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方方,莫言這首抗疫詩詞,寫出同仇敵愾、共度難關的正氣

2020年在轟轟烈烈抗擊新冠狀病毒的運動中拉開了大幕,前方有醫護人員、科研人員衝鋒在前,與病毒進行著殊死搏鬥,後方呢?積極響應號召,宅在家就算作出貢獻了。稍有一些餘力的,和一些有影響的企業、團體、個人,捐款捐物也很活躍。

另有一批人,他們位置似乎比較尷尬。捐款捐物吧,本身也不很富餘,什麼都不做吧,又對不起自己的稱號。他們就是文藝界人士。不比演藝界財大氣粗,出手就是多少多少,還能以自身影響通過義演的方式募集。文藝界都不行。

於是他們抓住了救命稻草——搞創作,來顯擺自己的存在。說起來,這個也是老本行,特殊時期,以文藝的力量起到感奮的作用,鼓舞人心。只是這些人一出手,就驚掉了人的下巴。


不同於方方,莫言這首抗疫詩詞,寫出同仇敵愾、共度難關的正氣

第一個跳出來的竟然是一篇《“感謝”你,冠狀病毒君》的微信公眾號文章。光是標題就已經很聳動了,人心惶惶的時候,一句“感謝你”,既讓人大出意外,又讓人摸不著頭腦。“感謝”打上引號,倒更像是一種反諷。果然,聳動的標題之下,內容更聳動。

詩人以“我要感謝你,冠狀君,因為你讓我看到了一種甘露叫——”打頭,一路排比下來,就這樣在排比中結束。且不說構思如何之單調乏味,感覺詩人連正常人都不是了。疫情關頭,不是哀憫蒼生,卻為病毒大唱起了讚歌。很像一個精神病人在囈語。也怪不得連人民日報也撰文稱,詩歌是對“創作思想的扭曲和創作方式的變形”,“擊潰了人們的正常思維認知和價值審美”。文藝界再一次讓外界笑掉子大牙。隨之而起的,是社會各界廣泛的憤怒。


不同於方方,莫言這首抗疫詩詞,寫出同仇敵愾、共度難關的正氣

白居易說,“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韓愈說得更直接,“文以載道”。寫詩作文,不是為了譁眾取寵博流量,標新立異震驚人。做不到古代先賢的標準,起碼要說人話。

可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雲南作家也不甘寂寞,玩起了接力,寫出《仰望天空》:

為防止武漢的疫情蔓延

我在雲南彝良

不僅以駐村扶貧的理由

阻止了一個地上的湖北佬

來我家過年的想法

還像伊朗擔心無人機一樣

隨時仰望天空

看是否有九頭鳥飛過。

“湖北佬”、“九頭鳥”這樣帶有敵視的稱呼都出現了,同樣引起網絡輿論的巨大不滿。


不同於方方,莫言這首抗疫詩詞,寫出同仇敵愾、共度難關的正氣

詩歌本是最有力量的語言,卻一次次表現出半死不活的蹩腳氣質,美與愛、真與靈,難尋。

當然,也不是沒有,比如湖南作協主席王躍文《假如我還能活下去——寫在新冠狀病毒肆虐的寒夜》,好歹為疫情詩歌挽回了一些顏面。是文字質樸、情感真切的作品。

比如莫言的《庚子正月》,雖以五言律詩的形式來寫,卻貼合事件,有時代氣息。看似簡單的幾句,無所出律,對仗也齊整,顯示出一定的古詩詞創作功力。其有的放矢,勝過多少無病呻吟。

庚子正月

庚子事多變,鼠年開局驚。

雖無刀劍影,卻有死生情。

眾志驅瘟鬼,同心築衛城。

何時妖霧散,舉酒淚縱橫。


不同於方方,莫言這首抗疫詩詞,寫出同仇敵愾、共度難關的正氣

首聯言疫情突出,新冠病毒肆虐的猖獗,人們一時反應不及。次聯言及疫情的嚴重性。人傳人,極易感染的態勢,以及致死率的揪心。頸聯反映全國抗疫的同心協力。尾聯期待疫情早日戰勝,人民生活恢復如常。

莫言近幾年寫了不少詩詞作品,多被譏笑為打油詩,這一首好很多,你覺得還是打油嗎?眾多抗疫詩歌,莫言是否脫穎而出了呢?起碼來說,比之方方日記,心態平穩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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