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這個詞,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出現在我們生活中。有很多人認為它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實際上呢,它離我們近的很。要有多少血肉的教訓,我們才能夠意識到它對我們的傷害。性侵它可能發生在每一個人身上,我們不應該沉默,我們不能沉默,我們要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身邊的人,而不是做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
當我們像過客一樣看一下,感傷一下故事主人公的遭遇,沒多久就忘了。可是他們卻不時回憶,然後陷入瘋狂的自責和愧疚中。
被性侵者,不僅得忍受自己內心的痛苦,而且還會遭受許多他人的質疑,是不是她自己行為不當,是不是她衣著暴露,而這些質疑往往來自誰呢?可能是躲在電腦、手機屏幕後面的鍵盤俠;可能是不明事理,卻為了博人眼球的新聞工作者;也有可能是受害者最親的朋友家人。
有許多人認為,我提醒她不要單獨外出,不要隨意接受搭訕,不要深夜去偏僻的地方有錯嗎?我想問一句,建立在事實基礎上的善意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拋灑嗎?你所謂的善意提醒,卻有可能在惡化受害者的生存空間。
對於被性侵者來說,最大的傷害並不是性侵這件事,而是性侵之後對自己徹底的否定,不再相信世界的美好。
鮑毓明性侵未成年養女,14歲起她掉進“只有總裁爸爸”的噩夢,這句話中敏感詞很多,“性侵”,“14歲”,“總裁爸爸”,我們可以從這句話中瞭解到的是權力的不對等,是受害者未成年,是畸形的關係,但我們目前無法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們也無法瞭解到女孩究竟經歷了怎樣的痛苦。不過我們希望她能夠慢慢忘記這樣的痛楚,因為她還需要好好生活下去。
《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裡寫道:“我原諒了他,因為這樣我才能活下去,你們不能原諒他,因為這樣其她女孩子才能活得下去。”
《西線無戰事》中說,死者的遺囑不是要報仇,而是要永遠不再有。悲傷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保護我們。我想:林奕含寧願忍受著回憶那不堪的童年,那令人無法走出的夢魘,也要寫下《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可能就是希望那些正處於美好年紀的人們不再受傷害吧!
國家應該重視這類事件的發展,給施害者嚴懲,我們的法律制度也應該更加完善,保證此類事件的不再發生,那作為普通人的我們呢?在身邊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又該如何做呢?
我們可以給受害者一個擁抱,告訴她別害怕,我們可以聽她訴說,並幫助她尋求合法途徑解決,我們可以遞給她一杯熱水,我們可以握緊她雙手,給予她力量。雖然我們能做的微不足道,但至少讓她明白,她不是孤立無援的,我們與她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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