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這段話的全文是:
“涉世淺,點染亦淺;歷事深,機械亦深。故君子與其練達,不若樸魯;與其曲謹,不若疏狂。”
作者在闡述一個出世和入世的一個態度時,明確的表達了一種“中性”的方式。
我對作者的這句話理解就是:做人又要樸魯,又要疏狂。不要太高調,也不要太悶。
其實我是不覺得作為一個具備社會屬性的人可以完全做到這一點的:
- 人在社會上,不管是大國元首,還是布衣草民,都需要有那麼一些練達,不然很難處理國與國之間,百姓與百姓之間的關係。
- 人在生意場上,職場上,還是需要根據實際情況有那麼一些“曲謹”來避免風險,需要一些陽光開放的個性來贏得朋友。但“疏狂”的一面更多的是和朋友或親人開一些恃才放曠的玩笑便好。
可能,作者是完全把自己置身於世外,才既能樸魯的安靜生活,又能疏狂的小酌幾杯。但達到了這個境界應該也是很寂寞或孤單的吧。也或許這種寂寞和孤單,才是作者一個人的狂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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