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過的最“恐怖”的東西是什麼?有多“恐怖”?

語堂


這種蟲子不知道你們覺得恐怖不?反正我有點點,

不要看見這麼恐怖的蟲子哪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美食哦,最臭昆蟲你敢吃嗎?、這種昆蟲農村人叫打屁蟲、一碰到他就會放很臭的屁、這種打屁蟲要分四種、有二種是不能吃的、第一種河坪裡面鵝卵石下面的黑色打屁蟲這種可以吃,而且也是質量也是最好的排第一、市場價格在3百元左右1斤、第二種是葛根藤上面的也就是圖片上這種黃色打屁蟲.市場價也在2百元一斤以上、以上兩種是可以食用的、而且營養價成份很高還有藥用價值、經常吃這種昆蟲可以預防各種疾病。提高免疫力的功效、還有二種是不能食用的、一種在草葉大或農植物上面的、顏色深黑深黑色這種毒氣比較強尿液會傷皮膚且放屁很臭。最後一種類似只是這種打屁蟲生長在樹上面而且、如果遇見後兩種千萬別食用哦。




蔡師傅


那年,十幾歲的樣子,正處於傻了吧唧的中二年代。下了課喜歡到處跑,在樓梯的二層半上打來打去、用紙疊的“東南西北中”看誰是傻X、在白色的牆壁上比賽誰鞋印子踢得高,無聊的二貨歲月。

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談話吸引了男生們,有人帶了幾粒“安眠藥”,大家在討論這東西能不能把人吃睡過去。


當時對安眠藥的印象,就同《新龍門客棧》裡金鑲玉的蒙汗藥差不多。還有人說是《古惑仔》裡的迷藥,能讓女孩人事不省,被人為所欲為。不過我沒印象,難道山雞哥用過迷藥嗎?


總之,這藥傳來傳去就傳不見了,滿滿一板藥讓人扣得精光,搞得那個獻藥的女生大發雷霆,“呱”的一聲哭了半堂課。


其實我也摳了一粒,下課後,因為內疚悄悄丟渣滓堆了,沒有告訴任何人。


放學,我揹著書包顛得飛快,當穿過校牆的時候,突然看到幾個女生鬼鬼祟祟的湊成一堆,似乎在密謀著什麼蓋世陰謀。


我發誓並沒有垂涎她們的美色,都是認識的窩邊草。只因為這幾個女生屬於校園中顏值較高的一群,所以穿越人群的時候多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打緊,我發現某個美女手裡攥著好幾顆“安眠藥”。於是我做了件後悔的事——雞婆的湊上前裝大爺:“你們神經嗎?躲著嗑藥?”

高顏值們同時轉過頭來,像一群圍著魚的貓子。她們眼裡冒著鋒利的寒光,嘴角露著鋒利的獠牙,爪上閃著鋒利的殺氣。而我是旁邊路過的無辜狗子,只是對那騷臭騷臭的鹹魚表達了一下巴甫洛夫反射。


扎彩色橡皮筋的小姐姐很曖昧的說:“哎!來,你來。”


我心想:“哎”是哪個傻X?不認識,快走快走。


但是另一個齊肩發的小姐姐卻說:“快給老子滾來!”


“對!滾過來!”旁邊矮個子女生和黑皮膚女生異口同聲,一看設定就知道不是主角。


於是我痛快的滾了過去,迅速的擠在一群小女生中間,陪著她們嘰嘰喳喳,順便偷偷的這裡聞聞,那裡嗅嗅,渡著噠噠的腳步,尾巴翹到天上,舌頭伸出老長。


我心想:“MD勞資不當人了,但你們也將遭受降維打擊...”


彩色橡筋小姐姐突然對我說:“你把這吃了。”滿嘴都是傲氣。


我莫名其妙的搖了搖尾巴,眼裡充滿天真。


黑皮膚小姐姐神煩我裝大蒜,她伸開蔥一樣黑的手指,遞過來那堆藥片,說:“你試一下,不會有事的。”


我說:“這不是安眠藥麼?想謀害乾爹?”


於是矮個子女生不失時機的來了句捧哏:“沒種是吧?”

