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加爵案的真相!

多年來馬加爵案一直被媒體塑造成弱者反擊的典型案例,從此案發生以來,媒體報道給我們的信息一直馬加爵貧苦家庭出生,學習好人懂事,但被其他家庭條件好的同學妒忌排擠,最後惡從膽邊生,在沉默中爆發。

這個世界,謊言總是會捷足先登,而真相卻是馬拉松。

被這些吃人血饅頭的無良媒體忽悠的結果是,網民至今還對馬加爵持有同情,依然對當年受害者深惡痛覺,這無疑是對他們靈魂與其家人一次又一次的凌遲。

人性深處是有黑暗的,媒體的作用應該是倡導正確價值觀,而不是去挖掘人性的惡,宣揚舊社會思想遺毒,把普遍事件強行製造成階級矛盾,誘發人們的仇富心理,如此一來,贏了流量,但醜陋的吃相卻暴露無遺。

所以把兇手出生說的越悲慘,把受害者說的越驕橫跋扈,最後窮人反殺,暢快淋漓,這不也是電影編劇一直慣用的手法嗎?

不僅媒體如此,某些讀者也缺乏獨立思考,鄙棄受害者有罪論不是一直是網絡政治正確嗎,怎麼換一個劇本,就完全不一樣了?但凡是個成年人不會去想,沒有奪妻之恨沒有殺父之仇,什麼仇何以讓人去殘殺四條生命?


馬加爵買不起衣服,沒鞋穿不敢去上課怕遭人恥笑,可真相是他雖然家庭條件一般,但在大三時就捨得花1500塊買一部二手電腦,要知道,雖然是二手的,但在案發當年,1500塊足以抵我周圍所有同學接近半年的生活費,當年望眼周邊,根本沒有多少人捨得買電腦,當年南昌網費普遍1塊一個小時,這會買不起鞋?逗我呢?

四名受害者家庭條件也並不優越,據事後調查,他們中有三人家庭條件還不如馬加爵:

馬加爵殺人事件的受害者為:唐學李、龔博、楊開紅、邵瑞傑四人。四人都是來自農村的貧困學生。唐學李家住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瀘水縣老窩鄉崇仁村。唐學李本準備報考研究生,但因家裡負擔很重,為供他和弟弟讀書已經欠下了大量債務而被迫放棄了考研。龔博家住漢中市勉縣老道寺鎮丁家莊。龔博一家4口人,爺爺年老體弱,父母靠種田和做小生意維持生活和供他上大學。 被殺害前,龔博已經考取了碩士研究生。楊開紅是雲南開遠市羊街鄉臥龍谷村委會紅塘子村人。楊開紅是苗家子弟,家境十分貧寒,上高中時的不少衣服都是班上同學資助的。邵瑞傑是廣西梧州市蒼梧縣夏郢鎮周睦村人.邵瑞傑家境困難,在他考上大學的時候家裡就已經外借了7000多元,之後又陸續貸款了1萬多元。

以上資料來自百科,與李玫瑾教授講座視頻中內容相符,包括採訪受害者家庭的原版視頻中,有幾人家庭確實是家徒四壁。

還有,幾名受害者更沒有抱團排擠馬加爵,事後據馬加爵自己口述,跟他有仇的僅邵瑞傑一人。

受害者之一唐學李平時甚至都從未與馬加爵發生過矛盾,牌局事件唐還未偏袒任何一方的進行勸架,平時見到馬加爵還會喊爵哥,唐這小夥按理來說人畜無害的,而且與馬無冤無仇,為何馬還痛下殺手?馬說他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這什麼理由?

還有龔博,僅僅因為過生日沒有叫馬加爵。

而楊開紅是撞見馬加爵在清理血跡,馬擔心事情敗露將其殺害。

李玫瑾教授早在講座中已經直接透露案件真相,與當年採訪馬加爵的親華社報道如出一轍,可人就是這麼奇怪,只對讓自己氣憤和恐慌的新聞感興趣,對平淡無味的報道毫不感冒。

馬加爵案就是源於與馬邵兩人的矛盾,當時他們兩人關係非常好,寒假期間馬加爵沒有回家而是獨自一人在寢室上網,後來邵來校時借用了馬的電腦,發現馬在電腦上瀏覽黃網,還發現馬外出大保健等隱私,之後在小事上與馬爭吵時常常揭馬的短,背後還告訴周圍人。

於是馬感覺被人要挾了,還無法反擊,最相信的人還背後說自己怪異看島片。最後感覺周圍人都在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這明顯是邵在從中作梗。

結果是馬陷入無盡的痛苦和焦慮之中,思前想後,決定滅口,於是慘案發生。


所以,那些朋友圈流傳甚廣的馬加爵案諸多版本幾乎都是謠言,請大家不要再盲目轉發,如類似以下標題或內容:


《馬加爵臨刑前的一封信,看哭百萬人》

《馬加爵寫給家人的信,總理看了也落淚》

《馬加爵說囚服是他長這麼大穿過最好的衣服

《寒冷的冬天同學們命令馬加爵洗衣打飯》

《同學們在馬加爵被子上撒尿》

《馬加爵買不起鞋穿不敢去上課怕遭同學恥笑》

《寫給暗戀女生的信被當眾撕的粉碎》

《馬加爵的長恨歌》

馬加爵案的真相!


諸如此類…

馬加爵案的真相!


就這一身毽子肉,換你敢在他被子上撒尿?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另外,李教授問過馬,你這輩子最自豪的事是什麼?

馬說:四件事,全國奧林匹克物理競賽獲得二等獎,全省物理比賽一等獎,初二之後全校排第一,考上雲南大學。

馬確實是學霸,當年分數已經達到清華錄取線,超過雲大200分,可以說是同學羨慕,家人給予厚望,老師眼中的乖孩子,這些成績必然使馬更注重個人的名聲,而一旦有人嘗試摧毀它,他必然無法接受,且在過程中比一般人更容易放大焦灼和多疑情緒。

而邵卻在每次與馬爭吵的關鍵點拿其隱私進行嘲諷,就會使馬到了反擊點上又陷入欲言又止狀態,這種被人要挾的感受非常憋屈,如果邵還覺得屢試不爽,就會把自己利於非常危險的地位。

所以,古人說的沒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邵是嘴欠,但代價太沉重了,以馬的身板揍邵一頓是綽綽有餘的,根本沒有必要上升到見血的程度,其他幾人更是比竇娥還冤,宿舍生活,相互之間誰沒點小矛盾?動不動就下毒或滅口,屬實極端。

也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馬加爵這種遭遇發生在誰身上,都會不爽,但會用殺人的方式進行報復,特別是殘殺四人,就有點人格障礙了。

這麼多年了,也應該還逝者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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