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死了,你希望怎麼安排自己的身後事?

魚遊滄海


死了死了一死百了,死了就解脫了,不用再操心不用再奔波,更不用再勞累了。哈哈哈!能安心安意的好好休息,家人想怎麼整就怎麼整管不著了,拜拜了!





鄧化青


這問題好解決:

出生與死亡,絕大多數人,都不能按自己心願去決定這事,想活幾百年就活幾百年!

既然老天沒給自己特異功能,自己決定不了出生與死亡的大限時日,就要平和想好自己末日來臨之時,揮手告別家人的環節,別用悲觀迎接與至親好友告別時日的不快!

不去想自己能長壽還是短壽,既然是本人意願無法決定的事,就坦然全盤接收老天安排,老天讓走就走,老天讓留就留!

我死後燒成灰,不買墓不立碑不搞葬禮,立馬通知火葬場,來車拉走屍體,儘快火化結束,完美完成一個:從出生到死亡的週轉期!

不想給親人掃墓舔勞頓費心,兒子如若想我分分鐘內心思念就可,若不想再大墓地也是白花錢瞎折騰!

如果我臨近死去時,假設自己神智還清醒,選幾首自己喜歡聽的歌循環播放,聽著動聽歌謠賺個好心情,高高興興穿好自己認為最好看衣服,給自己畫個滿意好妝,眼眉口紅都要畫,梳好頭髮,到天國也要漂漂亮亮精精神神去,權當去太空旅遊,無非就是隻有自己單人遊,買了個單程票!

兒子有時間能坐在我床前握住我的手,那是我最幸福人生謝幕結局,如果兒子忙錯過我駕鶴西去時點,有點遺憾也無所謂!

絕不要求孩子孝順,孩子是因我想生孩子而出生,感恩有孩子陪伴幾十年過程,因有孩子而豐富了我的生活,他不欠我的,能撫養他讓他成才是我的榮幸,不需要孩子報恩,孩子長大後有他的生活工作,絕不拖累孩子成孩子負擔更不能成孩子包袱,原因是我愛他希望他活的輕鬆,希望他更快樂!

愛是給予不是索取!

我出生時沒有徵得我同意,死時最好別遭罪,能眼一閉腿一伸,直接就玩完了直接掛嚥氣,是最好結局!

我主張患癌症或其它不治之症放棄治療,因為治也治不好,治可能加速死亡,還不如不治,不治本人少遭罪,不花冤枉錢不連累家人,因此大病,告訴家人不掛120急救車,不進重症監護室搶救,不插各種管子,不做手術。

一介平民我的命雖然寶貴,不能無顧犧牲,但也沒多大價值,不貴重。

千萬別重病纏身,醫治不好的病絕不費心醫治苟延殘喘,絕不為多活幾個月折騰開刀住院吃藥打針,左割又治花足了錢,遭夠了罪:再死那可是夠倒黴透頂地,希望生命終點活出質量,有尊嚴的死去!

死前我會提前安排自己後事,讓孩子遵從我的遺願:

我死後不許通知任何親屬,吃滋喝滋然後再拿死者的我,評頭論足再說一頓,不喜歡在我死後再被人嚼舌根說好壞,不許哭不許買墓地不買骨灰盒.不安葬,直接聯繫火葬場車,拉走屍體,最好馬上火葬完成,不要骨灰,火葬場隨便處理骨灰!

把我穿過的衣服個人用品,馬上摔倒垃圾桶,處理乾淨不要留,不想讓最親親人有過多:睹物思人的疼!

更不喜歡讓孩子,每逢節假日清明,燒紙祭奠搞難過悲痛,墳前哭喊沒必要!

有生自然就有死,沒有不死的人,死屬於正常,就不要搞的轟轟隆隆!

如果親人思念我就在心裡想一想就行,不玩那些沒用墓碑.燒紙.祭奠無用玩意!

墓碑.燒紙.祭奠.都是活人用死人找安慰,瞎擺弄的遊戲,何必呢?裝的孝沒意思!真感情是不需要喊出來的,更不需要演出來!

這一生,活的太遭罪,真不開心,前半生受盡人欺,後半生,委曲求全,更不希望有來生,堅決不玩往生遊戲再回人間!

人間再美好,俺堅決不打算再輪迴往生啦!

投胎,沒投好,技術欠佳,前半生受盡搓揉忒多,心扛不住心忒累,美好人間往生這活,你們玩吧,俺就不奉陪啦!

每個人能輕鬆活一生都很難,而卻寄託死後儀式隆重,真的太沒有必要啦!

死啦就一了百了,經火葬場爐膛一燒,魂飛湮滅,人形都沒有啦,化成土變成泥,人死如燈滅!



