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徐志摩傳(三)

不能不說,林徽因是徐志摩的生命中一個重要的角色。徐志摩看到年少時的林徽因,被林徽因的美麗和純真打動,萌起離婚的念頭。這個念頭一旦迸發,就如決堤的江水不可挽回。電視劇,《人間四月天》裡面的林徽因由周迅主演,真實的林徽因應該和林依晨比較像。不但樣貌甜美,而且機靈活潑。徐志摩就這樣陷入了愛情的漩渦不可自拔。

人常說愛情總是盲目的。林徽因當時已經和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有了婚約。林家的家世也不可能容許徐志摩和林徽因的婚姻。更何況當時林徽因年少,對愛情也是懵懵懂懂。悲劇是註定的,從一開始就註定的。

徐志摩迫不及待的提出了離婚的要求。徐志摩沒有給髮妻寫過一首詩,直到1926年他寫了詩歌《偶然》。這也是唯一一首像寫給結髮之妻張幼儀的詩。也有人說這首詩是寫給林徽因的,從內容上來看,這首詩更應該是寫給張幼儀的。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驚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就這樣,徐志摩離婚了。然而他和林徽因註定是沒有結局的。詩人的情感就是這樣。徐志摩之所以離婚,一方面是因為看到了林徽因,從內心產生了愛情的種子。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愛情的力量愛情的偉大,為了這個愛情他要衝破世俗的牢籠。他被封建禮教束縛的太久了,一旦找到宣洩口就一發不可收拾。離婚的後果是嚴重的。徐志摩的父親一氣之下斷絕了徐志摩的經濟來源。更悲慘的是林徽因隨父親回國了。回國之後的林徽因就和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訂婚,梁啟超是徐志摩的老師,徐志摩回國之後面對林徽因與梁思成訂婚的現實,也無可奈何。

無可奈何也就罷了,林徽因卻把徐志摩當成了朋友。就如後來把金嶽霖當做朋友一樣。林徽因與梁思成去美國留學經常吵架,年輕人剛在一起的時候需要磨合,這一段磨合期釀就了徐志摩人生中最大的悲劇。每次吵架之後,林徽因就給徐志摩寫信訴說。這在林徽因來說,找個朋友訴說,發洩一下心情就會好一些。收到信的徐志摩卻有了幻想,總想著會有一個機會出現。就這樣,徐志摩的心存幻想害了他。不久,徐志摩發現林徽因終究是梁思成的妻子。第三者的滋味不好受,何況他和梁家的淵源也不能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感情上受到挫折的徐志摩不久認識了京城名媛陸小曼。

即使後來和陸小曼結婚,徐志摩依然和林徽因來往密切。徐志摩出了詩集,首先寄給林徽因。這種感情的維繫也直接導致了徐志摩的死亡。徐志摩坐上郵政的飛機去看林徽因的演講,出事了。徐志摩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愛終究是徹徹底底的給了林徽因。

徐志摩死後,林徽因的風采又迷倒了金嶽霖。這個現代國學大師竟然也是終身未娶。質本潔來還潔去。林徽因用林黛玉的一句詩歌總結自己的一生。或許,林徽因一生的感情都是純淨的。然而,正是這種純淨的感情誤導了徐志摩。如果沒有林徽因,徐志摩或許不會離婚,中國現代也就不會出現一位如此卓絕的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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