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孝通《鄉土中國》,鄉下人土愚笨城裡人聰明,未必是這樣的形象

  • “鄉下人土愚笨和城裡人聰明”的原因

很多人看到這篇文章,不管是鄉下人或者城裡人心裡肯定有想說的,或者先罵上幾句筆者,因此將有些話寫在開頭,這裡的鄉下人和城裡人,絕無半點的貶義包含在裡面,只是將社會中的一些觀點和不同立場結合費孝通先生的《鄉土中國》進行分析,和大家交流。

鄉下人在城裡人眼睛裡是“愚”的。我們當然記得不少提倡鄉村工作的朋友們,把愚和病貧連接起來去作為中國鄉村的症候。關於病和貧我們似乎還有客觀的標準可說,但是說鄉下人“愚”,卻是憑什麼呢?


費孝通《鄉土中國》,鄉下人土愚笨城裡人聰明,未必是這樣的形象

費孝通先生髮出了疑問,是啊,說這句話的依據在哪呢?引起人們的猜疑,筆者大概猜測鄉下人,來自鄉下,長期住在鄉下。由於現代經濟的發展造成的貧富差距拉大,鄉下和城裡的資源條件也有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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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教育醫療衛生公共基礎設施等等。鄉下人的一些產品雞蛋稱為“土雞蛋”,鄉下人似乎與“土”密不可分,在一些人口中也會用“你真土”來形容其他人的審美不時尚,或者品位。鄉下人離不開土,是因為土養萬物,他們靠土為生,每天跟土打交道,面朝黃土背朝陽的情形在鄉下處處可見。

  • 智力無差別,條件不同

費先生在這寫了一個特別生動的情景,來給讀者表達部分城裡人對鄉下人看起來是愚笨的原因。鄉下人在馬路上聽見背後汽車連續地按喇叭,慌了手腳,東避也不是,西躲又不是,司機拉住閘車,在玻璃窗裡,探出半個頭,向著那土老頭兒,啐了一口:“笨蛋!”——如果這是愚,真冤枉了他們。

費孝通《鄉土中國》,鄉下人土愚笨城裡人聰明,未必是這樣的形象

費先生用一段動作描寫,生動地寫出了鄉下人對汽車的不瞭解和司機的傲慢,鄉下的路是土路,不像城裡人的油路一樣寬敞還帶有人行過道。導致老頭左右不是,還被司機朋友唾了一口。這真怨不得老頭,鄉下的路就不是給車準備的,而是人們去地裡幹活用腳踩出來的田間小路。這就相當於惡人先告狀,不是給你的,你搶了,還得反罵人一句:你這個窮鬼。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費孝通《鄉土中國》,鄉下人土愚笨城裡人聰明,未必是這樣的形象


費先生在教書的時候,曾帶了學生下鄉,田裡長著包穀,有一位小姐,冒充著內行,說:“今年麥子長得這麼高。”旁邊的鄉下朋友,雖則沒有啐她一口,但是微微的一笑,也不妨譯作“笨蛋”。與上面的鄉下老頭形成了鮮明對比,鄉下老頭不懂的躲避汽車,城裡人的小姐不懂裝懂,包穀和麥子傻傻分不清楚,按上面司機的做法,這時鄉下的朋友也應該朝著小姐狠狠地唾一口,來表達小姐笨蛋。而鄉下的朋友卻沒這樣做,而是輕笑了一下,給這位小姐留夠了臉面。看到這裡,你還能說鄉下人笨蛋,愚笨嗎?

費孝通《鄉土中國》,鄉下人土愚笨城裡人聰明,未必是這樣的形象


鄉下人和城裡人的環境教育資源不同,所接觸的知識面也不廣,鄉下人沒有見過城裡的世面,因之而不明白怎樣應付汽車,那是知識問題,不是智力問題,正等於城裡人到了鄉下,連狗都不會趕一般。城裡人不會種地,鄉下人不會談古詩聽曲子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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