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十七)陸繹:袒露往事,確實定情了,還是一輩子的

貓戲老鼠何謂輸贏,愛情不過就是一物降一物。這是我在《錦衣之下》劇中看到的陸繹,分享給大家。

由於沒有找到下山的路,只能在小木屋留宿歇息。把僅有的一張床給了你,我不想跟謝霄藍青玄他們在地上打地鋪,打算靜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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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目前的處境讓我無法安心休息,只能是閉目養神,時刻保持著警惕。

只是謝霄的睡相讓人不忍直視就算了,不停搶藍青玄的毯子,還翻來覆去嘴巴喊個不停的“今夏,今夏,今夏”。

我實在是受不了,睜眼起身準備去外面呆一會兒,看著你捂著耳朵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好,這夜深露重的,扯下謝霄蓋著的毯子輕輕的給你蓋上,才走向屋外。

獨自坐著,可能是深夜更容易觸發人心底的事情吧,這樣的夜晚像極了母親離開的那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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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拿出母親留給我的手繩,垂眸斂目,想到這兩天碰到的這些事情,都還是個謎,那無疑都是危險的,我慶幸有你陪在我身邊,卻又擔心自己不能保護好你。

聽到你輕輕關門也走出來了,不想你看到我眼中此刻糾結的思緒,沒抬頭,只是問你:不睡了?

你回說:睡不著了,裡邊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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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兒,你好奇又謹慎的問:大人,您在睹物思人?

是啊,睹物思人,但又豈止是睹物思人呢,沒作聲回答你。

你走到我旁邊蹲下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上次卑職不小心把這手繩弄壞了,您還生了好大的氣呢,這手繩對您一定很重要吧,這手繩不會是哪家姑娘送給您的定情信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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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你這麼說,我重複道:定情信物?

你點頭說:嗯——

沒等你說完,我無奈道:確實是定了,還是一輩子。

只聽到你驚歎一聲,似是不可思議一般。

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卻也並不想你誤會什麼,有些傷痛的道:不過此情,並非是男女之情,而是血濃於水、無法斬斷的血脈親情。

你似是並不知道怎麼接我的話,我卻第一次想把那個痛徹心扉,難以忘懷的晚上講述出來,只是因為對象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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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說道:小的時候,孃親經常會給我彈《桃夭》聽,有一天晚上,父親特意早歸來陪我們一起賞曲,那一天我特別的開心,只是沒想到……孃親死了,琴絃也斷了,我就一直把這染著孃親血的琴絃帶在身上,就當,是個念想吧。

向來善於拍須溜馬的你沒有多說什麼安慰我的話,你只是自責的說: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我亦是不知道再說什麼,卻也不想你自責,不想把自己身上的悲傷情緒傳染給你,只想自己再呆一會。

便回你說:沒事,抬眼看來一下四周跟你說,天快亮了,你回去再睡一會兒吧。

你點點頭:嗯。

天亮之後,你還睡著,謝霄那個二貨便喊著要去抓野雞,懶得理他。

不過卻也知道你除了是個小財迷,還是個小吃貨。擔心你早上起來,就去附近看了一下有沒有什麼吃的。

剛到小木屋,你好像剛醒,還坐在床上就問道:大人,去哪兒了?

話說你都還在這兒,我能去哪兒啊,沒把話說出來,只是把手中的果子給你:你醒啦,我在附近摘的,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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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興的接過:謝謝,往衣服上擦了擦就拿起來咬,還問道:藍騙子和謝霄呢?

我回你說:謝霄去抓野雞了,藍騙子應該跟他一起去了。

你驚訝的說:怎的如此積極。

看你這毫不知情的模樣,也是,你那麼遲鈍,又怎麼可能察覺到呢。不想把昨天跟他鬥嘴的事情講給你聽。

不禁好笑說:也是,是昨天吃上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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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外面突然傳來馬鳴聲,你說道:這崖頂上為何會有馬?

“去看看”“走”

尋著聲音的方向找去。

你發現地上有蹤跡:大人,快看,我們沒有聽錯,果然有馬。

卻也引來了黑衣人,他們人多還武功高強,我自是知道你的身手,尋找機會騎馬帶你離開險境。

本已安全上馬離開,你又突然折身返回去,不知道你去幹嘛,卻也立馬調轉碼頭跟上你。

看著你俯身一把撿回地上的手繩。

我看回自己的手腕,原來你不顧危險返回去是為了撿回我不小心掉落的手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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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銀鈴般的聲音穿透了我的耳膜。

看著你邊策馬奔騰,邊高高揚起那根手繩,開心地笑著,絲毫沒半點身處險境的任何畏懼,臉上笑靨如花。

我只覺內心有個地方瞬間倒塌了,整顆心都被眼前你那陽光般的笑容給滿滿的佔據了。

此時黑衣人又朝著你攻了上來,我策馬奔騰過去,“今夏!”急切的提醒你注意。

你躲過了黑衣人的暗器,但摔下馬落地,第一時間還看著手中的手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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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慶幸自己在緊要關頭在救下了你,拉你上馬,逃離險境。

