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中醫治癒或者預防過某種傳染病嗎?有何依據?

MrLonely153624


乾隆年間貴州及江南各省,大頭瘟,軟腳瘟盛行,後得醫家治癒,並總結著書《瘟疫論》留傳一世,書中雲:"天行時瘟,眾人所患相同,其症相似",可用"活人敗毒散,人參敗毒散,雷神散"等,治癒。以上我有從師傅處手抄方。


祿明8


著名的思想啟蒙家,哲學家伏爾泰曾這樣評價中國“我聽說一百年來,中國人就有這種習慣,這是被認為全世界最聰明最講禮貌的一個民族的偉大先例和榜樣。”因為我國是首個採用“人痘接種”的方式來治癒防治“天花”。

作為困擾當時世界的流行疾病,天花會讓患者長滿痘痘,上至頭頂臉部,下至身體全身,嚴重還會流膿潰爛至死。

最晚在16世紀,我國就已發明“人痘接種”,所謂“人痘接種”,說白了就是採用天花患者身上的痘痂,或皰(同皰)漿,塞入未出過天花者的鼻子裡頭,讓其產生抵抗力。後來又推出改進版,用棉花蘸將要痊癒的天花患者的痘痂研成末,然後用銀管吹入正常人鼻腔內。雖然這項操作危險係數較高,如哪怕到了清朝,清十二帝中就有兩個皇帝死於“天花”,一個是著名的“出家人”順治,一個鬱悶的同治皇帝,還有一個因為出過“天花”,而當上皇帝的康熙玄燁。

在1652年前後,我國開始向世界輸出“人痘接種”成功經驗,直接受惠者則是以衣帶水的日本,名醫龔廷賢的弟子戴曼公到東瀛傳授接種技術,“康熙時,俄羅斯遣人至中國學痘醫。”見《癸巳存稿》。

此外朝鮮、土耳其、英國等地,亦紛紛受到中國“人痘接種”的恩惠,在1917年出版的《醫學史》(History of Medicine),就明確指出:英國駐土耳其公使Motague 的夫人曾給3歲的兒子種了人痘,3年後她在英國又為5歲的女兒種了人痘。也就是說。這位公使夫人將中國的接種技術推廣到了歐洲。

直到十八世紀末期,牛痘未出現前,人痘接種,始終是當時人們防治天花最有效的方式!


本草百曉生


這個問題其實我曾經有過解答,不過這個問題被反覆問到,今天我們再完善下。《中國疫病史鑑》記載,自西漢以來的兩千多年裡,中國先後發生過321次疫病流行, 那時候沒有西醫,由於中醫的有效預防和治療,在有限的地域和時間內控制住了疫情的蔓延。我國曆代醫家對傳染病的防治十分重視。如《黃帝內經》、《傷寒論》、《諸病源候論》、《幹金方》、《外臺秘要》等著名醫著中都有防治傳染病的經驗的記載,但這些記載都不繫統。我國第一部治療急性傳染病的專門著作是明末吳又可所作的《溫疫論》。

話題來到明末,1642年,明崇禎15年,全國瘟疫橫行,十戶九死。南北直隸、山東、浙江等地大疫,五六月間益盛,“一巷百餘家,無一家可免,一門數十口,無一僅存者”。《瘟疫論》提出,夫溫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溼,乃天地之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此中所指戾氣,便是細菌或病毒,並且指出,傳染途徑有天受,有傳染。天受就是空氣傳染,傳染就是接觸傳染。所以書中註明凡人口鼻通乎天氣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盛衰多寡還與地區、四時、歲運有關。當時在明朝爆發此種瘟疫時,當時的醫生按照傷寒治,並未取得效果,吳又可明確指出此病與傷寒的不同。通過開達膜原的方式治療了此種瘟疫。這種對瘟疫的論述領先了西方醫學200多年,成功治療了當時瘟疫。 2003年的非典,仝小林院士帶領中醫曾以此書為指導,用達原飲治療非典,療效顯著。



