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戲老鼠何謂輸贏,愛情不過就是一物降一物。這是我在《錦衣之下》劇中看到的陸繹,分享給大家。
早上一夜林醒來,意外的在林中發現了一間木屋,推門進去竟然發現丟失的十萬官銀都在這裡。
你道:大人,您果然是料事如神。
官銀就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顯然事有蹊蹺,便告訴你:我們中計了,想要帶你離開。
果真,剛出來就碰上了翟蘭葉為手的殺手,我知曉你的功夫如何,處處照看著你,眼看著你被擊的往後倒去,立馬上前摟住了你。
而這時,嚴世蕃又出現了。
他派人把十萬兩官銀都搬出來,說道:這批修河款我可追查一陣了,最後還是讓陸經歷先找到了,不愧是錦衣衛指揮使陸廷的兒子。
他繼續道:陸經歷,咱們倆做個交易如何?
我道:嚴大人,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吧
他說:這個瘦馬能夠死而復生,我很有興趣,人我要帶走,這批修河款雖說是陸經歷先找到的,不過它原本是屬於工部的,要物歸原主,還是要還給我們工部,你看,這安排合理嗎?
我道:合理。
聽得你在旁邊喊大人。
他繼續說:還有,這個小姑娘,我很喜歡,想留在身邊做個近侍。
聽到這話我眼神一厲,若他真的心思動到你身上,我必會與他撕破臉也要護你的。
他又故意敲了一下你受傷的胳膊說:不過,看在今日陸經歷如此識趣的分上,我就不讓你割愛了。
又問說:小姑娘,身上有傷,正好我的畫舫裡有上等的金創藥,就隨我去畫舫上療傷吧,我也好和陸經歷一敘。
我深知這是一場鴻門宴,你不想去,我還是說道:好。
哪怕是在他的地盤,我依然會護你周全。
今夏,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這些並非是軟弱,而是今天嚴世蕃人多勢眾,我一個人尚且能脫身離開,更何況還有一個你在,我如何能將你置於危險境地呢?這麼多來跟嚴世蕃的較量,我深知他是一個多麼手段殘忍之人,仗著嚴家在朝中的地位,做了不知道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卻依然無人奈他何,亦是如我也只能暫時示弱,等待時機。
來到嚴世蕃的船上,遲遲不見你的身影,心中難免不安,你雖然機靈,卻有時行事魯莽,不知道你現在的狀況如何?
等了好一會,才看到你從門口進來,你重新梳妝打扮了一番,明明還是那個你,看到你的一瞬間有一片刻的愣神,看到你完好無事,心中的不安也降下來了。
你客套道:卑職見過嚴大人。
他並沒回你話,而是出聲提示愣神的我:這小姑娘打扮起來,還真是秀色可餐哪。
我笑了笑沒說話,也暗自怪自己剛剛沒有控制情緒好盯著你看,肯定是被他看出什麼了。
只見他對你說:小姑娘,想看我的眼睛,不妨走近些看。
你看了我一眼,回道:卑職不敢。
我擔心他真的對你產生什麼想法,便說:嚴大人,她只不過是一個六扇門的小捕快,舉止粗魯,也沒見過什麼世面,您要是覺得她礙眼,不如先讓她直接下船吧。
他回說:那怎麼可以,這小姑娘多可愛呀,我很喜歡她。
他又跟你說:對了,小姑娘,聽聞你在破案方面頗有些能耐,來,離我近些。
你再次看了我下,才緩緩的往前一小步說:嚴大人,有何吩咐?
他假笑道:看看,我今日這副模樣,這身打扮,都能看出些什麼。我的鞋子你也可以看啊。
看他這麼變態的舉止就是不肯放過你,我再次開口:嚴大人,您看她站在這兒,腿都發抖了,心裡指不定害怕到什麼地步呢,還能看出什麼東西。
沒等他開口,你亦是說:卑職怎敢將嚴大人等同於案犯。
他再次將身邊的侍女指給你說:她,你來說,不許再推辭。還把侍女往前推了出來,走近些,讓她看仔細了。
你無奈只能仔細觀察著侍女,將自己獲取到的信息一一告知他,那一刻,我只覺得內心慌亂極了,他是出了名的變態狠辣,被他盯上的女人都沒什麼好結果,而你又是如此的聰明伶俐,我怕他真的對你感興趣,而這裡又是他的地盤,又怕自己沒有能力護你周全。
幸好,他雖然對你讚許有佳,卻也沒有繼續為難你,而是跟我說道:陸經歷,此番六扇門協同辦案,身旁有個這麼有趣的小姑娘陪著,怕是有趣得很吧。
我又豈會聽不出他言語中的調侃跟試探之意,謹慎的說:嚴大人,其實還好,有的時候,也麻煩得很。
他笑道:這女人嘛就該麻煩的,這不麻煩還是女人嗎。
你假笑了下沒答話,他繼續說:小姑娘,坐。
看到你敷衍謝過他之後,走向座位坐下便翹上了腿,我用眼神示意了你一下,你立馬端端正正的坐好。
他道:這揚州地方上的酒我喝不慣,此番呢,我從京城帶來幾罈好酒,陸經歷平素裡常喝的是秋露白對吧?
