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節《詩詞故事、典故演義》章

這是一個系列原創故事集,作者所寫故事,都是根據每篇詩詞裡所表述的故事及詩詞中所引用的典故加以演義杜撰。

可以讓諸位雅君:在大致瞭解一首首詩詞故事及典故的出處後,還能聽到一段段小故事。願共與歲月佐酒遣懷,也不失為一種小興致。

感興趣的同好君子,可關注、指正、並樂。

第一篇

《破陣子》

李煜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幾曾識是干戈,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

這首詞是李煜被擄降宋以後,在失去自由的幽禁日子裡所寫。表達的是一種亡國之恨。上片回憶自己的家園和逝去的奢靡生活,以表示自己當初只顧沉湎酒色,從未認真治理國家,沒有經歷過戰爭;下片寫自己成為俘虜後的淒涼生活,與被擄過後的憔悴,以及回憶被俘時那種:“垂淚對宮娥”的悽慘情景,詞中刻畫了一個懦弱無能,沉湎於歌舞昇平的亡國之君的心情。表達了一種追悔莫及的哀痛。

詞中用到一個典故叫“沈腰潘鬢”。

“沈腰潘鬢”是什麼意思呢?

沈約,是南北朝時期詩人沈約,有一次他在給朋友的信中說:“老病百日數旬。革帶常應移孔”。後來人們就用“沈腰”作為人消瘦的代詞。

“潘鬢”這裡的“潘”就是人們常說的潘安,也叫“潘岳”。他是晉朝詩人。在他寫的一篇《秋興賦》中說自己鬢髮已經斑白了……。後人就用“潘鬢”來表示人漸衰老的意思。

《四綠星歸位》

第一章 花明月黯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

這時候他不想寫詩填詞,哪兒哪兒也提不起他的興趣來,几案邊各色顏料也沒有暈染出她的那一抹嬌羞來,這已經都有三四十張紙了吧……

算了吧,去你的筆吧……

隨著一道閃電投擲出去的筆,從牆上彈到了牆角,牆面和地板留下大大小小的墨點。

他把自己往這張大床上一拋,不由得恨恨的想起了三日前

三天前……

當李煜兩步並做一步行,急急忙忙跨進娥皇的瑤光殿時,差點沒有被腳下踢起的錦毯絆倒,一旁的侍女忙扶住了他,他一把推開了她們。

忙道:“娘娘病了嗎?現在怎麼樣了啊?”

他一步跨到床榻邊,娥皇把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手說道:“檀郎,妾身無礙,偶感風寒而已,吃一,兩劑藥石便好了”;

“你怎麼也不差人過來給我說,我剛才知道”。

說著便用手去攏娥皇額前有些凌亂的發,把娥皇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臉頰邊輕輕的摩蹭著。

娥皇道:“陛下,舍妹今天也奉母命來看妾身了,薇娘,你過來,來見過——來見過聖上”。

李煜隨著娥皇手指的方向扭轉頭去,這才看見站在自己身後,紗幔卷花旁邊,兩個侍女側身邊上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娘子。

他看向她,她剛好抬眼偷瞟了一眼他,便立馬耷下眼簾。

小巧精裝的臉,水嫩緋紅;映襯兩排黑黑濃密的睫毛,在臉上顫顫巍巍的抖動著。

一襲明灰間赭石罩紗衣裳楚楚披在薄肩上,領口漏出一圈雀青襯領。幾縷髮絲錯落其間……

他不由得又瞟了瞟她那秀氣挺拔鼻樑——好一個楚楚動人的小娘子……

額頭和鼻子和姐姐有些兒相似……嗯,那微微抿著的嘴唇比娥皇的小巧豐盈,向外微嘟著……

他心下一蕩……

沒來由的——

湧動出一陣慾念來……

一陣陣細風緩緩翻動著窗紗,將淺黃色的幔,紗卷浮如花。榻几上,梅瓶中插著一束早開的迎春,几案上有幾瓣飄落的花瓣。

他抬手將瓶中花,取出一支拿到鼻下嗅嗅,在自己臉上、鼻尖輕輕地掃來掃去……

腦子裡,想起娥皇那句話:“野著啦……母親、媽子們根本管不住她呢?早前也有幾個來提親的,她一個都沒有瞧上呢,至今未字吶……”

“至今未字吶……”

花瓣片片零落,凝思把玩,心緒飄搖,漸漸睡去……

彷彿中,他信步來到一谷底處,只見亂石合聚,新翠鋪野,阡陌小道,寂無人跡,曠聞鶯啼婉轉,咂突休頓。叢樹亂花間,隱隱飛橋隔野煙,遂更信步與往,轉過一隘口,前果有一村,房舍無多,茅屋星布。

向南一家,門前垂柳搖搖,隨風遊弋,稀疏竹籬圍舍,不過半人高矮。偶有兩三聲犬吠出於深居之中。兩樹達庇房頂的李樹,那如雪的花,已經開得洋洋灑灑,不管不顧,隨風吹落的花瓣,如漫天飛舞的水晶花。

他深吸一口氣,來到房前,欲要張口扣門,一時又覺無由,就圍著矮籬繞到西側屋邊,隔著籬笆往裡探望,聽到犬吠急促,見一女探出頭望向他——

他一驚——

這不是薇娘嗎?

“薇娘——我進去可好?

“我進去可好……”

薇娘起身向他,夾道李花隨裙裾在步後翻飛……

薇娘隔著柵欄雙眼含淚凝望著他,抬起手將髮間一鸞鳳和鳴玉釵子取下遞過來,他伸手欲接,玉釵卻掉落在地,“啪”四散崩裂……

他再一抬頭,薇娘不見了,這村落房舍亦不見了,他一驚,陡然而起。

拍了一下腦袋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為那墜崩的玉釵破碎了心神,一時間怔怔而悵然……

恰此時,畫樓外。不遠處——

從閣廊外荷塘邊,傳來一陣陣隱隱約約的橫笛聲。

嚶嚶嗚嗚,斷斷續續,哀哀悲素絲……

他起身立耳細辯音律,像是吹奏的《紫雲曲》。

他站了起來。循著聲音走去。

荷塘邊,有一個架水凌空的涼亭。他看見一個著淺綠色錦裳的背影正斜靠涼亭,面向碧塘,一個人……那落寞的笛聲正是她在一遍又一遍地吹奏。

那亭內圍掛的同色紗帳,飄飄忽忽將她蔭沒其間。

他輕輕趨近,立在她的身後。

是薇娘?

沒錯!是薇娘!

正是她!

靜靜地依靠在她身後的亭柱上。

想起剛才那南柯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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