啥!沒種?大男人最聽不得不行,小男生最聽不得沒種。雖然在蛇皮滿地走的21世紀,這就是句毫無殺傷的廢話,但在那個屬於浩南哥的純真90年代,它等於百萬斤的巨錘。


中二的我熱血上湧,再也管不了許多,搶了幾顆藥丸就吃了下去。為了顯示我牛逼,還特意用牙齒嚼了嚥下去。嗯……味がいい!嘎嘣脆,雞肉味,蛋白質是牛肉的0倍!


我邊嚼邊環視眾雌,順帶打量著她們微微凸翹的小身板…那種居高臨下的倨傲,嘶~~~~真令人陶醉。來吧,我現在就是浩南哥!我還是山雞哥!B哥!烏鴉哥…總之我就是哥!你們都是我冷宮的棄妃!給爺請安吧,我不會喊平身的哈哈哈!

可惜泰坦尼克號還沒上映,否則我肯定會在船頭鼓起我的校服,擺出拉風的十字架造型,然後天打雷劈的喊出:“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很明顯劇本不一樣,未來的女司機們愣了幾秒,同時炸了。她們團團轉,她們抱頭驚叫,她們七嘴八舌,她們說:“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她們說:“傻瓜!會死!”她們還說:“吐出來啊!快吐出來!”


望著女司機們目瞪口呆的表情和炸成一鍋粥的德操,本中二內心滿滿的得意。呵!哥嗑了兩顆破藥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多大點事兒?那藥片兒也就比綠豆大不了多點,還能把本王嗑死?


令我大跌眼鏡的是,女司機們紛紛開始肇事逃逸,她們互相爭吵,然後驚恐萬分,隨即作鳥獸散。這邊小皮鞋跑得吧嗒吧嗒的,那邊小圓腿蹬得啪啦啪啦的,不是過街大法,就是公交神遁,霎時間無影無蹤。


我TM發誓!當時追了!但愣是一個都沒有追上!


分扣光啊你們!統統回去重考科目四啊!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啊!秩序都是你們這群穿高跟鞋的搞壞的有木有啊有木有!

我心裡各種雜念亂冒,腦子裡的情緒一邊沉浸在被女人耍了的憤憤不平中,一邊卻漸漸的墜入黑暗深淵。


“怒火攻心,慌得一逼!”,這是我當時最現實的寫照。


女人都跑了,抓住也沒解藥;回家找爸媽也許能治,但多半會給雙打致殘。我漫無目的的在街頭疾走,雜亂的情緒縈繞在心間。我想到了《戰地鐘聲》中那一下下敲響的喪鐘,又想到羅伯特·卡帕最後定格的那顆地雷;噩兆一遍遍在思緒中迴轉,冷汗從鼻尖一直流到嘴裡。


不知是真的藥效發作,抑或是緊張造成的抽搐,我渾渾噩噩,胃部傳來了陣陣痛楚。但是理智的小天使告訴我:“木得事木得事,安眠藥又不是鶴頂紅,怎麼會肚子痛呢?”

然後邪惡的感性魔鬼又跳出來,歡樂的訴說著真理:“撲街仔,女司機啥時候有分清油門和剎車?她們哪曉得鈣片和砒霜的區別?”


我這時候才明白,所謂理智與感性就是兩隻廢柴!它們擺出神的姿勢,卻從來都是吃瓜的玩意兒。感性有時候比理性邏輯,理性有時候也比感性衝動;真出了事兒,理性會怪感性,感性會怪理性,反正都是對方的錯,都是月亮的鍋!


可我怎麼辦?鬼知道吃的是什麼東西,安眠藥?黃體酮?維生素?搖頭丸?毒鼠強?百草枯?蓋中蓋?小藍片?毓婷?瞅見女司機們作鳥獸散的姿態,想必此事不是一般嚴重。難道我要被伽馬射線輻射,變成綠腦子的憤怒大傻?