到了安全地帶後,我把馬栓好,看到你剛剛摔下馬臉上還髒兮兮的,依然笑靨如花的對我說:大人,這麼重要的東西,可不能再丟了。

我直直的看著你,只想著你剛剛不顧生命危險就為了撿回這根我自己都沒注意什麼時候落下的手繩,一時間愣神了。

你催促說:接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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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緩的從你手中接過手繩,本想跟往常一樣教訓你幾句做事不要這麼魯莽衝動的,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你笑呵呵的說:不要太感動啊,便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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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我在原地,你望著你的背影,這又豈止是感動呢,心早就被你給填滿了。

我開始明白謝霄為何滿心滿眼都是你了,在你為了他砍傷自己的時候,他就淪陷了吧。

就如同我此時一般,能有一個不顧自身安危的人關懷著、在意著,原來是這麼美好的事情。

走過去找你,發現你靠著樹睡得正香,你倒是對我真的有安全感,這樣的處境也能睡著,卻也沒捨得叫醒你。

我便也開始閉目養神思考,剛剛的黑衣人明顯就是想要利用馬把我們引過去,各個都武功高強,動作更是招招致命,看來是有人想要取我的性命。

這個時候把你帶在我身邊,我是糾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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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木屋與謝霄藍青玄匯合,跟他們說趕緊收拾一下,離開這裡,謝霄這個二貨,還在爭執問我:你找到下山的辦法了?

我解釋道:倭寇已經發現我們了,而且他們馬上就會找到這兒來,我們必須趕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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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離開,哨聲響起,狂人隨之而來,我們裡面躲進了屋子,藍青玄則騎馬逃走了。

謝霄抱怨說:這些人怎麼說來就來?人倒黴起來,喝水都塞牙。

你看著我說:大人,今天又是哨聲先至,然後狂人就來了,這竹哨聲跟狂人肯定有關係。

你看到桌上的花,問道:這是什麼?

謝霄說:這是我給你摘的花……

你打斷說:我知道這是花,我是說味道。

你拿起來聞了下,便跟我說:大人,我知道他們身上是什麼味道了。

馬上拿起一支插到自己的頭上,還拿一支過來想要插到我頭上,說:大人,我給你插上。

我知曉你在這些方面向來敏感又聰慧,只是看著你手上的花,真不想讓它插到頭上去,我有些嫌棄的躲了又躲。

你還在勸我:趕緊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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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無奈的拿過你手上的花說:我自己來,便插到腰上了。

謝霄倒是很聽話,你隨隨便便就把花給他插上了。

帶上花,打開門果然有用,那些失常的狂人不攻擊我們了,我們也就逃了出來。

走到安全地帶後,看著彼此帶著的花,都哈哈大笑起來。

謝霄說道:我跟你們說,今天這事太丟人了,誰也不許說出去啊

你安慰的說:不丟人,挺好看的,卻依然控制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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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也忍俊不禁,第一次露出如此開懷的笑容。

此時,藍青玄帶著石族的村民前來。

我便說道:族長,之前的事情可能有一些誤會,相信藍大師應該都已經跟您解釋清楚了吧。

族長說:藍大師都跟我們說清楚了,你們不是災星,之前多有得罪了,這外邊兒很危險,有什麼話,還是請三位跟我們回村子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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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族長神色有點異常,跟你對視一眼,提醒你注意。便跟著回村子了。

族長設宴款待我們,卻獨獨不見藍青玄,你問道:藍騙,藍大師呢?

族長說:藍大師,身體不適,在後院休息呢。而後又不停的給我們倒酒。

我當下便覺得不對勁,看向你,你也意識到了,於是也就沒有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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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把我跟謝霄帶到了一個房間,謝霄真是個沒有腦子的,醉的一塌糊塗,睡得像死豬一樣,喊著你名字還嘟著嘴……估計夢裡還在自我幻想輕薄你吧。

我動了他一下,沒反應,便打算出去找你,聽到有人來了,又馬上躲起來,族長命人將謝霄抬走。

聽到他的手下跟他彙報:族長,另外兩個人都不見了。

知道你現在還沒被族長他們抓到,我便出去找你,在後院的房間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藍青玄。

看到我,他馬上說:太好了,你沒死啊,那丫頭把你們給救了?

我問他:什麼意思啊?

他忐忑道:剛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祭拜的祠堂,裡面有一口古井…………

我生氣的質問他:你跟今夏說,我們會被沉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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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的點點頭,是啊。

我對他也是極度無語了,沒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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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的性格,肯定是趕去祠堂找我們了,心中充滿了擔心,便也匆匆趕去祠堂那邊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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