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隻裝滿故事的社長杯
承載了詩書畫印
西泠社長杯選取七任社長珍貴印章,融入歷任大家經典藝術元素,一承中國傳統藝術文脈。
杯為斗笠杯型,該杯為宋人鬥茶常用器皿,型如蓑翁之斗笠,口部大,底足小,杯身的線條極為簡雅,大開大合的線條表達著粗放淳樸的民風。持斗笠杯品茶,猶如姜尚釣於渭水,于山水間心懷天下,於平凡中窺大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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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這裡曾是一片海灣,
那是四千多年的大地記憶。
錢塘江水東流入海,泥沙俱下,將兩個岬角連成沙洲,隔出一方湖,它將成為中國文化史上最負盛名的湖---西湖。
海水退去,留下一座孤島,島上一座小山,人們叫它孤山。孤山不高,海拔只有35米,孤山不大,方圓不過二十萬平方米。
可以說,它是西湖邊最小的一座山,也是西湖邊最大的一塊石頭。精緻中卻似乎隱藏著許多秘密。
乾隆一生六次下江南
與半山煙雨相逢
沉醉其中
乾隆提寫這個巨大的“神”字,或許是想表達他對王曦之的景仰,亦或者擁有。
綜合《乾隆寶藪》、《寶典福書》和《圓音壽耋》等統計,乾隆留下了1800多種印章!
王羲之本來28字的原帖,被乾隆增寬近四倍,最終他將自己的272枚印章佈滿了這幅《快雪時晴貼》。
印章的起源和篆刻藝術
印者,信也。早在3000多年前的商代,中國人就開始使用印章。它是古老的中國符號。
幾千年來,印章的製作要經過複雜的契刻、冶鑄工藝,較之簽字畫押更難於複製模仿。不管身份如何,人們習慣通過印章聲明所有權。
春秋戰國時期,印章大批量出現,作為個人憑證及官署、官吏的權力象徵。秦始皇統一中國,皇帝所用的印章開始被專稱璽。而官私所用的均改成印。到漢代,官印開始有章及印章的叫法。
印章雖小,意境卻深邃。人們在印章上面雕鈕便於佩戴,需要時落印為信。於是,印章成了士大夫隨身佩戴的誠信標誌。
源起杭州的篆刻藝術
“篆刻”一詞出現久遠,現在許多人聽起來既感到拗口卻也感到雅氣,也許會有人不太瞭解它。不過一說到印章、章子、戳子,相信很多人就容易進入理解狀態,從嚴格意義上講說,篆刻與印章二者既有聯繫,又有區別。
導演姜文說過一句話:"電影應該是酒,哪怕只有一口,但它也得是酒。你拍的東西是葡萄,很新鮮的葡萄,甚至還掛著霜。你沒有把它釀成酒,開始是葡萄,到最後還是葡萄。”
纂刻藝術或許也是這個道理。它是由篆刻者釀造的一杯酒。這個過程,如果沒有藝術的理念和思維,沒有超脫的佈局和想象,一般的印章,充其量僅僅是操刀者手中一顆“葡萄”。
但二者的共同點都是以金石為紙、以刻刀為筆的勞動者的創造性產品。以刀治印是基礎勞動,作品藝術地、文化地反映了勞動成果,它們都有著曾為“葡萄”的經歷,只不過一個雖然勞動得很辛苦,工作得很努力,但仍為“葡萄”,一個卻用理念和想象的賦予釀成了“酒”。
而所謂的藝術是難以界定的意識形態,沒有看得見摸得著的標準可依據。懂得印章上的佈局是一種境界,能夠感悟其中也是一種境界,因而對創作者和欣賞者來說,感悟的成份居多。
所以篆刻界關於藝術的爭議一直在“酒”和“葡萄”的概念之間遊移,似乎有點說不清、道不明,這或許就是為什麼長期爭議不斷的原因之一。
但西泠印社的成立,以及隨後一系列或集體或個人的研究活動展示了篆刻藝術本身的魅力,也向世人普及了印學的概念,使人們不再將實用性的“刻字社”與作為藝術的篆刻相混淆。
百年名社,千秋印學
創始人家
1904年夏天,有四位年輕人:丁輔之、葉品三、王福庵、吳隱。他們相約來到孤山南麓數峰閣裡,其中丁輔之和葉為銘是相約來到人倚樓拓制西泠八家印譜。王福庵當時在錢塘縣學堂教書。他是時年二十六歲,痴迷於印章。王羲之是他的先祖。此後一生他將刻印三萬多方。
小小印章,讓四位個性不同,而各有專長的人結下一段長久緣分,創造了未來生長百年的西泠印社。
丁輔之自幼就在這孤山一側,得受薰陶。他少年時從毛西堂所拓《西泠六家印譜》,進一步瞭解了西泠印人的藝術風姿,又得知皆為黃世善所收羅,贈給金東心的浙人印章,激發了他拓制印譜的興趣,一發而不可收拾。從詩歌到書畫,他的興趣又繼而延伸到印章。收集印章,編輯印譜,成為丁輔之生命中的一部分,終不改志
論印學家的自我修養
西泠印社來自民間,草根文化與江南士大夫文化二者兼而有之。雖然它草根文化屬性明顯,但通體流淌著江南士大夫的文化血液。它所尊崇的不僅僅是篆刻藝術本身,而更看重的是篆刻家所擁有的文化內涵,這是它獨步藝林的一大文化特色。
許多社員不僅是治印高手,在其他藝術領域同樣有精深造詣。如近現代“詩書畫印”四絕大師吳昌碩,中國畫壇開宗立派的山水畫大師黃賓虹,在中國畫領域屈指可數的藝術大師、尤其指墨畫造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潘天壽,集詩人、美術家、篆刻家、音樂家、教育家為一身的李叔同。
可以說,西泠印社幾乎囊括了創社百年以來有影響的金石書畫大家。西泠印社的超強陣容令海內外藝術團體欽佩和羨慕。
印旗春秋
西泠印社圖鑑:
西泠印社一路走來,不斷地更新自我保護方式。它依靠群體智慧,在夾縫中求生存。它像一株小苗苗,慢慢長成碩果累累的參天大樹。
創立之初它是脆弱的,脆弱到它幾乎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可貴的是它得到了官府的庇護。這樣的庇護非常奏效,使得它在動盪的歲月裡安然無恙。
孤山的復甦是緩慢的。1905年春天,仰賢亭在孤山築成。亭側梅枝稀疏,卻有暗香浮動。1905初冬,西泠印社接到晚清政府第一張合法“執照”從此擁有了名正言順的合法身份。
1947秋 全國各地的社員齊聚孤山,以補行建社40週年慶典為標誌,西泠印社又走上了正常的活動軌道。
孤山不孤,西泠不冷
文人結社,古亦有之;若論社印,西泠第一。從古至今,一個民間社團能夠風雲百年,薪火相傳,不多見,大多隨著朝代的更替銷聲匿跡,西泠印社是個例外。
解讀西泠印社為什麼會選擇孤山南麓的過程或許就像人們剝洋蔥一樣,可嗅覺到的只是層層剝開的味道,等剝到最裡面的那一層,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只見滿桌散落的蔥瓣。但它背後的許多故事,牽連起歷史的久遠,這正是西泠印社文化底蘊的所在。
無數的文藝青年,將目光投向這裡
這種關注的目光,從來沒有停過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
西泠印社在風雨中屹立不倒
115載“印”象,她未曾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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