時間來到新中國成立後,1954年,我國爆發流行性乙型腦炎,當時苦於沒有特效藥,故患者可在短時間內死亡,即便搶救成功也有相當一部分患者留有精神障礙、癲癇、痴呆等後遺症,當時的死亡率高達50%,什麼概念,當年的非典全球平均死亡率是11%。時任石家莊市衛生局局長的袁以群決定以石家莊市傳染病醫院郭可明為首,組成中醫治療小組,奔赴乙腦救治一線,郭老提出了以白虎湯、清瘟敗毒飲為主方,重用生石膏,配合使用安宮牛黃丸和至寶丹的治療方案,快速運用於臨床。在這種治療方案的指導下,經中西醫合作治療的34名乙腦患者無1例死亡,取得了奇蹟般的效果。衛生部非常重視,三次派出專家考察團,最後專家組鑑定了中醫治療乙腦的病例真實可靠,效果實屬奇蹟:“這樣卓越的療效,在近代醫學中對乙腦的治療效果上,無出其右者。”1955年9月2日,衛生部召開部務擴大會議,會議確認中醫治療乙腦的顯著療效,並作出決定:“衛生部責成凡是有乙腦發生的地區的衛生部門及醫院,必須學習和推行這種療法。20世紀50年代,在國家防治流行性乙型腦炎過程中,著名中醫郭可明發揮了關鍵性作用,並於1956年2月5日受到毛澤東主席親切接見。




03年非典肆虐,中醫藥再一次守護著人民健康,當時廣州中醫藥大學附二院有兩位護士長受非典感染,且病情嚴重。其中之一停用抗生素、激素,採用純中藥治療,結果完全康復;而另一位堅持用抗生素,結果不幸死去。中醫中藥再一次用事實向世人展示了她的震撼。 WHO專家詹姆斯博士在考察廣州中醫藥大學一附醫院後對中醫藥的治療效果給予了很高的評價,稱中醫的經驗“在世界範圍內上升為常規治療有非常大的幫助”。 國家衛生部、國家中醫藥局在聽取廣州中醫藥防治非典經驗後,組織全國專家協作制訂併發布了《非典中醫藥防治技術方案》由中國中醫研究院牽頭的“中藥治療SARS患者病程的預後及免疫應答反應的影響”課題已獲得WHO立項。中國中醫藥報:《“抗非”十年回顧》中提到,非典時廣州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採用中醫藥治療非典73例,全部治癒,0死亡,0感染,0後遺症。《中國中西醫結合急救雜誌》2003年04期 論文《71例SARS患者中醫藥介入治療的臨床研究》提到,中西醫結合診治SARS對緩解病情、降低病死率具有不可忽視的作用。

時間來到了今天,中國中醫藥管理局2020年1月27日,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在山西,河北,黑龍江,陝西四省開展了“清肺排毒湯”的臨床療效觀察,到2月5號,救治的確診病例達到了214例,總有效率達到了90%以上。2月6號,開始全國推廣使用。
張伯禮院士回應白巖松的連線時提到,364名中醫醫護人員整建制接管江夏方艙醫院,中醫為主導的治療中,近400名患者中無一例轉重症,治癒50人。這個數據可以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鍾南山院士在跟國外介紹中國抗疫經驗中,也提到了中藥,他說:“一些中藥已經在我們的p3實驗室內進行細胞層面進行了測試。研究證明,特別是中藥顯示出對抗病毒和抗炎有效。在這裡,我不過多談關於中藥的事情。這裡是六神丸相關數據,使用活六神丸後病毒的數量減少了。另一個蓮花清瘟膠囊也提示出較比較少的病毒負載。以上數據可以為使用中藥的醫生提供指導”



這就是證據。

從西方醫學傳入中國的時候,中西醫之爭就開始了。有人認為,把抗擊疫情比喻成一場戰爭的話,中醫西醫就如同矛和盾。各有其優勢所在,我們很難說在戰爭中矛和盾誰的作用更重要,誰更有用。其實攻防永遠是平等地位。我們大可不必爭論,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永樂173


看到那麼多中醫黑子在這裡大放厥詞,只好說說了,歷史上多了去了,傷寒論裡面大青龍湯就是專門為瘟疫而設計的方子,相信懂中醫的人都會知道一些,著名的溫疫論又是在歷代中醫基礎上發展而來。這些都是歷史了,現在的呢?遠的幾十年前的乙腦,說了好多中醫黑會說,那他也沒見過,那就說這次的新冠肺炎,中醫可是立下汗馬功勞吧?人民日報和中紀委力挺中醫,沒人敢叫囂吧?2003年的非典,廣東的鄧鐵濤老先生沒有人會故意忘掉吧,如果不是這個老中醫,不知道會多死多少人吧?黑子們,歡迎來噴,不服來戰