蜜雪兒65283327


這是國人不願意觸及的話題,但這的確是一個很重要的話題。而且隨著文明程度的發展,這是必須面對的問題。

我希望活的明白,身後事也明白。

我照顧過重病父親,後期我清楚知道無論怎麼努力也挽救不了他漸漸逝去的生命。但我無論如何不能下決心撤掉所有支持設備。最後,父親在重症監護室一個月,所有的關節都是硬的,並已經腦死亡。唉,有些維持真的只是時間上的,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如果我到生命的盡頭,我希望:

1、不進重症監護室,不用儀器維持生命。我需要家人的陪伴。

2、我的財產都留給我孩子。我希望我老頭再找一個人,有人陪伴和照顧。但我不希望我省吃儉用的錢留給那個我不認識的女人,我沒那麼大氣。我老頭娶新媳婦,請他用他自己那部分錢。哈哈。

其他也就沒什麼了!哈哈。


工科老女的留言菲語


這個問題必須回答一下。

2004年農曆十月初一,我父親病故,享年66歲;前年七月初十,我母親在78歲上又永遠離開了我們。我自己行年53歲了,雖然總覺得還沒有活夠,覺得還很有活力,甚至還保持著某些孩子似的心態,但畢竟是人生過了正午,太陽已開始西落的光景了。

(恩師李金燦先生)

今天我剛好受我的恩師所託,為一位67年前罹難的前輩撰寫墓誌銘。這位前輩只活了46歲。

到了一定的年齡,人會想一些在年輕時不太可能考慮的問題,比如“死亡”。誰知道自己會在哪一天告別人世呢!

人生壽夭不齊,怕死恐怕是人的正常心態。宋人洪邁的《容齋隨筆》中有一段轉述朱新仲舍人關於“人生五計”的說法,挺有意思。“人生七十古來稀”。這位朱先生把人生七十年分成五個階段:少年時叫生計,這是人的生長期;其次為身計,就是開始問津名利場;再次為家計,是指成家立業的階段;又次為老計,這時人的聰明才智已經施展殆盡,生命已接近尾聲;最後一計是死計,六十歲以後如日薄西山,這時應靜心修養,使生活安寧,死而無憾。

洪邁記述道,這位朱先生每當向別人議論 “身計”“家計”的時候,聽者都很高興,談到“老計”時大家就不言語了,等說到“死計”時人家就大笑說:“子之計拙也。”朱先生對此感嘆:“豈皆惡老而諱死邪?”

行將就木的老人尚且不願言死,富於生命活力的人誰願意接受死亡必然降臨的事實呢!孔夫子說:“未知生,焉知死?”孟夫子倡導“殺身成仁,捨生取義”。我們的傳統文化裡似乎缺少教人如何平靜直面死亡的一課,往聖先哲們不是把死亡這個話題推到極致崇高化悲壯化,就是乾脆迴避它。

“怕死”“ 諱死”自然不等同於“不會死”。儘管在外來文化裡,有的宗教和哲學流派把“學死”作為重要命題進行解讀,但直面死亡所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勇氣。“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什麼益處呢?人還能拿什麼換生命?”這是《聖經》裡所記述的耶穌說過的話。如果我沒誤解,基督教也認為“死”是一件大事吧。

十六世紀的法國人蒙田在他隨筆《論死亡》中直言:“現在我已經39歲零兩個星期了。如果我此時就開始被死亡所困擾,似乎有些荒唐,因為死亡離我還很遠。但是,你也不妨數一數,就連那些名聲顯赫的人,我敢保證,35歲前去世的要比那之後去世的多。所以,我現在開始思考死亡並不荒唐……這些想法無時無刻不浮現在我的腦海裡,縈繞在我的心頭。”

上個世紀的九十年代初期,美國有一位名叫莫里·施瓦茨的社會學教授,他在失去了活動能力、被困在輪椅裡的病重期間,重新思考人生,也包括死亡。莫里與來看望自己的當年的學生相約,每週星期二給他們上一堂課,談論自己的思考。當然,最後一堂是葬禮。莫里對學生感慨:“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要死,可沒人願意相信。”

“慷慨赴死”和“從容就義”都是死亡的特殊情況。那些為正義捐軀的前賢,無論是“慷慨”還是“從容”都讓人敬佩。我們這些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人,從小接受的唯物哲學觀的教育,不信“輪迴”,不相信“死亡是通向永生之門”——“死”就意味著永遠離開,再也不能擁有所眷戀的一切,因而這個話題也顯得特別沉重。

我在想,既然人人不免一死,既然死亡往往以突然襲擊的方式來訪,我們這些活著的人似乎應該在某個適當的時候,靜靜地想一想這件事。就像蒙田所說的:“這樣,死亡降臨的時候,我就不至於措手不及……我已經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隨時可以離開人間。”這樣,在更多的時間裡,我們或許能夠更自覺、更主動地去感受親情和友誼,享受陽光和美食……接受大自然和人世間最美好的饋贈。

卒章點題:現在,我父母均已離世,自然無須為他們擔心。長子算是已成家立業,好好過他們的小日子即可。小兒雖剛滿十八,也算是成人了,假如我身有不測,他也應該能承受這一切。

我唯一擔心的是我的老妻。她有長壽之相,未來這幾十年可能要忍受孤寂了,這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別無良策,只有努力活下去吧。


謝謝您的閱讀!