我敷衍回:嚴大人,好記性啊
他又問你:小姑娘,你呢?對了,楊程萬為人刻板,想必是不會允許你們在外面喝酒的吧?
你忐忑的回:卑職不善飲酒,還望大人見諒。
他故意笑道:這些小姑娘啊,初時總說自己不善飲酒,可最後呢,要用整整兩罈子酒,才能把他們灌醉。
看來這次我們在揚州的事情,他都知道,只能與他周璇著說:嚴大人,您可真懂女人心哪。
他讓侍女把秋露白擺上來,喝酒的時候,我看見你偷偷的將酒倒掉,並沒有真的喝下去,眼睛也是一直不時的看向我,還好,不是那麼傻,也才稍許放心,對於你此刻傳遞的信賴,我心裡亦是高興的。
他再次問你:小姑娘,方才為何要撒謊啊。
你回道:方才卑職說的是實話。
他問說:方才你說,左邊的髮鬢沒有右邊的髮鬢梳得齊整,是因為梳妝檯在窗子的右邊,可是還有一個原因,你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右手有傷。雖然你還是一個小姑娘,但身為六扇門的捕快,像這等房中之樂,你不會不知道吧?
看著他這麼厚顏無恥的跟你說些,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真準備開口時,你說道:這個,卑職孤陋寡聞,還請大人恕罪。
他還是那副嘴臉說道:沒事,你還只是個小姑娘。
他突然間將頭轉向了我這邊,說道:其實也不小了,可以好好品嚐一番了。
我怎會不懂他的意思,但凡是個人都能聽懂,饒是堪稱榆木的你也聽出他的調侃了。
你略微慌亂的說:嚴大人,卑職還有公務在身先行告退,還請多多包涵。
他卻說:來人,帶這個小姑娘去客艙休息。
他阻止了想要反抗的你,他要我們二人晚上就在船上歇下,明早再走。
我亦是知曉你的性子,只是眼下時機不合適,給你一個安撫的眼神說道:嚴大人的一番美意,你可別不領情。
你看懂我的眼神示意,便道:多謝嚴大人,卑職告退。
你離開後,他對我說:果然還只是個小姑娘啊,不過,還算坐的住,比我料想的時間長些。
面對他的試探,說道:我也是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才容忍她幾分。嚴大人,您也知道,她的師父楊程萬,受傷之前是家父的得力手下,家父頗念舊情,就連這次療傷,也是家父特別授命的。
他道:像這等還沒長開且不解風情的小姑娘,我可不感興趣,你瞧瞧這裡,哪個不比她強。
聽到他說對你不感興趣,心中的不安稍微減少了一些。
他又繼續說:陸經歷,這樣,你可以隨便挑一個,不用跟我見外。我保證今晚讓你最喜歡的那個陪你。
我笑著說:不用了,嚴大人,這些,可都是您的寵眷,再說了,家父管教甚嚴,怕是不快。
他回:陸廷那個老頑固,只是可惜了這些女子沒有福分侍候陸經歷。不過,我保證,今晚讓你最喜歡的那個陪你。
一場周旋算是告一段落,知道他現在對你沒興趣,只要他不對你出手,剩下的那就是見招拆招了。
酒醉三分,侍女帶我來到準備好的客艙中。坐下閉幕沉思這一晚的事情,也不知道你被他安排到何處去了,心中難免心生煩躁。
床上被子下面傳來一名女子嗚嗚咽咽的聲音,我知道這肯定是嚴世蕃安排的,聽到門外他還來監聽,心中更是煩躁,想想還是早點打發了好。
上前不耐煩的掀開被子,出乎意料的居然是你,你看到我亦是也睜大了眼睛。那一瞬間,心中所有的煩躁都變成了欣喜。
拿下你口中塞得布,你便說道:憋死小爺了,太野蠻了,逼我沐浴,還給我服用了軟筋散,裹著被子就把我扔這兒了,憋死我了。
看著眼前氣沖沖的你,我明白你肯定還不知道嚴世蕃的用意,到底還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
你的憤怒,還只是因為他給你服用了軟筋散,不禁覺得好笑。我提示道:看來,你就是嚴大人今晚送我的禮物了。
你依舊單純的看著我,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繼續對你道:他可說了,會讓我最喜歡的那個陪我。
你試著問我:大人,您喝醉了?
袁今夏,我此刻正想打卡你腦袋看看了,我都說得這麼明顯了,就連嚴世蕃都看出來了,你那麼聰明的人,為何在這事上面反應那麼遲鈍呢?