“果然啊,女人的東西不能隨便吃進嘴裡。”我默默的做了一個人生的階段性總結,既為這世態之炎涼而傷悲,又為人間的正義而頹喪。


“幹嘛要跑呢?留下來給我墊背多好啊?”我特別想說這句話,而且很懊惱剛才沒堅持逮住一個女司機。

抓住了會怎麼辦?

她們能解毒?拜託,這又不是武俠小說!

她們能解悶?拜託,我可做不出秋生哥的美食料理!


果然,我還是就這樣默默的走下去吧,也不說話,也不看路,穿梭於茫茫人海之中,直到聽見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便一頭栽倒在地,再也不用煩惱。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被人拽住。我心裡怒罵:“都這時候了,還有啥玩意兒妨礙老子中毒?看我不反手一巴掌,化功大法抽你個上下翻飛!”,然後我呆了,原諒我來一段文藝:

她像乾涸大地上嫩幽幽的一朵花兒,在綻裂的沙塵中抖動著枝葉。我是仿徨廢土的瀕死旅人,在永無止境的遠途中蹣跚往復。那小小的生命不能用來止渴,卻能照亮只有灰與白的道路。


女司機居然回來了。彩色皮筋小姐氣喘吁吁的站在那裡,有些無助,又有些惶恐。她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拉住我校服的一角,小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讓純白的T恤不斷被撐大縮小。


然後她換了個方向,擋住了我的前路,兩顆紐扣一樣的大眼睛忽閃忽閃,這距離似乎近了點,略有些香和酸的氣息不停地吹到我臉上。想必剛剛經歷了激烈的運動,她大口呼吸著,咳嗽著,半天也說不出話。


“幹啥咧?”我有點動容,因為她似乎摔過一跤,膝蓋破了,正一瘸一拐的滲血。


她抹了把臉上的汗,正色道:“你快去多喝點水吧,多喝點水就沒事了。”


“啊咧?”我不知道這時應該表現出怎樣的表情,我感激於有人將我拖出無助之境,但這無疑更坐實了女司機們那些藥片的高毒性。啥玩意兒才需要多喝水?不是耗子藥麼!


“很毒的藥?會毒死人的?”我很嚴肅的質問。


她低下頭,頓時五官都藏進了劉海的輪廓中,只能看到尖尖的小下巴。有眼淚在那裡不斷凝聚,然後她抽了下鼻子,淚水便吧嗒吧嗒的砸向地面。


陰晴不定的顏色在我面孔上不停的翻轉,心中彷如有把寒冰的利劍劃過,只聽“錚”的一聲,然後我就變成了《侍魂》裡霸王丸砍過的角色,“吧嗒”一聲癱成兩半。


天旋地轉!可惜那時候還沒有網絡詞彙,我不知道在死亡的邊緣不斷試探時,人們往往還可以選擇搶救一下。我還這麼小,不過中二的年紀,還沒嘗過...還沒有過...還沒試過...還沒搞過...啊呸!不闊能的!院子裡的張阿姨一直說俺生命線又長又粗!長命百歲有木有!


“水...快去多喝點水...藥...吃多了毒死人...”,她蚊蚋般的輕音再次傳出,眼淚蓄滿了下瞼,還扯著我的衣角晃了幾晃。


“喝!喝!我這就去喝!”於是我開始四處亂竄,搜尋著自己記憶中能找到的水管,好延續生的希望。皮筋妹妹在後面拼命的追著,白色的小涼鞋跑得咯咯作響。她喊了我兩句,我卻沒有理會。


我能聽見她嗓子眼裡風箱般的嘶喘,還能聽見她不小心撞到人時“呀”的喊叫;我的腦子無限清醒,但又無限空白,一會兒是她滲血的膝蓋,一會兒又是她酸甜的體香。我從未如此複雜,明明心懷著對她的憤懣和數落,卻又煩心於自己在絕望中依然關注著女生的身體。


最後,我跑到了一棟郵電局的樓頂,那裡有個帶自來水管的洗拖把池子,這是我美好的童年。曾經夏天最熱的時候,我們一群小學生跑到這裡,用圓珠筆芯與橡膠管組合成“飆水槍”,那些膠管“咕嚕”一下被灌炸的情形,總是我們最開心的時刻。


