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疫情已經持續兩個多月了,你也該“習慣”了吧?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在這個史上最長,覆蓋年齡段最廣的“大寒假”裡,老夫妻習慣了彼此不再有獨立空間的密室求生,小情侶習慣了曾以為絕對不可能接受的“異地戀”;


老媽習慣了在家圈養蹭喝混吃等開學的孩子,孩子習慣了“想上網、想上課,就是不想上網課”的破碎心路;


上班族習慣了不規律的soho生活,自由職業者習慣了超級規律的養生模式......


而我們唯一無法習慣的是——


那段沒有快遞(外賣)小哥的短暫時光。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這些身披赤、橙、金、碧衝鋒袍,背掛有容乃大乾坤袋,腳踏七彩祥雲牌電動車的男人手拿一部網羅萬千少女老阿姨電話號碼的碎屏神機:


“喂!快遞,小區門口,對對拖個車子,你一個人拿不了!”


電話裡傳來了既飄渺含糊,又充滿磁性的鄉土之音。


而當你裹著珊瑚絨睡衣,勾著拖鞋,來不及梳妝就飛奔著和這些男人見面時。


對方總是一臉淺笑,或是眉間鎖著一絲嗔怪:


“你怎麼又買這麼多東西!”


像極了家中的男主事,卻別有一番信馬由韁的狂野風味。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為了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


關靜音開震動,坐立不安的盯著屏幕,追蹤他們的行動軌跡。


是他了,沒錯。


我們如此認定這個男人,儘管他還戴著頭盔,口罩掩面。


我們願將畢生積蓄託付給他們,三生三世十里單騎。


值得嗎?


只要他們復工了,一切都值得。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在快遞小哥面前‘走光’後,我們成了朋友。”


網友“菲瓜song”分享了一則軼事:


話說有天早上,菲瓜song剛剛送走去公司的老公,就聽見門鈴響了起來。


她以為是老公又忘了什麼東西回來拿,想也不想就開門了。


只見一個快遞小哥站在門外,而菲瓜song這時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兩個人對視愣了一秒,快遞小哥慌忙舉起手中的快遞單擋住自己的眼睛。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把菲瓜song“噗嗤”一聲逗樂了。批了衣服聊了兩句,兩個人就加上了微信,快遞小哥表示下單給她優惠,以示歉意。


“沒想到這一加,改變了我屏蔽親友外朋友圈的習慣。”


菲瓜song寫到,並把快遞小哥那些簡單樸實,又很有趣的朋友圈截圖PO上網。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此帖一出,那些嫁了鋼鐵直男的姑娘們紛紛表示:比自己老公發的朋友圈有趣多了。


相比快遞小哥苦中作樂,青春無敵的朋友圈,自己老公的朋友圈卻是老態龍鍾、暮氣重重: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和幽默風趣、時而霸道混世,時而惜玉憐香的快遞小哥“做朋友”,似乎也比朋友圈裡那些動不動就帶你去浪漫的土耳其,東京和巴黎,熱氣球潛水直升機要踏實多了。


更何況朋友有難,快遞小哥敢為你兩肋插刀,渾身插刀,還不跟你要醫藥費......


2018年5月的一個晚上,廣西藤縣金雞鎮天樂街一棟五層高的樓房突然發生火災。起火樓房距離快遞小哥唐基木的快遞網點約200米遠。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由於當時大火已經堵門,唐基木和幾名熱心鄰居從隔壁破門而入,冒著濃煙衝進屋內搜尋被困人員。因為之前曾經多次送快遞到樓內,和小區鄰居們都成了朋友,唐基木對樓層的環境比較熟悉,便徑直跑向被困孩子的房間,抱起孩子從兩米高的石壁跳下,自己也受了輕傷。


接著,唐基木返回火場內繼續搜尋。此時樓內還有4名人員被困,當中包括一名約6、7個月大的嬰兒。唐基木急中生智,把嬰兒裝入麻包袋,用繩子拴住傳遞出來。隨後,唐基木又與幾名熱心群眾在鄰房樓頂處拋出繩子,讓被困者用繩子把腰繫好,合力將人救出。

同年同月,京東創始人劉強東在微頭條發佈了一條“表揚帖”,點贊京東配送小哥見義勇為,夜晚營救被侵害女子,嚇跑歹徒。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2019年4月,人民日報官微還報道了一個飛身救人的浙江快遞小哥。


一名輕生女子正欲跳橋尋死,在民警勸說之際,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過路的郵政快遞小哥用眼神和民警一個交流、一個箭步、一個強有力的攔腰熊抱,就把女子救了下來。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原來救人的快遞小哥是一名退伍軍人,難怪身手不凡!


每個快遞小哥,都是深藏在民間的奇人高手,大隱隱於市的超級英雄,仔細想想這其實並非一句玩笑。


武漢騎士


騎上摩托車,穿梭在武漢空曠的馬路上,鮑飛偶爾會不自覺地“神遊”。


疫情最嚴重的那段日子,他很少在街頭看到人和車,臨街的店鋪一間間從眼前閃過,極少有開著的。城市突然間少了生氣,身為武漢人的他也感到陌生。他忍不住想,


“武漢到底怎麼了?”