笑一笑28261812


有的,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就是關於傳染病防治的古籍。歷史上中國遭遇了無數瘟疫,聰明勤勞的祖先肯定有用中藥防治成功的例子。但應該不多。古代發生瘟疫如果無對症藥物,一般就是隔離後讓其自生自滅,然後焚燒或生石灰掩埋!能夠產生抗體的就活下來了。

清朝末期的東北鼠疫,採取的是現代的防疫措施,隔離,焚燒患者衣物,消毒。

目前,我本人也很想重振中醫,但是中醫的道路非常艱難,不管個別中醫粉怎麼說,事實就是中醫要想走的遠,醫生要擇優選拔,不能草草出徒,草藥要把我品質,藥價要貼近百姓,還要做對比雙盲試驗,讓老百姓心理願意接受中醫,而不是靠幾個中醫粉天天打嘴仗,空講理論。

這樣毫無意義,只會浪費中醫的氣力。

中醫治病嗎?肯定治,我們誰沒喝過中藥。但中醫的作用有多大?它在現在醫療體系中的作用多大?值得研究。


鹹魚的耳朵


中國的“抗疫”史基本上和文明史一樣長,在長期的與瘟疫的抗爭中,中國人不但沒有像某些文明一樣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反而流傳下來了大量的醫史文獻。

從漢代開始在眾多典籍中都有對治療傳染病的詳細記載,其中對“鼎鼎大名”的天花、鼠疫、瘧疾、麻疹、百日咳等傳染病的描述和治療也是最早的。

東漢末年是我國瘟疫流行的高峰期,被稱為“醫聖”的張仲景總結前人的經驗和當時治療瘟疫的具體情況寫成了世界上第一部傳染病專著——《傷寒雜病論》。書中對多種傳染病有著詳細的描述和治療方法,很多藥方更是現在面對傳染病也仍在沿用。

明末時候,神州大地再一次被瘟疫籠罩,而我們的先民在各種天災人禍的打擊下又一次堅強的挺了過去。當時的神醫吳又可更是根據這次的“抗疫”經驗寫出了《瘟疫論》,書中首次提出“癘氣”致瘟的病因學觀點。在傳染途徑上強調口鼻傳播,讓當時的百姓戴口罩、消毒通風等,這和我們今天的預防手段基本相似。因而其又被稱為“瘟疫學鼻祖”。

晉代葛洪在其所著《肘後備急方》治療寒熱諸瘧方第十六中有這樣記載:“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漬,絞取之,盡服之。”瘧疾是一種可怕的傳染病,現在仍然威脅著很多貧困落後地區民眾的性命。用青蒿治療瘧疾的這種古方對後來的屠呦呦女士研究有了很大的啟發和指導作用,最終憑藉這項研究獲得了“諾貝爾獎”,青蒿治瘧也是國際上公認的專用藥。

人類在瘟疫面前是脆弱的,可以想象如果我們的先民沒有中醫,中華文明又怎能傳承至今?現階段我們中華民族面對“新冠肺炎”這一新的嚴峻挑戰,我們沒有恐慌,沒有選擇“群體性免疫”的自生自滅,沒有要以死亡為代價的“自由”。因為我們相信我們利用古老的中醫和現代醫學相結合,必定再一次取得勝利。


好史不死


沒有,方誌縣誌和編年體史書出現最多的話:時大疫,死者枕籍,屍骨盈路。


馮克勞塞維茨


中醫理論:無不治之症,無罕見病症。古來,中醫的疾病科目:無傳染科。溫疫病漫延,動員全國各地土郎中,才能夠儘快控制、消除、消滅。


郗金民新號


有,而且很多,歷史有記載。具體的人和事我記不清了,但有心查能查到。

記得較為清晰的是乾隆年間,一位中醫治砂疫。後來皇帝授權他出了一本有關治療砂症的書,卻因為時《四庫全書》已編纂成書,很遺憾沒能入冊。但乾隆給這本書做了印刷,以留後人。

我有殘本,是從朋友那借的,可惜因為輾轉翻閱,殘缺了。裡面記錄了事情的詳細經過,以及當地巡撫的批語和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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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仲景的傷寒論就是在瘟疫後寫的。

溫疫論,溫病條病,都是對瘟疫治療的總結。

中藥治療麻疹,腮腺炎,乙肝,甲肝。今天的新冠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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