真好,我們從不去什麼王者農藥裡禍害人,只會在天台禍害自來水。


我抱著一種宗教儀式般的神聖,擰開了我最美好的童年。生鏽的龍頭“噓噓噓噓”的噓噓了半天,終於冒出了黃褐色的鏽水。我等著它們流完,然後開始像當年灌膠皮管一樣灌自己。



這水尚帶著初夏的溫度,鐵鏽讓它顯得有些腥氣,就似打架時被砸破了嘴唇,有血在口腔裡打轉。然後水便涼了下來,我一口接一口的喝,不停的塞滿自己的肚子,直到再也裝不下。


回過神的時候,我終於有機會去理會那個背後的小身影。她扎著彩色橡皮筋的頭髮已經凌亂,頰上尚帶著驚慌的淚痕,很好看的眸子微微晃動,形同一隻精疲力竭的小羊。


我指指水龍頭,對她說:“喝一口嗎?”


她抿了抿枯燥的雙唇,說:“自來水不衛生”。


我說:“洗洗更健康”。


她低頭看了看磕破的膝蓋,搖搖頭:“幹了”。


我又說:“我喝這麼多水,應該沒事了吧?”


她搖搖頭,目光無神,很平靜的說:“不知道”。


然後她又加了句:“我家的狗子吃了藥,就曉得找水喝,拼命的喝!”



她頓了頓,說:“拼命的喝,後來還是中毒死了。”


好吧,這天又被聊死了,於是我換了個話題:“安眠藥不是睡覺的藥麼?很毒?”


她說:“一粒睡覺,再吃就睡死,別人都拿這自殺…”


好吧,又聊死了,我繼續喝水,拼命的喝!


正喝著,我還嘗試著摳喉嚨出點乾貨,身後突然“吧唧”一聲響。只見皮筋小姐姐一屁股坐在地上,雪白的雙腿並得攏攏的,小臉深埋在膝頭的校服裙子中間,發出了一種低沉、綿長、如吸氣般,彷彿帶著高頻音的抽泣聲。


最難忘卻古人詩,最怕看見女人溼,我打了個水嗝,趕緊走上前去慰安…呃…安慰:“別哭別哭,我啥事兒都沒有,好棒好棒的!”


誰知她馬上翻了臉,恨聲恨氣的咬著半邊嘴唇,側過臉說:“別喝了,喝水肯定不行,你趕快跟家裡說,到醫院去洗胃!”


好嘛,這會兒倒想起給夫君洗胃了。我挺感動,真的,我看到了社會的希望,女司機裡還是有好人吶!不過算算我這中毒的時長,怕也是個毒入骨髓了,所以還是不給醫患關係添加矛盾了吧。


於是我回答:“算了,等毒發吧。”


然後她又哭了,哭得山呼海嘯,哭得排山倒海,哭得海枯石爛,哭得海...反正就是狂哭。一邊哭還一邊罵:“%&¥&@※的!%&¥&@※的!太害人了!你讓我怎麼辦啊…%&¥&@※的!”


我再次跌入了冰窖,心想這是多大的毒啊?值得貴姑娘哭得天塌了一般?黑曼巴混眼鏡王蛇還是氰化鉀拌鉈氧酸鹽?我越想越覺得不是安眠藥那麼簡單,女司機們究竟玩了啥驚天地泣鬼神的配方?


於是我抓住皮筋的肩膀使勁的搖,一邊搖一邊質問:“那是安眠藥嗎?那是安眠藥嗎?那是安眠藥嗎?”,效果還挺好,第五下她就不哭了,而是癱軟在地,脹著紅腫的眼睛拼命搖頭:“安眠藥!安眠藥!安眠藥!就是安眠藥!”


好吧,你嘴硬,我也不說什麼了,安眠藥就安眠藥吧,姐姐你能看著我死我已經很欣慰了。而且那兩粒藥丸嚼吧嚼吧似乎也沒起啥反應,等會找個地方撒泡尿,小爺的照樣還有80年的陽壽!

所以我又轉換成了舔狗模式,努力擠出一副和善的表情,企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可她卻不幹了,拍著地,跺著腳,眼巴巴的委屈道:“腿-軟!”