花眼看花


如果我走了,我也不想去老公他們家的祖墳,孃家當然也進不去,我也不想進去,今生和他們都糾纏的夠夠的了,我們小區附近有一條河,只要不是雨季河水清亮乾淨,就把我的骨灰撒到那裡去。今生太苦了,尤其最讓我傷心的是我有時不得已的做法,善良的人最苦,可是我卻無法改變我骨子裡的善良,也不願意幹傷害別人的事,最後受傷害的總是我自己,來生不願在為人。


就是不平衡


一路小雨,一張框中的遺像,我抱著爸爸,走在淒冷的墓道,彷彿一排排墳墓裡的幽靈也爬了出來,夾道迎接,新來的,新掘開的紅泥主人。雨不停地飄過臉面,拍打在雙瞳,雨如蒼天塌陷形成的雨牆,分隔開一雙大手拉著的一雙小手,爸爸和我,爸爸走了,爸爸的話“天黑了,我要去找奶奶了。”“爸爸,你這是不是不要女兒了”“爸爸,爸爸!”哭聲中,爸爸無力垂下一雙求生的手。

多少年,坐在這一堆一冢紅泥土的墓碑前,一眼望去,整整齊齊一個連著一個,排成看不見邊的墓群,千家文,百家姓,一朵一朵的黃菊花開在右左兩側,連成一大片,守護著思念往來的親人,當是生存,定格在一杯黃土,我看見遠方飛來的一隻蝴蝶,盤旋在絕望的碑文之上,卻像是在安撫生靈,告慰生者,他很好!遠處的墓碑上站著一隻黑色羽毛的烏鴉,喉嚨裡發出(嗷嗷)的哀叫聲。

人的容顏伴隨在這通向死亡的來路上,熾熱的火在延伸著職業生涯打拼的你我,點點熄滅,燈燈依然,心中的弱光填充了希望時,我也會隨爸爸而去,變成一隻白色的蛾子,喊叫著,飛向爸爸。

生者兮,死者乎,左邊歡笑,活著與大自然生生息息。右邊哭,人生如戲,不同的觀眾,發出不同的咒語,其實一切罷了,何必看重來路,或生或死,你我同是最後一杯冰涼的土,燃成一地炭灰,安息在角落。


花斑火蛾


好問題,你不提這個問題,我好像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我快去世了,我會留六分之一的財產給我的孩子,如果我有那麼多財富的話。

但是我不會過多安排他們未來的生活,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就算幫孩子未來每一步都規劃好了,孩子也不一定會按照我的想法去執行,如果我對孩子什麼都不管,孩子也不會慘到流落街頭,如果孩子真的墮落到流落街頭,那麼,那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在現在這個社會,只要努力,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會相信我的孩子,我相信他們沒有了我,一樣可以活的很好。

如果我快去世了,我會留六分之二的財產給我父母,父母漸漸老去,他們沒有穩定的經濟來源,所以我必須要為父母留一份保障。

並且我要向父母道歉,不能為他們送終,不能讓他們頤養天年。


如果我快去世了,我會留六分之三的財產給我愛人,也就是我財產的一半。成功的人背後都有一個更成功的愛人。所以我們的財產是我們夫妻共同的財產,所以理應有我愛人的一半。

並且我希望在我去世之後,我的愛人可以自由的選擇今後的生活,我希望我的愛人能再找到一個依靠,我會很感謝我的愛人之前陪我走過的這段路,並且我也會向她道歉,說好的承諾,說好的白頭到老一起慢慢變老,無法實現了。

如果我快去世了,我希望我身邊所有的人不要惦記我,忘了我,讓我悄悄的走,就好似從來沒有我這個人一樣。


自律的書生


人故有一死.怕死就是個無知的蠢貨,學過馬克思主義哲學人的人都不怕死,唯物論告訴我們,任何一個生命個體都會有終結的那一天。可人的生命是有時限的,而在活著的每一天,盡其所能為家人,為國家做力所能及的事,是有限的,如果那一天我病入膏肓,我會主動要求捐助我身體的任何有用的一部分,救任何一個對國家對民族有用的人,剩下的我不要買地佔用國家的土地,希望我的兒女,把我的骨灰灑向祖國的江河大地,就可以了。這個事我想了多年。希望國家和我的兒孫隨我所願。


聽海觀山華夏走遍


上回書說的是,如果你去世了你最擔心什麼?最不放心的又是什麼?[what]

現在我正準備駕鶴西遊沒空多說,等到了那邊把事辦妥後回頭再安排啊![震驚][小鼓掌][哈欠]


勾必胡


如果我死了,我肯定會提前給兒女們說好,不要給我買什麼墓地、更不需要立什麼墓碑,只需要把我的遺體火化了後的骨灰葬在樹下就可以了!其他啥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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