想著嚴世蕃還在門外監聽,床上的人又是你,便決定陪他好好演這出戏。
起身當著你的面,一件一件把外衫脫掉,你驚呼:大人,您幹嗎啊,大、大、大人,您別脫啊,您幹什麼,大人,陸大人,大人,您喝多了,大人,您別脫了,您別過來。
不就是跟女子同床共枕嗎?若那女子是你,這有什麼難的。
我掀開被子,假意想要輕薄與你,俯身靠近你,你一直喊怎麼回事,您喝多了啊,陸大人,別啊。
看著面前的你猶如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原來也有如此驚慌失措的時候。嘴角的笑意都不禁加深了。
俯身埋臉,唇碰觸到你那嬌嫩的肌膚,鼻息間都是你身上清甜的氣息。分不清是沐浴後的淡淡香味,還是你本身自有的清香?
讓我一時微醺,竟有點意亂情迷。
此時的你不再叫我陸大人,而是口不擇言:陸繹,你個偽君子、登徒子,等我,等我有了力氣我打死你,放開我,你個登徒子,陸繹,你個偽君子,救命啊,陸繹,不要,救命,救命啊,陸繹。
像被蠱惑了心神,當我情不自禁要吻上你那喋喋不休、破口大罵的雙唇,鼻尖碰鼻尖,看到你因害怕而睜大的眼睛和緊閉的雙唇。
四目相對之時,我的理智瞬間被拉了回來。不敢相信自己差點對你假戲真做了。
於是假裝淡定的告訴你說:別停啊,繼續,有人聽著呢!
明白真相的你,配合著繼續大喊:陸大人,救命啊,臭男人,禽獸,你放開我……
察覺到門外監聽的人離開後,我停下動作拍你肩膀,起身從你身上離開躺倒旁邊,你還依然在演戲中,不聽的叫。
我只能淡然的開口:別叫了,人都走了。
你換了一口氣:我說,大人,以後您要做戲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嚇得我小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聽著你抱怨的語氣,想想你剛剛也沒說我什麼好話,便說道:登徒子,偽君子,臭男人,禽獸,你倒是把真心話都說出來了。
你弱弱的說:可是剛剛那個樣子,的確很像色中餓鬼。
想起自己剛剛確實有點意亂情迷的,差點假戲真做冒犯了你,便解釋道:這裡是嚴世蕃的地盤,自然躲不過他的耳目,如果存心要避開的話,更容易讓他起疑心。
你略帶委屈的說:那也不能拿我的清白開玩笑啊。
我不禁有點好笑,你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還能有這覺悟。
你繼續道:嚴世蕃這個混蛋。
停頓了一下,語氣溫和的問我:大人,他欺負您了嗎?我怎麼覺得,您在他面前都不像您了,憋屈得很。上次我在京城拍賣行就看見他欺負您,那個時候我覺得大人是個冤大頭,花五百金買一個邊角料制琴,後來,我想明白了,那家箜篌以及《桃夭》對於大人,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吧。
我亦是想起了你說的這些,想起了我們初見的那些場景。聽著你這為我打抱不平的話語,聽著你的關心,我內心湧生出來了悸動,柔軟了幾分,跟你說道:他怎麼可能欺負我。
卻也不知要怎麼跟你解釋這些事情,便拿起你的手,在你手中寫下“示弱”兩個字。
你坦誠的說:不懂。
我回你:很多事情你不需要懂,有的情,我必須要承,所以,只能委屈委屈你了。
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氣氛瞬時有點安靜的時候,你的肚子又在咕嚕咕嚕叫了。
不禁好笑,這是你第幾次在我面前餓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問你:你餓了?要不要讓他們拿些東西過來吃?
你拒絕道:不要,他們會在吃食裡摻東西的。
現在才害怕吃到摻東西的吃食,那剛剛的軟筋散怎麼吃下去了?調侃你說:你軟筋散都吃了,還怕有什麼?說吧,想吃什麼?
你呵呵道:吃什麼都行,我想吃麵,牛肉麵。
搖鈴讓人送來牛肉麵,你驚到:他們灶間的伙食真全乎啊。
看你現在中了軟筋散沒法兒動,我便想要餵你吃麵。
夾了一筷子面吹涼後對你說:張嘴。
你呆呆的說:大人,使不得,您身份尊貴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你還是先放到那,等我有力氣了,我自己吃。
心中有點懊惱,你總是不分場合不分氣氛的叫我大人,便說道:張嘴,這是命令。
看著你乖乖的吃下我餵你的面,不自覺問你:味道怎麼樣?
你滿足的笑道:挺好吃的。
一口一口的餵你吃麵,你真誠的告訴我說:自我長大以後,我孃親都不曾餵我吃過東西,謝謝大人。
我笑了笑,你總是如此樂觀開朗,容易滿足。
面吃完,你便很快的睡著了,看著對我如此放心而熟睡的你,那一刻我不禁感嘆:在這條船上,在那個人的地盤,倒也並非全是讓人噁心的事情。
袁今夏,有你陪伴在我身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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