得!現在成我的問題了,哥只好尋了兩塊爛磚,碼成個椅子坐著等她腿硬。幸虧現在太陽落得晚,否則在這燈都沒一盞的天台上,縱使“孤男”禽獸不如,“寡女”也不會是省油的燈。


她望著天上隱隱露出的月亮,嘆了口氣,說:“你真是個傻瓜,怎麼就那樣搶去吃了。”


我盯著她白皙的頸項,說:“我就是個傻瓜,你讓我吃,我便吃了。”剛一說完,就發現這句話似乎有點妙。


不過逐漸降臨的夜幕遮住了許多真實,我眼角的餘光看不清她的面色。只聽她輕咳一聲,把那個扎頭髮的彩色皮筋拆了,藉著晚風撩了撩頭髮,將垂下的青雲攏到耳後。但隨即它們又被風拂起,柔滑的垂下肩頭,遮住了半邊嫣容。


我透過那層紛紛揚揚的青絲線,看到了後方晶瑩的眼眸;長長的睫毫似乎在微微顫抖,略有些乾涸的紅唇抿成了一個弧形。


她甩了個衛生眼,說:“麻蛋!看來你毒傻了!”


隨後的劇情很簡單,就如那千千萬萬的貳X青春劇一樣,我們伴隨著逐漸降臨的暮色不鹹不淡的聊天,不斷的把天聊死,又不斷尋找新的話題,最後終於幹了點見不得人的事兒。在星光籠罩之前,我們慌慌張張的逃下了樓,繼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沒事兒的人一樣。


回到家,我仍然打著水嗝。那幾顆莫名其妙的“安眠藥”令我忐忑不安了許多年,直到今天,我仍然在猜測其中的貓膩。但世事變遷,物是人非,女司機們紛紛消失在人海,就連彩色皮筋,也忘了在哪年丟失了。


但那確實是我吃過的最恐怖的東西,我整晚失眠,腦子渾渾噩噩,眼前飛舞的盡是彩色皮筋。


夢中:她藍色的校服在粉色的旖旎中搖擺翻飛,緊繃的小腿在狗尾草的絨毛上輕柔的劃過,薄薄的裙紗在春風中勾勒出青澀惑人的臀線,刺眼的陽光將她唇中的呼吸渲染得滾燙熱烈。


她伸了伸懶腰,衣服下的小肋骨凸出了一道美麗的印跡……於是我對黑日夢中的皮筋說:“滾犢子,哥是要考重點高中的人,不要打擾哥的睡眠。”


我記得那時好像出現了一個吻,枕邊之人眨了眨眼,恍惚近在咫尺,又宛若千里之外,隨後兩舌交疊,略有些腥氣。

就似打架時弄傷了嘴唇,有血在口腔裡轉。


王司徒軍武百科


沒吃過恐怖的東西,看著恐怖就沒胃口,不噁心嘔吐就不錯了,哪還能下的去口?


不過酷妹兒見過感覺最噁心的就是一種叫“毛蛋”的東西,就是孵小雞後小雞成型了毛絨絨的死雞,還有一身的粘液,酷妹兒看著很噁心,吃是吃不下的。

不過一些食品,在一些人眼中恐怖在另一些人眼中,可能就是無上美味。比如知了猴、螞蚱等等,都是高蛋白的美食,酷妹兒是非常喜歡吃的。


這些都是小時候在農村,最愛吃的東西,抓它們,也是一種有趣的遊戲。


酷妹兒圈


我吃過的恐怖的東西:


01·螞蚱

螞蚱肉,我吃過兩次,第一次是小時候,在坡上燒草,跟幾個同齡的小夥伴一起的,在一個蒿枝杆上有一個螞蚱被燒熟了,我們幾個其中有一個說說敢吃這個東西,沒得一個人敢吃,有一個人說,誰吃了,就認他當大哥,小時候的我一直有個當大哥的夢想,我就一手拿起來,放在嘴巴里,嚼了幾下就吞了,不要說還挺香的。

