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白话文刚刚兴起的时候,就和如今小学生写作文一样,出了不少啼笑皆非的趣事。

民国军阀冯玉祥,自小酷爱读书,白话文兴起时,也附庸风雅做了一首名为《妇女》的新体诗,来表达自己想要解放妇女的愿望。

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一、一级将军,酷爱读书

冯玉祥一生有两次婚姻,却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

他和原配刘德贞一起生活了20年,夫妻感情和睦,还生了5个孩子。刘德贞被人们称为“平民夫人”,因为她身上没有半点官太太的架子,穿着粗布麻衣,平易近人,与冯玉祥相濡以沫,走过了最困难的日子。

冯玉祥后来成了陆军一级将军,抗过日、杀过鬼子,算得上一个英雄。

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他小时候很爱读书,为了读书常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后来当士兵,为了读书还曾彻夜不眠。

不过,他自己读书,却从不给别人添乱。

士兵都没有单独的屋子,冯玉祥就找来木箱子,把自己关在里面,借微弱的灯光看书。

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后来,他当上了旅长,有了自己的办公室。为了避免别人在自己学习时候打扰自己,他就在门口贴“冯玉祥死了”的条子。等到书读完了,他才在门上贴“冯玉祥活了”的纸条。而只有当“冯玉祥活了”,大家才敢来找他办事。

二、一首新体诗,立意很深远

新体诗,就是用白话来写诗。

刚刚兴起的时候,冯玉祥也跟了一波风,写了《妇女》这样一首小诗。

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可怜的妇女!

被缚的妇女!

何时才得解放

嘴唇染得真红啊!

脸面擦得好白啊!

金耳坠宝石坠那样长,

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响,

好似骆驼颈挂上了铃铛。

高跟鞋,度数大,跌筋斗,不怕吗?

你的行动比缠足更苦吧!

镶宝石的手镯辉煌,

镶钻石的戒指耀光,

上下衣服一片薄纱,

看透了真美人——肉麻。

你不是求平等吗?

你不是想自由吗?

为何这样自我捆缚?

这是男子的玩物;

更是女性的自杀!

我盼望你!向真解放的路上挣扎。

不得不说,冯玉祥的这首小诗,立意很深远。

借口红、胭脂和耳坠来比喻取悦男人的事实,很具有代表性。

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如今总说,化妆是为了给自己看的,但在当时那个时代,化妆是真的为了男人。真正为了自己好看的女子,还没有几个,毕竟,思想转变不会那么快。

但是从这首小诗也能看出来,冯玉祥绝不是轻贱女子的男人。

或许,真正厉害、事业有成的男人,无需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

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三、戎马一生,是个英雄

冯玉祥是在战火中成长的将军,是真正的戎马一生。

他没有显赫的背景,是从士兵一路升迁,才成为了一级上将。正因为没有背景,靠的是自己带兵作战的能力成的上将,人们又将他称为“布衣将军”。

“布衣将军”和“平民夫人”,这样的婚姻,也非常般配。

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刘德贞后来因病,先冯玉祥而去。

那时,冯玉祥需要一位女主人,有人便将李德全介绍给了冯玉祥。

李德全的出身也不显赫,那时,冯玉祥已经是将军了,而李德全则是一位教师。

嫁给冯玉祥后,李德全跟着他,照顾生活起居,为他处理家庭事务,小日子也过得不错。

民国军阀写新体诗《妇女》:嘴唇真红,脸面好白,耳坠像骆驼铃铛

对于冯玉祥,有人称赞他的爱国,有人骂他是个军阀。

可无论什么评价,冯玉祥的一生,都当得起精彩二字。而在民族大义面前,冯玉祥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为对抗日军更立下了汗马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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