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隔離,不封城,瑞典式抗疫法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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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隔離,不封城,瑞典式抗疫法能行嗎?


本文原文來自 WSJ ,以下為學霸山丘的中文摘譯版:


滑雪道依舊開放,餐館持續翻檯,購物中心熙熙攘攘。

歡迎來到瑞典,西方世界最後幾個倔強的“雲淡風輕式“抗疫的國家之一。

伴隨著政府日漸嚴格的出行管控,歐美大部分國家和地區的社會生活,已聚集到家中。


但瑞典不一樣。


瑞典的辦公室和商店依舊燈火通明。瑞典政府只發建議,並不發限制規定。他們在等著看,自己的“放任式“抗疫,會收穫怎樣的結果。

在瑞典,商戶、幼兒園、中小學照常運營。


一個漫長的冬天結束了,斯德哥爾摩街頭的咖啡館和露天酒吧裡,滿是來度週末的顧客。老城區裡,大批當地人走到戶外,享受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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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為數不多的規定只有:1)不許辦 50 人以上的聚會。2)酒吧和餐館只能招待有座位的客人,避免排隊者和站客造成的擁擠。

英國和荷蘭曾短暫考慮過這種有限管理的抗疫方法,以期獲得整個群體的自然免疫。


但這兩個國家都很快放棄了這個方法,因為學者們警告,政府這樣做會導致幾十萬人死亡,醫療系統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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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判斷瑞典的選擇對於瑞典這個國家來說(注意是對於瑞典這個國家),是好事還是災難,為時尚早。


據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統計,截止本週一,瑞典有約 1,000 萬居民,4,028 個確診病例,146 個死亡病例。

相比之下,奧地利,一個與瑞典規模相似的歐洲國家,有約 880 萬人口正處在自我隔離中。該國有 9,200 個確診病例,108 個死亡病例。

Anders Tegnell 是瑞典首席流行病學家,也是瑞典做出這個選擇背後的架構師。


他說,瑞典的做法很像英國人最初的選擇:讓病毒儘可能慢地傳播,同時把老年人和體弱者保護起來,直到全國人都獲得自然免疫,或者疫苗成功研發。

也有不同的聲音。


Cecilia Söderberg-Nauclér 博士是一位卡羅林斯卡醫學院的醫生和教授。在她看來,接下來的兩週將會決定”瑞典方法“的成敗。


”如果確診病例直線上升,有關部門也只能向現實低頭“,她說。

她預測瑞典政府將被迫停止當前的做法,因為監管和檢測的缺失,會導致病毒傳播的失控。


亞洲抗疫的國家裡,的確也有不封城的。但這些國家依靠大規模的檢測,去阻斷傳染。

瑞典有一個長久的傳統:在抗疫時,自願原則優於強制原則。Anders Tegnell(之前提到的瑞典首席流行病學家)認為,這個傳統會讓瑞典人在抗疫時更自覺。

”大部分有症狀的人會主動待在家裡。我們會嘗試讓病毒傳播慢下來,直到國家遭遇確診感染數的峰值。如果這個峰值也不是很高,那我們就繼續現在的做法。“ Anders Tegnell 如是說。

與英國人的強烈反對不同,瑞典人的態度很積極,一項來自 Novus 的民調顯示,80% 的瑞典人支持這種抗疫方法。

上個週末,在斯德哥爾摩,更多的人開始在公共場合注意起人與人的距離。使用公共交通的人數,也比之前一週同期少了 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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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些歐洲專家和官員表揚了瑞典的做法,但就算是這種方法的支持者也說,想在瑞典(斯堪的納維亞)以外的國家復刻”瑞典方法“,困難重重。

與意大利不同,在瑞典,長輩和晚輩間很少有走動。瑞典全國超過一半的”家庭“只有每戶一個人。這種家庭結構意味著,年輕人把病毒傳給老人的概率很低。

這種社會現象可能也能解釋,為什麼瑞典新冠肺炎死亡病例,會不成比例地出現在瑞典的索馬里人群體裡。索馬里人更常多代同堂地住在狹小的住所裡,長輩和晚輩間串門頻繁,獲得政府信息的渠道更少。

一些瑞典經濟學家認為,瑞典政府現在的做法很短視,長期來看,成本大於收穫。

但瑞典反對聲最大的群體是科學家和醫生。他們中的一部分,認為確診案例會急速上升。


”拿全體瑞典人的健康做實驗,風險太大了,後果可能不堪設想“,一位瑞典的流行病學教授這樣說。

”讓老百姓自己決定該做什麼,而不去監管,這種做法有危險。其他國家的案例告訴我們,這個病毒的情況很嚴重,瑞典和其他國家沒有什麼不同“,這位流行病學教授繼續說道。

Fredrik Elgh,瑞典于默奧大學的病毒學教授,認為,瑞典當前的做法令人感到害怕,並呼籲斯德哥爾摩儘快開始全城隔離。

”隨著疫情的發展,不斷增長的確診病例會讓全國不堪重負“,Fredrik Elgh 博士這樣說。


譯文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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