第二次,是一個不好的體驗,高中的時候,在學校吃飯,我們學校有免費的湯,我先去打了一碗湯,喝了一口,一個同學又去打湯,從裡面打出來了“肉”,一隻完完整整的螞蚱在裡面的,我看到這隻螞蚱時,頓時失去了胃口。我們找食堂經理告訴他湯裡面有螞蚱時,他的做法讓我們大跌眼鏡,他把裡面的螞蚱挑出來,然後又加了一些湯,接下來的同學就真的是在不知不覺中喝了肉湯了。這一次吃螞蚱湯讓我一整天都感覺不舒服。




02.蚯蚓

這一次在吃的時候完全不知情,我有一個不是親的公,他在他們家排行第四,我叫他四公,我去他們家耍,他拿出了他泡的藥酒,非要我喝一點,本來我是不喝酒的,看到他那麼熱情,我就喝了一些。我喝完之後他說這個酒強身健體,是他用蚯蚓和一些藥材泡的,我瞬間就不舒服了,想一想蚯蚓在土裡面爬的樣子,就感覺陣陣的噁心。



03.黑暗料理

還記得第一次煮飯,那一次只有我一個人在家,我第一次煮飯,把菜炒胡了,飯也沒有熟透(不是用電飯煲煮飯),太難吃了。為了填飽肚子我還是吃了很多。


情授


再恐怖也沒我吃過的恐怖!

我吃過的可是“三吱兒”,就是生吃活鼠崽!

為啥叫“三吱兒”呢,用燒紅的鐵筷子夾住活它,它會“吱兒”的叫一聲,再去沾調味料又會“吱兒”一聲,最後放入口裡,一口下去最後一“吱兒”,所以就叫“三吱兒”。

由於我是跟人打了賭的,不吃不行。說實話,當時看了一眼就已經想吐了,腦子裡已經浮現它進到口裡的感覺了。



當時咬著牙夾進口裡後,我不敢嚼,就感覺它軟呼呼熱呼呼的,還在舌頭上蠕動,我幾次鼓起勇氣想嚼,牙一接觸它就又放棄了。足足半分鐘後,實在有想吐的衝動了,我只好一口咬下去......看客們自已聯想吧,我想靜靜!


小毛豆的日常


住在山裡面的人,只要出門,不論在田野,還是山林。從春季到秋季。最先成熟的果子就是櫻桃,有家的,顆粒大、飽滿、肉質厚、味道好一不酸;有野的,樹杆高、枝Y長、顆粒小、吃不上嘴;有一種比家的顆粒小,比野的顆粒大,居中的那一種,吃起來有甜中帶酸的味道。

再就是接二連三的野果子成熟了:有三月泡,紅紅的,甜酸甜酸的,愛生長在田坎上,看到就要摘幾顆吃一下,不管有沒有蟲子爬過,都不管,不種毒就行。

有桑樹泡,也就是桑椹,有嫁接的,有野的,哪裡有桑樹,哪裡就有果子。醫學上記載,有補腎的作用,哪裡碰上了就在哪裡摘著吃。

有刺白黃,一抓一抓的,一抓上面有很多顆籽,橢圓型,熟好了,是烏紫烏紫的,吃起來,酸味重,甜味少。醫學上說有抗風溼的作用,親自吃過,沒感覺有什麼反應。

還有烏泡,地泡,狗屎泡,野桃,野李,野核桃,野葡萄,野李子,八月瓜,牛奶籽,貓奶籽,野荔枝等,這些野果子,長在山野中,田坎上,草叢裡。成熟於不同的季節。味道各有雋意。這些東西,哪樣都有蟲子爬過,蟲子也吃過的。祖傳的,能吃;自己也吃得多,別人也一樣的吃過,從沒有聽說過有種毒事件。別看不起山溝裡,樂趣多多。

人有好人,有壞人。野果子也一樣,有好的,也有壞的。小時候在山中放羊,看到一攏一攏的,一枝枝,一串串,烏得還有一層白霜的“馬桑泡”。看起來也有食慾。我也摘了,也吃進了肚子裡,只是吃得不多,聽大人說:”這種泡,不能把籽嚼碎,籽裡面有巨毒。我真的吃了的,確實沒嚼籽,真沒啥子反應。

