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寫的一點兒東西

  過年的前幾天我去了山西過年。這個年過的稀裡糊塗莫名其妙,比起過年的喜慶氣氛,因為疫情爆發和口罩告急的惶恐氣氛更突出。

  終於過了年,我只有一個用過的口罩,勉強消了毒,回了北京。火車站人很少很少,高鐵車廂上我的前後兩排都沒有坐人。進火車站測了一次體溫,在高鐵上也測了一次,出站的時候還要把提前寫好的個人信息和聯繫方式交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一個個戴著口罩,呼出的熱氣在眼鏡上形成了一層白白的霧氣。

  在小區里門口也有人量體溫,還有人會記下聯繫方式。每天中午會有全副武裝的人拎著大大的消毒儀器轟鳴著從樓前走過。小區裡寂靜無聲,春天就要到了。

  這個年應該是我過的最印象深刻的年了。一場疫情把全國的地圖染成了紅色,而醫護人員和工作的人們正在拼盡全力染回去。每個人都在努力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也許我現在除了捐款什麼也做不到,但我會把這些記在心上,等將來再出現這種情況,我會像現在的這些人一樣,勇敢的撲上前去。

  一場疫情是擋不住春天的。

  

  討厭世界上的噁心人,可是噁心人無處不在。希望噁心人都去死,可是殺人犯法。

  想有個沒人能看見的小房間當窩,有床有貓。誰都看不見我,我是自由的,我可以變得溫柔祥和安靜,可以變成陽光的顏色,可以對著人笑起來。

  黃磊很厲害,多多很幸運。今天瞭解了一下黃磊發起的烏鎮戲劇節,能做的如此係統真的相當厲害。多多是很幸運的孩子。她會成為一個非常有才能和教養的女孩兒。看了一個黃磊給多多做到的視頻,炒了個肉醬面,化了一大塊兒黃油,一整塊,看著就好香啊。

  變得憊懶了,不想起床。太陽是照不到我的。照到了又能怎樣呢?之前沒被太陽照到過,已經變成這樣了,照到了也不會像一直被照著的植物一樣的。

  最重要的是自省,永遠要時刻懷疑自己是不是違背了自己定下的規則,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到了尊重人,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到了自己要求別人的準則

可能有一些東西我現在做不到,也不想做到,但最基本的底線必須要有,就是尊重,尊重別人。尊重自己可能難點兒,我爭取

我希望我不求共情,但至少要做到尊重所有的人。

而且,絕對不要當二極管,絕對。

  這兩天什麼也沒做,坐在門後面一直警惕著,什麼也幹不了了。好惡心,想用硫酸洗澡。

  想睡覺,夢見什麼我感覺不到,但我晚上老叫,應該是噩夢。幸虧我記不住,不然連睡覺都會變得痛苦至極。

  不停的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合理的都是合理的都是合理的,只要認了就不會有麻煩事兒了。

  對十四歲生日印象好深,不是什麼好印象。十四歲前一天晚上下樓上廁所,隔著窗戶看了廚房好久。

  十三歲的時候在紙上畫了兩百多個格子。紙丟了,但我記著呢。想抱抱她。

  原來覺著張依娜的公主病特別弱智,現在好羨慕她。

  我好惡心。希望我可以死掉,算了。

  第二個我再也沒出來過。她被我親手殺掉了。也有可能我正在成為她。成為她是件好事,我一直就想成為她。

  不想戀愛不想結婚。不要把人生和另一個人綁定,永遠不要。

  想要成為被人注視著的人物,但討厭被人注視。

  這一秒鐘,這個世界上正有人在親吻對方。

  永遠要保持理性。環境因素很重要。認真的享受理性的滋味兒。

  幹每件事兒之前一定要看清利害關係。

  最蠢的就是沒能力還要擔事兒,噁心死了。我就是這樣的噁心人,堅決不再當噁心人。

  為自己活,不要為任何人活。只要自己舒服了就行,別人怎麼說關我屁事。

  記得有一次,我在廁所裡把電線繫上了,開始扯線的兩端。木門在咣咣的響。我扯到眼睛模糊,然後解開了。

  還有一次,我鎖了廁所門,外面有人坐著,我對著鏡子找到了一把刮鬍刀。

  還有好多次,我盯著樓下。

  學院訪談隨機抽人,我和鄰床去了,我談了四十分鐘吧大概。鄰床開玩笑似的問我你是不是有啥問題啊?我說大概有四十多種吧。大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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