭髮被風吹得蓬鬆了起來,但他仍然平靜得像黃華河裡的一塊石頭。利利和蘭韻姐手捧著榮譽證書,燦爛的笑臉勝過身後的梨花。申曉芳虔誠地捧著朗誦夾子,一副認真的樣子,估計是在深情地朗誦頒獎詞,也許是在宣讀獲獎名單吧!

群裡沒有黎明自己的照片,只有黎明為別人拍的照片。因為每每芝蘭園有活動,他都是忙前忙後地拍文友、拍山水,他在用鏡頭關注、支持並見證著芝蘭園的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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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陌生人的照片撲滿了手機屏,文友說他就是大堖村的支書許存山。他的白髮顯然好久沒理了,卻一根根地豎著,不影響他精神的矍鑠。皴裂而粗壯得變了形的兩根手指夾著一支瘦小的香菸,透過朦朧的煙霧可以看到他憨厚而爽朗的笑容,沙土色的臉被山風侵蝕成了溝溝壑壑,如同山坡上的梯田層層疊疊。他身著一件薄棉大衣,是深山裡特有的古董吧,沒人會覺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村支書。他二十六歲退伍回到大堖村,一干就是三十八年。他的生命就是大堖村蓬勃發展的歷史,他憑著不屈的愚公精神使大堖村通了電、通了路、通了水,他成了林州名人、安陽名人、河南名人,大堖村也成了遠近聞名的旅遊觀光的傳統文化村落。

呂主席說:人得有點精神。是的!許存山迎難而上,執著追求,他活出了生命應有的精神,我們能不肅然起敬嗎?

我想起了建樹給我講的寒冰和呂主席兩位老師成功的艱辛歷程,雖然只是片片絮絮,卻也時刻鞭策著我努力奮進。七年前寒冰一頭鑽進了攝影界,省吃儉用,借錢買相機,餐風露宿,常年奔波在太行山中。偶和好友相聚家中,也只是拍根黃瓜,炒盤白菜,從街頭拎來一瓶廉價的老村長,他們從不捨得去飯店。如今的寒冰大叔已是名揚全國的攝影家了。呂主席十幾歲時開始踏上文學之路,頂著來自家庭和社會壓力,三十年如一日,過著清淡的生活,矢志不渝地痴迷於寫作中,終於有所成就。今天,他帶領的芝蘭園也成了林州響噹噹的文學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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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紅衣女子高舉芝蘭園的大旗挺立在山頭,成了太行山上最靚麗的一個鏡頭。我羨慕她,她的生命裡從沒憂鬱,時時處處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芝蘭園的大旗迎風飄揚,紅豔豔的大旗被風吹得特別舒展,吹動紅旗的風分明就是來自山下,這是向上的風在吹。

【推薦語】

一個沒去大堖的人,卻彷彿真的去了。

他憑的是對文友的熟悉,憑的是群裡的影像,憑的是對大家的熱愛。

這樣為採風素描,算是比較新穎的創新。作者用輕鬆、幽默的語調,將文友們進行了勾勒,其實是心靈的對話。

非常不錯。

——大愛無痕點評

常萬朝芝蘭園簽約作者

林州七中教師。林州市作家協會會員、林州市詩詞學會會員,林州市書法家協會會員,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愛好散文和詩詞,多篇作品發表在《安陽晚報》《紅旗渠報》《芝蘭園》等多個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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