我父親經常給我們講:我二哥真的是撿的一條命,在他小時候,那時是在集體,以生產隊為單位。我父親母親要到幾里路外去幹活。家裡面就是大的帶著小的,都是一班小孩子。那一天,等父親母親在生產隊幹完活,收工回來,看見我二哥躺在地上,眉眼不睜,人事不省,牙也咬得緊緊的,喊也喊不答應,父親用手搪他的鼻孔,還有一點風,說明還有一點氣息。父親就用甘草水喂,喂也喂不進去,用剪子雕牙齒也雕不開。在那年頭,兒女一大窩拖,根本不像現在這麼貴垂。父親心想,要死就趁快,把他鼻孔一捏,牙齒鬆了一點縫,甘草水就浸下喉嚨了。

晚上,把我二哥放在他們身邊睡在床上,不知過了幾個小時,我二哥驚醒過來了,媽呀媽的叫,這下可把父親母親高興極了。

我二哥算命大的,方圓沒隔十里路,有好幾個孩子,都是爸爸媽媽在生產隊幹活掙工分,無人照管,他們去摘”馬桑樹”泡吃了,中毒身亡。

在一部電視劇裡,日本鬼子侵犯中國,在行軍的路上,一個日本小兵,隨便摘了野果子吃了,中毒口吐白沫,日本官徵求了他自己的同意,就是一刺刀,把他刺死在路上。何等的殘忍,何等恐怖。

不論吃什麼東西,在辨別不清的情況下,千萬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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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社會生活好了,說到吃,現在的人簡直沒有不敢吃的,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只要你有錢什麼都能吃到。

很珍貴的東西咱吃不到,尤其看一些新聞,一些權勢貴人吃的東西都不是我們百姓能想象的,什麼珍惜動物都是他們的食物。

就我來說,吃過的最噁心的東西當屬毛蛋,就是那種剛有毛的小雞,還沒出殼的,當時看了一眼就差點吐了,朋友非得讓吃吃看,說好吃營養,我忍著添了下就直接吐了,打死也不吃這種食物了,一是噁心,二是感覺真的很殘忍!




木頭人123521


我吃過活蛇,那是在南方的一個朋友家,喝酒的時候大家都裝逼,朋友說你們北方人有很多東西不敢吃,我仗著酒勁就僵起來了,我說你敢吃什麼我就敢吃什麼。結果從他們村的養殖場弄來了一條活蛇,他麻利的脫下皮,大口的吃起來,我也仗著酒不甘示弱,拿過來也就大嚼了幾口,那個滋味至今記憶猶新,味道不錯,而且特別有特色的是,活蛇吃下去它的每一部分都會動,一直到胃裡都有感覺,我以前曽喝過活小魚都不是這種感覺。

其實我們人類在進化過程中,很多東西都品償過,只不過現在的文明社會,某些東西已經退出了食品行列,但是在特殊的情況下還是會吃一些特別的食物的。





泰山124453211


我吃過最恐怖的東西,兩個:

1.炒竹蟲。一抓竹蟲在手上蠕動,從腳麻到頭皮。吃的時,閉著眼睛要下去,竹蟲體內濃汁噴射口腔,刺激程度3星。不過味道還真不錯。

2.暗黑料理之烤豬眼。上圖,自己體會,同樣是眼汁爆射口腔,但刺激程度達5星。

為了引起舒適,附上成品圖。






護胃隊員的美食


我吃過幾種比較恐怖的東西。

一。蟑螂,這不是我想吃的是睡覺的時候無意中爬到我嘴裡的。半夜醒來的時候嘴角都是血。然後明顯感覺到嘴角有鱗片。

二。生豬肉。這是雲南大理的特產。這是當地人的美食。把豬殺了後,把皮和肉分開,肉直接站當地的特色蘸水。其實這個味道蠻好吃的。

三。生血旺。這是雲南西雙版納的特色美食。直接把豬血或者雞血,配合拿花生凝固起來就直接吃。這個說實話,我不太愛。

以上就是我吃過比較恐怖的三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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