鮑飛是一名外賣騎手,負責給武漢的一家生鮮店送貨。疫情爆發至今,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跑單。儘管每天從早忙到晚,錢不少賺,可他卻說:


“我只想疫情快點過去,武漢早點解封。”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鮑飛原本是一家企業的中層管理人員,打拼六年後攢下兩套房和一百多萬存款,直到一場比疫情更突如其來的災難降臨到他們這個小家庭。


2017年兒子確診自閉症後,鮑飛辦理了停薪留職,專心帶孩子看病。


過去近兩年間,為了促進兒子的身體和智力發育,鮑飛每天都會給兒子打一針營養針。一針7500元,


“就是拿錢在懟。”


房和車賣掉了,存款也很快花完,鮑飛做起了外賣騎手。之所以選擇這份工作,是因為上班時間可以自由安排,送完單,他能抽點時間陪陪孩子。


為了準備好接下來的醫療花銷,疫情期間,鮑飛仍堅持跑單。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他平均每天工作12個小時,日均收入500元以上,多的時候可以到800元。


“這都是用時間堆出來的。”


從去年起,鮑飛就多次登上站點的“單王榜”。他說,疫情期間單量比平時少,但每單的價格是以前的兩倍多,算下來收入還是比平時高,每天能多掙200元左右。


到了午飯和晚飯時間,鮑飛總要抽空回家陪孩子,耐心地陪孩子說說話。


5歲的兒子至今只能清晰地說全兩句話——


“爸爸回來了”


“爸爸陪我玩遊戲”。


晚上八點半,他會再次出門,繼續跑到凌晨一點左右再回家。


不久前,他給一位顧客送貨,按照規定應當送到小區門口的取貨點,對方為了求近,讓他送到側門。到達之後,他才發現側門已經用三米高的木板封死。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鮑飛說,按照客人要求,他要一件一件地把貨推過去,對方說可以了,他就鬆手。結果有一提紙沒接住掉到了地上,對方當即開罵。


“罵的話特別難聽。”


鮑飛很想撂挑子不幹了,但理智和現實告訴他:別和錢過不去。


後來,他看到雷神山醫院在招義工,索性報名參加,去工地上幫忙搞起了電焊。工人一天能拿一千多,而“特別缺錢”的他,一分錢也不要。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疫情最嚴重的那段時間,鮑飛所在的站點一度只剩下他一位騎手。


得知鮑飛還在冒著風險出去跑單,家裡人曾一致反對,


“我父親差點要和我幹架。”


鮑飛只能勸他們放心,稍有鬆動後,再找時間溜出來跑單。送完單,為了避免和家人接觸,他選擇騎車回到20多公里外的老房子去住。


開始跑單後,鮑飛一連20多天沒回家,直到武漢的疫情逐漸得到控制。後來回到家,警惕心仍不敢放下,他不僅和家人分房住,連晚上睡覺都戴著口罩......


2月23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在武漢召開記者見面會,首次邀請武漢疫情防控一線的普通工作者講述自己的故事。


2月26日,商務部服貿司司長冼國義談到復工問題時透露,全國餐飲住宿業在逐步復工,其中部分餐飲業的復工方式以外賣為主。2月25日全天,武漢市的餐飲外賣量就已達到13萬單。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3月10日,國家郵政局市場監管司副司長侯延波向媒體介紹,


“郵政快遞行業復工人數近300萬人,復工率達到92.5%,日處理郵件快件穩定在1.6億件以上,復產率超過80%。”


另外,順豐、京東物流、“三通一達”、百世、德邦、蘇寧物流等主要快遞企業也已早在2月10日宣佈實現全面復工復產。


快遞小哥沒有比別人更厚重的“盔甲”來抵禦病毒,沒有比私家車更快更安全的“坐騎”來確保訂單必達,他們有的是一種消失了幾個世紀的“騎士精神”——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在我們全體致敬,舉國感念戰鬥在抗疫一線的醫護工作者的同時,我們更不該忘了這些餐風沐雨,甚至冒著幾倍於常人的病毒感染風險、交通事故風險,為你“上門服務”的男人。


是他們保障了我們的日常生活所需,十幾年來我們自己、我們的父母親人已經習慣了有他們在的生活鏈條,可大多數人卻從沒有正視過這些有血有肉的男兒,只是粗暴的將之等同於某種“智能運輸工具”。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實際上,


快遞小哥和醫護工作者們一樣苦守著一線。


快遞小哥和醫護工作者們一樣有職業風險。


快遞小哥和醫護工作者們一樣的樂觀積極。


快遞小哥和醫護工作者們一樣在承受偏見。


這些人和你萍水相逢,卻對你肝膽相照。


你說他只是為了錢?


我寧願相信,這是千百年人類互信史,“依靠分工協作才能生存下去”的延續——


是一種助人為幸的本能。


這些“上門服務”的男人,你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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